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封信
1955年5月26日,特拉維夫(Tel Aviv),奧默爾計數(Omer)第48天,五旬節前一天。
你們好,祝我的朋友們一切順利。
回應你們的來信,我必須告訴你們,目前,我沒有任何書面補充的。而是如經文所寫:"對以色列子民說話,他們就會旅行"。關於旅行,你知道它指的是從A國到B國,這就是換地方的意思,正如巴哈蘇拉姆(Baal HaSulam)在對這節經文的解釋中所說的那樣:"白天到白天表達知識"。他在那裡寫道,不可能再有一天,而中間沒有黑夜的狀態,也就是說中間有一個休息的地方。否則就叫 "長的日子",而不是 "從白天到白天"。但工作的順序正是從白天到白天。"從白天到白天表達知識",是說中間有一天的時間,到這裡是他的話。
這就是行程的順序。所以,不要害怕任何狀態,只是像我們上面說的 “旅程",往前走。每一次都要有新的水流,就像......在他的最後一封信中寫給我的詩句:"他們每天早上都是新的,你的信念是偉大的"。
順便說一句,我正在向你們披露我的思想和意圖,雖然這不是我通常的方式。然而,我希望在你們面前披露我對提比列斯(Tiberias)人的想法,去知道他們如何看待我們的,是友好的還是粗魯的?在這封信中,我將將我對提比列斯(Tiberias)人的想像和所見寫給你們。儘管我沒有描述提比列斯(Tiberias)的人的本質,但我仍然還是會將我的想法寫給你。
目前,我從個人和總體的問題中變得輕鬆了一些,而且我正抽出一些時間,抬起我的頭來,看一看那裡正在上演的奇觀。我在那裡仿佛看到了三種類型的人,三種形象和形式,穿著在三種不同的身體上面。
1)有很大一部分人,絕大多數人,我認為他們對我們的看法
並不是不利或有利,也不是他們尊重或不尊重我們。說實話,我認為我們在他們眼裡是不被重視的。換句話說,他們既沒有想到我們,甚至也沒有感覺到我們。就好像我們沒有和他們一起存在於這個世界上,這個人間一樣。
即使他們碰巧聽說有Rav-阿什拉格的學生這樣的事情,他們也不感興趣。 他們沒有必要考慮我們—這小小的一群人--這樣的小事,尤其是他們聽說這小小的一群人當中內部有爭執之後。
“殘羹剩飯不會滿足一隻獅子"。也就是說,在他們眼裡,這個微小的群體太小了,太微不足道了,如果讓我們進入他們的思想,讓他們決定我們的好壞,就能給他們提供飽足感和精神上的滿足。這就是我們在他們眼裡的自卑--完全不在他們的甄別之下,不值得一顧。雖然我覺得這頭獅子對我們有各種計謀針對我們,但其實並沒有什麼計謀。
2)第二種是那些尊重我們的人,我們在他們身上已經佔據了世界的空間。他們視我們為有價值的人,受人尊敬,有一定的地位。他們為我們做了很大的貢獻,在空閒的時間裡,在他們的頭腦中和思想中為我們分配時間。他們對我們感興趣,注意我們的立場和活動,看我們是否真正是正義的,是否有誠信,如果發現我們有什麼問題的話,就會以批評的口吻批評我們。
仔細想想,他們就會發現,歸根結底,這是一群人,在某一個特定的地方,在某一個領導的帶領下,聚集在一起。他們以超人的勇氣面對所有站起來反對他們的人。的確,他們是勇敢的戰士,他們堅決不退縮一寸。他們是一流的鬥士,為了最後一滴血而與邪惡的傾向作戰,他們唯一的願望就是為了祂的名字的榮耀而贏得這場戰爭。
然而,伴隨著所有這些沉思,當他們開始考慮他們自己—根據他們的偏見和他們關於欲望和追求榮譽的私利—他們必須一致同意並聯合起來反對我們。因此,他們全心全意地、毫不含糊地下定決心,他們最好不要與我們聯合。這之所以是這樣,雖然他們之間非常遙遠,彼此之間差異很大,以至於他們永遠無法在任何事情上達成一致,但還是如此。他們甚至可能會互相憎恨,以至於無法忍受與對方同處一室,都想殺死對方。但是,當針對我們的時候,他們還是都聯合起來了。
由於他們身上的接受的願望而產生了偏見,”賄賂蒙蔽了聰明人的眼睛",他們馬上就會看到與他們對我們的看法相反的東西。在他們發現了我們身上的所有讚美和美德--也就是我們每個人都是值得讚美和尊敬--之後,他們一旦做出了這樣的決議,他們就會迅速熱情地執行判決,因為我們用我們的觀點破壞了他們的名譽。因此,一方面,他們看到真理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另一方面,我們的方式對他們來說是負擔。
為了給自己找到理由開脫,他們別無選擇,只有消滅我們,將我們的名字從地球上抹去。他們為此勞心勞力,將我們分散到各個方向,他們策劃和密謀如何使我們失敗,在我們的道路上設置絆腳石,使用各種手段—無論是合法的還是非法的,即使這些手段與人的精神和Torah(托拉)的精神相矛盾。他們不在乎,因為他們看到,如果我們對全心全意和誠實的人有任何支配和擴大我們的目標的話,他們的意圖就不會有任何堅持,因為這樣我們就有力量向他們展示真理。而這對他們來說是不利的,因為對他們來說,最好是按照自己的心願去做,同時做 “一代人的面子"--有影響力的精神領袖。為此,他們為我們的未來策劃了毀滅和破壞的陰謀,並說:"越早越好,最好是在他們還小的時候就將他們貶低,讓他們一點痕跡都不會留下來。"
不過,我們還是應該非常感謝他們尊重我們,欣賞我們的觀點,至少承認有一些東西是可以取消的。換句話說,他們並沒有將我們當做塵埃一樣來忽略,但至少我們對他們來說算是真實的存在。這與第一種類型的人不同,他們對我們不屑一顧,認為我們身邊發生的事情不值得他們關注。他們也不為我們的弱點所打動,認為他們是在關注我們的行動,這也是我們避免採取某些行動的原因,免得他們覺得不爽,這也導致我們常常因為害怕第一種類型的人而逃避戰場。
說實話,他們都沒有關注我們,也沒有想到我們。也許就像經文所寫的那樣,”沒有人追你的時候,你就會逃走”。因此,我們應該為第二種類型的這種人感到高興,因為至少他們會笑話、嘲笑、鄙視、誹謗我們。換句話說,至少我們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個現實的存在,但是,他們想決心將我們的名字從地球上抹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3)第三種類型的人是希望我們過得好,對我們有利的人。不過,他們是極少數,就像 "二已經是複數"。而我稱他們為首字母,BShMA,意思是B...、Sh...、M...、A...。在神聖的語言[希伯來語]中,他們被稱為Bosem[香水],在翻譯[阿拉姆語]中,BoSMA,因為翻譯被認為是Achoraim[後面]。換句話說,他們應該得到Panim[前面]之光的賞賜,使他們的一切行為都在Kedusha(神聖)[聖潔]當中,這就是所謂的 “神聖的話語"。
而當我看到我想描述和描繪我們在提比列斯(Tiberias)的親人時,我應該怎麼做呢?在那時,我感覺到提比列斯(Tiberias)是一個繁華的城市,而上述以二種身體為衣服的第三種人混雜在一個漩渦中,漫遊在所有以其他身體為衣的願望和胡思亂想之中,也就是第一種和第二種人。然後,我很難找到它們,因為它們仿佛在一大堆稻草和乾草中,怎麼能找到兩顆珍貴的珍珠、兩顆麥子,它們消失在絕大多數的地方?雖說規矩是千人中也有一人算,但還是要忍耐,要如一只鶴哭喊,這才是真正活潑的創造物。
由此我們可以理解我們的先賢們所提出的寓言,稻草和乾草和麥子商議為誰種田。稻草和乾草的論證似乎非常正確,以至於它們無法被說服,有時還擔心小麥會在稻草和乾草的統治下投降。稻草和乾草爭辯說:”我們是大多數,而你們麥子和我們的數量相比,如同無物。我們的地位更高,我們出生在你們來到這個世界之前。換句話說,當你們還不存在的時候,我們已經長大了,帥氣了,我們的偉大有目共睹。遠遠望去,我們給整個田野帶來的美麗讓人眼花繚亂。而你,麥子,是如此的渺小,難以甄別,只有通過特別的關注,當人們走近你時,才能看到你。這一定是因為你們的無能。但我們給那些在路上疲憊迷路,無處安身的人提供了一個地方和住所。我們將他們收容在我們中間,為他們遮風擋雨,遮擋惡獸,使他們不被看見。但誰能享受你呢?"
但到了收割的時候,大家都知道田地是為誰而播種的,因為稻草和乾草只適合做動物的食物,它們沒有希望比現在的程度更大。然而,麥子經過幾番改正,當它被破碎,過篩,與酒和油混合,放在爐子裡,就會被放在王者的桌子上,配作獻給耶和華的祭品。而稻草和乾草的一切功勞,都是它們對麥子的服侍上,它們培育和餵養了麥子。
換句話說,他們從地裡取了養料,又將養料轉移到麥子身上。麥子騎在稻草和乾草的背上,對他們來說是一種負擔和負荷,它們的價值就像侍奉國王的僕人或侍奉女主人的丫鬟一樣。
但在收穫的時間之前,在結論之前,無法甄別現實本身的真實性和真誠性。而是各為其主,按照自己的感覺去爭論。而用真理來考量,而不注意是否會引起一些低級和不愉快,這不是一件那麼簡單的事情,除非能將每一個要素分析成很多細節,直到將事情的真實性和正義性展現出來。而這就需要從上面得到獎勵,以至於不會陷在愛自己的網中,被集體的洪流帶走。
從以上所說的種種情況來看,當你獨善其身,沒有任何願望和觀點的混合時,我很難找到你,因為每個人都在隱藏你,就像麥子寓言中描述的那樣。
不過,我找到了一種類似於前面提到的收穫時節的策略。只有到了晚上,過了午夜,當夜風吹來,吹散了堆積的稻草和乾草,每個人都像屍體一樣平躺在田野上,也就是睡在床上的時候,兩顆麥子才會掙脫出來,在它們的天父面前傾吐心聲。他們進入了Torah(托拉)的火焰中,直到晨光乍現,也就是祈禱的時間。在那時,他們的靈魂就會出來,因為他們說的是永生的上帝的話。我相信,這正是與那些如火光般閃耀的珍貴的珍珠一起娛樂的時候,要在他救贖耶和華的磐石的幫助下,與整個以色列人交融在一起,願創造者賦予我們。
關於愛,我再寫幾句話。眾所周知,沒有Kli(容器),就沒有光,意思是說,每一種快樂都必須有一件衣服,讓快樂的光可以穿在裡面。例如,當一個人想獲得一些尊重,想在人們的眼裡得到尊敬時,他的第一個動作就是他的衣服。換句話說,他必須穿上尊貴的服裝,正如我們的聖人們所說:”拉比-約哈南稱他的服裝為’我的尊貴者'"。
因此,一個人必須付出一定程度的辛勞,直到他獲得尊貴的服裝,即使在他獲得了服裝之後,他也必須使它不受任何傷害和損害。也就是說,每天他必須給它除塵,如果它被染上塵土或變髒了的話,他必須清洗它,熨燙它。
但最重要的是,他必須使它免受最危險的破壞者--也就是衣蛾的侵害! 在意第緒語(Yiddish)中,它叫 "a Mol (摩爾)”,是一種看不見的小蚊子。第一條改正的方案是,它不能接觸舊衣服。又有一種妙藥叫 “萘(naphthalene)”,能使它不接觸到叫 “摩爾(Mols)的破壞者”。當他有了這件衣服時,他就可以接受身披尊貴的衣服的快樂之光。
這與愛相似。要想得到愛之光的賞賜,一個人就必須找到光可以穿著的衣服。而同樣的保持的規則也適用於那件衣服:避免誹謗的 "灰塵",尤其是被稱為Mol[在意第緒語(Yiddish)中,Moil的意思是 “嘴巴”,所以這裡有一個雙關語的意思]的破壞性蚊子,這些人都是外表好看,說話漂亮的人。你們會認為他們已經在禁婚和誹謗的契約中,已經受了割礼,但是從心的沒有受割禮的角度來看,但在他們的內心深處,他們是可以傷害你們的破壞者,並且你們無法防範它,因為它看起來都是俊美的。
所以這只蚊子非常微小,如果不特別注意的話,是不可能發現這個害人者的,它來自於那些受了割禮的人,他們可以破壞這件珍貴的衣服。事實上,眾所周知,這種蚊子對羊毛[希伯來語:TzeMeR]服裝的傷害更大,意思是字母MeReTz[希伯來語:能量],它破壞了工作的能量。而Yatush[蚊子]來自 “VaYitosh[他就離棄了]造他的上帝",或在阿拉姆語中,"他就不再崇拜他所侍奉的上帝"。
通常情況下,擁有貴重羊毛服裝的人必須避免與舊衣服接觸。換句話說,他必須避免與 "老信徒 “接觸,因為他們已經不能勝任工作,所以他們所有的言語都只是為了減少你的能量。而即使是一個有強烈愛的衣服的人,他就像一棵樹—意思是他是剛愎自用的—對那摩爾(Mol)還是要倍加注意。如果那摩爾進入木頭,它會造成傷害,就像我們看到木頭因為有摩爾(Mol)進入木頭當中而腐爛解體那樣。
而唯一的藥是萘(Naphthalene),從字面上看, Naftoley,Onkelos將它解釋為Tefilah[祈禱],意思是向創造者祈禱,不要讓這種摩爾(Mol)進入他的衣服。
一個人應該對一件可敬的衣服小心,因為如果上面有公雞的羽毛的話,就應該將它們去掉。另外,穿這種衣服時不能進入有公雞羽毛的地方。在愛之光的衣服中,它被解釋為Notzot[羽毛],來自Nitzim[爭吵]一詞,如鬥公雞一樣。這是指那些還在真理的道路上流放,被愛自己所奴役的人的歌唱和讚美。他們在Torah(托拉)和祈禱中所表現出來的所有歌唱和讚美,只會在你的靈魂中造成爭吵,直到你開始在你的觀點中進行戰爭—也就是誰的一方是真理和正義的。這使你的衣服變壞和毀壞,可以居住在愛當中。因此,你們必須小心,避開有公雞羽毛的地方,這樣以後你們就不必努力清理自己身上的公雞羽毛了。
我們可以看到,對於努力獲得榮譽之光的人來說,如果他們在外出時沒有好好地保管好自己的衣服,當外面的人看到他們的衣服不是合適的衣服,適合於尊敬的人時,就會立即緊緊地抓住他們的衣服。換句話說,人們會看到他是接受他們對他的權威,他對外面站著的那些人是如此的奴顏婢膝,他不得不下大力氣去獲得衣服,但也要保持衣服。即使是Mol(摩爾),也就是指穿著的設計和方式,也必須恰恰按照他所站在的那些人的喜好進行。因此,他正是要從那些人那裡得到尊敬,他必須費盡心思地崇拜他們,才能得到他們的青睞,所以他們會將穿上尊貴衣服的快樂之光傳給他。
而如果,他沒有充分地侍奉他們的話,這就可能會給他帶來不愉快的結果。也就是說,他們不僅不會給他想要的尊重,相反,他們都會貶低他,羞辱他,讓他感到低下和自卑。而這種自卑感首先會讓他傷心,然後是無所事事,然後他會覺得整個世界對他來說都變得黑暗起來,直到他看不到獲得生命快樂的希望。然後,他只找到一個勸告—也就是回家,躺在床上,苦苦哀求,希望他的祈求能得到滿足—也就是說,睡眠的天使,也就是死亡的六十分之一,會給他傳遞睡眠的快樂之光。這就是他唯一能希望得到的快樂。
而如果,唉,睡眠的天使對他毫無憐憫之心,他也找不到對自己的補救措施的話,那麼,對於他的靈魂的苦悶,他別無選擇,只能以一種治療方法為樂,這種方法在那些為自己的悲傷尋求解脫的絕望者中很受歡迎。他們與希望一個人的堅持的傾向作鬥爭,戰勝它,並從名為 "自殺 “的天使那裡延伸出快樂。也就是說,他們感覺到只有這個天使才能將他們從憂鬱中解救出來。顯然,如果沒有可怕的折磨和強大而可怕的情感的鬥爭的話,一個人是不可能從剛才提到的天使那裡接受到快樂的。
因此,”智者的眼睛在他的頭腦里",他提前知道和看到如果他不遵守同時代人的律法和條件,他能獲得什麼,可能獲得什麼。也就是說,他必須降服和承擔外人對他的一切要求,否則外人就會及時在這個世界上懲罰他。換句話說,獎勵和懲罰是在這個世界上顯現的,並不需要信念超越理智。
從這一點我們可以推斷出,為了得到那件穿著在愛之光上的衣服—一件用如此精美細膩的布料製成的衣服--需要無限的小心和警惕,需要極大和特別的關注,以免外在的力量抓住並毀掉這件珍貴的衣服,而這件衣服確實是用這麼多汗水和鮮血買來的。
現在,請允許我向你們說明,我是如何以及以何種方式開始獲得那件愛的衣服的。製作一件合適的衣服的順序是:首先,編織一塊布。換句話說,我們拿來線,並將它們放在一起,以經線和緯線(交叉)的方式。通過經線和緯線,就能織出一件衣服。
因此,我取一根經線成一根緯線。 Nima[阿拉姆語:"線 "以及 "說"]來自 "說一說"。Shti[緯線]來自Tashi[遺忘]一詞,就像"你忘記了誕生了你的岩石"。換句話說,我開始用記憶的力量行動,很快就想起朋友們對我說了不利的話,這些話讓他們對我做了壞事,這句話[也是 "經線"]磨滅了友誼、友情和兄弟情。
之後,我的腦海中出現了一根以 Erev[緯線]的線,意思是說,我聽說我的朋友說了我的好話,使他做了好事,這是Arevim[愉快的],對我來說是甜的。也就是說,我聽到和看到我的朋友已經離開了他所有的契約,只為我的利益而思考和行動,這樣我就會有愉快的快樂。而這兩根線在我身上產生了一種混合,我不知道該決定哪種方式,說:”真理是在經線的一邊還是在緯線的一邊?"
眾所周知,我們這個世界上存在的一切事物都是以正反兩面的形式存在的--左右、真假、明暗、以色列與世界各民族、聖潔與世俗、不純與純潔、壞與好。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不嘗到壞的苦味的話,就無法察覺到好的味道。這就是我們聖人所說的 "為惡人報仇,善報義人 “的意思。
帕拉[Para報仇]一詞來自於 "帕拉[鬆開]女人頭上的頭髮 “的經文。換句話說,得到惡人的幫助,才能發現義人的善報的真正味道和感覺。
為此,在織衣時,我茫然地站在那裡,等待著能彈射出穿著在我內心的心靈的貧困的裁決。既然我現在從事編織愛的衣服,要將快樂之光放在那裡,我就已經是偏向和利益的一方。為此,我根據緯線的話來決定,正如Torah(托拉)向我們暗示的那樣,”賄賂使聰明人的眼睛蒙蔽"。
因此,我不再關心真理是否像其本來面目一樣,而是在編織愛的衣服的過程中,我關心的是我此時此刻所渴望的目標。在這種狀態下,我在中間有一條決定性的線,也就是說,目標是始終決定左和右的東西。
而一旦我獲得了上述這件衣服,愛的火花就會立即在我的內心開始閃耀。心中開始渴望與朋友們結合,我的眼睛仿佛看到了朋友們,耳朵聽到了朋友們的聲音,嘴巴對朋友們說話,雙手擁抱他們,雙腳在圓圈中跳起了舞,與朋友們一起相愛,一起快樂,我超越了物質身體的界限。我忘記了我和朋友們之間的巨大距離,綿延萬里的土地不會阻擋在我們之間。
我的朋友們仿佛就站在我的心裡,看到了在那裡發生的一切,我為自己對朋友的小動作感到羞愧。然後,我乾脆退出了物質身體的容器,在我看來,除了朋友和我之外,世界上沒有任何現實,在那之後,連 "我 “也被取消了,沉浸在朋友們的身上,混雜在朋友們的身上,直到我站在這裡,並宣佈,世界上沒有現實—只有朋友們。
我必須簡短,因為節日快到了。
你的朋友,
巴魯赫-沙洛姆-哈勒維-阿什拉格(RABA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