关于超越理智
Rabash文章 21号,1986
关于超越理智,我们应该在朋友之间和一个人和创造者之间这两者上面都使用这一工具。然而,在它们之间存在区别。在一个人和创造者之间,这个工具必须是永远保持的。换句话说,一个人必须永远不要低估这个被称为“信念超越理智”的工具,但是在朋友之间,如果他可以在理智之内看到他的朋友的美德的话,那就更好。
然而,身体的本性是正好与此相反的,也就是它总是看到他的朋友的缺陷,而不是他的美德(优点)。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的圣贤们说,“正面地评判每一个人。”换句话说,虽然在理智之内你看到你的朋友是错的,你仍然应该尝试正面地去评判他。而这可以是超越理智。也就是说,虽然在逻辑上他不能维护他的正义性,但是,超越理智,他不管怎样可以维护他。
然而,如果他可以在理智之内维护他的话,这肯定是更好的。如果,例如,他看到朋友们是在一个比他自己更高的程度上,他在理智之内看到,他与他的朋友相比,他是如何处在一个绝对的低下的状态中,也就是所有朋友们都能够按照日程安排准时到达学习中心,并对发生在朋友们之间的事情表现出更多的兴趣,无论如何都能够帮助任何他人,并且他们可以在实际的行动中,立即实施从老师那里得到的工作的建议等,这肯定会影响到他,并赋予他战胜他的懒惰的力量,这在他需要在黎明前起床以及当他醒来之后的情况下都是如此。
另外,在上课时,他的身体对课程更感兴趣,因为否则的话,他将落后于他的朋友。 同样,对于任何与Kedusha [圣洁]有关的事物,他必须更加认真对待,因为身体不能容忍低于他人的状态。 此外,当他的身体看着朋友时,它会在一定程度上看到他们都在为创造者工作,然后他的身体也会让他为创造者工作。
而身体为什么要帮助他转换到为了去给予的原因就是像上面已提及的那样-也就是身体不愿意容忍比别人低矮的状态。 相反,每个人都有骄傲,并因此他不愿意接受他的朋友比他伟大的状态。 因此,当他看到他的朋友比自己处于一个更高的程度时,这会导致他在千方百计提升自己。
这就是我们的贤哲们所说:“作者们的嫉妒增加智慧。” 的含义。换句话说,当所有朋友们在思想和行动上都将社会放在一个高的水平时,很自然的是,每个人都必须将自己的程度提高到一个比自己的身体的品质拥有的更高的程度上。
这意味着,即使他天生就没有对伟大的愿望的任何渴望,也没有强烈地被荣誉吸引,但通过羡慕,他仍然可以获得自己天生没有的其他力量。 取而代之的是,嫉妒的力量在他体内创造出了新的力量,并且这种力量已经存在于社会中。 而通过它们,他获得了那些新的品质,意思是他的祖先们并未赋予他的那些能力。 因此,他现在拥有了社会在他身上创造出来的新品质。
事实证明,一个人具有父母遗传遗赠给他们的孩子的特质,并且他具有从社会中获得的特质,这是一种新的财产。 而这只有通过与社会的联系和对朋友的羡慕,当他看到朋友拥有比他自己更好的品质时,他才会感到嫉妒。这种嫉妒感会激励他获得那些他没有拥有的,但是他嫉妒并因此想要去获得的优良品质。
因此,通过社会,当他看到那些比他自己的品质更高的新的品质并且他羡慕这些品质,他就会获得那些新的品质。 这就是为什么他现在可以变得比没有这个社会的时候更伟大的原因,因为他通过这个社会获得了新的力量。
但是,这只能在,如果他真正看到朋友的程度比他自己的程度更高的情况时,才可以这样说。 但是同时,邪恶的倾向会向他展示社会的低下,并使他认为:“正相反,这个你希望与之建立联系的社会不适合你。 他们比你自己的程度低很多。 因此,从这样一个社会中,你不仅将一无所获,而且,即使你天生拥有的内在力量,虽然本身很小,也比这个社会中的力量要大。
因此,实际上你应该远离它们。 而且,如果你确实想与他们保持联系的话,至少要看到他们都服从你,这意味着跟从你对社会应该如何表现的见解行为:也就是他们在聚会时的坐姿应该怎样,学习方式以及祈祷方式应该如何等等。 换句话说,要么他们都是认真的,要么甚至连微笑或谈论朋友的世俗事务都是上帝禁止的——他们是否有谋生手段或如何谋生,是轻松还是困难,他是否有一个没有痛苦的工作,还是有一个让他不好过的房东,或者他的同事是否在嘲笑他是正统犹太教徒等等。
所有这些问题都不重要,并且对它们的思考都是一种浪费,因为它们只是物质世界的问题。 他,另一方面,在以色列的聚集的参与是为了一个崇高的目的,那就是成为创造者的真正的仆人。”
因此,当他希望忘记自己的世俗事物时(实际上,他的世俗事物深深地牵挂着他,而他放手并且不想记住它们),朋友们却来到这里讨论他们的朋友的世俗事物。 而且他不关心朋友的世俗事物,因为他现在想要的是精神,“那么,为什么朋友们突然用世俗的东西弄乱了我的心,那些世俗事物是我完全不关心的东西的时候? 难道这就是为什么我想忘记自己的世俗事物,去花时间去考虑朋友的世俗事物的原因,难道这真是这样吗?” 因此,他的身体对他说:“你最好还是听我说,远离他们,你肯定会更成功。 为什么用这种胡闹弄乱你的想法呢?”
因此,当身体向他展示他的朋友的低下和不如他时,当他的身体受到一个正义者的争辩时,他能用什么回答他的身体呢? 换句话说,身体不建议他远离社会,因为身体暗示他是邪恶的。 相反,身体告诉他:“通过远离那个社会,你将是正义的,并且你只会考虑自己的精神,并且必要时,还可以考虑自己的世俗事物。”
因此,如果一个人相信没有社会就不可能发展和实现对创造者的爱,因为这是退出爱自己的本性并进入创造者的爱的跳板的话,那么他除了走到超越理智之外别无选择。 他应该对自己的身体说:“你发现他们并没有真正想去达成像你想要的那种对创造者的爱的渴望的程度这一事实——意思是,既然你是我的身体,我在你内在看到你比朋友们的身体更圣洁,因为你希望成为创造者的仆人。
“我看到你在建议我离开朋友们,因为他们的身体已经显示出他们的低下,而且他们没有能力掩盖他们那些不正当的品质,因为人们通常彼此之间隐藏在他们当中的邪恶,这样别人会尊重他们,因为他们有突出的品质。 但是在这里,他们的邪恶是如此巨大,以至于他们无法战胜那邪恶,以至于必须将其隐藏起来,这样其他人就看不到它们。 因此,从我的角度来看,它们当然是低下卑鄙的。
“但是,没有社会,尽管我有很好的品质,但我什么也得不到。 因此,超越理智,我会保持我们贤哲的话语(Avot,第4章),“要非常非常谦虚。”换句话说,我必须走到超越理智的地方,并相信他们正处在一个比我的更高的程度上。 然后,在那时,在我的信念的程度上,我将能够从社会中得到鼓励和力量,并从他们那里得到社会所能提供的东西。”
由此可见,他之所以能够超越理智地接受朋友的爱的唯一的原因,是因为有必要,因为缺乏其他选择,但是在理智之内,他认为自己是对的。
但是,正是在这里,意思是对于朋友而言,理智之内比上述超越理智的程度更为重要。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实际上,当一个人希望将自己带到与创造者接近并与创造者粘附在一起时,那一邪恶就开始在他内在出现。 而对邪恶的认知的问题不是一个理智的问题。 相反,它是一种内心中的感觉。
这意味着他应该对自己感到自己比整个世界都更糟糕和更低下。 而且,如果他还没有感觉到这种感觉,但认为还有某个人比他还糟糕的话,那么他可能就没有获得对邪恶的认知。 换句话说,那一邪恶仍然隐藏在他的心中,而且还没有在他身上透露出来。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只有在他有一些良善时才有可能看到那一邪恶。 例如,如果屋子里是漆黑的话,你就不可能探测到任何脏的东西。 但是当你打开灯时,你就会看到在哪里有污垢。
同样,如果一个人不做善事,不在Torah和祈祷中从事工作,并希望靠近创造者的话,那么,他就没有任何光来照亮他的内心并让他看到他内心的那一邪恶。 事实证明,他仍然没有看到自己内心的邪恶比所有的朋友们更多的原因是他需要更多的良善。 因为这一原因,他认为他自己比他的朋友更有优点(美德)。
因此,事实证明,他之所以认为自己的朋友们比他更糟的原因,是因为他缺乏会为他闪耀的光,这样他会看到那一在他自己内在存在的邪恶。 因此,人内在的整个邪恶的问题并不是在邪恶的寻找上面,因为每个人都有这种邪恶,被称为“为了接受而接受的愿望”,也就是爱自己的本性。 相反,差异完全在于对邪恶的显露上面。 换句话说,并不是每个人都看到并感觉到爱自己的本性是邪恶的和有害的,因为一个人看不到那一满足自己的接受的愿望,即“爱自己的本性”会伤害他自己。
然而,当他开始在真理的道路上去做神圣的工作时,这意味着当他希望与创造者达成粘附时,这样他的所有行动将是为了创造者的缘故,通过那样他会接受到更多的光,每次为他闪耀,然后在那时他开始看到和感到爱自己的本性是一件坏事。
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每当他看到这就是阻碍了他与创造者达成粘附(Dvekut)的东西时,他每次都更清楚地看到那个接受的愿望是如何成为他的真正的敌人的,就像所罗门王将那一邪恶的倾向称为“敌人”一样。 ” 经文对此这样写着:“如果你的敌人饿了,喂给他面包,因为这样,你会在他的头上堆满燃烧的煤。”
因此,我们看到,实际上,一个人应该觉得自己比别人更糟,因为这确实是事实。 我们也应该理解我们的贤哲所说的话:“作者们的嫉妒增加智慧。” 这正是理智之内的事情。 但是超越理智,他的朋友的美德还没有足够到去说他羡慕他的朋友,这样,它会导致他去工作和劳动,因为他的朋友迫使他这样,因为羡慕。
巴哈苏拉姆(Baal HaSulam)解释了拉比·约哈南的一句话:“创造者看到义人很少。祂站起来,并在每一代人中种下了他们,”就像经文描写的那样,“因为地的支柱是耶和华的,并且祂已经将世界立在了他们身上。” RASHI解释说:“将它们传播到各个世代”,成为世界的存在的基础,维系和根基(Yoma 78b)。 “很少”意味着他们变得越来越少。 因此,祂做了什么呢?“ “祂站起来,在每一代当中都种植了他们。” 因此,通过在每一代中种植他们(义人),它们将繁殖。
我们应该理解,如果祂在每一代人中都种植他们的话,他们将如何繁殖呢。 从RASHI的评论中我们可以看出,我们应该理解所有义人在同一代人与散布在各代人之间的区别的区别,即通过将义人分散到各代人中,正义的人将会增加。
巴哈苏拉姆(Baal HaSulam)说:“通过每一代人都有正义者,那些不具备与生俱来的正义者的品质的人们将有机会与创造者达成粘附(Dvekut)。 但是,通过与那些将要世代相传的义人们建立联系,通过粘附于他们,他们将从他们的行动中学习,并将能够通过世代相传的义人们获得新的品质。 这就是为什么祂在每一代人中分布种植义人,这样义人就会增加的原因。”
而就像经文所说的那样,同样的东西可以通过朋友的粘附得到——也就是通过他们,他们将具有与创造者达成粘附(Dvekut)的新品质。 而只有当他看到朋友们的优点时,我们才可以这样说。 在那时,有必要说他应该从他们的行动中学到东西。 但是,当他发现自己的品质比他们更强,比他们更有资格时,那么,他从朋友们那里就什么也接受不到。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说,当邪恶的倾向出现并向他展示朋友的低下性时,他应该走到超越理智的地方。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他能在理智之内看到朋友们的程度比他自己的程度更高的话,那将会更好。 这样,我们就可以明白拉比·埃利梅勒赫(Rabbi Elimelech)为我们写的祈祷文:“让我们的内心看到朋友们的美德,而不是他们的缺点。”的含义。
然而,在个人与创造者之间,这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换句话说,超越理智更好。 这意味着,如果他将自己带到信念超越理智的地方时,那么,他的工作将朝着正确的方向发展。 在理智之内的情况则不是这样,尽管一个人的智力有不同的理解。 换句话说,每个人都知道并理解,如果他不必相信,但是祂(创造者)的天道在世界范围内被揭示的话,意思是对所有创造物都显露的话,整个世界肯定会参与Torah和Mitzvot(戒律)的从事,并且不会有世俗的人存在的任何地方。相反,每个人都将会是正统的犹太教徒。
但是,祂的天道并没有透露给下面的接受者。相反,他们必须相信。然而,信念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因为创造者赋予了我们理智和头脑,使我们能够用自己的眼睛看待每一件事。我们会根据我们的最佳判断来考虑与人际关系有关的所有事物,除了我们的头脑之外,没有什么能给我们带来区别的工具,正如我们的贤哲们所说的那样:“法官只有他的眼睛能看见的东西”(Baba Batra131)。 因此,我们在理智之内而不是在超越理智之上处理所有的事务。
因此,当一个人开始创造者的工作时,并且他被告知他必须走到超越理智时,他开始思考:“但是我看到创造者给了我们理智,以便根据理智,根据我们的头脑理解的方式来理解一切。 因此,我如何能够将某种反对我自己的想法的事情承担起来呢?” 对于身体来说,这很难理解,在超越理智上从事圣洁的工作是符合其自身利益的。
超越理智既适用于头脑也适用于心。 这就是为什么不是每个人都能以给予的形式进入圣洁的工作,也就是超越理智的工作的原因。 因此,在向世界其他地方教授创造者的工作时,正如迈蒙尼德所说的那样,他们从Lo Lishma不以她的名字命名)开始(,直到他们获得知识并获得很多智慧,然后,在那时,他们才被告知,工作的本质是为了去给予,这被称为“为创造者工作”。
但是,我们应该理解为什么超越理智更好。 相反的状态似乎更合情合理:也就是如果创造者穿着在理智之内的话,就会有更多的人来并想要成为创造者的仆人。 巴哈苏拉姆(Baal HaSulam)说过,不要想着什么时候创造者会以超越理智的形式给予我们祂的工作,那是一个低级的程度。 相反,我们应该相信,这是一个很高的程度,因为只有这样,一个人才有机会为了给予而工作。 否则的话,他将不得不陷入为了去接受。
因此,尽管如果工作在理智之内的话,将会有更多的人为创造者服务,但他们永远无法与创造者达成粘附(Dvekut),也就是为了去给予而工作。 因此,尽管人的数量会增加,但就质量而言,人类将不可能获得创造者根据祂的愿望——祂是好的只做好的——想要给予创造物的快乐和愉悦。
因此,为了使这些创造物获得完美无瑕的愉悦和快乐,意思是去避免去吃羞耻的面包,Tzimtzum [限制]的改正被加在了接受的愿望之上——也就是除非在那里存在形式等同,否则更高的丰富就不会闪耀。 这被认为是创造物在给予的容器中接受到了更高的丰富。 而当这些创造物中没有给予的容器时,它们必须被留在黑暗中,这被称为“他们将在没有智慧的情况下死去”。
但是,我们应该知道,尽管在Lo Lishma(不是为了她)也有Torah之光,对此我们的贤哲说:“一个人应该始终在Lo Lishma(不是为了她)中从事Torah和戒律(Mitzvot),因为从Lo Lishma(不是为了她)我们来到利什马(Lishma 为了她的缘故),因为在此过程中的光改革了他。”在那之后,一个人必须到达利什玛(Lishma为了她)。 换句话说,他应该在头脑和内心上都去到超越理智的程度。
但是,在一个人和他的朋友之间,如果他能在理智之内爱朋友的话,这意味着如果他试图将朋友们视为比他自己处在更高的神圣的程度的话,那肯定更好。 换句话说,如果他在理智之内看到朋友们比他更加接近粘附创造者的话,那肯定比他不得不超越理智地去相信更好。
因此,实际上,他看到他自己处在一个比朋友更高的程度。 理智之内,他总是认为朋友很卑微。 然而,他超越理智地相信,他应该说——因为这是一个密茨瓦[诫命/善行])——他应该相信事实并非像他看见的那样。 当然,如果他能在理智之内看到他的朋友处于神圣的程度中的话,那就肯定更好。
同样,我们可以解释这节经文(撒母耳记上16:7),“但创造者对撒母耳说:‘不要看他的外表或者看他的身材的高低,因为我已经拒绝了他。 因为不是人眼所见的那样,因为人通过眼睛看外表,但耶和华却是通过心去看内心。’”
因此,我们可以看到,当创造者派撒母耳任命Yishai[Jesse]的儿子之一时,撒母耳通过在他的眼中看到的东西明白,Yishai的儿子,Eliav适合作以色列的国王,而不是扫罗王, 但是创造者不同意他的看法。 最后,他们把放牧牲畜的大卫带到了那里,大卫红发,漂亮的眼睛,外表美观。“耶和华说,‘起来,膏他为王; 因为这就是他。’”
那教会了我们什么呢? 我们在这里看到两件事情:
1)从塞缪尔的角度来看,他认为依利亚夫(Eliav)的美德-根据他的头脑(理智)-很适合成为以色列的国王。 但是创造者告诉他,“不,不要遵循你自己的理智”,因为在涉及创造者时,理智毫无价值。 相反,由于创造者想立一个国王,这被称为“在个人与创造者之间”的事情,在这里没有理智的空间,“因为我的思想不是你的思想,我的道路也不是你的道路。” 相反,创造者告诉了他什么呢? “因为它不像人眼所见的那样,因为人通过眼睛看表面,而耶和华则通过心看内心。”
根据以上内容,我们可以解释“因为人通过他的眼睛看表面”很适合在一个人和他的朋友们之间的事情。 在那种情况下,如果一个人可以去到理智之内的话,就更好,也就是与自己所看到的相吻合。
而这与“耶和华看到的是内心。” 的情况不相符,换句话说,关于创造者的事情,它是超越理智的,一个人不能以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东西去判断,而是需要去到超越理智的地方。 因此,在这里必须做出两个甄别:
1)在人与创造者之间,超越理智更好;
2)在一个人和他的朋友之间,在理智之内更好。
这就是为什么创造者告诉他“不要看他的外表”的原因,因为在人和他的朋友之间跟随他的眼睛是很好的。 如果你能在理智之内看到朋友的美德的话,那就更好。 但是,当我要膏他为国王时,情况并非如此。 此操作属于我(创造者)。 我要他当国王。 这称为“人与创造者之间”的事情。 在此,适当的工作方式是超越理智,因为恰恰以这种方式可以实现为了给予去接受。 否则,他会陷入为了接受而接受之中,而这导致与Kedusha(神圣)的分离和疏远。
然而,在一个人决定超越理智而不去管身体开始问的所有那些问题之后,这里出现了一个问题。 当他开始在信念超越理智的给予的道路上工作时,并且他战胜了那些障碍——也就是身体从世界带给他的那些问题——并闭上他的眼睛,不希望看到任何与思想和心相矛盾的事物,而是决定走到超越理智之上,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后,有时他突然带来身体必须认同的巨大的借口。
因此,他看到他现在正走在理智之内。 但是,当他现在通过自己从上面获得的借口看到自己告诉自己说:“现在我没有任何可去到超越理智的地方,我该怎么办呢? 我现在看到,我为了给予而做的一切都是它应该的那样。”时,他能够做什么呢?
因此,他不再对为服务创造者有任何疑问,而正是这些疑问迫使他去到超越理智之上去工作。 但是由于这一工作主要是超越理智的,当他处于这种状态时,他该怎么办呢?
巴哈苏拉姆(Baal HaSulam)说,当一个人从上面得到一些公开的揭示的奖励时,并且现在他觉得成为创造者的仆人是值得的时候,那么,情况将会是,至今为止他已经在超越理智上从事工作:身体不同意这一工作,他总是必须战胜它,并需要创造者给他力量走到超越理智的地方。 但是现在他不再需要创造者的帮助,因为他现在觉得自己有了建立自己的结构的基础。 换句话说,他已经有了它可以依赖的支持。
因此,现在他正在玷污以前使用的信念,因为现在他已经可以说:“感谢上帝,我摆脱了信念的负担,它对我来说是我的负担和重负。” 但是现在在理智之内我已经有了一个基础,因为现在我已经接受到了一些来自上面的觉醒,也就是身体同意遵从Torah和Mitzvot(戒律)是值得的。 事实证明,通过这样,他正在玷污信念。
巴哈苏拉姆(Baal HaSulam)在那时说,一个人必须说:“现在,我看到那一真正的道路实际上是超越理智。 而对此的证明是,现在我之所以已经从上面获得了一些启示的奖励的原因,仅仅是因为我将自己放到了超越理智的地方。 这就是为什么我被创造者奖励的原因,这使我离祂更近了一点,并给予了我某种来自上面的觉醒。”
现在,他已经接受到的这一启发给了他所有问题的答案。 事实证明,这证明了超越理智的正确性。 因此,我现在应该怎么做呢,这样我才能继续超越理智呢? 唯一能做的事情只是加强它,并且开始寻找将他的工作穿着在超越理智当中的方法。
这样看来,通过那样,他根本没有削弱他的信念,因为他正走在其中,在他被奖励来自上面的启示之前,因为即使现在,他也没有接受那一启示作为建造他的工作的基础。 相反,他正在以那一启示作为证据,证明他自己正走在正确的轨道上,也就是他走在信念超越理智上。 只有通过这种工作的方式,创造者才能使一个人更接近祂,并给他留出与祂亲近的空间,因为这种亲近不会让他掉入那一被称作“理智之内”的接受的容器当中,因为创造者看到他只在超越理智上行走。
这样看来,从以上所有得出的结论是,关于超越理智,在人与创造者和人与他的朋友之间存在差异。 在一个人和他的朋友们之间,如果他能在理智之内看到朋友的优点,那就更好。 但是,如果在理智之内他只看到他的朋友的缺点的话,他就别无选择,他只能走到超越理智的地方并说:“我所看到,听到和感觉到的都是错误和不真实的。 不可能我选择与之连接的朋友是我看到的那样,一定是我看错了。
“也就是说,我认为我会通过他们在精神上变得更富有,因为他们拥有我没有的那些品质。 因此,如果我与他们粘附在一起的话,我就可能会上升到一个超出我的想象的高度。 但是现在我看到的是,实际上,我甄别到的正好相反。 我听说巴哈苏拉姆(Baal HaSulam)说过,唯一可以帮助一个人摆脱爱自己的本性并获得爱创造者的东西就是对朋友的爱。 因此,我别无选择,只能与那些朋友连接,尽管我认为最好远离他们,并且避免与他们连接。
“但是,我别无选择,并且我必须超越理智地相信,也就是,确实,所有朋友们都处在一个很高的程度,但我无法用我自己的眼睛看到他们的美德。” 这就是为什么他必须超越理智相信的原因。 但是,当他在理智之内看到朋友们的优点时,他肯定会从朋友们那里受益匪浅。 但是他能做什么呢? 他别无选择。
然而,这在人与创造者之间的顺序是不同的。 在一个人可以超越理智的地方,这会更好。 因此,只要一个人在理智之内能够得到帮助,也就是从上面获得一些启示的奖励的话,他就可以说:“现在,我看见作为创造者的仆人是值得的,因为我在工作中感觉到了好的味道。”
这样看来,他将这一感觉——也就是他在工作中找到了意义——作为建立他的犹太教的基础和基石。 而现在,由于他用他自己的理智明白了,遵从Torah和Mitzvot(诫命)是值得的,他的整个基础都建立在这一条件下。 这意味着,当他在工作中找到意义时,他应该服从创造者的命令。 因此,如果他在工作中没有找到意义的话,他就无法遵从创造者的命令。
众所周知,将天国的负担必须以“你全部的心和你全部的灵魂”的方式承担起来。 换句话说,即使祂从他身上夺走了他的灵魂,意思是即使他没有生命活力,甚至没有Nefesh,他仍然致力于成为创造者的仆人,并且不向创造者提出任何条件,告诉祂: 如果祢按照我的愿望去做的话,那么根据我的理解,我就需要——意思是我在这上面感到一种缺乏,并且如果祢满足我的需要的话——我保证会成为一个创造者,祢的仆人。 但是,如果祢不满足我的所有愿望——也就是那些我明白我需要的东西——的话,我将无法承担祢通过摩西命令我的那一切。”
然而,一个人应该毫无条件地承担起天国的重担,意思是甚至是超越理智。 此外,一个人必须说:“我们必须在超越理智之上行事,并不是因为创造者无法给予我们理智。” 相反,我们必须相信,这一切都是对我们有利的。 事实证明,在人与创造者之间,我们应努力保持在超越理智上,而如果他接受了某种理智的话,他就应该按上面提及的那一方式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