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给予
文章No. 16, 1984
解释有关给予的问题。当一个人为某个这个世界认为是重要的人提供服务的时候,这个重要的人不需要对他提供的服务给予奖励。相反,为这个重要的人提供的服务本身就被视为好像已经是对他的奖励。意思是,如果一个人知道他是一个重要的人的话,他已经从这一为这个重要的人提供的服务工作本身当中接受到了快乐,而不需要为他提供的服务谋求进一步的报酬。相反,那一服务本身就是他的快乐。
但如果他在服务一个普通的人的话,他就不会在那一服务中享受任何快乐,并必须从他提供的服务中获得报酬。意思是,如果他为一个重要的人做同样的服务,他就不需要任何回报。
例如,一个重要的人乘飞机过来,带着一个小箱子,许多人都在等待他的到来,而这个重要的人把他的手提箱给到某个人将它拿到那辆将载他回家的汽车里。对于这项服务,他想给那个人,比方说,一百美元。那个人一定会拒绝接受这一百美元,因为他从为他提供的服务里接受的快乐比他要给他的100美元接受的快乐要打的多。
但如果他是一个普通的人的话,哪怕是为了钱,他也不愿意为他提供服务。相反,他会告诉他,“有搬运工在这里;他们会将你的行李装到车上。至于我,为你服务的话,那是在降低我的身份。但既然它是搬运工的工作,如果你付他们报酬,他们会很乐意为您服务。”
这样看来,在他的这一同样的行动中,存在一个区别,而明显的区别不在那一行为光中,而是在他为了谁在做出那一行为上面——他是否在为了一个重要的人在做它。这只取决于在那个人的眼中他服务的人的重要性的程度,意思是他对那个人的伟大性的感觉。他是否知道他是一个重要的人,还是他周围的人是否都在说他是一个重要的人,这都不重要,这已经给了他力量来为他提供服务,而不需要任何奖励的回报。
根据上述所说,我们应该明白一个在服务一个重要人物的真正意图是什么。他的意图是否是为了享受服务他,因为他认为这是一个伟大的特权?或者是因为他在为他提供的服务当中获得很大的快乐?为这个重要的人提供服务获得的快乐的来源在哪里?他不知道。然而,他在这里看到某种东西很自然的东西——也就是这里包含着很大的快乐——所以他想为他服务。
换句话说,他的目的是因为这是一个重要的人,而这就是为什么他要这个人去享受快乐的原因吗?还是他想为他服务,因为它给了他快乐呢?意思,如果他通过一些其他手段来为他服务能获得同样的快乐的话,他会放弃这项服务吗,因为他只想为他服务,因为他觉得,他可以在这里找到一种好的感觉,而这就是为什么他服务他的原因吗?
问题的关键是,是否这一服务是因为他想让这个重要的人感觉良好,而他从为他服务中获得的快乐只是一个结果,但他的目的不是为了自己,而只是为了让这个重要的人感觉良好。或者,他实际上并没有考虑到这个重要的人,而他所有的计算都是有关他能从中获得多少快乐的呢?
如果我们问:“这是否与他用那个工作的意图在工作有关系呢?”“答案是,我们应该知道给予的容器的含义是什么。
我们发现在给予的行为中存在三种甄别。
1)他从事给予他人——不论在用他的身体还是用他的金钱——是因为这么做是为了获得奖励的回报。换言之,这一服务本身给予他的快乐是不足够的。相反,他希望接受某种别的东西作为回报。例如,他想在他的这一给予的工作中获得荣誉作为回报。为此,他有了工作的力量。但是如果他对他是否会为了它的工作接受到荣誉没有信心的话,他就不会做他为其他人做的这些事情。
2)他从事给予到他人的工作,并且不希望为他的工作被给予任何奖励的回报,意思是为了另一件事,某种其他的东西。相反,他满足于从事这些给予的行为。在他的本性中根植着享受对别人做好事,而且这就是他的快乐的全部。当然,这是一个比第一个程度更大的程度,因为从这里我们看到,他带着为了对别人做善事的目的在做这些事情。我们应该叫它“为了给予而给予”。
然而,如果我们看得更深一点,并仔细观察他在给予别人的行为当中的他的真实意图是什么的话,那么,他做那些事情的意图是因为他想为了自己享受——意思是为了自我的爱,因为根据他的本性,他享受给予的行为——还是他的目的是享受在别人他人获得了好的东西?
换句话说,他是在享受别人的好心情,并且这就是为什么他努力做对别人好的事情的原因,这样他们将会处在高昂的精神状态中并享受他们的生命吗?而如果偶然他看到那里有某一个人,并且那个人对他的城市的人而言,会比他在做的这件事情上比他会更成功的话,他是否会放弃他在这一给予的行为中他享受到这一快乐并努力让那个人来做它呢?
事实上,如果那个人—他不希望从他的给予的工作中接受任何奖励在从事这些给予的行为——无法做出让另外那个人为了他的城市的人做那些事情的让步的话,尽管他知道那个人更能干,我们就仍然不能将它称之为“为了给予去给予”,因为在最后,自我的爱是他的给予行为背后的决定因素。
3)他正在为了不获得任何奖励而工作。并且即使他看到有另一个比他更能干的人,他放弃他在给予别人当中获得的他的快乐,而只关心他人的福祉。这就是所谓的“为了给予而给予。”
因此,对他的真实意图必须在这里存在一个广泛的甄别:他是否是为了自己获得高昂的精神并且这就是他为什么服务他的原因,还是他为了将高昂的精神给予到那个重要的人。
要想明白上面所说的区别,我们可以通过一个人为自己描绘,他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并且这就是为什么他想让他高兴的原因,这样他就会处在高昂的精神状态,而这就是为什么他想要服务他的原因。但在他为他做的服务期间,他自己本身处在兴高采烈的状态,并感到欢欣鼓舞。现在,他感觉到他能够在他的生命中感觉的所有的快乐与他现在感觉到快乐相比,什么都不是,因为他正在服务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一个人,而且他无法用语言去形容他想让那个重要的人感到兴高采烈带给他的满足。
现在他可以审视自己,意思是在想给予这个重要的人以满足中的他的目的是什么--他是在关心自己的利益,意思是他想要使他自己高兴因为这会给予他兴高采烈的状态—还是他的目的只是为了让那个重要的人快乐,这样这个重要的人会处于兴高采烈的状态,并且他有一个服务他的伟大的愿望只为因为那个人的伟大性呢?
因此,尽管在服务期间,他感觉到了那一源于这一服务的巨大的快乐,但是,如果他知道有一个会给那个重要的人带去更多满足的人,如果那个人在服务这个重要的人的话,那么,他就会在自己能够在这一服务期间感觉到的快乐上做出让步。相反,他竭诚地希望那个人来提供这一服务,因为这会给他带更多的满足,如果让那个人去服务那个重要的人的话。
因此,如果他同意去让步他的服务—尽管他从他的服务经验了巨大的喜悦,但是,为了让那个重要的人受益并让他更多获得满足,他仍然放弃了它,因为他不没有为自己着想,而只是为了那个重要的人的利益——这被认为他没有任何自我利益的意图。相反,这一切都是为了去给予并且没有任何对他自己的考虑。在那时,他已经获得了彻底的甄别,因为他不能欺骗他自己,而就被叫做,“完全的给予。”
然而,我们应该知道,一个人不能自己实现这个。相反,它在经文上是这样说的,(Kidushin,30),“人的倾向每一天都在战胜他,并试图杀死他,就像经文说的那样,“邪恶者窥探着正义者,并试图杀死他’,而如果创造者不帮助他的话,他就不会战胜它,就像经文说的那样:“主耶和华必不会将他留在它(邪恶的倾向)的手中。”
这意味着,首先,一个人必须看,他是否获得了带着为了给创造者带去满足的目的去采取行动的力量。然后,当他已经意识到他不能通过他自己实现它,也就是那个人将他的Torah和Mitzvot聚焦集中在一个单一的点,也就是“在其中改革他的光”上面,也就是他想从Torah和Mitzvot中想要获得的唯一的奖励。换句话说,对他的劳动的报酬将是为了让创造者给予他这一叫做“给予的力量。”的力量。
存在这样一个规则,也就是一个做出一个努力的人,意思是取消他的休息,那是因为他想要某种东西,因为他知道没有劳动的话,他就不会被给于那一力量,所以他必须辛劳。因为这个原因,一个努力保持Torah和Mitzvot的人肯定正缺乏着某种东西,而这就是为什么他在Torah和Mitzvot努力的原因,为了通过它获得他希望的东西。
因此,一个人必须重视和考虑——他为他的工作想获得的那个奖励是什么——在他开始在服务创造者上开始他的工作之前,他想要的是什么:或者,简单地说,迫使他从事Torah和Mitzvot的那个原因是什么?然后,当他决定了他需要的东西是什么,并且为了获得它,他必须辛劳的时候,一个人开始很艰难地思考,直到他很难让他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为止。
这就是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当他们开始考虑他们的工作的目的时,不能确定那一真正的目标是什么的原因。因为这个原因,他们说,“为什么我们应该使自己如此疲倦于检查自己呢?相反,他们没有任何目的的工作,并说,“我们正在为下一个世界工作”。
而下一个世界又是什么呢?“我们为什么要思考它呢?我们只相信它是好的并对此已经满足。当我们接受到下一个世界的奖励时,那时我们就知道它是什么了。我们为什么要去到这些甄别研究中呢?
“只有极少数人说这里存在与创造者Dvekut [粘附]的事情,并且要想实现Dvekut,他们必须实现形式等同,意思是“因为祂是仁慈的,你也要是仁慈的。”然后他开始努力实现形式等同——也就是他的所有行为将是为了去给予——因为只有那时,存在在世界中的那一限制和隐藏才会从他那里被移除,并因此他开始感觉到Kedusha [神圣]。
但当他开始在他的工作去达成给予的程度时,他看到他离它很远,也就是他没任何一个他将会因此能够让他获得那一目的是为了去给予的能力的思想,语言,行为的愿望。而那时他不知道他该做些什么来获得那一给予的力量。而每一次他增加了努力,他看到,这整个事情离他很远。最后,他意识到想要在人的能力范围内实现它那是不可能的。
在那时,他意识到只有创造者能够帮助他,并且只有那时他明白,他必须为了接受奖励去从事Torah和Mitzvot。而为他的劳动准备的报酬将是为了让创造者给给予他那一给予的力量。这就是他希望获得的奖励,因为他想与创造者实现Dvekut,也就是形式等同,意思是给予。
而这就是期望的唯一的报酬,也就是他希望通过他在Torah和Mitzvot中的辛劳,将给予他不能接受自己到的东西,并且相反,他需要另一个力量给予他那个力量。它就像在这个物质世界里的劳动:因为一个人无法通过自己获得金钱,他工作,而作为回报,他获得了金钱。同样,在精神上,他不能通过他自己获得的东西,他需要某个人将那个给到他,所以这就是我们叫做“奖励”的东西。
因此,当一个人希望获得给予的品质,因为他想实现与创造者的Dvekut,而他无法获得这一品质,但需要创造者将它给他,也就是他想要被予那一被称为“奖励”的东西。而因为有这样一个规则,也就是如果一个人想要奖励的话,他必须做出努力并工作,他保持Torah和Mitzvot以便被给予这一被称作“给予的力量”的奖励,意思是走出对自己的爱,并接受到一个能够获得只在爱别人当中从事工作的力量的愿望。
这就是“一个人应该总是在Lo Lishma [不是为了她的名字]中从事Torah和Mitzvot,因为从Lo Lishma一个人来到Lishma [为了她的名字],因为在它当中的光改革了他。”的含义。因此,通过在Torah和Mitzvot中去实现Lishma的这一劳动,他会通过首先劳动而达到Lishma的程度。这就是为什么他接受到了在其中的光的原因,而那光改革了他,而这被认为是他从上面被给予那一给予的力量。
但是,我们要问的是,“为什么他首先需要自己努力,然后才被给予Torah的光的呢?为什么他没有立即被给予这一Torah之光呢,这样它将会马上改造他呢?此外,为什么要为虚无而辛劳,为虚无白白浪费时间呢?如果他就在他工作的开始时,他就马上接受到这一光,会不会更好呢?意思是他会立即接受到这一光,并且会立即在Lishma上开始他的工作会更好呢?“
问题是,没有Kli就没有光,而一个Kli意味着一个愿望。换句话说,当一个人获得了一个去满足那个需要的愿望和向往时,这就被称作“一个Kli”。只有那时,当他有一个Kli——意思是对某个事物的渴望时——它才可以被称作他被给予了那一填充并且他会满足于他被给予的那一填充,因为这就是他所追求的东西。奖励被认为是一种满足,当那个渴望接受时。此外,这个满足的重要性的程度取决于这个渴望的程度。并通过那一如果那一渴望没被满足感觉经历的痛苦的程度,在这个同样的程度上他在接受到时,享受那一满足。
正因如此,当一个人无论如何没有任何对它愿望的时候给予他那一将会改革的光它是不可能的。这是因为改革他意味着他将失去那一自我的爱的力量,而接受爱别人的力量。
如果一个人没有退出自己的爱的任何愿望的话,而他被告知,“做一些工作,并作为回报你将没有任何自我的爱的愿望,”他就不认将它看作是一个奖励。正相反,他认为对他为那个主人做的工作,他应该为他的劳动接受他的报酬。但作为回报,他被给予了某个非常糟糕的东西,以至于他会在一瞬间失去所有的对自我的爱。谁会同意这个呢?
因为这个原因,首先一个人必须在Lo Lishma学习,以便通过它,身体会帮助他,因为一个人愿意放弃一个小的快乐去接受一个极大的快乐。但就他的本性而言,一个人是无法为了一个想象的快乐去工作,除非它是基于自我的爱。因此,他被告知他将从从事Torah和Mitzvot的工作中获得回报。这不是一个谎言,因为他一定会接受到回报。换句话说,他被告知为了他在Torah和Mitzvot中的努力,他会被回报,而这是真理,因为他的确会被奖励,但是这个回报就会改变。
例如,一位父亲告诉他的孩子,“如果你是一个好孩子的话,我会给你买一辆玩具车,一个塑料汽车。”后来,父亲出国并几年后返回来。他的儿子已经长大了,他来到他的父亲那里,告诉他,“爸爸,在你出国之前,你答应给我一个塑料玩具车。”所以他的父亲出去给他买一辆真正的车,一个可以开很远的距离的车。
这个儿子已经很聪明了,并且知道现在不是要一辆塑料玩具车的时候,而是要一辆真正的车的时候了。难道这算是他父亲的欺骗吗?当然不是!相反,现在这个男孩看见,当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只能明白一个微不足道的奖励。
在这里,同样,他也开始于一个微不足道的奖励,被称为Lo Lishma,意思是他正等着去接受的东西与他将接受到真正的经历相比——也就是被奖励以Lishma相比,简直一文不值,而Lishma正在其中可以接受到创造者想要给予他的喜悦和快乐的Kli。这些才是那一真正的快乐。因此,通过告诉他在Lo Lishma中工作,意思是去接受一个奖励,这是真的,意思是当他的目的是是为了给予时,他同样会接受到奖励。唯一的谎言是在那一实际的奖励上。当一个人在Lo Lishma当中时,他认为他会接受到一个不同的奖励,也就是那个接受它的Kli被称为“爱自己”。
但在后来,当一个人成长后,他开始明白这个实际上接受奖励的Kelim(容器)是给予的Kelim(容器),也就是正是通过这些Kelim,那一真正的喜悦和快乐被接受到其中。在那个时候,他觉得他是整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而他希望接受他在Lo Lishma时接受到的奖励只能适合作为给到一个小男孩的回报。
因此,当在Lo Lishma中,教一个人为一个人的工作去接受奖赏和快乐时,它不被认为是一个谎言,因为他没有通过将他的奖励他替换成一个更大的回报失去任何东西。我们只能解释说,Lo Lishma,意义是这一奖励,不是那个真正的名字,就像他认为的那样。相反,那一奖励有一个与他认为的不同的名字。
然而,一个奖励仍然是一个奖励,并且那个奖励是没有被改变;只有这个奖励的名字改变了——从虚假的、虚构的奖励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奖励奖励。
从所有以上所述,这表明为他在Torah和Mitzvot中的辛劳,一个人所需要的的回报最主要的事情就是让创造者给予给他这些给予的容器,而它们不能通过一个人自己获得,因为它们是违反他的自然本性的。然而,这是一个来自上面的礼物——也就是他的奖励将永远在等待他可以给创造者带去满足的时间的到来。而因为这就那一他在等待的奖励,这就被称作的“他的奖励”。要明白上面所说的,我们应该在“生命之树的总序”(Item3)中去寻找答案,在那里写的是“黑暗的根是在Kli Malchut中的Masach上,而这一奖励的根源是植根于那个伴随一个Zivug de Hakaa而来的反射之光当中。”
在那里他提供了我们在这个世界所看到的东西的根源——也就是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所见的一切都是从那些根,从上面更高的世界里延展出来的一个枝节。他在那里说,“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感觉到的这一劳动的根,是从Kli Malchut上的Masach的根那里延伸出来的。”
这意味着创造物拥有的这个Kli被称为“接受快乐的愿望”,而它是创造者因为祂想要取悦祂的创造物而创造出来的。因此,祂在创造物中创造了一个去接受祂想要给予的快乐的愿望。在上面的Sefirot中,这被叫做Malchut。
后来,我们学习到在那上面有一个Tzimtzum [限制]。意思是,一个人不想成为一个接受者,因为他想要与创造者形式等同;因此,在Kedusha [神圣]中制定了一项规则,也就是没有任何东西会被接受,除非已经存在了一个为了给予的目的。
这就是这个Masach [屏幕]的改正的含义。因为我们正在谈论的是更高之光,不想去接受光被称为“一个Masach”。它就像一个人,在太阳太明亮时,并且他不想接受这一阳光时,他安上一个窗帘或面纱阻挡阳光进入一样,这样,太阳不会照耀到房子中。
因此,当谈论的是更高之光时,虽然Malchut已经有了一个去接受快乐之光的巨大的愿望和渴望,她还是放弃了那一快乐,不去接受它,因为她想要形式等同。这就是所谓的“劳动”,意思是做一些违背她的意愿的事情去避免让自己接受那一快乐。
在这个物质世界的情况也是一样,当一个人必须放弃某些快乐时,它被认为是一个努力。例如,如果一个人喜欢休息,而因为某种原因他必须放弃自己的休息并做某些事情时,这就被称作“劳动”。
他还告诉我们,当这些物质的枝接受一个奖励时,它是如何在植根于上面更高的世界的地方接受到的。他告诉我们,这一奖励的根延展自那一反射之光——也就是发生在更高之光和Masach和Aviut [厚度]之间的Zivug de Hakaa上产生出来的那一给予的愿望(见《十个Sefirot的研究》第4部分,第8项)。他写道,“这一反射之光的衣服是作为两种力量之间相互作用的结果而产生的。”
在精神上,Zivug de Hakaa意味着如果两个东西是相互对立的,它被认为是它们之间Hakaa [击打/撞击] /。意思是一方面,一个人真的想要那样东西,因为他看到它会带给他巨大的快乐,但另一方面,他战胜自己的接受的愿望而不接受它,因为他想要形式等同。
事实上,在这里存在两个愿望:1)一个人渴望去接受快乐的愿望,和2)他对形式等同的愿望。而这两者一起,一个被称为“反射之光的衣服的新事物诞生了。”用这一力量,他在后来可以获得那一更高的丰富,因为这一反射之光正是接受那一丰富的适当的Kli。
换句话说,用这个Kli,他获得了两样东西:1)他接受到了在更高的丰富那里才能找到的来自于创造者对祂的创造物做好的事情的创造的思想中的那一快乐。2)在同一时间,他发现自己处在与创造者的形式等同当中,而这是他在接受那一丰富时获得的第二个甄别。
从所有以上所说的,我们看到,整个的回报仅仅是那一反射之光,也就是下面的接受者从上面的给予者那里接受到的给予的力量,他叫它“反射之光”,意思是下面的接受者给予到上面的给予者的东西。意思是最初来自创造者的那一丰富被称为“直接之光”,它就像经文写的那样,“上帝直接创造了人”,它就像我们学习到的那样,也就是创造的思想就是对祂的创造物做好的事情,意思是让下面的接受者去接受丰富,而这被称为“直接的”。
但是,这个丰富的接受者希望获得与给予者的形式等同,因此,我们有了一个被称为“反射之光”的改正,意思是,这个丰富的接受者没有因为他希望享受而去接受它,而是因为他希望给到上面的给予者。换言之,就在上面的给予者希望这个接受者去享受祂给予的快乐时,这个丰富的接受者的目的却是将那一快乐返回给那个给予者(创造者),意思是让这个更高的给予者享受祂的创造的思想的实现。因此,这一奖励主要是那一反射之光,意思是这个下面的接受者从上面的给予者那里接受到的给予的力量。
但是我们仍然应该理解为什么我们说,这个被称作“给予的力量”的Kli,是那一整个的奖励呢?毕竟,“奖励”意味着某种被接受到的东西。比方我们说,“我为工资工作”,或我们说,创造的目的是要对祂的创造物做好的事情,意思是他们将接受那一奖励。而在这里,我们却说,这一奖励被称为那一“给予的力量”,我们明白了什么呢?也就是这个奖赏应该是让一个人被给予神性和Torah的秘密的达成,等等。但他为什么说那一奖励存在于那一给予的力量的获得当中,意思是那个给予的力量呢?此外,他正在告诉我们的是,这延展自上面的那一被称为“反射之光”的根。
这里存在一个已知的规则,也就是母牛想要哺乳给小牛的奶,要比小牛想吸允的奶要多。因此,创造者希望给予创造物的,比创造物希望接受的要多。那么,是谁在抑制这个事情呢?我们必须记住那一发生了的Tzimtzum(限制),这样创造物将会因此获得形式等同。这正是防止那一延展自我们的根的耻辱的面包的一个改正,因为创造者全部都是关于给予而丝毫没有任何接受的,因为他没有任何需求,并且在祂当中没有任何这种像接受的东西。因此,根据在我们的本性存在的这一法则——也就是每个分支的愿望想要等同于他的根——当下面的接受者必须操作一个在根中不存在的行为时,他会因此感到不愉快(羞耻)。
这样看来,要想去接受丰富,也就是光和快乐,一个人对它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因为创造者想给创造物的要比创造物想要去接受的要多。然而,由于那一羞耻感,这个创造物没有任何Kli去享受接受他会被给予的那些快乐。因此,我们唯一需要的奖励就是这个被称为“给予的力量”的Kli。因此,所有我们需要的就是这些Kelim [Kli的复数形式],而不是那些更高之光,而这就是为什么那一奖励主要是那一给予的力量的原因。
然而,要获得那一被称作“去给予的愿望”的Kli,我们需要一个渴望,意思是去感觉我们需要这一Kli。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必须先在Lo Lishma中从事Torah和Mitzvot的原因,而这就是我们的劳动——去看到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自身的利益,没有任何给予的意图。
然后,在那时,我们看到,我们需要这一给予的力量,并且我们想为我们的工作获得一个奖励——也就是上帝会给予我们这一奖励——那一给予的愿望。而当我们获得了这种能力时,我们将能够接受那一早已为我们准备好了的喜悦和快乐,并且为此,我们根本不需要去工作,因为创造者给予了它。但是为了让一个人从一个程度上升到另一个程度,他必须每一次都去获得这一给予的力量,然后那时,就什么都不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