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帝的愛和對人的愛 「『愛你的朋友就像愛你自己』,拉比·阿基瓦(Rabbi Akiva)說,這是Torah中的一條偉大的法則」(Beresheet Rabba 24)。 集體與個人 上面的這段話儘管是最著名和被引用最多的猶太諺語之一,但仍無法為所有人提供所有的解釋。 這是因為單字Klal [法則/或集合]表示與上述集體(合)相關的細節之和,其中每個細節在其中包含了構成集體的一個組成部分,所有細節合成在一起創造出這一集合(體)。 如果我們說「Torah中的單一偉大的法則」的話,那麼,它則意味著所有經文和612個Miztvot(誡命)都是與「愛朋友像愛自己一樣」這一經文有關的細節的總和。 很難理解的是,這樣的陳述是如何包含了Torah中所有Miztvot的總和的。至多,它可以成為關於Torah中,有關人與人之間的Miztvot的內容的Klal(總和)。 但是,它如何能夠將Torah的絕大部分涉及的人與創造者之間的關係那一部分內容,也包括在「愛朋友就像愛自己一樣」這一誡命的工作中的呢? 你討厭的事,不要做到你的朋友身上(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如果我們能夠以某種方式調和上述所說的內容的話,那麼老希勒爾的話讓我們想起來,他回答的是當一個外邦人來到他那裡,請求他皈依他,正如《格瑪拉( Gemara)》中所描繪的那樣:「請在我單腳站立時,教我整個Torah是什麼。」他(希勒爾)回答他說:「你討厭的事,不要做在你的朋友身上(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像愛你自己一樣。 [1] [1] 註:單腳站立,意味著Torah的單一的原則是什麼。 現在,按照希勒爾(Hillel) 的話(希勒爾是塔納伊姆(Tannaim)[指公元世紀初時的聖賢們,並且律法只能透過他們來解釋)的老師,對我們絕對清楚的是,神聖的Torah的主要目的就是使我們達成那一崇高的程度,以至於我們可以遵從「愛你的朋友就像愛你自己一樣」這一法則,因為他明確地說:「剩下的就是對它的註釋,去繼續學習吧。 令人驚訝的是,這樣的陳述在Torah的大多數涉及到人與創造者之間的內容的問題中都是正確的,當每個初學者顯然都知道這就是Torah的核心,而不是對“愛你的朋友就像愛你自己一樣。 愛你的朋友就像愛你自己一樣 當他說「愛你的朋友就像愛你自己一樣」時,我們也應該研究並理解這節經文的含義是什麼。 它的字面意思是愛你的朋友,就像愛自己一樣。 但是,我們看到人們根本無法做到那樣。 即使它說:「愛你的朋友就像你的朋友愛你一樣多」的話,仍然沒有多少人能完全遵從它,更不要說它是可以接受的了。 但是愛我的朋友就像愛我自己一樣,卻似乎是不可能的。 即使世界上除了我一個人之外,沒有任何其他人的時候,它仍然是不可能的,尤其是當世界上人滿為患時,那就根本不可能了。 而且更甚的是,如果一個人愛每個人就像一個人愛自己一樣多的話,那麼,他就沒有時間留給自己了,因為可以肯定的是,一個人在滿足自己的需要時絕不會疏忽,而是肯定充滿熱情地去滿足自己的需求,因為一個人愛他自己。 在涉及集體的需求時的情況則不是這樣:他沒有任何充分的理由能夠激發他為他們工作的願望。 即使他有這樣一個願望的話,他是否能夠按照「愛你的朋友就像愛你自己一樣」的字面意思去遵從這句話的要求呢? 他的力量能持續嗎? 如果不是的話,Torah如何能夠責成我們做一些無法實現的事情呢? 我們不應該認為這句話是在誇大其詞,因為我們被警告並堅持對Torah「你既不能增加也不能減少它」。 所有的解讀者都同意以字面意思解釋Torah文本。 而且,他們說,即使在一個人自己自己缺乏的地方,他也必須滿足他的朋友的需求。 即使那時,他也必須滿足他的朋友的需求,即使讓自己保持缺乏。 托斯福特(Tosfot)解釋了 Kidushin 20所說:“一個購買了一個希伯來奴隸的人,就好像他自己購買了一個主人似的。” 的內容的含義。托斯福特(Tosfot)在這裡以耶路撒冷[塔木德]的名義解釋說:「如果他只有一個枕頭的話, 如果他自己躺在上面的話,他就沒有遵從,「因為他與你在一起要幸福。 」這一經文的要求;而如果他不躺在枕頭上面,也沒有將枕頭給到自己的奴隸的話,那就是雞奸的法則。 事實證明,他必須違背他的意願將枕頭給到他的僕人。因此,他為自己購買了一個主人。 單一的Miztva[誡命] 這引發了幾個問題:根據上述所說,就Torah的要求而言,我們所有人都有罪過。 此外,我們甚至沒有遵守Torah的主要部分,因為我們遵守的是其細節而不是那一實際的法則。 上面寫著:「當你遵從創造者的旨意時,貧窮就在別人那裡而不在你之內。」因為當每個人都按照創造者的旨意去做並且愛自己的朋友時,怎麼會有貧窮呢? 耶路撒冷[塔木德]提出的希伯來奴隸的問題需要進一步研究:經文的意思是,即使陌生人不是希伯來人,他也必須像愛他自己一樣愛他。 而且,如何解釋陌生人的法則與希伯來人的法則是一樣的,因為“一項法律和一項法令應同時適用於你和與你同住的陌生人。” …
祢在後面和前面形成了我
祢在後面和前面形成了我 “禰在後面和前面創造了我",意思是創造者的面孔的揭示和隱藏。這是因為,確實,"祂的王權統治一切",一切都將返回到它的根源,因為沒有任何地方是空著祂的。但區別在於現在或未來,因為一個連接兩個世界的人在現在發現了祂穿著的衣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揭示Shechina[神性]的衣服。 這被認為是現在,也就是說,現在,他也是穿著皇家的服裝出現的,顯然表明的是,騎手不是從屬於馬的。雖然表面上看是馬在領導它的騎手,但事實是,馬只是被騎手的韁繩和腳蹬的感覺激起了任何動作。這被稱為 "神性的身材的構造",也被稱為 "面對面"。 但是,一個還沒有來將他的所有動作只獻給創造者的人,而馬沒有將它的動作與騎手的的相等,而是顯得相反......並将婢女冠在女主人頭上,這被甄別為 "背後"。也就是說,你 不應該認為你正在遠離Kedusha[神聖],因為 "那進入你的頭腦中的東西,根本不應該是那樣"。 耶和華這樣說。”必以大能的手,”等等,”因為被拋棄的人必不從他那裡被拋棄。”整個車輪都在朝向神聖(Kedusha)轉動,去到它的根。因此,雖然看起來馬以其無知的願望引領著騎手,但事實卻並非如此。而是騎手將馬帶到了目的地。然而,這在現在並不明顯,而是在未來。因此,即使以這種方式也有接觸,但它是背對背的,意思是不是按照那個穿衣服的人(創造者)的願望或被穿衣服的人(創造物)的意願。 但那些遵行祂的旨意的人,也就是在現在顯示出皇家的服飾的人,是通過那個穿衣服的人(創造者)的願望或被穿衣服的人(創造物)的善意而面對面地聯繫起來的,因為這正是祂的願望。 這就是 "因為你沒有歡喜地事奉耶和華你的上帝 "的意思。你無論如何都要侍奉祂,但不同的是,這種方式是 "在圍困中,在困苦中",意思是不願意,另一種方式是出於萬物的豐富,意思是願意。 米德拉士中也寫道。”創造者凝視著義人的行為和惡人的行為,並且祂不知道創造者想要哪一種行為,不管他們的行為是什麼等。當他說:'上帝看到光,它是好的,並且上帝就分開了它們',這是指在義人的行為上"。 這意味著,創造者檢查,意思是與所有的行為和行為相聯繫,並且一切都回到它的根源。因此,問題是,哪種方式更可取?在這方面,米德拉士得到了下面經文的幫助,"上帝看到了光,它是好的",意思是在義人的行為中的披露。這就是我們的聖人所說的 "長且短,短且長 "的意思。 世界-隱藏 這就是 "禰在智慧中創造了它們所有,全地充滿了禰的財產 "的意思。一切都保存在智慧的三十二條道路中;因此,"全地充滿了禰的財產",沒有地方是沒有祂不存在的,因為一切都歸於它的根。然而現在,它被隱藏著,因此被稱為Olam[世界],來自希伯來語He'elem[隱藏]一詞。 而隱藏和穿著在世界中的那一光被稱為 "一個点",被稱作是Yod。它被劃分為兩個Heys:一個隱藏的世界和一個揭示的世界。而人的所有工作就是揭示這個點,並以Vav的形式從一個世界延伸到另一個世界,意思是兩個Heys之間的那一Vav,向所有人揭示從環繞之光延伸到被環繞的創造物的豐盛的光,意思是兩個Heys,就像在Bina, Yesod, Malchut那裡那樣。 屈服、劃分、甜化 在理想的道路上,一個人需要有三種甄別:降伏、劃分、甜化,意思是 “缺乏字母(容器)的光 “1,因為這個世界的光是從黑暗中創造出來的,”就像光的優點只能從黑暗中凸顯出來一樣","白天的蠟燭有什麼用呢?"它的光在白天顯現不出來。這就是在果實成熟之前的Klipa[殼/皮]的意義。由於這個原因,在創造的工作中成為創造者的夥伴的人,從黑暗中帶出了光,這意味著與上面的Kedusha[神聖]相比,一個人是多麼的卑微和無知,他的衣服是多麼的骯髒。通過它,光就變成被環繞著的光(隱藏的光)。 對於創造者的問題,”去敬畏那一偉大而可怕的名字",他以巨大的力量加強並制服他內心的邪惡,這樣,邪惡的僕人和邪惡的女僕將向女主人投降,女主人在他們的Tuma'a[不潔]中與他們住在一起,直到他在靈魂中感到對外部性的覺醒已經過期並投降為止。那時,他將得到 "劃分 "的賞賜,將光明與黑暗劃分開,不會以善代替惡,也不會以惡代替善。而如果他替換了的話,意思是喚醒了一個必要的傾向的話,它將只是獻給創造者。這被認為是 "甜化",也就是對創造者的渴望,就像真正的愛一樣。 這種甄別是在他區分了善與惡,區分了創造者的崇高與自己的無知之後產生的。他將遵守 "你要從你內心深處拔除邪惡",因為他將對它的作惡者感到非常羞愧。然後,他將得到回報,使他的那一不可能被根除的傾向的遺留物甜化,並將它們提升到其真正的根源處。 在一句話中說的牢記和保持 在一個話語中說了"記住 "和 "保持 "。口不能說的,耳不能聽的,心不能想的,等等。我們必須明白為什麼這樣說,以及它對我們意味著什麼。 經上說:"耶和華啊,禰拯救了人和牲畜"。我們的聖人說:"這些人是心思狡猾,並裝作像野獸一樣的人"。這意味著,創造者創造的整個路徑被視為一個主體中的兩個對立面,世界上所有的組合都是以這種方式製造出來的,並且這就是創造的工作的全部。 言語的力量 然而,在創造的工作中,創造者只揭示了這一甄別的一部分,正如經文所說:”靠耶和華的話語,天堂被創造了出來“,因為他將火和水混合成一個主體。創造者將說話的能力印刻在人身上,這樣他要與祂一起從事創造的工作,這樣他也要用他的語言從這一甄別中創造世界,意思是在同一個主題中的兩個對立面,為了在世界中的另一個創新…。 這就是正義者的方式,他們緊緊抓住創造者。從他們的所有說出的話語中,世界,以及在創造物中的運行的力量,都是按照創造者的話語創造出來和運行的,因為它已經在他們的口中印刻上了創造者創造世界的二十二個字母[希伯來語字母]。在這裡我想說的是,它們包含有這種Segula[力量/補救措施]。 之所以在這個世界上不單單通過言語來結束的原因,是因為這個世界在物質化過程中的下降。由於這個原因,沒有什麼東西是通過言語出現的,而只是通過手和腳。然而,事實上,創造者已經將足夠的力量印刻在了語言中,通過它來揭示所有的行為,因為操作者的力量在其操作(創造物)當中,而我們也用我們的嘴表達那同樣的22個字母。 然而,Klipot[殼/皮]覆蓋並削弱了這種力量,創造者希望將以色列人從Klipot中清洗出來,所以祂賦予·了他們托拉和Mitzvot[戒律],通過它們接近祂的Kedusha[聖潔],Shechina[神性]從他們的嘴裡在純潔中說出來。那時候,他們用他們的言語操作了那些(創造的)行為。 …
身體和靈魂
身體和靈魂 在我澄清這一崇高的事物之前,對我來講,注意到下面這一情況是很重要的,儘管所有的讀者都認為澄清這一有關身體和靈魂的問題並將它帶到更接近人類的頭腦(理智)能夠理解的高度幾乎是不可能的,除了依靠抽象的,哲學的概念,就像通常的那些對它的甄別的情況那樣,自從我發現了卡巴拉智慧並將我的一生奉獻給它的那一天起,我已經使自己遠離抽象的哲學及其所有分枝,就像西方到東方那樣遙遠。從那之後我寫下的所有東西,都是從純粹的科學的角度,以絕對的精度,並通過實際的,有用的東西和簡單的認知方法對待一切事物。 雖然我會在下面提及他們所說的有關這一問題的看法,它也只是為了顯示人類的頭腦可以臆造的東西以及通過基於實際的經驗之上的Torah和預言(prophecy)的概念得到的可以理解的東西之間的區別是什麼(就像我在《卡巴拉智慧的本質》一文中已經闡明的那樣)。 我也將徹底闡明“身體”和“靈魂”這些術語的本來面目是什麼,因為真理和健全的心智是一和同樣的。這是因為真理的大門是向任何人開啟的,但是只有通過神聖的Torah的精神,而且只有通過消除所有那些已經深入人心的扭曲的觀念才能實現。這些扭曲的觀念的產生主要是由於那些將我們的神聖的Torah的精神完全被那些抽象的方法移除而產生的。 在身體和靈魂的概念上存在的三種方法 總體上,我們發現充斥在這個世界上,涉及有關身體和靈魂的概念的方法可以概括為以下三種方法: 1)信仰的方法 這種信仰的方法認為,存在的一切都是精神或靈魂。他們相信,存在著被品質相互分離的精神的物件。他們被稱為“人的靈魂”,而且他們在穿著在一個人的身體之前是獨立存在的。後來,在身體死亡時,死亡不適用於它,因為一個精神的物件是一個簡單的物件。在他們看來,死亡不過是與構成那一物件的元素的分離。 這對於那些由幾種在死亡時會分解的元素構成的物質的物件是可能的。但對於非常簡單的,沒有任何複雜性的精神的靈魂這一物件而言,卻不能以任何方式被分離,因為這種分離會取消它的存在。因此,靈魂是永恆的,是永遠存在的。 而身體,正如他們所理解的,就像穿著在一個精神的物件上的一件衣服。精神的靈魂穿著在其中,並用它來體現它的力量:好的品質和各種各樣的概念。此外,它為身體提供生命和運動,並保護它免受傷害。因此,身體本身是沒有生命的,靜止的,除了包含死亡的物質之外沒有任何東西,就像我們看到,一旦靈魂離開它——它就死亡那樣,而我們在人的身體內看到的所有的生命跡象不過是靈魂的力量的外在表現。 2)二元對立的信仰者的方法 那些相信二元對立的人們,則將身體看作是一個完整的創造,站立,生存,滋養,並根據其所有需要維繫著它的存在。它不需要任何精神物件的説明。 然而,身體不被認為是人的本質。人的最主要的本質是作為一種精神物件的感知的靈魂,就像第一種方法的支持者認為的那樣。 這兩種方法之間的區別僅僅在於身體的概念的區別。隨著生理學和心理學的廣泛發展,他們已經發現,天道(Providence)已經為身體本身這部機器提供了所有的生命的需要。這一點,在他們看來,限制靈魂在身體內的作用的功能的角色僅僅是相對於那些精神類的概念和美德。因此,當他們相信二元對立時,這兩種方法加在一起,他們說,靈魂是身體存在的原因,意思是身體是從靈魂那里延伸出來的一個結果。 3)否認者的方法 對精神的否認者的方法只承認肉體(物質)。這種方法的支持者完全否認身體內有任何抽象的精神物件的存在。他們顯然已經證明,人的心靈,也不過是身體的產品,他們將身體作為一部由導線將身體和大腦連在一起的電子機器,並通過與外部事物的接觸而運轉。 同時,他們把自己的痛苦或快樂的感覺傳輸到大腦,而大腦指導器官應該做什麼。一切都是由那些為了完成這一任務的電線和導線運轉的。他們使得器官遠離痛苦的來源並接近快樂的來源。就這樣,他們闡明了從生活中的事件中得出的人的所有結論。 同時,我們在我們的頭腦中感覺到的那些概念和理性也不過是身體內的物質的反應產生的圖像。而人類超越所有的動物的優越之處,就在於我們的思想已經發展到這樣的程度,以至於人體發生的所有事件都在我們的大腦中以我們經驗的理性和概念的圖像而呈現。 因此,頭腦(思維)及其它所有的演繹的東西不過是從身體的活動中延伸出來的產品。此外,第二種方法的支持者中也有一些人完全同意這第三種方法,但是將精神這一永恆的物件添加了進來,稱為“穿著在身體這部機器內的靈魂”。靈魂是人的本質,而作為一部機器的身體,只不過是它的衣服。這樣,我就大體上列舉了所有人類科學迄今為止,在“身體”和“靈魂"的概念方面的探索積聚的觀念。 根據我們的神聖的Torah的身體和靈魂的科學的含義 現在,我會根據我們的神聖Torah(卡巴拉)解釋這一崇高的事物,就像我們的聖人們已經為我們解釋的那樣。我已經在好幾個地方寫過,在我們的先賢的著作當中,即使在預言式的卡巴拉智慧當中,也沒有那怕是一個單一的詞語是建立在理論性的基礎之上的。之所以是這樣是因為,一個眾所周知的事實是,人類天生就是懷疑的,每個人類的頭腦認為是確定的概念,都會在一段時間之後被認為是不確定的。因此,一個人加倍自己的研究力度,並發明另一個推理並宣佈他的結論才是確定的。 但如果一個人是一個真正的學生的話,他將在他的整個一生中都圍繞著這個主軸而行走,因為昨天的確定性已成為今天的不確定性,而今天的確定性又將成為明天的不確定性。因此,想要得出任何明確的結論,哪怕是一天以上都是不可能的。 被揭示的和被隱藏的 今天的科學已經充分認識到,在現實中沒有絕對的確定性。然而,我們的聖哲們早在幾千年前就得出了這個結論。因此,關於宗教問題,他們不僅指導和禁止我們從理論上得出任何結論,甚至禁止我們在這樣的理論的幫助下,甚至通過談判辯論的方式得出任何結論。 我們的聖哲們將智慧分為兩個部分:被揭示的和被隱藏的。被揭示的部分包括從我們的直接的意識得到的我們所知道的一切,以及那些建立在實踐經驗之上的概念,沒有任何來自頭腦的甄別的幫助,就像我們的聖人所說的,"一個法官只有他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 而隱藏的部分則包含了所有那些我們從可信任的人那里聽到的概念或者通過我們自己對它們的總體理解和感知獲得的東西。然而,我們無法充分地接近它,以便以一個健康的頭腦,用直接的認知來評判它。而這被認為是“隱藏的",在這里我們被建議以“簡單的信念”接受它們。而對於所有那些涉及宗教的概念,我們一直被嚴格禁止甚至是凝視那些可能會召喚我們去審視和研究它們的問題。 然而,並不是那些沒有受過教育的人們所想像的那樣,“揭示的”和“隱藏的”這些名字,是適用於某種特定的知識的永久的名字。相反,他們只適用於人類的意識。因此,一個人將所有那些 已經發現的概念和那些通過實際經驗知道的概念歸為“被揭示的”,而將所有那些還未以這種方式揭示的概念歸為“隱藏的”。 因此,在每一代人,所有的人都有這兩種劃分。"被揭示的"部分被允許進行學習和研究,因為它是建立在一個真實的基礎之上的,而"隱藏的"部分則是被禁止研究和學習的,哪怕是一點點的甄別,因為一個人在這里沒有真正可以依靠的基礎。 在使用人類科學上的允許和禁止 因此,我們這些跟隨我們的聖人的腳步的人是不允許使用人類科學(感知)的,除了那些已被實際經驗證明的知識,以及那些對其有效性我們已經毫無疑問的知識之外。因此,我們不能接受以上三種方法得出的多多少少關於身體和靈魂的概念的任何宗教原則,這些都是根本的概念以及宗教作為一個整體的研究對象。我們只能接受來自生命科學,從沒有人可以懷疑的實驗中得出的結論。 很清楚地是,這樣的證據在任何精神問題上都是找不到的,而只有在物質的事物方面,建立在感官的感知之上的。因此,我們在某種程度上,被允許使用第三種方法。它只涉及身體的物質,在所有那些已被實驗證明的且沒有人懷疑的演繹概念中。而其餘的那些結合了他們的方法和其他方法的推論,則對我們來講是禁止的。一個使用它們的人,就違背了“你不可轉向偶像”的戒律。 然而,這第三個方法,對人類的精神而言,是陌生和討厭的。幾乎沒有受過教育的人能夠接受它。這是因為,根據它們,人的人性的形式已經被擦除和消失了。人類已被變成了一部由其他力量操縱和運轉的機器。據據它們,人沒有任何自由的選擇,而是被自然的力量所推動的,而他的一切行為都是強制性的。因此,人沒有獎勵或懲罰可言,因為沒有判決,懲罰,或獎勵可以適用于一個沒有自由意志的人。 這樣的事情是完全不可想像的,不僅因為對宗教的人而言,他們相信獎勵和懲罰,因為對創造者的天道的相信,也就是所有的自然的力量都是由他(創造者)指引的,使他們相信任何事情都有一個好的和理想的原因。然而,這種方法在那些相信每個人都握在一個盲目的,沒有思想的手,和毫無目的自然的手中的非宗教的人的眼中,就更陌生了。在他們看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些聰明的人類就像是在自然的手中的玩具,到處迷失碰壁,誰知道會走到哪里?因此,這一方法已經被這個世界所鄙視和拒絕。 但是你應該知道,那些想像二元對立的方法的人只是想來糾正上述的錯誤。基於這個原因,他們決定,根據第三種方法得出的不過是一台機器的身體,根本不是真正的人。人的真正本質是一種完全不同的,是感覺器官感知不到的、也無法感知的東西。它是一個精神實體,穿著並隱藏在身體內。這就是人的“本我Self”,那個“我I”,身體和身體中的所有一切都是那個永恆的和精神的我所擁有的財產,就像他們所寫的那樣。 然而,按照他們自己所承認的,這種方法是站不住腳的,因為他們無法解釋一個精神的實體,也就是人的靈魂或本我,是如何移動身體或決定有關它的任何事情的,這是因為根據哲學式的精確性本身,精神與物質(身體)無論如何沒有任何聯繫的。它絕對對它沒有任何影響,就像他們自己已經寫的那樣。 對Ramban(麥蒙尼德)的指責 然而,即使沒有這個問題,他們的方法也會在以色列被禁止,就像我們上面解釋的那樣。重要的是要知道以色列的聖哲們對Rambam的整個指責以及作為懲罰對他的著作的燒毀,不是因為他們對Ramban本人的正義和虔誠有任何懷疑。相反,只是因為他使用了在他那個時代處於頂峰的哲學和形而上學,在他的著作中提供幫助。Rambam希望保存它們,然而聖人們則不同意。 無需贅言,今天,我們這一代人已經認識到形而上學式的哲學沒有任何值得一個人在上面花費時間的真實的內容。因此,可以肯定的是任何人都禁止從他們的話中提取任何調料。
揭示一部分,隱藏兩部分
揭示一部分,隱藏兩部分 在偉大的聖哲們中間,有一個有關當他們對待透露一件深刻的事物時的成語:他們都以“我正在揭示一部分,但是在隱藏兩部分。”作為開始。我們的先哲們在揭示一件重大事情時,都非常小心,不去說那些不必要的話,就像我們的先賢教導我們的那樣“一個字值一顆磐石;沉默則值兩顆磐石。” 這意味著如果你有一句價值連城的話語其價值是一顆磐石的話,知道不去說它則值兩顆磐石。這是指那些用不必要的華麗詞藻而沒有相關的內容或借著摘錄使用別人的話語,以便在旁觀者眼中裝飾自己的那些人。這在我們的聖人們的眼裡是嚴格禁止的,就像那些審視他們的話語的人們所知道的那樣。因此,我們必須仔細明白他們的這個常見的諺語的含義是什麼。 對這一智慧隱藏的三種方式 對Torah(托拉)的秘密而言,存在有三個部分。每一部分都有它自己的被隱藏起來的原因。它們以下面三種情況被命名: 沒有必要, 不可能, 上帝的秘密的啟示只會向那些敬畏祂的人們開啟的。 在這一智慧中,不存在任何一個單一的部分,是不適用於這三種情況的,而我將會一次解釋一種情況來闡明它們。 沒有必要 這意味著,從對它的揭示當中,不會產生任何好的利益。當然,這樣造成的損失還不會是很大,因為在這裡,只存在再次需要去清潔那些沒有必要被模糊的頭腦的問題,為了去警告被定義為“這又有什麼大不了(意思是無所謂)”的那些行為,意思是如果我這樣做了的話,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呢,在其中會有什麼害處呢? 但是你要知道的是,在聖賢們的眼中,這種“這又有什麼大不了(無所謂)”的人被認為是學習真理的智慧方面,最嚴重的腐敗者。這是因為這個世界上所有那些已經是破壞者,以及那些將會成為破壞者們的所有人,就是這種“這又有什麼大不了(無所謂)”的類形的人們。這意味著他們用不必要的事情佔據了自己和其他人的時間。因此,聖人們在他們確信學生會在他的行為方式上是絕對認真謹慎,不會透露那些沒有必要的內容之前,不會接受任何一個這樣的學生作為他的弟子。 2. 不可能 這意味著,這種語言,由於它們的崇高性和精神性,這種語言不會迫使他們說出任何有關它們要表達的內在品質的話,因此,任何試圖用語言來描述它們的嘗試都只會誤導檢驗者們,使他們誤入歧途,而這被認為是所有罪惡中最嚴重的罪過。因此,對這些崇高事物的任何揭示,都需要來自上天(也就是創造者)的許可。這就是這一智慧被隱藏的第二個部分。然而,這一許可,也需要解釋。 來自上天的許可 這是在阿裡(Ari)所著的《拉西比(Rashbi)的話的入口》中對Zohar(光輝之光),Parashat Mishpatim,P100中的解釋。它是這樣寫的:“要知道有一些義人的靈魂是環繞之光的類型,而另一些義人則是內在之光的種類。那些有著環繞之光類型的靈魂的卡巴拉學家們擁有通過隱藏和暗示的方式談論Torah(托拉)的秘密的能力,這樣,他們的話只會被那些值得瞭解Torah(托拉)的秘密的人們所理解。 “拉比西蒙巴粵海的靈魂就是環繞之光的那一種。因此,他有著將Torah(托拉)的秘密以一種隱藏的方式用語言穿著起來的能力,這樣即使他在教很多人這一智慧時,也只有那些值得理解它的人才會明白。這就是為什麼他得到來自上帝的’許可'撰寫《光輝之書(Zohar)》的原因。 “這一許可沒有授予他的老師或那些先于他的先哲們來撰寫這一智慧的著作,即使他們對這一智慧的精通程度肯定是比他還更精通。但原因是他們沒有他這種像他那樣將這一智慧的秘密隱藏裝扮起來的能力。這就是寫在下面這段經文的意思,’Yochai(粵海)的兒子知道如何保護自己的方法’,現在你可以明白拉西比(Rashbi)在撰寫《光輝之書》時的極大的隱蔽性,也就是不是每一個人的頭腦可以理解他的話的原因·。” 他的這些話的本質是:對真理的智慧的解釋無論如何是不依賴于卡巴拉聖賢的偉大或渺小的程度。相反,它是有關一個特別的靈魂的光照/啟示的(illumination)的方式的問題:這個靈魂的啟示被認為是“從上面被給予了許可”去揭示這一最高的創造者的智慧。因此,我們知道了一個沒有得到上天的許可的人是不得對這一智慧做出闡釋的,因為他沒有將一種精微的隱藏的事物以一種適當的方式用語言表達的能力,以免不會在將來誤導學生。 因為這個原因,我們在拉西比(Rashbi)的《光輝之書》之前,找不到任何一本有關真理的智慧的闡釋性著作,因為在他之前的所有有關這一智慧的著作,都不屬於對這一智慧的解讀的著作。相反,他們僅僅是暗示,其中沒有任何原因和結果的關係和順序,因為只有那些發現這一知識的人,才能理解他的話。 我要補充的是,我已經從那些著作和其作者們那裡接受到:自拉西比(Rashbi)和他的學生們寫下《光輝之書》的時侯起,一直到阿裡(Ari)的時刻為止,沒有任何一個作者,像阿裡(Ari)那樣能夠正確地理解《光輝之書》以及《Tikkunim改正篇》的內容。在他之前的所有著作,僅僅是對這一智慧的粗淺的認知,包括Ramak(拉馬克)這樣的聖人。 而我們在這裡說到的有關拉西比(Rashbi)的話,同樣可以適應偉大的阿裡(Ari)本人,也就是他的前任們都沒有得到上述的這種對這一智慧的解釋的揭示的許可,而他則被賦予了這個許可權。而且同樣,這根本不是任何聖人的偉大還是渺小的區分的事情,因為可能的情況是,他的前人的美德比阿裡(Ari)的還要大很多,但他們都沒有被給予這一來自上天的許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被限制而沒有寫下對這一智慧的任何實際的解讀的著作,他們的著作只是有關這一智慧的那種相互之間沒有任何聯繫的簡單的暗示而已。 因此,從阿裡(Ari)的著作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之時起,所有那些研究卡巴拉智慧的卡巴拉學家們就離開了以前的所有那些著作,包括Ramak和偉大的阿裡(Ari)之前的那些在這一智慧中著名的那些卡巴拉學家們的著作。他們將他們的精神生命完全只與阿裡(Ari)的著作聯繫在一起,而那些被認為是對這一智慧的正確解釋的著作只有《光輝之書》,《Tikkunim改正篇》以及隨後的阿裡(Ari)的著作《生命之樹》。 3.上帝的秘密只啟示給那些敬畏祂的人們。 這意味著Torah(托拉)的秘密只會啟示給那些敬畏祂的名字,也就是那些用他們的全部身心和靈魂維護上帝的榮耀,並且不會對其有任何褻瀆的人們。這就是這一智慧為什麼會被隱藏起來的第三部分的原因。 而這一部分的隱藏是最嚴格的,因為這種類型的揭示已經使很多人失敗了。從那些揭示中間已經衍生出了所有的占卜,算命,聖水,紅繩等,和那些所謂的“實用”的卡巴拉等等,他們用他們的狡猾的欺騙和一知半解捕獲靈魂,以及那些用來自卑微的學生手中的枯萎的智慧為自己或為別人謀取物質的利益的神秘主義。這個世界已經因此遭受了很大的苦難,而且仍然處於巨大的痛苦當中。 你應該知道,從一開始,隱藏的整個本質和根源就完全是因為這個部分。 從這裡,卡巴拉聖人們嚴格地測試他的學生們,就像在(Hagiga 13)中說的那樣,“只有首席法官和內心憂慮的人才能成為章節的負責人”和“Maase Beresheet不能成對探索,Merkava也不是單獨探索。”有許多像這樣的警示,而這一切的恐懼都出於上述原因。” 因此,很少有人能獲得這種智慧,即使那些通過了所有測試和考試的人也以最嚴肅的誓言發誓不透露這三個部分中的任何內容。 請別誤解我的話,在其中我將這一智慧的隱藏劃分為三個部分。我並不是說這一真理的智慧本身被劃分為這三個部分。相反,我的意思是,這三個部分的隱藏都源自這一智慧的每一個細節,因為它們總是適用于這一智慧的僅有的三種甄別方式。 然而,在這裡,我們應該問的問題是:“如果這一智慧的隱藏的堅定性和必要性是如此嚴格的話,那麼,又是從哪裡產生了這一智慧的那些成千上萬的著作的呢?答案是,對這一智慧的隱藏的前兩個部分和最後一個部分之間是有區別的。最主要的責任僅僅加在上述的那第三部分,根據上面所解釋的原因。 但前兩個部分的隱藏並不是處在永遠的禁止狀態的。這是因為有時“沒有必要”的情況被反轉了過來,也就是'禁止'已經因為某些原因被解除,並因此成為了'必要'。同樣,“不可能”這一部分,有時也變成了'可能'。之所以是這樣的原因有兩個:要麼是因為這一代人的發展的成熟程度或者是來自上天的許可,就像發生在拉西比(Rashbi)和阿裡(Ari)身上的情況那樣,以及發生在先於他們的那些卡巴拉學家們的較小程度的揭示的許可。所有關於這一智慧的真正著作都延展自這些甄別。 這就是“我揭示一部分,隱藏兩部分。”這一諺語表達的含義。他們的意思是說,發生在他們身上的是他們揭示了他們的先人們沒有揭示的新事物。這就是為什麼他們所指的,他們只是揭示了一部分,意思是他揭示了隱藏的三個部分的一個部分,而留下了另外兩個部分還處於隱藏狀態。 這表明某些事情發生了,而這正是那一揭示的原因:要麼是那一“沒有必要”的形式,接受到了“必要的”形式,要麼是獲得了來自“上天的許可”,就像我在上面已經解釋過的那樣。這就是諺語“我揭示一部分”所表達的含義。 讀者們應該知道,我打算在這一年內印刷的大部分內容,我以這樣精確的方式表達的這些內容,它們都是創新,它們都不是先於我的卡巴拉學家們寫在任何一本已知的卡巴拉著作中的內容。我從我的已經獲得了這一許可的老師那裡,口對口地接受到了這些智慧,意思是我的老師也是從他的老師那裡,口對口地接受到了這些智慧。 雖然我在所有這些隱藏和必須的小心謹慎的條件下接受到了它們,就像我在我的那篇“是採取行動的時候了”文章中介紹的那種方式那樣,那一“沒有必要”的部分已經被反轉成為“必要”。因此,我已經就這一部分做出了完全精確的揭示,就像我在上面所解釋過的那樣。但是,我還不得不根據我被命令的那樣,隱藏另外兩個部分。 …
流放和救贖
流放和救贖 宗教和自然的發展規律或盲目的命運之間的和諧 “在萬民中,你們不會有任何歇息,並且你們的腳不會有休息"--Deuteronomy 28:85《申命記 》28:85 "而那種來到你的頭腦中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在其中你說你將會和其他民族一樣,就像那些民族的家庭那樣。"--Ezekiel 20:32 創造者將會鮮明地向我們表明,以色列不可能在流放當中存在,並且會發現她自己永遠不會有安寧,他們永遠不會像其他民族那樣,能夠在與其他民族混合時可以安定下來,與其他民族同化直到其自己的民族的蹤影都不見了為止。 但這不是以色列民族的情況。這個民族在與其他民族混合時,永遠不會安寧,直到他們認識並實現經文所說的,“而從那裡,你們必尋求耶和華,你們的上帝,而你們會找到祂,而你們將會用你們全部的心和全部的靈魂強烈渴望祂。”(申命記 4:29)。 這可以通過研究天道以及下面這句有關我們的經文來加以檢驗,“Torah是真實的,並且她的所有的話語都是真實的,只要我們還懷疑它的真實性的話,災禍就會降臨到我們。”而我們卻說發生在我們身上的所有災難只是巧合和盲目的命運。對此只有一個藥方——也就是將更多的麻煩災難引回到我們自己身上,而且災難會到達這樣一種程度,以至於我們會看到它們根本不是什麼偶然或巧合,而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天道之使然,其目的就是讓我們去到神聖的Torah中去尋找答案。 而我們應該通過自然發展的規律本身來澄清這件事情:我們在神聖的Torah中已經達成的那一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天道的本性,就像在天道中的Torah的道路那樣(參見“兩條道路”),是一條遠比其他民族的發展道路要快得多的道路,它已經來到了我們身上。而因為這個民族的成員是這樣發展的,在這裡總是有前進的必要性,而且必須極其細緻地遵守Torah中的所有的Mitzvot(誡命)。 而因為他們不想那麼做,而只希望被內在於在他們自己的狹隘的利己主義願望控制,意思是Lo Lishma(不是為了她的名字),而這導致了第一聖殿的毀滅,因為他們想要跟其他民族那樣,置財富和權力于正義之上。 但是因為Torah禁止他們這樣去做,他們就否定了Torah以及先知們的預言,並採納了鄰居民族們的那些生活方式,這樣他們就可以按照其利己主義的欲望的需要盡情地去享受生活。而因為他們這樣做了,這個民族的力量也就因此土崩瓦解了:一些人跟隨了其他那些自私自利的國王以及那些官員們,而另一些人則跟隨了先知預言家們。而那一分裂持續一直到聖殿毀滅為止。 而在第二聖殿時期,那一分裂變得更加明顯,自從分裂的開始之時起,它就被那些以Tzadok、Bytos為首的非正義的門徒們公開展示著。他們對我們的先知們的反叛主要圍繞著Lishma(為了她的緣故)這一責任的,就像我們的聖人說的那樣,”聰明人,請小心你們所說的話。”因為他們不想從利己主義的自我的泥潭中走出來,他們就為自己創造了這樣的一種腐敗的社區,並變成了一個巨大的被稱為“Tzdokim”的派別,他們由那些富人和官員們構成,追求著與Torah的道路不同的私欲的滿足。他們與Prushim(堅持Lishma(為了她的緣故)的卡巴拉學家們,from rav)戰鬥並將羅馬的統治引來加在了以色列之上。他們是那些不會與那些專橫傲慢者們和平共處的人們,就像我們的先知們在Torah中建議的那樣,直到聖殿被毀滅,並且以色列的榮耀被流放為止。 世俗理想和宗教(卡巴拉)理想之間的不同 一種世俗的理想源於人性(Humaness),因此它不能使它自己超越自己的人性。相反,宗教(指卡巴拉,按照巴哈蘇拉姆,卡巴拉是唯一真正意義上的宗教:譯者注)的理想,則源自創造者,因而,可以使人提升到自己的人性之上。 這是因為世俗的理想的基礎是建立在人與人之間的相互比較和頌揚人的榮耀的基礎之上的,他的行為只是為了讓他能在他人眼中炫耀他自己。而雖然一個人有時在自己的同代人的眼中丟了臉,他仍然依賴其他的人,而對他而言,那依然是一件珍貴的東西,就像給它的擁有者提供燃料(滿足)的寶石一樣,雖然沒有別的人知道它或珍惜它。 然而,一種宗教的理念,則是建立在上帝的眼中的榮耀之上的。因此,一個從事宗教理想的人可以將自己提升到自己的人性之上。 而我們在各民族中的流放的情況也是這樣。只要我們遵循了Torah的道路,我們就仍然是安全的,就像對所有民族都知道的那樣,我們是一個高度發展了的民族,而他們希望我們的合作。他們每個人都根據他們自己的自私的欲望剝削利用我們。然而,我們仍然在各民族中有著很大的力量,因為在對我們所有的那些剝削利用之後,仍有可觀的剩餘部分留給我們,多於留給那些在這片土地上的平民。 但是,由於人們在執行他們的利己主義的伎倆時違背了Torah的旨意,他們就失去了生命的目標,意思是上帝的工作。而因為這一崇高的目標被替換成了世俗生活的快樂的自私的目標,任何獲得了財富的人,都用榮耀和美麗弘揚著自己的目標。 而就在宗教的人們,將他們的多餘的錢財用於慈善,善行,建造宗教會所,以及滿足其他集體的需要時,那些自私自利的人們,則將他們的剩餘用於追求奢侈生活的快樂:食品和飲料、服裝和珠寶,並與其他每個民族的那些顯赫者變得一樣。 通過這些話,我只是想表明,即使對盲目的信仰而言,Torah和自然的發展規律都是奇妙地肩並肩地統一在一起的。因此,在流放期間,從流放的開始之日起,發生在我們身上的那些多到我們數都數不過來的壞的事件,都是因為我們敗壞了Torah而招致的結果。而如果我們已經遵守並保持了Torah的誡命的話,就不會有任何傷害和災禍臨到我們身上。 Torah和盲目的命運以及人類利己算計的發展的一致性和統一 因此,在此我想就我們遭受的這些麻煩和災難,向以色列的民眾們大聲疾呼:“夠了!”,最起碼,我們應該就他們給我們帶來的這一次又一次的苦難,做一下人類的計算和總結,而這在我們的民族當中,也同樣也應該是一樣。我們想要開始我們自己的政策,只要我們還沒有不折不扣地接受我們的神聖的Torah,滿足Lishma工作的最後一個條件,也就是不是為了我們自己的利益,沒有任何殘留的自私的利益,正如我在“Torah的給予"一文中證明的那樣,我們就沒有在這個世界作為一個民族立足的任何希望。 如果我們不這樣相應地建立我們自己的話,而反過來在我們當中還存在階級的話,我們就無疑會像所有其他民族那樣,在左和右兩個極端之間被推來推去,甚至更甚。這是因為這個高度發展的民族的本質是,他們不能被限制,因為來自一個固執己見的人的任何重要觀念,都不會在任何事,任何人面前會低頭妥協的。這就是為什麼我們的聖人說的,“以色列是所有民族中最暴烈的民族,”所表達的意思。因為一個心智越寬廣的人,也就越固執己見。 這是一個心理的法則。如果你不明白我所說的是什麼的話,那麼,去到這個民族的同代人那裡去學習這一教訓吧:就在我們才剛剛開始建設的時候,時間就已經顯露了我們的頭腦的兇猛和剛愎自用,而一個人建設的時候,另一個人就在毀滅。 …這就是對大家而言眾所周知的事實,但是在我的這些解釋中只有一個創新:也就是,他們相信,在最後,對方會認識到那一危險,並因此他會低下他的頭並接受他們的意見。但我知道的是,即使我們將他們全都綁在一起放在一個籃子裡,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向其他任何人那怕是低一點點頭的,而且沒有任何危險會阻止任何一個人對他自己的追求的目標的實施。 用一句話來概括就是:只要我們還沒有將我們的目標提升到物質的生活之上,我們就不會有物質身體的重生,因為在我們當中,精神與物質無法同時停留在一個籃子裡,而因為我們是那一思想的子孫。而即使我們都還沉浸在物質主義的四十九道門當中,我們仍然無法放棄那一主意。因此,為了祂(上帝)的名字,才是我們所需要的神聖的目的。
最後一代人的文獻
最後一代人的文獻 編者按語 這些著作的手稿都存儲在 ARI 研究所檔案中。由於手稿文本本身的內容的深奧程度等條件,其出版過程是相當複雜的。首先,我們根據"最後一代"的內容進行了相應的歸位整理。隨後,我們精心地對原稿進行了複製,並且沒有進行任何拼寫錯誤或編輯文本的更正。對那些我們看不懂的單詞或語句的部分,我們用省略號 [......]進行了標記。 我們根據他們在著作的呈現情況,將整本著作劃分為五個部分和一個介紹部分。應該指出的是,內容的出現順序是我們編排的。在作品中的所有標題則都尊重巴哈蘇拉姆(Baal HaSulam 《階梯》的所有者的意思,他是因為著寫《光輝之書》的《階梯Sulam》注釋而聞名於世)自己的原稿命名,而標記標題必須增加的部分我們則只採用 ABC 字母加以標記。 我們應該特別關注《最後一代》這本著作的最重頭部分,也就是第一部分。根據原手稿,內容材料實際上劃分為兩類: 1) 論文部分,2) 附錄和這篇論文的草稿。 《最後一代人的文獻》的前言 這裡有一篇有關一群迷失在沙漠中,又饑又渴的朋友們的寓言故事。其中的一個人已經找到了一個充滿著豐富寶藏並有著各種快樂的地方。他想起了他那些失散的可憐的兄弟們,但他已不知道他們失散到了哪裡。他能做些什麼呢?他開始大聲呼喊,並吹響羊號角;也許這樣他那些失散的可憐的又饑又渴的朋友們能夠聽到他的聲音、 並因此向他靠攏,來到他找到的這個具有所有豐富和快樂的地方。 這就是擺在我們面前的事情:我們已經在這個可怕的沙漠中與所有人類都失去了聯繫,而現在我們已經找到了一個偉大的、豐富的寶藏,也就是隱藏在卡巴拉著作中的瑰寶。它們能夠滿足我們饑渴的靈魂並且為我們帶來豐富和滿足;在那裡我們都能得到滿足,而且遠不止此。 然而,我們記起了我們那些失散的無助絕望的朋友們,他們仍然迷失在那個可怕的沙漠中。在我們之間,有著很大的距離,而呼喊和言語卻無法彌合這一距離。為此,我們架起了這一大的羊角號,大聲地吹出聲音,以便我們那些走散的兄弟們能夠聽到羊角號發出的聲音並循著聲音向我們靠近也變得能夠像我們一樣快樂。 我想要你們知道的是,我們的那些骨肉兄弟們,卡巴拉智慧的本質就是有關世界是如何從它的崇高的天堂般的地方一直降落到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個可悲的世界的。而這一現實也是必要的,因為"一個行為的結束存在於其最初的思想中",而祂(指創造者)的想法馬上就會化作現實,因為祂不需要任何工具完成祂的工作,不像我們這樣。因此,我們在一開始就在完美的無限世界中被發散和創造出來,並從那裡降落來到了這個世界。 因此,很容易就可找到那些註定要到來的未來的所有改正,從那些先於我們的那些完美世界裡。並由此通過它我們就能知道如何去糾正我們的道路。而這正像人超越動物的地方,因為動物之靈只會下降,意思是說動物只能看到它自己本身以及往前的地方,而不擁有人所具有的那種通過去檢視過去從而糾正未來的智力或智慧。 人超越動物的優勢就在於,人的精神可以上升到過去,而且對過去的檢視就像一個人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樣,可以看到一個人的缺點,並因而可以改正那些缺點。同樣,人的頭腦看到它已經經歷的那些過去,並因而可以糾正其未來的行為,並因此改變其未來。 因此,動物不會進化;它們靜止不變,只能一直處在它們被創造出來時的那一相同的本能狀態,因為它們沒有擁有像人類那種可以看到自己的錯誤,進而知道如何去改正將來並逐漸進化發展的鏡子。人會隨著每一天向前發展直到他的優點被固定下來並被感知到為止,並因此他將會駕馭未來那些更高的存在的狀態。 但這裡所說的一切都是位於我們之外的那些自然,我們周圍的現實的自然的本性,我們的食物和那些世俗的事務。對於這些,自然的心智(頭腦)已經相當足夠。 然而,內在上,在我們自己的內部,雖然我們會有某種程度的進化,但我們的這種自然進化和改進是由苦難和流血事件從後面推動我們而取得的。它之所以是這樣的原因,是因為我們無法從自己的內在看到自己的那面鏡子,而那些鏡子存在於過去的那些人身上。 對於靈魂和世界的內在性來講,它更是如此,以及他們是如何來到現在這種可怕的在我們的生活中沒有任何安全可言的毀滅狀態的。我們將在到來的幾年中處在各種屠殺和死亡當中。(譯者注:巴哈蘇拉姆在寫這段話之前,希特勒對猶太人的大屠殺還沒有開始,但我們現在回顧歷史,巴哈蘇拉姆早就看到了那場大屠殺將會上演,他曾力圖阻止並且勸說很多猶太人從波蘭回到以色列,但可惜地是,沒有人聽從他的勸告也沒有人相信那場大屠殺會發生)。而且大家都承認他們沒有任何能力阻止它們發生的辦法。 想像一下,例如,某些歷史著作,會在今天被發現,描繪了從現在開始一萬年以後的最後一代人的狀況。就像我們感覺到的那樣,來自痛苦和折磨的教訓肯定會足以以一種好的方式來改正他們。 而且這些人在他們之前有著好的秩序,足以為他們提供確定性和滿意度。而且至少,可以保證他們日常生活之所需,讓他們處於和平與寧靜當中。 毫無疑問,如果某些先知能夠為我們提供關於一個國家政策和個人行為方式的智慧的著作的話,我們的領導人將會竭盡所能從那本著作中得到所有相應正確安排生命活動的建議,那麼,就不會有那些”在大庭廣眾之下發生的強烈抗議",腐敗等等,並且因此,所有那些可怕的痛苦將會終止,而且所有一切都將會平靜地複歸其位。 現在,尊敬的讀者們,這本著作就在這裡,就在你面前的壁櫥裡。它清楚明確地寫明瞭治理一個民族/國家的智慧和那些在人類最後的日子裡有關個人和公共社會生活的行為準則,也就是在那些卡巴拉智慧著作中清楚地闡明瞭所有這一切 [在原稿當中,除了文本在這裡開始之外,它寫著:"他們是先于不完美之前的完美"“They are the perfection preceding imperfection”]。在它之內,那些帶著完美衍生出來的改正的世界已經被預先設定好,正如經文所說的那樣,完美首先延展自創造者,然後我們改正它並且來到那個從無限世界(Ein Sof)衍生出的更高的世界當中存在著的完美狀態,就像"一個行為的結果存在於最初的想法當中"表達的那樣。因為不完美是逐漸從完美當中逐漸延展出來的,而且精神世界沒有缺乏,它們都保持存在的狀態並且被描繪在他們的絕對的完美當中,不論是個體上還是總體上,都描繪在卡巴拉智慧當中。 打開這些著作,你就會發現那些將出現的所有美好的秩序,以及最後的日子裡的狀態,而且你也會在其中發現很好的經驗教訓,通過它們在今天也可以安排好所有世俗的事物,因為我們可以從過去學習,並通過過去那面鏡子,立足今天,改正未來。 對揀選的人們學習卡巴拉的呼喚 我,本著作的作者,瞭解我自己和我所處的位置,我不是人類物種當中,最優良的那一類。而如果今天一個像我這樣的人,都可以通過辛勤勞作而在這些隱藏在書櫃當中的這些著作中發現這一切智慧的話,那絲毫不用懷疑的是,如果那些揀選的人們鑽研這些著作的話,那麼,太多的幸福和豐富將會向他們敞開,而這即會造福他們自己,也將造福全人類。 在這個羊角號中的我的聲音,為什麼它已經到來? 我已經看到所有這一切,而我再也無法克制我自己。我已經下定決心要披露我的所有觀察以及我在這些著作中的發現,在我們有限的未來裡將會發生的有關改正的行為準則的一切。而且,我要走出來,用這個號角向全世界人民發出呼喚。我完全相信並且估計它應該足以將所有那些被揀選的人們聚集起來開始學習和鑽研這些著作,這樣的話,他們就能夠將他們自己以及整個世界判決到天平的美德的那一側。 目錄: Part One第一部分 附錄和草稿 Part Two 第二部分 …
卡巴拉智慧中的物質和形式
卡巴拉智慧中的物質和形式 作為一個整體,科學被分為兩部分:一部分被稱為 "物質研究",另一部分被稱為 "形式研究"。這意味著,物質和形式在我們面前的整個現實的每一個元素中都被感知。 例如,一張桌子由物質(指木材)和形式(即桌子的形狀)組成。物質,即木頭,是形式的載體,也就是桌子。同樣,在 "騙子 "這個詞中,有物質,也就是一個人,有形式,也就是謊言。物質,也就是人,承載著謊言的形式,意思是說說假話的習慣。一切事物都是如此。 因此,研究現實要素的科學也分為兩部分:物質研究和形式研究。科學中研究現實中物質品質的部分,包括沒有形式的材料和連同形式的材料,被稱為 "物質研究"。這種研究是經驗性的,以實際實驗得出的證據和推論為基礎,這些實際實驗被當作有效結論的合理依據。 科學的另一部分隻研究從材料中抽象出來的形式,不與物質本身有任何接觸。換句話說,他們把真和假的形式從材料(也就是承載它們的人)中剝離出來,只從事研究,以瞭解這些真和假的形式中的優劣價值,因為它們本身就是赤裸裸的,仿佛它們從未被任何物質所覆蓋。這就是所謂的 "形成性研究"。 這項研究不是基於實際的實驗,因為這種抽象的形式不會出現在實際的實驗中,因為它們不存在于實際的現實中,因為這種抽象的形式是想像的,也就是說,雖然它不存在于實際的現實中,但只有想像力可以描繪它。 因此,任何這類科學研究都必須完全建立在理論基礎上。這意味著它不是取自實際的實驗,而只是取自理論談判的研究。 所有的高級哲學都屬於這一類;因此,許多當代知識份子已經離開了它,因為他們不喜歡任何建立在理論基礎上的研究。他們認為這不是一個健全的基礎,因為他們認為只有實驗性的基礎才是健全的。 卡巴拉的智慧,也分為這兩部分。"物質研究 "和 "形性研究"。但這裡比世俗科學有一個很大的優勢。在這裡,即使是形成性研究的部分也是完全建立在實踐理性的批判上,也就是建立在實踐、經驗的基礎上。
創造者的面容的隱藏和揭示-1
創造者的面容的隱藏和揭示-1 單重隱藏(描述):創造者的臉沒有被披露,也就是說,創造者沒有根據他的名字——至善者只做善事那樣,表現在一個人的面前。相反,它正好是相反的——一個人被痛苦折磨著或遭受著收入差,許多人希望從他那里收取他們的債務,並使得他的生活艱辛。他整天都充滿了各種煩惱和擔憂。或者,一個人遭受不良的健康以及別人的不尊重。他開始的每一個計畫,他都失敗,無法完成,並且他始終處於不斷的挫折當中。 在這種方式下,一個人當然不會看到創造者的好的面容,也就是,如果他相信創造者是那個對他做出這些事情的力量,無論是作為犯罪的懲罰還是或在最後的獎勵。這就是經文所說的,“主所愛的人,創造者改正他,”而且,“義人開始於痛苦,因為創造者希望最終賦予他們偉大的和平”。 然而,一個人不會失敗於說,這一切都是由盲目的命運和沒有任何理由和考慮被自然安排的。相反,一個人加強了對創造者的信念,相信他的天道,造成了他的所有經歷。這不管怎樣就被看作是看到了創造者的背面。 書中稱為“隱藏中的隱藏”的第二個隱藏,意味著一個人甚至連創造者的背面都看不到。相反,一個人說,創造者已經離開了他,並且已經不再照看他。他將他遭受的所有痛苦歸於盲目的命運和自然,因為創造者的天道( Providence )的方式在一個人的眼睛里變得如此複雜,以至於它們使人來否定創造者的存在。 這意味著(描述),一個人祈禱並為了自己遭遇的麻煩給予慈善,但無論如何還是得不到任何回答。而也正當一個人停止為自己的煩惱祈禱時,一個人被回答了。每當他克服了, 相信創造者的天道( Providence ),並改善了他的行為時,運氣就開始遠離他,而他也因此無情地跌落下來。而當他否認創造者的天道並開始惡化他的行為時,他變得非常成功, 並且痛苦也遠離了他。 一個人沒有在適當方式中找到一個人的寄託,但通過欺騙或對Shabbat(安息日)的褻瀆卻找到了。或者,一個人所有那些保持Torah和Mitzvot的熟人都在遭受貧困、疾病、和被人鄙視。這些遵從Mitzvot的人們,在他看來是不禮貌,天生愚笨,並且是如此虛偽的, 以至於他不能忍受自己和他們在一起哪怕是一分鐘。 相反,他所有那些邪惡的熟人,那些嘲笑他的信念的人們,都是非常成功的,日子過得很好,並且身體健康。沒有看到他們生病,他們是聰明的,正義的,有著良好的脾氣。他們無憂無慮,自信,每一天都處於終日平靜狀態。 當創造者的天道( Providence )以這樣一種方式為一個人安排事情時,它被稱為“隱藏中的隱藏。”(雙重隱藏),這是因為那樣,一個人崩潰於一個人的重壓下,並且不能繼續加強自己的信念,也就是一個人的痛苦來自創造者的某些隱藏的原因。最後,一個人失 敗,成為離經叛道者,並說創造者無論如何都沒有在照看他的創造物,和所有出現的事 情,都是由命運和盲目的自然安排的。這就是甚至沒有看到創造者的背面。 對創造者的臉的揭示的描繪 . 但是一旦他通過在創造者的信念上的加強,他已經完全發現了這個調料——那一一個人吸進他的身體的光——的時候,一個人就變成一個值得創造者的天道,創造者的臉被顯示給他的獎勵了。這意味著,創造者開始按照符合他的名字,“至善者只做善事”來對他行為。 因此(描繪),他從創造者那里獲得好的豐富和偉大的和平,並且總是滿意的。這是因為一個人輕鬆地獲得了一個人的生命活力並且達到完整的程度,再也不會遇到麻煩或壓力, 沒有疾病,非常受人尊敬,毫不費力地完成腦海里想到的任何計畫,並且在任何地方都會成功。 . 而當他希望什麼事情時,他祈禱,並且他立即得到回應,就好像他(創造者)總是回應一個人要求的任何對他(創造者)的請求,並且哪怕是一個單一的祈禱被拒絕。當一個人用善行加強自己時,一個人獲得的成功更多,而當一個人疏忽自己的善行時,一個人的成功則按比例減少。 一個人所有的熟人都是誠實的,有著良好的收入和健康。他們在人們眼中是很受尊敬的, 並沒有任何憂慮。他們每一天終日都在平靜當中。他們很聰明,誠實可信,並且這樣平易近人使得一個人感到成為他們中的一員是一種祝福。 相反,一個人所有那些不遵守Torah的道路的熟人都過著貧困潦倒的生活,被沉重的債務困擾,並且找不到哪怕時片刻的休息。他們生病,處在痛苦中,在人們眼中被鄙視。在他看來他們似乎是愚蠢的、粗魯的、邪惡的和對人殘忍的,騙人的,他們是這樣阿諛奉承 者,以至於與他們呆在一起是讓人無法忍受的。 他(創造者)的名字告訴我們,他對所有他的創造物在以所有利益他的創造物的形式上都是仁慈的,為以色列的任何一種類型的接受者都是充足的。當然,一個人的快樂與另一個人的快樂是不同的。例如,一個從事智慧的人,不會享受榮譽和財富,而一個不從事智慧的人不會在這一智慧中享受偉大的成就和發明。因此,他(創造者)將財富和榮譽給予一個人,而將在這一智慧中的奇妙的達成給予另一個人。 一個人想要在對創造者對處在他的隱藏狀態的世界的指引的信念上變得更強的要求,將一個人帶到對卡巴拉著作,Torah的學習,並從那里吸引改正之光和對如何加強他(創造者)的指導的的信念的理解。這些啟示和一個任通過Torah接受到的甄別被稱為“Toarh的調料。”當他們被收集積累到一定數量時,創造者就會憐憫他,並從上面將精神傾倒給他,也就是更高的豐富。 …
創造者的面容的隱藏和揭示-2
創造者的面容的隱藏和揭示-2 對創造者的面容的隱藏的描繪 1.諸如缺乏收入、健康狀況差、落魄潦倒,失敗於完成自己的計畫,以及諸如使自己保持不折磨一個人的朋友上的情緒不滿足。 2.祈禱的不到回答。當改善自己的行為時,狀況惡化,而惡化它們時,狀況改善。通過不正當的方式:欺騙、偷竊、或褻瀆安息日,獲取自己的生計需要。 3.一個人的所有那些誠實的朋友都遭受貧困、疾病、和各種潦倒,而一個人那些每天都嘲笑他的邪惡的熟人們,卻在健康, 財富上獲得成功,並且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 4.他所有的那些遵從Torah和Mitzvot的正直的人們, 看起來很殘酷,利己,古怪或天生愚蠢和不禮貌,以及很虛偽。他發現和他們在一起是令人厭惡的,即使時在伊甸園里,他不能忍受和他們在一起哪怕是一分鐘。 對創造者的臉的揭示的描繪 1.接受到好的豐富和和平,很輕鬆地獲得一個人的生命之所需並且一個人的需要被全部滿足。一個人永遠不再感到缺乏或健康不良,他在所到之處都被尊重,並成功地,輕鬆地完成任何來到他的腦海里的計畫。 2.當一個人祈禱時, 他立即得到回答。當他改善他的行為方式時,他是非常成功的,當他惡化他的行為方式,他失去他的成功。 3.一個人的所有那些走在正確的道路上的熟人們都是富有的,健康的,沒有疾病,非常受人尊敬,並且生活在和平與安寧當中。而他那些不遵循正確的道路的熟人則是收入微薄,充滿了各種煩惱和痛苦,不斷生病,並且在人們的眼中是討厭的。 4.一個人將所有那些正義的人們看作是聰明的,合理的,彬彬有禮的,真實可信的, 並且這樣平易近人使得一個人感到成為他們中的一員是一種祝福。
Arvut [相互擔保]
Arvut [相互擔保] 繼續於《Torah的給予》一文) 所有以色列人都互相負有責任 (Sanhedrin 27b, Shavuot 39a) 我們在這裡論述的是Arvut(相互擔保的狀態),也就是當所有的以色列人(以色列,在卡巴拉只會或者在這一名字的真實的起源的角度,叫做Yashar El,直接與創造者連接的願望,與民族無關,包括下面看到的'埃及人'等等,請讀者註意,在卡巴拉智慧中沒有任何民族主義色彩,譯者註)變得相互負有責任的時候。因為Torah不會在以色列的每一個人,都被問到他是否同意將「愛你的朋友像愛你自己一樣」中表達的愛他人這一Mitzva(戒律)以最完整的程度擔在自己肩上之前,給予他們。 (在Matan Torah(Torah的給予)一文的item 2和3中有詳細解釋,請深入學習)。這意味著,在以色列的每一個人都要將照顧這個民族的其他每一個成員,以一種絕不少於那一印刻在他自己身上的,他想滿足其自我利益的需要的方式,去滿足其他人的所有需要這項責任擔在肩上。 帶著這種集體的責任,這個民族的每一個成員都從滿足自己的身體的需要的擔憂中解放了出來,這樣,可以在最完整的程度上,履行“愛你的朋友像愛你自己一樣"這一Mitzva(戒律),並將他所有的東西給予任何有需要的其他人,因為他不再關心他自己的身體的存在,因為他肯定知道的是,六十萬個隨時準備為他提供任何幫助的忠誠的愛他的朋友們環繞著他,就像在《Torah的給予》一文中解釋的那樣。 因為這個原因,他們在亞伯拉罕(Abraham),艾薩克(Isaac)和雅各伯(Jacob)的時代還沒有準備好接受Torah(律法),而只有當他們走出埃及,成為一個完整的民族時。只有那時,確保每個人的需求而不需要任何對自己個人的需要的關心才成為一種可能。 然而,當他們也與埃及人(源自聖經出埃及記,'埃及'在這裡指一個人的利己主義慾望,與民族無關,請讀者註意,譯者註)混合在一起時,他們的需要的一部分必然會掌握在這些瀰漫著愛自己的品質的野蠻人(指人的各種心中的利己主義的慾望,譯者註)的手中。因此,那一被交在外人手裡的部分不會為任何以色列人提供擔保,因為他的朋友將無法提供這些需求,因為他們沒有擁有它們。因此,只要一個人還被他的自我的利益困擾著的話,他甚至連開始去履行「愛你的朋友像愛你自己一樣」這一Mitzva的工作都是不可能的。 而你顯然發現Torah的給予必須被推遲到當他們走出埃及,並成為一個屬於他們自己的民族的時候,只有那時他們所有的需要才都由他們自己提供,而不依賴他人。而這使得他們符合了接受上述Arvut(相互擔保)的資格,也只有那時,他們才被給予了Torah(律法)。這樣看來,即使在Torah(律法)的接受之後,如果以色列中的少數一部分人背叛並又回到了那一愛自己的污穢當中,不再考慮他們的朋友的需要時,那麼,在那些少數人手中的那一同樣數量的需求將會負擔在整個以色列肩上去承擔。 這是因為那些少數人根本不會同情他們;因此,對朋友的愛這一Mitzva的實踐將不會在整個以色列中被實現。因此,這些背叛者會導致那些遵守Torah的人們繼續停留在他們愛自己的污穢當中,因為他們將無法履行“愛你的朋友像愛你自己一樣”這一Mitzva,並在沒有他們的幫助的情況下,實現他們對別人的愛。 因此,以色列的所有人,既在積極的一面也在消極的一面,都彼此負有責任。從積極的一面講,如果他們保持Arvut(相互擔保),直到每個人都關心和滿足他的朋友的需要為止的話,那麼,他們就可以完全遵守Torah和Mitzvot,意思是帶給他們的創造者以滿足(item13)。而從消極的一面來看,如果這個民族的一部分人不想保持Arvut,而是選擇了繼續沉浸在自我的愛的污穢當中的話,那麼,他們就會導致這個民族的其他成員仍然沉浸在他們的污穢和低下當中,這樣他們就會永遠不會找到走出他們的污穢的道路。 18)因此,Tana(拉比Shimon Bar Yochai)將Arvut描述為在同一條船上的兩個人,當他們中的一個人開始在船底鑽洞時,他的朋友問他:「你為什麼要在船底鑽洞呢? 「他回答道,」這關你什麼事? (Vayikra RABBA,第4章)。 從這裡我們學到,因為那些背叛者們仍然沉浸在其自我的愛的污穢當中,透過他們的行為,他們建立起了一道阻止了那些Torah的遵從者們,甚至開始在「愛你的朋友像愛你自己一樣"的程度上,對Torah和Mitzvot的遵從,而這一Mitzva是達成與創造者Dvekut(粘附)的階梯。這樣看來,這比喻表達的是多麼真切啊:「傻瓜,我們兩者將因此會一起淹死!」 19)拉比Elazar,Rashbi(拉比Shimon Bar Yochai,《光輝之書》的作者)的兒子,更進一步闡明了Arvut這一概念意味著什麼。對他來說,僅僅全部以色列之間相互負責都是不夠的,而是整個世界,整個人類都需要包含在這一Arvut(相互擔保)當中。確實,這是不應該有爭議的,因為每個人都承認,為了全世界的改正得以實現,從一個民族先開始這種對Torah和Mitzvot的遵從是必要和充分的。因為不可能所有的民族都一起一下子開始這項工作,就像他們所說的那樣,創造者曾經拿著Torah給到所有的民族,但是他們不想接受它那樣。換句話說,他們沉浸在自我的愛的污穢的程度,一直達到了他們的脖子之上的程度,有些人從事通姦,有些從事搶劫和謀殺等等,直到你都無法想像的程度,在那些日子裡,即使是要求他們哪怕同意從自我的愛的污穢當中走出來都是不可能的。 因此,創造者沒有找到一個擁有接受Torah的資格的民族,除了亞伯拉罕、艾薩克和雅各伯的子孫們,其祖先的美德體現在了他們身上,就像我們的先知說的那樣,「那些先父們在Torah給予他們之前就已經在遵守著整個的Torah“,這意味著,由於他們的靈魂的崇高性,從Torah的精神的角度而言,在Torah給予到他們之前,他們就已經在各個面向達成了遵從創造者的Torah的精神的能力,這源於他們與創造者之間的Dvekut(粘附)的程度,因為首先他們不需要那一Torah的實踐部分這一階梯,就像在《 Torah的給予》(item 16)中闡述的,他們根本沒有遵從Torah 的可能性那樣。 毫無疑問的是,我們神聖的祖先們所擁有的物質(身體)純潔性和精神高尚性極大地影響了他們的子孫們以及子孫們的子孫們,而且他們的正義性體現在了那一代人身上,他們的所有成員都承擔起了那一崇高的工作,並且他們中的每一個人和所有人都明確表示,「我們將做,我們將聽。」正因為如此,出於必然,我們從所有的民族當中,成為了那個被揀選出來的民族。因此,只有以色列民族的成員被允許進入到那一所需的Arvut(相互擔保)當中,而根本不是世界上所有其他的民族,因為他們還沒有參與到這一工作當中。而這就是簡單的現實,那麼,拉比Elazar為何不同意這個觀點呢? 20)但是那一整個世界的改正的結束,只有在將全世界所有的人都納入到祂(上帝)的工作當中的時候,才可以實現,就像在經文中所描述的那樣:“主耶和華必作全地的王;在那日,耶和華必是一,祂的名字一」(撒迦利亞14:9)。而這段經文指定了,“在那一天”,而不是之前。而且還有更多的經文,「因為全地將充滿主耶和華…的知識」(以賽亞11:9)「…萬民都要流向祂」(以賽亞,2:2)。 而以色列在現在相對於世界其他民族所扮演的角色,就類似於我們神聖的先父們在那時相對於以色列民族所扮演的角色一樣:這正像我們先父們的正義性幫助了我們的發展和淨化,直到我們成為值得接受到Torah(律法)的民族。因為要不是我們的先父們,在他們被給予整個Torah(律法)之前,就已經在遵從著Torah的話,我們就肯定不會比其他民族更優秀(Item12)。 同樣,這取決於以色列民族使她自己和世界所有民族,透過對Torah和Mitzvot的從事,獲得接受Torah的資格,一直發展他們直到他們將愛別人這一崇高的工作承擔在他們自己肩上為止,因為這是通往創造的目的──也就是與創造者達成Dvekut(黏附)在一起的狀態的階梯。 因此,在以色列的每個人,為了帶給他的創造者以滿足,而不是為了自己的個人滿足,對每一個和所有的Mitzva的執行,都會在一定程度上,有助於全世界所有人的發展。這是因為它不是一次性完成的,而是透過一種緩慢的,逐漸的發展過程,直到它累積到這樣一種程度,以至於它能夠將全世界的所有人都帶到那一所需要的理想的純潔度為止。而這就是我們的聖賢們所說的「將天平的平衡轉向美德那一邊」所表達的含義,意思是那一必需的純潔的程度已經達成。他們將其與在一個天平的兩邊的稱重(美德和邪惡之間)進行比較,在那裡這一天平的平衡的轉變就是達成所需的純潔度的重量。 21)這就是拉比Elazar,拉比西蒙的兒子所說的,他說:整個世界的狀態是由其多數人判決的。他在這裡指的就是以色列民族所擔負的角色,就是使得整個世界都達成一定程度的純潔度,直到他們都值得從事創造者的工作,不亞於以色列在接受到Torah時達成的那一程度為止。按照我們的先知們所說的,他們在那時已經達成了足夠多的美德,足以平衡克服天平中的罪惡那一邊的重量,也就是那一骯髒的對自我的愛。 當然,如果天平中美德的一邊的刻度(重量),也就是對愛他人的這一崇高性的達成,超越了罪惡的骯髒的愛自己的那一邊的重量的話,他們就擁有了做出決定的資格,並一致同意說,“我們會做,我們會聽”,就像整個以色列在那時在西奈山(仇恨之山)前說的那樣。但在他們獲得足夠的美德之前,對自我的愛肯定會獲勝並將他們自己判向天平的罪惡的一邊。也就是他們會拒絕承擔起上帝賦予他們的這項愛他人的責任的重擔。 我們的先知們說,「一個執行了一個Mitzva的人是幸福的,因為他已經將自己和全世界判向了天平的美德那一邊。」這意味著來自以色列的一個人終於將他自己的那一部分加在了那一最終的決定當中,就像一個在天平上稱量芝麻種子那樣,一個一個將芝麻粒從天平的罪惡的一邊移到天平的美德的那一邊,直到整個天平的平衡發生了從罪惡的一邊向美德的一邊的轉移為止那樣。肯定的是,每個人都要參與這轉變來,因為沒有他的參與,這項判決將永遠無法完成。同樣地,在這裡也說道,來自以色列的一個人的行為,會將整個世界判向天平的美德的一邊。這是因為當整個事情結束以及在整個世界都被判向天平的美德的一邊時,每一個人都會在這一轉變中享受他的份額,因為如果沒有他的參與的話,這一轉變就永遠不會實現。 因此, 你看到拉比Elazar,拉比西蒙的兒子,所說的與我們先知所說的整個以色列人相互之間負有責任這句話之間並不矛盾。而拉比Elazar,拉比西蒙的兒子,所說的是在整個改正的結束時,整個世界的改正的情形,而我們的先知們所說的是現在,也就是當只有以色列承擔著這一Torah的工作時的情形。 22)而這就是拉比Elazar,拉比西蒙的兒子,所說的:「一個罪人(sinner),能敗壞許多良善。」這是因為它已經解釋過(item20),一個人在從事人和上帝之間的Mitzvot的時候所獲得的印象,與一個人在從事人與人之間的Mitzvot時所獲得的印像是一樣的。因為他被迫使著不得不以Lishma(為了她的名字)的方式,執行所有的Mitzvot,不能帶有任何滿足自我的愛的期望,意思是沒有任何光或希望作為他在Torah和Mitzvot的工作的獎勵或榮譽的形式回到他自己身上,因此,在這樣一個崇高的狀態上,對創造者的愛和對他的朋友的愛是融合為一體的,並在實際上成為一(參見Item 15) 。 因此,他在某種程度上影響了整個世界的所有人在愛別人的這個階梯上的整體的進步的程度。這是因為透過那個個人的行為所導致的那一程度,無論大或小,在最終都會加入到將整個世界轉移到天平的美德一邊的未來狀態中,因為他的份額已經被加進去並加入在那一總體的平衡的轉移當中(就像在Item20當中所描寫的芝麻種子的比喻那樣)。 而一個人如果犯了一個罪(sin)的話,也就是說他不能戰勝他愛自己的污穢的品質的話,就好像他犯了竊取等類似的罪惡一樣,將他自己和整個世界判向了天平的罪惡那一邊。這是因為伴隨著愛自己的污穢的披露,在創造物中的那一低賤的本性得到了增強。因此,他在天平的美德那一邊上減去了一定的量。這就像一個人將他的朋友已經放在天平的美德那一邊的芝麻粒移走了似的。 因此,在那個同樣的程度上,他微微抬起了天平的罪惡的那一邊。這樣看來,他使得整個世界退化到了罪惡的那一邊,就像經文所說的那樣,「一個罪人,能敗壞許多良善。」這樣的話,因為他無法克服他的瑣屑的慾望,他也因此導致了整個世界的精神的倒退。 23)透過這些話語,我們就清楚地了解了我們在上面所說的(item5)關於Torah(律法)特別被給予到以色列民族的更深刻的含義是什麼了,因為確定並且毫無疑問的是,整個創造的目的是放在整個人類的肩上的,不論是黑人,白人還是黃色人種,在這上面都沒有任何本質上的區別。 但是,由於人性已經下降到了其最低的程度,也就是那個對自我的愛正在豪無限制地統治著所有的人類,在這時,是沒有辦法與他們談判,並說服他們同意將他們自己從他們的狹隘的愛自己的世界中走出來,進入到愛別人的廣闊的空間當中的責任承擔在自己肩上,哪怕是讓他們做出一種空洞的承諾都是不可能的。在這裡,唯一的例外就是以色列這個民族,因為他們已經在埃及的野蠻王國中被可怕地折磨奴役了四百年(指人在自己的利己主義願望中被奴役的狀態,譯者註)。 我們的先知們說:「就像鹽會使肉甜化一樣,痛苦會磨洗人的罪。」這意味著痛苦會為身體帶來偉大的淨化。此外,最重要的是,他們的神聖的先父們的純潔度也在輔助著他們(參見item16),就像一些Torah(聖經中的摩西五經)經文所證實的那樣。 因為這兩個前提,他們當之無愧地符合了那一資格。而這就是為什麼這些經文將他們用單數形式表達的原因,正如經文上所說的那樣:“而在那裡,以色列在西奈山前紮營,”對此我們的先知們解釋為“就像一個人,一條心一樣。 ,超越仇恨之山-西乃山,到達"一個人一條心"的愛他人的上帝的品質,譯者註)。 …
和平
和平 一篇基於經驗的和科學的關於上帝的工作的必要性的研究 “豺狼必與綿羊同住,獵豹會與小孩同臥。小獅子將與牛犢,並肥畜同群。而一個小孩將要引領它們。並且那一天必將到來,上帝必將第二次伸出他的手救回屬於他的人中那些所殘留下來的, 就是在亞述,埃及,巴忒羅,古實,以攔,示拿,哈馬,並眾海島所剩下的。”(《以賽亞》11) Rabbi Shimon Ben Halafta 說道“上帝沒有找到一個比和平更好的容器來盛裝為以色列準備的祝福,正如經文所說,“上帝賜予了他的子民以力量;上帝用和平來祝福他的子民。”(Masechet Okatzin的末尾。 在綜合前面幾篇文章中對上帝的工作的總體形式的描述之後,也就是其本質就是對他人的愛, 在實踐上表現為“給予他人“,意思是對他人的愛表現為將良善給予他人,對他人的愛應該表現為對他人的給予,這是最能深刻地闡釋愛的內涵的方式,請確保我們不會忘記這一目的。 現在,既然我們已經確切地知道了上帝的工作的方式,對我們來講,剩下的就是這一工作是否是僅僅通過信念(Faith)就可以了,也就是不需要其他任何科學的,經驗的基礎,還是對此我們還需要一個科學的基礎。這就是我想在這篇著作中所闡述的問題。但是,首先,我必須對這一話題本身充分地予以闡述,也就是到底是誰在接受我們的工作。 但是我並不是形而上學式哲學的喜愛者,因為我討厭那種基於理論假設之上的研究,而且,眾所周知的是,大部分與我同時代的人都同意我的這一看法,因為我們對這種不穩固的基礎再熟悉不過了,它就像是一座建築物,一旦它的地基搖擺晃動,整個建築物就會隨之坍塌。 因此,我在這里僅僅通過對經驗主義推論的批判,從那種沒有人會反對的簡單認知開始,通過分析法來證明(即將構成一個問題的不同因素拆分開來),直到確定了那個最重要的主題為止。而這樣它才能被綜合地檢驗(也就是各個要素之間的相互聯繫和統一,就像推理以及那些“大致如此 的方法”那樣),從實用的角度,上帝的工作是如何通過簡單的認知被確認和再次確認的。 天道中存在的矛盾 每一位檢驗在我們面前所展現的現實的有理智的人,都會在任何事物之內發現兩個完全對立面在其中存在著。當對整個創造,對它的現實和運行方式進行檢驗時,不論是在有關現實的形成方面, 還是在總體上對其存在的確保上面,都會發現在其中存在著顯而易見的,被證實的偉大的智慧和技巧的導引。 讓我們以我們人類的製作過程為例:人類對其後代的愛和快樂是其首要原因,對它的職責的完全履行是完全確保的。當從父親的頭腦中那一最重要的一滴種子(精子)被衍生出來之後,天道非常智慧地為其提供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在那里使其能夠獲得生命。天道也為其精准地提供了它所需的每日食物,也為它在其母親的子宮里準備好了一個神奇的基礎,以確保它不會受到來自任何外來因素的可能傷害。 對它的每一次需要的照料就像一個不會忘記其職責的訓練有素的保姆,直到它已經獲得進入到我們這個世界需要的力量為止。那時,天道賜予它剛好可以衝破環繞著它的那些牆的足夠的力量, 並且就像是一個訓練有素的全副武裝的勇士,它衝破一個缺口進入到這個世界。 在這之後,天道也同樣沒有拋棄它。就像一位充滿慈愛的母親,它帶給它如此充滿關愛並且能完全信任的忠誠的人,叫做“母親”和“父親”,去支撐它渡過它那些虛弱的日子,直到它長大到能獨 立維持它自己為止。就像人類一樣,所有的動物、植物還有其他存在物也是同樣,都被智慧地、慈愛地照顧著,以保證它們自己的存在和它們的後代的延續。 然而那些從那之後對其生存的準備和持續的角度上去檢驗現實的人們可以清晰地看到,這時卻發現其中存在著巨大的紊亂和混亂,就好像在其中沒有任何領導和指引存在一樣。每一個人都在做著他自己認為合理正確的事,將自己的利益建立在別人的毀滅之上,邪惡盛行,而正義卻被無情地踐踏。 在每個有理智的和受過教育的人面前呈現的這一對立已經困擾人類幾千年,甚至在遠古代就困惑著人類。並且在這個世界上充斥著很多種來解釋這兩種鮮明的矛盾現象為什麼存在的教義和方法。 第一種方法:自然 這是一種古老的方法,由於人們沒有找到一個能拉近這兩個顯而易見的矛盾對立面之間的距離的途徑和出路,他們就開始假設創造了所有這一切的,細心照看著它的創造的一切不會被取消的創造者,是既沒有頭腦也是沒有感覺的。 因此,儘管他用神奇的智慧照看著現實的存在,但他自己本身卻是毫無理性的,並且沒有感覺地做了這一切。如果在他那里有任何的理性和感覺存在的話,他就肯定不會毫無憐憫和慈悲地置他的創造物在現實的維繫中遭受的痛苦煎熬于不顧。正是出於這一推論,他們才將他稱為“自然”,意思是他是一個沒有思想沒有感情的統領者。也出於同樣的那個推論,他們相信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去遷怒,去祈禱,或者去證明其本身的合理性的。 第二種方法:兩種權威 其他人則看起來更聰明,他們發現很難接受這種自然的管理的假設,因為他們看到,這種對現實的監管,對它的存在的確保,比任何人類所能企及的的智慧頂峰還要高深莫測的多。他們無法同意那個統領著所有一切創造和維繫其存在的力量是沒有頭腦的,因為它如何能夠創造出其本身沒有擁有的東西呢?就像一個人如何能將知識傳授給他的朋友,如果他自己是一個傻瓜的話? 你怎麼能說那個在我們面前展現著這麼神奇的創造的力量,他自己意識不到自己在做什麼,並說他偶然地創造了這一切呢?很顯然,偶然是無法有安排任何有的秩序創造行為,孕育出智慧,更別提維繫它的永恆的存在了。 結果,他們由此得出第二種假設,那就是在這里存在有兩個權威:一個權威創造並維繫著良善, 而另一個權威則衍生並維繫著邪惡。他們對這一理論進行了詳盡地闡述和完善,並在這一過程中輔佐以論據和證明。 第三種方法:多神論 這種方法誕生自前面那種兩個權威的方法。這是因為他們已經將每個總體的行為根據它自己分析出來,也就是將它們劃分為力量,財富,統治,美麗,饑荒,死亡和紊亂等等概念。他們為每一個劃分出的概念上加上了一個管理者(神),並將這一系統按照他們自己的喜好隨意擴展開來。 第五種方法:放棄了他的創造 最近,隨著人類不斷發展進和知識的積累,他們發現創造的所有部分之間存在的緊密的聯繫, 他們認識到這種多神的概念是完全不可行的。因而,那個在創造中存在的對立的問題重新浮現出來。 這導致他們提出一種新的假設:這個現實的統領者確實是很明智並富有愛心的,然而,正是由於他的崇高超越了我們人類的想像力之所及。我們的這個世界,在“他”的眼里無足輕重,被認為是一粒微不足道的沙子。對“他”來說,不值得他為我們這些微不足道的人類操心,而這就是為什麼我們的生活如此混亂,並且每個人都在做著他們自己眼中認為正確的事情的原因。 伴隨著這些方法,存在著各種表述神的統一性的各種宗教方法。但是這里並不是檢驗它們的地方,因為在這里我只想檢視導致那些在不同的時間和地方佔據統治地位的錯誤的方法和令人困惑的假設產生的源頭是什麼。 我們發現,以上提及的所有方法都源自在我們這個世界可以探測到的,兩種類型的天道之間的矛盾和對立,而所有這些方法的目的僅僅是試圖“修補”這一對立產生的巨大的“裂縫”。 然而,陽光之下無新事。不僅那個非常大的裂縫沒有被修補好,而且,就在我們自己眼前,它變得越來越大並且擴展成一個令人恐懼的鴻溝,而我們卻看不到任何從這一鴻溝中走出來的道路, 甚至連走出來的希望都看不到。而我在檢視人類從古至今幾千年以來嘗試的這些方法都完全無濟於事的同時,我在想我們是否完全沒有這種從那個創造者的角度一直苦苦尋覓修補那個巨大裂痕的方法的必要,而應該轉向接受對這一巨大裂痕的修復和改正完全掌握在我們自己的手中。 謹慎地遵守自然規律的必要性 我們都可以清楚地看見,人類必須過一種社會性的生活,也就是說如果沒有他人的幫助,人類便無法存在和維繫下去。因此,想像一下,一個隱居到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的人,因為沒有能力滿足自己的需要而過著一種孤獨淒涼的生活的情形吧。這樣的人無權抱怨天道或自己的命運不濟。如果那個人確實這樣做,即抱怨並詛咒他自己的悲慘命運的話,那他除了在顯示他自己的愚蠢之外, 沒有別的! 這是因為,當天道(上帝)已經為他在社會中準備了一個舒適、滿意的地方生活的時候,他就沒有理由拒絕上帝的安排而隱居到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由於他違背了上帝創造的本性,這樣一個人就不值得我們的同情。而因為他已經給予按照天道(上帝)的安排去生存的選擇,他就不應該得到同情。這一判決是全人類都同意並不存在任何爭議的。 而我在此能夠增加並將它建立在宗教(宗教在這里,巴哈蘇拉姆指的是唯一的真正的宗教:卡巴拉,譯者注)的基礎上,並給予它這樣一種形式:因為天道源自創造者本身,毫無疑問在他的所有創造行為之中都有著一個目的,因為沒有目的的行為是不存在的,我們發現,任何一個違背了上帝根植在我們內在的自然規律中的任何一條規律的人,都在敗壞那個有目的的目標。 因為這個目的毫無疑問是建立在所有的自然規律的基礎之上的,無一例外,就像一個聰明的工人為了實現目標絕不會增加或者減少哪怕是一絲豪的達成目標所需的行動一樣,他哪怕只是違背了其中的一條規律並破壞了創造者設立的有目的的目標的話,他就會因此受到自然的懲罰。因此,我們,作為上帝創造的創造物也必須不能同情他,因為他褻瀆了自然規律並玷污了創造者的旨意。而這,我相信,就是這一懲罰的形式。 …
世界的和平
世界的和平 本⽂對導致世界缺乏和平的事物進⾏了核對總和探討,向世界改⾰者們提出了如何真正帶來和平的建議,並對它們從現實的⻆度進⾏了檢驗,根據隱含在詩篇中有關“仁慈與真理, 正義與和平”的經⽂中暗示的“⾄善”是什麼,進⾏了觀察和檢驗。 “慈悲和真理彼此相遇。正義與和平彼此相吻。真理從地上⻓出,⽽正義從天上顯現。看那!上帝終將給出祂本來的⾄善;⽽我們的地,也必將結出它的碩果。” ——詩篇:85 對⼀個事物的好壞的判斷不應該根據它在某個特定時刻的表像,⽽應該根據它的發展的程度來衡量。 現實中的每個事物,⽆論好與壞,哪怕是那些世界上最有害的事物,都有它存在的權利,⽽不應該從這個世界⾥被根除或消滅。我們能做的只能是對它的改正和改良,因為對創造者的⼯作的任何觀察都⾜夠讓我們明⽩它的操作者和創造者是多麼地偉⼤和完美。因此,我們必須明⽩並時刻注意:當我們在挑某個事物的⽑病並認為它是多餘⽆⽤之時,那就表明我們正在詆毀/誹謗它的操作者/創造者。 眾所周知的是,創造者並沒有在祂創造祂的創造物的那 ⼀刻就完成了其整個創造。我們可以從現實的各個⽅⾯,不管是從整體上還是從個體上看到這⼀點,⼀切事物都在遵循著事物循序漸進不斷發展的規律,都在遵循著⼀個從⽆到有,從不完善到完善的發展過程。因此,當⽔果在其成熟過程之初品嘗起來是苦澀的時候,那並不意味著在這個⽔果本身當中存在有缺陷,因為我們都知道其原因是什麼,也就是這個⽔果還沒有完成它成熟的整個成⻓過程。 同樣現實中的每個元素的發展過程也是如此:當某些元素在我們看起來顯示出對我們是有害時,那只不過這本身是那個元素的發展過程的⼀種⾃我-呈現的獨特⽅式;也就是表明它仍然處於其發展的某個中間過渡階段。因此,我們不能就此草率下結論說它是不好的,⽽就此對它挑⽑病的做法也是不明智的。 “世界改⾰家們”的錯誤和弱點 這就是認識那些世世代代世界的那些改⾰家們的弱點之所在的鑰匙。他們把⼈看成是⼀部運⾏不暢⽽需要修理的機 器,並試圖去除那些看起來銹蝕的零件,試圖⽤好的零件來替換它們。 ⽽這就是所有的世界改⾰家們的⾏為傾向——也就是想要根除⼈種⾥任何在他們看起來是有害和不好的東⻄……然 ⽽,真實的情況是,如果不是創造者在阻⽌他們的這種⾏為的話,他們可能現在已經完成了清洗⼈類的⼯作,只留下了那些在他們看起來是好的和有益的⼈。 但是因為創造者在祂的創造中仔細謹慎地照看著祂創造的所有元素,不讓任何⼈毀掉其中任何⼀項祂的創造,⽽只能是改良它,讓它變得有益和有⽤。即使以上提到的所有那些改 ⾰家們最終都從這個世界消失了,那些壞的品質也不會消失。它們會繼續存在著並盤點著它們本身的發展必然要經歷的那些發展階段,直到它們發展到其完全成熟為⽌。 到了那個時候,那些看起來不好和有害的品質本質就會 ⾃動發展並轉變成好的和有益的品質,就像創造者在最初計畫並知道它們最終將會是的那樣,正如那些樹上所結的果實,必須經歷⽇複⼀⽇,⽉複⼀⽉所必須經歷的發展成熟過程,靜靜地等待著它在完成它的成熟之前,必須經歷的所有那些必經的階段⼀樣,⽽在它完全成熟時,它的味道和甜美對每⼀個⼈⽽ ⾔,就都是顯⽽易⻅的了。 若受到獎賞,我會加速它實現的時間;若沒有受到獎賞,我也會在適當的時間實現它 我們必須清楚地知道,上述的這種充滿著整個現實的所有⼀切的循序漸進的發展規律,通過上帝的天道的指引,所有邪惡必將轉變成美好是天道本身在創造之初就保證了的事情, 意思是這根本不必得到那些居住在這個地球上的⼈類的許可。然⽽,創造者卻⼜把知識和權⼒放在了⼈類的⼿中,允許他們根據他們⾃⼰的權⼒和管理去接受上述的這種發展規律,並賦予他們按照其⾃⼰的意願⾃由地加速這⼀發展過程的能⼒,⽽完全不必受到時間的限制。 這樣看來,這⾥存在著以上述的發展⽅式來運⾏的兩個權威:其中之⼀就是來⾃“上天的權威”,祂能確保將所有有害和邪惡的東⻄轉變成美好和有益的東⻄,但是那需要經歷很⻓的時間,並以它⾃⼰的⽅式,以痛苦掙扎的⽅式,在預先為它設定好了的時間內完成;⽽另⼀個權威則來⾃“地上的權威”, ⽽當這個“進化的物體”是⼀個⽣命體時,在“發展的壓⼒”之下, 它將經歷巨⼤的可怕的發展的痛苦,這種壓⼒將會在其身上殘酷⽆情地雕琢出它的發展的軌跡。 然⽽,“地上的權威”,是由那些已經在⾃⼰的掌控之下遵循上述發展規律的⼈們組成的,他們能夠完全擺脫時間的枷鎖的束縛,因⽽他們將⼤⼤加速並縮短發展的時間,也就是加速事物發展成熟與改正的過程,即加速達到發展的終點。 這些就是我們的聖知們所說的以⾊列的完全救贖和改 正。這樣他們就闡釋清楚了下⾯這句經⽂的深刻含義:“我, 上帝將會在它的時間⾥加速它(I the Lord will hasten it in its time”(Isaiah 60:20)——"若受到獎賞的話,我會加速它;若沒有獲得獎勵的話,我也會在它的時間⾥實現它。" 因此,若以⾊列得到獎賞並遵循了這⼀發展的規律,也就是他們的那些壞的品質必須經歷其發展階段以便轉變為好的品質,他們就會將它掌握在他們⾃⼰的權威管理之下。換句話說,他們將會全身⼼地⾃覺地改正他們⾃身的所有的那些不良品質,將它們轉變為好的品質。那麼,“我會加速它”,也就是他們將會完全擺脫時間的枷鎖。並且從現在起,到達這個終點的時間完全取決於他們⾃⼰的意願,意思是只能通過偉⼤的實際⾏動和⾃我的意識。因此,他們加速了創造的⽬標的實現。 但是,如果他們沒有被賦予這種根據他們⾃⼰的意願⾃主改良他們的不好品質的獎賞,⽽是將這些任務都交給上帝的天道來按照它被設定的時間去實現的話,那他們,同樣也⼀定能達到他們的救贖和改正的終點。這是因為上帝的天道是完全確定了的,它遵循著不斷發展的規律,⼀步⼀步地,直到將所有的邪惡轉變成美好為⽌,就如樹上的果實發⽣經歷的那種發展過程那樣。終點是事先就被確保了的,但是,是在給定它的時間之內,也就是它完全和它被設定的發展時間有關並由這個時間決定。 根據那個不斷發展的規律,⼀個⼈必須經歷很多發展程 度和階段,在⼀個⼈到達其終點之前,這些階段將會變得異常艱難、緩慢,且需要經過特別⻓的時間。⽽且因為我們在這⾥討論的這些物件是那些時刻都正在進化、有感覺能⼒的鮮活的 ⼈類⽣命體,他們在其發展過程中,就必然會同樣經歷那些發展階段⾥存在的巨⼤的磨難和痛苦,因為那種存在於那些發展階段⾥,為了將⼈從⼀個低級的階段提升⾄⼀個⾼級的階段的強迫性的⼒量,只不過是⼀種在低級階段⾥積聚的、使⼈類達到其忍耐極限⽆法忍受的痛苦和折磨的程度的背後的推動⼒。正因為如此,我們必須儘快離開那個階段,加速提升發展到⼀個更⾼的階段的過程。正如我們的聖哲們所說的那樣,“創造者在他們⾯前安排了⼀個諸如哈曼(Haman,《聖經》中 《以斯帖記》⾥描寫的⼀個殘暴的宰相,譯者注)⼀樣暴戾的統治者,這樣以⾊列才會悔改並改過⾃新。” 因此,對以⾊列來講,根據上述的那個不斷發展的規 律,終點註定要到達的,⽽這被稱作“在它的時間⾥(in its time)”達到,也即是受到時間的枷鎖的束縛。⽽通過以⾊列根據⾃⼰的意願來發展他們的特性、確保⽬標會實現的這種⽅式,則被稱作“我會加速它(I will …
這是為了Judah
這是為了Judah 對逾越節Haggdah的注釋 關於我們的祖先在埃及的土地上曾經吃的那一麵包。這個吃Matza(無酵餅)的誡命(Mitzva),甚至在他們離開埃及之前,就已經給予到了以色列的孩子們,這與未來的那一在匆忙中的出埃及有關。這樣看來,就在他們仍然處於埃及的奴役中時,這一吃Matza(無酵餅)的誡命(Mitzva)就被給到了他們,而這一誡命(Mitzva)的目的是為了那一救贖的時刻,因為在那時他們是在匆忙中離開的。 這就是為什麼即使在今天,我們想要記住在埃及吃Matzas(無酵餅)的原因,因為我們,也和當我們曾經在國外被奴役時一樣,同樣,利用這一誡命(Mitzva),我們的目標是延展那一很快在我們的日子將要發生的救贖,Amen,就像我們的祖先們在埃及時吃的那樣。 今年—在這裡…明年—自由。在經文上面這樣寫道,帶著這個誡命(Mitzva)的目的,我們可以引起那一註定給我們,並被擔保了的救贖的發生,就像在我們的父輩們在埃及時吃Matza(無酵餅)的誡命(Mitzva)那樣。 我們曾是奴隸…在Masechet Pesachim(P 116)中這樣寫道,“以譴責開始,以讚美結束。”關於那一譴責,Rav和Shmuel一直在爭論:Rav說開始於“在一開始,我們的先父們都是偶像崇拜者,”而Shmuel說,開始於“我們曾經是奴隸。”。實踐跟隨Shmuel。 我們需要明白這一爭論是什麼。之所以“以譴責開始,以讚美結束”的原因是,就像經文寫的那樣,“如同光明的優勢只有通過黑暗才能凸顯出來。”因此,我們必須記住這一譴責的問題,也就是通過它,我們才獲得創造者對我們的慈悲的透徹的認知。 眾所周知的是,我們整個的開始只是在譴責當中,因為“不存在(缺失的狀態)先於存在(呈現的狀態)。”這就是為什麼“從一頭野驢的駒子中誕生出一個人(亞當)。”的原因。而在最後,他獲得了一個人的形式。這適用于在創造中的每一個元素,而這在以色列民族的根上面,也同樣是如此。 它之所以是這樣的原因,是因為創造者“從不存在(無)到存在(有)”地創造了創造物。因此,不存在一個單一的創造物不是以前處在缺失(不存在)的狀態中的。然而,這種缺失在創造的每個元素中都有一個鮮明的不同的形式,因為當我們將現實劃分為四種存在的類型:靜止無生命,植物,動物,和說話(人類)層面時,我們發現靜止層面的開始必然是完全缺失的。 然而,植物層面的開始並不是處於完全缺失的狀態的,而只是它的先前的程度缺失,它與其本身比較,被認為是缺失的。而在播種和對任何種子都必要的種子在土壤中腐爛這件事上,它是從靜止層面的形式中接受到的。同時,在先於動物和說話層面中的缺失的情形是同樣的:相對於動物層面而言,植物的形式被認為是先於“(動物形式的)缺失”;而相對於說話的人類層面而言,動物的形式被認為是先於“(說話形式的)缺失”。 因此,這段經文在告訴我們,那一先于人(亞當)的存在的缺失的形式是動物的形式。這就是為什麼經文寫的是“從一個野驢的駒子中誕生出一個人”的原因,因為對每個人而言,開始於動物的形式是必要的。而經文說,“人與野獸,禰都保留,上帝啊。”而就像一頭野獸,為了它的生存維繫和它的目的的實現,它被給予了它所需要的一切那樣,祂(創造者)為了他(人)的生存維繫和他的目的的實現,也為人提供了一切之所需。 因此,我們應該明白的是,從他們自己的準備的角度來看,人的形式超越動物的形式的優勢到底在哪裡呢?確實,它是從他們的願望中被甄別出來的,因為人的願望肯定是不同於那些動物的願望。而在這個意義上,上帝對人的救贖與上帝對動物的救贖是不一樣的。 因此,在所有這些調查和甄別之後,我們發現在整個動物物種中都不存在的人的願望的形式中的唯一的需要,就是對與創造者的神聖的Dvekut(粘附)的覺醒。只有人類這一物種已經為此準備好了,而這在任何其他存在層面裡都不存在。 這樣在人類物種中存在的整個問題就是那一在他當中被印刻的渴望祂(創造者)的工作的準備,而正是在這一點上,他是優於動物層面的。而且許多人已經說過,即使在動物世界中,也存在著精湛的智力和一些政治的行為,在動物世界的很多物種中也存在大的智慧。 相應地,我們也能理解那一先於人的存在的缺失那件事——也就是作為與上帝粘附的渴望的對立面,因為一個人處在動物層面。現在我們理解了“以譴責開始,以讚美結束。”這句話的含義。這意味著我們必須記住並以一個積極的態度研究那一先於我們的存在的缺失,因為這就是先於讚美之前的譴責,而從中我們就會更深刻理解讚美是什麼,就像經文寫的那樣“以譴責開始,以讚美結束。” “這同樣也是我們的四次精神流放的含義之所在,那些先於一次又一次的4次救贖的一次又一次的流放,直到這一第四次救贖——我們希望很快在我們的日子裡到來的完全的完美的救贖,Amen。流放(גלות)指的就是“存在之前的缺失”,而存在則是救贖(גאולה)。而因為這一缺失是HaVaYaH 特別為它做的準備,就像為收割準備的播種那樣,構成救贖(גאולה)所有的字母都呈現在流放(גלות)這一希伯來詞當中,除了字母Aleph(א)之外,因為這一字母代表著,“世界的Aluph(Championאלוף冠軍)——創造者。” 這是在教導我們,缺失的形式只不過是存在的對立面(否定)。而我們知道,存在的形式—救贖—來源於“他們必不再教導每一個他們的鄰居…因為他們都將認識我(創造者),從他們中最小的到他們中最大的”。因此,以前的那一缺失的形式,意思是流放的形式,只不過是對上帝的認識(知識)的缺失。這就是Aleph(א)的缺失的含義,這就是在流放 Gola(גלות)中所缺失的東西,而它呈現在Geula(救贖גאולה)當中——對“世界的冠軍Aluph(Championאלוף)”的Dvekut(粘附)。這正是對我們的靈魂的救贖,不多也不少,就像我們已經說過的那樣,救贖(Geula(גאולה))的所有字母都存在於流放(Gola(גלות))一詞當中,除了Aleph(א)這個字母——世界的冠軍(上帝)。 為了明白這一沉重的問題,也就是這一在其本身當中的缺失就是為以後的存在( presence )所準備的東西,我們應該從這個物質世界的行為中來研究學習它。我們看到,對自由這一崇高的概念,只有被揀選的少數人感知到了它,並且甚至連他們都需要適當的準備。而大多數人則是完全無法感知它。相反,對於奴役這一概念,對偉大者和渺小者,所有人都是相同的:甚至連人們當中那些最小的都不會容忍它。 (我們看到,在波蘭,他們之所以失去了他們的王國,只是因為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沒有正確理解自由的價值是什麼,並因此沒有捍衛它。因此,他們被俄羅斯征服和壓制了一百多年。在那段時間裡,他們在遭受到的亡國的命運的重負下,他們當中最小的到最大的每個人都在拼命尋求自由。雖然他們還沒有品嘗到自由的真實滋味是什麼,他們的每一個人都在想像自由就是他們想要的東西,但是在自由缺失,也就是被征服的情況下,對自由的渴望和珍惜被徹底地印刻在他們的心裡。 因為這一原因,當他們從奴役的負擔中被解放出來去到自由時,他們中的許多人都感到困惑,不知道他們從這一自由中獲得了什麼。他們中的一些人甚至對此感到後悔,並說他們的政府加在他們身上的稅賦甚至比曾經統治他們的外國政府更重,並希望回到過去。這是因為這一缺失的力量還沒有足夠地影響他們。) 現在我們可以理解Rav和Shmuel之間的那一爭論的焦點是什麼了。Rav解釋這一經文時以譴責作為開始,這樣通過它,救贖就會充分地被珍惜。因此,他說,從Terah的時代開始。而他沒有說Shmuel所說的,因為在埃及,祂(創造者)的愛和工作已經種植在這個民族的少數人心中。同樣,在埃及的奴役的增加的困難並不是在這一叫做“亞當(人)”的民族的生命本身當中的缺乏。 而Shmuel在解釋這一經文時說,因為這一缺失在準備著那一後來要出現的存在(呈現),因此它被認為是祂(創造者)的救贖的一部分,並且也應該對此感到感恩和讚美。因此,我們不應該開始於,“在一開始,我們的祖先們都是偶像崇拜者,”因為那時甚至不能被看作是“先於存在的缺失”。這是因為他們被完全從祂(創造者)的愛當中被移走了,就像是中性的一樣,在其中沒有愛。 因此,我們開始於在埃及的奴役,當祂(創造者)的愛的火花在他們的心中燃燒到一定程度時,但是由於缺乏耐心和艱苦的工作,它每一天都在熄滅。這被認為是“先於存在的缺失”,而這就是為什麼他開始於“我們曾經都是奴隸。”的原因 …
卡巴拉智慧和哲學的區別
卡巴拉智慧和哲學的區別 什麼是精神? 哲學已經給自己招致了非常大的麻煩,因為它試圖去證明物質是精神的產物(後代),並且說靈魂孕育出了身體。但是,他們的這些說法無論如何都無法讓我們內心去接受。他們所犯的最根本的錯誤是他們對精神的錯誤的認知:也就是他們認定精神是物質的父親,而這肯定是錯誤的。 任何一位元父母都會與他們的後代多少有一定的相似之處。這種聯繫就是他們的遺傳譜系得以延展的道路和路徑。另外,每個操作者都一定會與其操作本身有某種可以將它們聯繫在一起的地方。既然你認為精神中沒有任何物質的枝節,那麼,這樣一種路徑就是不存在的,或者說一種使精神能夠與物質接觸,並可以將物質置於任何一種運動狀態的聯繫也是不存在的。 然而,應該明白的是,對“精神”這個詞的含義的理解是與哲學沒有關係的。這是因為哲學家們有什麼資格討論一個他們自己從未親眼見過或親身感受過的事物呢?他們能夠這樣談論的根本落腳點又在哪裡呢? 所以,如果有一種能夠區分精神和物質的定義存在的話,那麼,它也一定只屬於那些已經達成了精神世界並且真正親身感覺了它的人們,這些人就是那些真正的卡巴拉學家們;因此,卡巴拉智慧才是我們真正所需要的東西。 關於(上帝)本質的哲學 哲學總是喜歡關注祂的本質,並證明適用於祂的否定法則。然而,卡巴拉與此毫無關係,因為怎麼能用無法實現和無法感知的東西來定義呢?事實上,否定(意思是確定不是什麼)的定義與確認(確定是什麼)的定義同樣有效。如果你從遠處看到一個物體,並認識到它的否定,即它所不是的一切,這也被認為是看到和某種程度上的認識。如果一個物體真的不在你的視線範圍內,即使它的負面(否定)特徵也不明顯。 例如,如果我們從遠處看到一個黑色的影像,但仍能確定它既不是人也不是鳥,這就被認為是看到了。如果再遠一點,我們就無法確定它不是人了。 這就是它們混亂和無效的根源。哲學喜歡以理解對其本質的所有否定為榮。相反,卡巴拉的聖人們在這裡卻把手放在嘴邊,甚至沒有給他一個簡單的名字,因為任何我們沒有達成的東西,我們都無法用名字或詞語來定義它,因為一個詞語代表了某種程度的達成(達成在卡巴拉智慧中指徹底的認知)。然而,卡巴拉學家們確實談論了很多關於祂在現實中的啟示(照耀),這意味著他們實際獲得的所有照耀(啟示),就像有形的達成一樣有效。 精神是一種沒有軀體的力量 上面就是卡巴拉學家們對“精神”的定義,而且這也是他們所闡釋的。它沒有任何形象,或者空間、或時間、或任何物質的價值(在我看來,哲學總體上來講,是身披著一件不屬於它自己的外衣,因為它盜用了卡巴拉智慧的定義,並根據其自己的想像和理解添油加醋炒出來的一鍋菜。如果不是因為這一點的話,他們就絕不會憑空臆想出如此巧妙的定義)。然而,精神僅僅是一種潛在的力量,也就是它不是一種穿在一個普通的、物質的身體裡的力量,而是一個沒有軀體的力量。 一種精神的(感知)容器被稱為一種“力量” 到了這裡應該指出的是——我們講的這種與精神相關聯的力量指的不是“精神之光”本身。“精神之光”是從祂(創造者)的本質中直接延伸出來的東西,因而和祂的本質是同一回事。這意味著我們對於這個要為之下定義的“精神之光”本身不可能有任何感知和達成,因而也無法為其命名。甚至連“光”這個名稱也是我們借來的、而且也不是真實的。因此,我們必須知道“力量”這個名稱本身在這裡特別指的是一種沒有軀體的“精神的容器(感官)”。 光和感覺(光的)容器 因此,我們絕不能質問,那些用自己的洞見充滿了整個智慧的卡巴拉的聖賢們是如何區分那些不同的精神之光的。這是因為那些觀察指的不是那些光本身,而指的是在該容器中產生和被感知到的印象,也就是上面提到的那個力量(精神感覺的容器)和那光遭遇時所受到的影響。 感覺容器(Kli)和光(詞語的含義) 這裡就是我們必須在一個禮物和它所創造出來的愛的感覺之間畫一條分界線的地方了。那些可以達成的光,也就是在感覺容器上造成的印象,被稱為“形式與物質在一起”。容器中的印象是“形式”,而上面講的那個力量(感知容器/Kli)是“物質”。 然而,被(禮物)創造出的那個“愛”本身,卻被認為是一種“沒有物質的形式”。這意味著,如果我們把“愛”和承載它的“禮物”本身分開的話,好像它從來沒有穿在任何禮物中,而只是存在於一個抽象的名稱——“上帝的愛”——中時,它就可以被看作是一種形式。從這個案例中,我們對它的實踐被稱為“形式卡巴拉(Formative Kabbalah)”。然而,它還是同樣被看作是真實的,而這與形而上學式哲學(Formative Philosophy)之間沒有任何相似之點,因為這個“愛”已經存在於我們的感官對它的達成中,與那個禮物,也就是那個“光”本身是完全分離開的。 卡巴拉科學中的物質與形式 其原因是,雖然這個“愛”只是從那個禮物中結出的果,但它卻遠比那個禮物本身重要得多。這就好比一個國王送給一個人一件對這個人來說並不重要的東西的情況一樣。雖然這個禮物本身並不是那麼有價值,但國王對這個人的愛和關心卻讓這個沒有物質價值的禮物顯得無比地珍貴。因此,它被從物質中,也就是光(禮物)本身中,完全分離了出來,就好像在那整個工作中,在整個的達成當中,仍然被清晰存留下來的東西,就只剩下了這個被稱作“愛”的東西被刻在裡面一樣,而禮物(光)本身卻似乎被人們遺忘了一樣。因此,卡巴拉智慧的這個方式被稱為“形式卡巴拉智慧(Formative Wisdom of Kabbalah)”。事實上,這是卡巴拉智慧中最重要的部分。 ABYA 四個世界 這種“愛”由四個部分組成,它們與人類感知的愛很相似:在我們接受一份禮物的最初的時候,我們甚至還不會把這個禮物的給予者看作是愛我們的人,尤其在禮物的給予者是一個很重要的人物,而這個接受者和禮物的給予者的地位根本不對等的情況下更是如此。 但是,不斷重複的給予以及這種執著卻使一個最重要的人也會變成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真誠、平等的愛你的人一樣。這是因為愛的法則是不適用於偉大和渺小之間的情況,並且兩個真正相愛的人之間必須在感覺上是平等的。 因此,你可以在這裡衡量“愛”的四種程度。最開始的那種愛的體驗叫做Assiya世界;禮物的不斷重複的給予叫做Yetzira世界; 而愛本身的顯現則叫做Beria世界。 形式卡巴拉智慧的研究就是從這裡開始的,因為“愛”就是在這個程度上和那些承載它的禮物分離開來的。這就是“創造了黑暗(and create darkness),形成了光”的意義,也就是光被從Yetzira裡分離出來;而愛,則在沒有光,在沒有承載它的禮物的情況下,依然存在於那裡。 接下來就是Atzilut世界了。在它已經品嘗過並且那個形式完全從物質中被分離出來時,就像在“創造了黑暗(and create darkness),形成了光”裡所表達的那樣,它變得值得上升到Atzilut世界這一層面了,在這個階段,那個形式再次與物質(substance)結合在一起,也就是意味著“光”與“愛”又結合在了一起。 靈魂的起源 任何一種精神的東西都被感知為一種與其軀體沒有任何關聯的力量,因為它沒有任何物質的形象。但是,它卻也因此與有形的物質完全沒有了關聯,並保持著一種孤立的狀態。那麼,在這樣一種狀態下,當沒有可以與物質的東西相互關聯的任何聯繫時?它又如何能使任何有形的物質產生運動,更別提從其中誕生(beget)任何有形的物質性的東西的了? 酸性元素 然而,真相是這種力量本身就被看作是一種真實的物質,就像在這個實實在在的物質世界裡的任何有形的物質一樣;它沒有能為人的感官所掌握的形象這個事實本身,並不會降低其實質(substance),也就是那個“力量”本身的價值。 拿一個氧分子來舉例:它是構成整個世界中絕大多數物質的成分之一。但是,如果你將一個瓶子裝滿純氧氣,且使其不與任何其它物質混合的話,你會發現這個瓶子看起來似乎完全是空的,你不會注意到它有任何特點;它簡直就和空氣一樣沒有任何兩樣,摸不著也看不見。 如果我們揭開瓶蓋,去聞它的話,我們也聞不到任何的氣味;如果我們去品嘗它的話,也嘗不出任何的味道,如果我們將它放在天平上稱量的話,它甚至不會有這個空瓶重。氫氣也同樣是如此,無氣、無味、無重量。 但是,如果你將這兩種物質混合在一起的話,它們會立即變成水——一種既有味道又有重量的飲用水。如果我們將水加入活性石灰中,它們會立即混合,並會變得像石灰石本身一樣堅硬。 因此,這些元素,也就是氧氣和氫氣本身,雖然在它們本身當中沒有任何你可以感知的東西,卻可以變成一個有形的固態的物質。那麼,我們怎麼能以這些自然力量沒有以一種我們的感覺器官可以感知到的方式存在為理由,就武斷地說它們不是有形的物質呢?而且,我們明顯地清楚的是,這個世界上大多數可感知的物質,基本上都是由氧氣組成的,而氧本身卻是我們人類的感知器官無法感知和感覺到的物質。 而且,即使是在這個有形的物質世界裡,那些我們可以清晰地感知到的固體和液體也會在一定溫度的影響下變成空氣和汽霧。同樣地,當溫度下降到一定程度時,水蒸氣又會凝固而變成固態的物質。 如此看來,我們應該思考的是,一種事物是如何產生它本身不具有的東西的呢?我們清楚地看見所有那些可以被看見的東西都是由一些本身不能被我們感知到的東西組成的,而且其本身並不是以物質材料的可感知的物質形式存在的。同樣地,所有那些我們知道的並用來定義這些物質的固定的形象也都是不固定的,並且它們本身也是無法以其本身的權力而獨自存在的。相反,它們僅會在某些特定的環境條件下,例如冷或熱的影響下,穿上或脫下各種各樣的形式。 這樣看來,那些看得見的有形的物質中的最基本的部分就是存在於其中的那個“力量”,儘管我們還無法像分辨那些化學元素一樣,將這些力量分辨出來。也許將來人們會發現它們的純粹的形式,因為我們只是到最近才發現了這些化學元素的存在。 …
以色列的智慧與外部的智慧的比較
以色列的智慧與外部的智慧的比較 衡量智慧的標準 世界上的任何智慧的價值是根據它能夠產生的目的被衡量的。也就是所有的甄別想要達成的目標是什麼。因此,沒有某種目的的智慧是不可思議的,除了為了嬰兒玩遊戲的那種之外,因為它們的目的就是為了消磨時間,而根據它們的價值,這就是它們的目的。為此, 一個智慧的價值不是通過語言的鋒利和熟練程度被衡量的,而是根據它產生的目的被衡量的。 因此,你發現任何一個外部的智慧都是局限於這個物質世界之內的目的,而它肯定不是在今天,就會在明天消失。在這種情況下,智慧的主題本身就足以成為它自己的先決條件。. 而雖然這一智慧相對於這些主題而言有很多的價值,因為不論它在哪里,它不過是一個精神的元素,但我們已經說過,它是通過其目的被衡量的,也就是通過它的永恆的可持續性而衡量的。而如果目的只是暫時的和轉瞬即逝的話,那它就會在它消失的過程中隨著它一起消失。 現在我們就有了一個可以用來衡量以色列的智慧與外部的智慧之間的區別的標準。以色列的智慧是有關創造者如何創造祂的創造物,並使他粘附到祂的方式的智慧。這樣看來,這一智慧的本質是依賴于創造者的。而因為與祂創造的創造物相比,創造者的重要性是無法想像的,以色列的智慧與其他那些外部的智慧相比而言的優點也是無法想像的。 而因為我們的智慧的最本質之處是永遠有效和永恆的,我們整個的智慧也將是永恆的。而因為它的目的是如何認識並接近創造者,而它就是一切能夠被感知到的目標當中最精美的最崇高的目標,一個從事它並被獎勵了達成它的人,肯定就是說話的人類這一物種中最好的當中的最好的人。 傻瓜們沒有渴望 但是傻瓜們沒有對她的任何渴望。因此,從事以色列的智慧的人少之又少,正如我們的聖賢們所寫的那樣,"一千人開始從事《聖經》Torah,一百個人從事《密西拿 》,十個人從事《塔木德》,而他們當中只有一個人能夠中走出來教別人"。 "我看見那些上升的孩子們,而他們少之又少。"對此有很多的原因。但其中最主要的一個原因就是所有那些開始於它的人,都希望在完整的程度上品嘗它,並且那些傻瓜們當中程度上最小的那一個,也至少要去知道創造者的天道的正義性。 這里存在著某種必須要知道的東西,並且它,根據愚蠢者的精神,是可以變得已知的。但是,"當她被談及時,在那一天我們要對我們的姐妹做什麼呢?”畢竟,我們的智慧可以以各種方式被加以解讀,除了肚腹的方式之外,因為這一智慧的主題不需要滿足世俗肚腹的欲望的方式。這就是我們想要澄清的東西,而我們將在一篇獨立的文章中來闡明它,因為它就是混淆的開始和它的終點。 你應該過一種悲傷的生活 去並看,你會發現對每一種智慧,甚至對那些外部的智慧來說,都存在一個先決條件: “過一種悲傷的生活"。眾所周知的是,任何一個已經值得被稱作"聖人"的人都會貶低任何一種世俗的享樂。根據一個人的靈魂選擇去忍耐由於追求這一智慧而導致的痛苦的程度, 在那同樣的程度上一個人會發現它。 因此,關於世界上的所有聖賢在一起,我們要問一個問題: 每一種從一個人的肉體與自我中浮現出來的愛,並返回到一個人自己的自我和血肉當中。因此,為什麼所有那些聖賢們會在它的開始和結束不過是肉體的勞動的愛智慧這件事情上會失敗呢? 事實上,任何一個有經驗的人都知道,世界上的所有能夠想像的快樂中最大的快樂是去贏得人們的青睞。為了獲得這一令人垂涎的東西,讓每個人感覺值得去做出每一個努力和世俗的讓步的付出。這就是在每一代人中吸引那些最好的人們的磁石,而正是因為這個,他們輕視整個世俗的生活。 此外,每個智慧都伴隨著它自己的一套術語體系,它們的先驅們已經建立了它並通過它他們解釋了他們的願望。那一語言是一個中間調解者 — — 使人們接近這一智慧本身並接近在其中從事它的人們 — — 因為在它當中有著很大的優勢,因為它使用很少的話語就可以解釋很多事情。 真理的智慧的承載者,以及外部的智慧的承載者 根據真理的智慧的優點,很明顯,適用于任何智慧的前提也同樣適用於它,也就是貶低世俗的生活。但除此之外,還需要貶低那一吸引那些外部的智慧的集體的磁石 — — 為了獲得他人的青睞,尊重,榮耀等等。 一個外部的聖人為了不浪費他為了獲得它的寶貴的時間,而貶低世俗的生活。這就是所有那些傻瓜們的情況— — 由於他們對世俗生活的喜愛,他們在它上面浪費他們的時間。就像一個他選擇嘲笑世俗生活的逃離者一樣,聖人從他們當中被拯救出來。而作為它的回報, 他將在那一相同的時間獲得智慧。 由此,你就可以推斷出關於真理的聖人的情況,也就是只要他們還沒有貶低那一吸引大眾的磁石 — — 也就是贏得人們的青睞的話, 他們就根本沒有為達成這一智慧做好準備。那個人,就像傻瓜們將時間浪費在世俗生活上一樣,將會把時間浪費在贏得人們的青睞上。這樣的一個人的心是不會獲得清淨和純潔的智慧的,並且不適合贏得創造者的青睞,而就是這樣簡單。 現在你可以明白為什麼世界上的人們對我們的真理的智慧沒有渴望的原因,以及為什麼他們甚至不會像對待那些劣質的智慧一樣尊重它的原因是什麼了。因為探索的主題完全不同, 他們錯誤認識了她到底是什麼,因為所有那些外部的智慧的整個目的是為了在這個世界去贏得人們的青睞和尊重。因此,他們努力將它們的智慧穿著在一種甚至傻瓜們都會接受它們的膚淺的外衣中,因為他們是那些絕大多數、 並且他們就是那些能夠讓每個人變得著名,並給予那些從事外部的智慧的人以動力和能量的人們。 這一真理的智慧向愚蠢者們的隱藏 但那些從事真理的智慧的聖賢們,卻絲毫沒有在一種傻瓜才會接受的程度上,展示這一智慧的興趣,因為這些傻瓜們沒有對這一智慧的任何渴望。我想說的是,即使一代的聖賢們努力想教育他們去了解這一真理,這樣也許他們會接受她,但情況仍然會是,也不會因為這樣去做,他們就會開始從事這一真理的Torah的智慧。 傻瓜對某件事情不會有渴望,除非通過向他揭示那些接近於他的心所渴望的事物的東西, 也就是那些與世俗享樂相關的東西。我已經解釋了傻瓜停留在愚蠢當中,不是因為他對智慧的厭惡,而是由於他們在目前只會渴望那些貼近世俗的快樂,而他花費整個一生的時間都不足以滿足他的所有欲望的一半。因為這一原因,他沒有從事智慧的時間,即使他喜歡它,並且即使那些在外部智慧中著名的聖賢們,和這一真理的智慧相比也是世俗的,也因此被視為是傻瓜,因為他們想要贏得的只是為了獲得人們的青睞,並從中獲得優越感帶來的滿足,而這對於真理的智慧而言,就等同於為了滿足那些世俗的欲望和身體的滿足。 我們的先哲們並沒有透露這一真理的智慧的發展 …
土地的承繼
土地的承繼 (摘自巴哈蘇拉姆的手稿) 以色列不會返回他們的土地,直到他們全部成為一個整體。 我們的聖賢說:“以色列不會被救贖,直到他們全部成為一個整體(捆)。” 我們必須理解,以色列的團結(合一)與救贖之間有什麼聯繫。 讓我們首先思考“我憑什麼可知……”,“因為你的子孫將成為寄居者……”,“然後他們將帶著巨大的財富出來。” 這如何回答了亞伯拉罕的問題呢? 我們應該理解整個創造的意義,人類為何要承受如此多的苦難?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難道創造者不能在沒有這些苦難的情況下,就讓祂的創造物享受快樂嗎? 書籍中記載,靈魂無法直接接受創造者為其創造的美好獎賞,除非它們擁有一個合適的 Kli(容器) 來承載這一切。而唯一能獲得這個 Kli(容器)的方法,就是通過努力和勞苦,在與 邪惡的傾向(Yetzer Hara) 的鬥爭中遵守 誡命(Mitzvot),並經歷各種阻礙和苦難。正是通過研習 托拉(Torah) 和履行誡命的磨難與勞苦,人才能夠為自己的靈魂打造一個合適的容器,使其能夠配得上接受創造者所創造的一切終極喜悅和美好。 現在我們可以理解 《先賢訓言》(Pirkei Avot) 中 本·嘿嘿(Ben He He) 的話:“苦難與獎賞成正比。” 這句話的意思是,獎賞是以苦難的程度來衡量的。但這令人困惑:一個人的痛苦為何與其獎賞相關? 根據上述內容,我們可以深刻理解,世界上所有的痛苦和勞苦,都是為了打造能夠承受美好獎賞的 Kli(容器)。而唯一能打造這個容器的方法,就是在 托拉 與 誡命 中付出努力。因此,投入的勞苦越多,打造的 Kli 就越大,相應地,所能承受的獎賞就越大。 現在我們可以理解創造者對 亞伯拉罕(Avraham) 的回答:“我憑什麼可知……?” 亞伯拉罕之所以提出這個問題,是因為他在 聖潔的靈魂(Ruach HaKodesh) 中看到了以色列後裔所要承受的極大獎賞——那就是承繼 聖地(Eretz HaKodesh)。因為履行誡命完全取決於這片土地。因此,亞伯拉罕驚訝地問:“我憑什麼可知我必承受這片土地?” 也就是說,我如何知道以色列的子孫將能夠承受如此巨大的獎賞,如此驚人的豐富?他們從何處獲得如此龐大的 Kelim(容器),以承載這奇妙的一切? 創造者回答他說:“你的子孫將在異國為寄居者,並且他們將被奴役、受苦四百年。” 因為在埃及,他們將經歷極大的勞苦,在 托拉 與 …
現在不是牲畜聚集的時候
現在不是牲畜聚集的時候 “現在不是牲畜聚集的時候。給羊喝水,並,牧養它們吧”(創世記去29:7)。高貴的手,義人們的話都是轉向上的,正如經文對他所說的那樣:“它被哈蘭(Haran)的牧羊人揭示”。之所以這麼說的原因,是因為在所有的牧群聚集在一起之前,不可能將石頭從揭示拉結(Rachel)的井口滾開,也不可能將石頭從井口滾開。 以我的愚見,可以說,在每一次啟示之前,都必須有遮蓋,就像清晨的黑暗一樣。因此,雅各(Yacob)在到達拉結(Rachel)向雅各(Yacob)啟示的井口之後,一路上都沒有到處拉結(瑞秋)的愛,因為他拿著拐杖跟著拉結(瑞秋)穿越了盡頭河。 這就是為什麼他要去上面更高的井的原因,因為那井被岩石堵住了,雅各(雅各)的意思是提升外在性。因此,他向外在性出發。(這就是“他就坐在井上”的意思,即“坐著”)。 他立即在祈禱中站著,並且一個人向羊群的牧人出發了。(為什麼,等等)“現在還不是牲畜聚集的時候。喂羊群喝水,去吧,牧養它們。”如(雅歌1:7)“你在哪裡牧養”,並且“你在哪裡把香放下”。他得到的回答是:“我們不能,直到所有的羊都聚集在一起”。這時,在雅各(Yacob)實現外在性的交配連接之前,整個以色列,包括四位母親,都只能依靠他一個人。這就是為什麼其中,他的工作都是單獨進行的,而不是公開的的原因,因為他不需要別人的任何説明,而且在工作中他是最有力的,從不感到疲倦。 但就在那一刻,當他要與拉結(瑞秋)交配以延展七十個靈魂時,他立即感到了驚訝,這就是為什麼他所說的和所祈禱的原因。(他確實知道),這就是雅各在拉結(蕾切爾)之前確認沒有滾動井口的石頭的動作。然而,當拉結(蕾切爾)在他面前顯著的配合來時,齊烏格·艾奈姆(眼睛的交配連接)就完成了。因此,在那時所有的以色列人都包括在他裡面。因此,當時所有的牲畜都已經聚集起來,所以“他把石頭從井口滾開”。 但從那時起,當雅各的七十個靈魂擴大到六十萬個靈魂時,事情又回到了最初的狀態,需要聚集所有的牲畜才能滾開井口的石頭。當一部分的力量收回時這時,就會導致整個層面的虛弱。這就是(Braita de Rabbi Ishmael)一個需要個體集體的意義,任何在集體中的東西,如果離開了集體的話,就不是為自己作證,而是為了整個集體作證而離開,因為(《詩篇》103:15)“至於人……如同田野裡的蕾,這樣他也發芽”。 蓓蕾發芽的整個關鍵是為了崛起成為一朵花,即雅各和各支派的集體,一個完整的床。這為每一個靈魂劃定了獨特的界限的原因,就像在這個世界上接受的那樣來自上天的光一樣,在工作中,一個比一個大,一個比一個程度高,沒有一個面與另一個面相同。 這些繪畫思想與楓的線和點的形象相同,楓的界線上每個部分和點的界線構成了梨的美麗的形態。但是,如果梨中的點或部分擴展了邊界,無論是一點點還是很多不可能只把梨的一部分來攜帶它,因為這樣的話,這一部分既不美麗,也不光彩。 這就是《光輝之書》(《蘇拉姆[階梯]注釋》,Naso,第19項)中寓言故事的寓意,故事講的是兩個人登上了一條船,其中一個人在船下鑽來鑽去。他的朋友告誡他說:“你為什麼要鑽洞呢?那個傻瓜回答說:”你為什麼要呵護這個呢?我在我下麵鑽!又沒有在你下面鑽!”但事實上,個體破壞了整個形象的美感。 由此我們可以理解,在第一座聖殿的毀滅中,工匠和鎖匠並沒有挽救聖殿的毀滅,因為他們同時代的大多數人都破壞了聖殿的美麗,儘管他們身上沒有任何瑕疵,因為天氣預報不會存在於有瑕疵的地方,瑕疵是瑕疵的地方。 這就是在場合公共大眾祈禱的意義,一個人不能把自己排除在公眾之外,不能為自己祈求,甚至不能為自己的創造者帶來滿足,而只能為整個公眾祈求。因為這是,當紅樹的其他花蕾的邊界保持原樣時,一個人不能擴展自己的邊界,因為渺小會損害美麗,同樣如此,因為紅樹的所有線條和載體的邊界必須是相關聯的。 這就是(詩篇22:21)“拯救我的靈魂分割刀劍,救我的獨生子分割犬類”的意義。一個分割公眾,專門為自己的靈魂祈求的人,並且沒有進行建設。恰恰相反,他會給自己的靈魂帶來毀滅,如(《Midrash Rabbah》,第7章,第6項)“凡一個驕傲的人”等,因為不可能有一個人離開公眾,除非他穿著驕傲的衣服。他有禍了,他因為會毀掉自己的靈魂,因為一個從樹上摘下樹的人,不僅譴責了樹的整體的美感,還認為樹的價值存在缺陷,甚至連樹的特定部分也毫無光彩或美感可言,眼睛裡也沒有任何色彩會注意到他。 正因如此,他毀掉了自己的靈魂,也導致他把自己的“耶奇達”(只有一朵)送了狗。“耶奇達”的意思是“BON”,即分叉,而“MA”是連接成一朵花,“ Yechida ”是接受“MA”之光的部分,每個人都有一個“ Yechida ”,即自己的擴展。 這就是造成每一個界限的原因,即一個人感覺到自己是訓練的自我,所以唯一。事實上,從根本上說,他之所以被稱為“唯一”(Yechida)的原因,是因為在在那裡,以色列的所有靈魂都是唯一的,是一個單一的集體,就像“數一數,沒有數”,也像“集體和個人”,就像這樣選擇。一個人的工作就相當於“ Yechida” “之光照亮自己,只有當所有的牲畜都聚集在一起的時候,“葉奇達”之光才會完全照亮自己。 即使是在工作期間,當一個人獨自祈禱時,他也可能違背自己的意願,拋棄公眾,毀掉自己的靈魂,而他的靈魂來自於“Chazeh(胸)“和”下麵”,就像靈魂一樣另外,“ Yechida ”甚至從根本上傳給了狗,就像將“BON”這個名字擴展為(以賽亞書56:10)“笨狗不會叫”一樣。說,他們的叫聲不會上升到天上,不會升到MA和BON的Zivug(意為交配連接),而是被賦予狗,意為分離,如Hav!Hav!(吠叫,但在希)伯來語中也是“給我,給我”的意思)地獄般的女兒們。 這就是(出埃及記10:23 ) “以色列人的住處都有光亮”的意思,指的是他們在王座上的住處,從Chazeh(胸)及以下的地方。這是一個哈薩迪姆顯露和擴展的地方(因為在NHY中,內部並沒有消失,那裡也沒有腸子),而且,“狗也不會叫”(出埃及記11:7)。 同樣,以色列子民中甚至沒有人覺醒,就像Hav Hav(給我,給我)那樣提出任何個人要求!因為沒有人需要任何東西,因為他們不覺得自己是獨立的個體,這就是大能的手拯救他們出埃及的力量。 因此,每個人都必須在祈禱和工作中,帶著對創造者的祈求,用所有的力量聚集到整個以色列,因為在人面前赤身露體是無禮和極大的恥辱。 這就是(出埃及記20:23)“你不可上我祭壇的臺階”的含義,意思是作為個人,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特別是他想誇耀神聖的種子,神聖的民族不需要他。他在民族神聖的頭上遊行,要求比他們偉大。這是一種恥辱,我們從今以後絕不能再提。 相反,他應該把自己歸到那個唯一者,歸到所有以色列人的根,正如(以賽亞書44:6)“我是開始,我是結束”。然後,他的力量就像雅各的力量同樣。到了那時,他將能用大能的手滾開井口的石頭,用井水澆灌所有的牲畜,先前的界限表格以色列所有的靈魂中解除,因為無論是在他下面還是他上方。 另外,奪取榮耀和美麗的玫瑰的邊界的繪畫根本上不會有任何改變,因為它們仍將保留之前的繪畫。但是,神聖的邊界在總體上將會大大擴展,使所有以色列子民的居都得到到了那時,就連他自己的狗也成為啞巴,因為美麗之光將會出現,就像在他的居所裡一樣,這意味著從“Chazeh(胸)“和”下麵”出現,因為集體之光的性質就是這樣,它照耀著每個個體,而個體的個性已被取消,因此他不再感受到自己。
自由
自由 "'Harut [雕刻]在桌子上',不要念成Harut [雕刻],而要念成Herut [自由],以表明他們從死亡天使那裡得到了解放。"[Shemot Rabbah 41]。 這些話需要澄清,因為Torah的接受這件事與一個人從死亡的天使那裡被解放出來有什麼關係呢?此外,一旦他們通過接受Torah獲得了不會死亡的永恆的身體時,他們又是如何再次失去它的呢?難道,永恆的東西可以變得再次消失不再存在嗎? 自由意志(意願/願望) 為了明白“從死亡天使手裡獲得自由”這樣一個神聖的概念,我們首先必須理解人類通常所理解的“自由”這一概念是什麼。 眾所周知的是,自由被看作是一條適用於所有生命形式的自然法則。因此,我們會看到那些被關在籠子裡束縛起來的動物會因此死去,因為我們剝奪了它們的自由。這很好地證明了自然(在希伯來語中上帝與自然等同)的天道是不允許對任何生靈束縛的。同時,這也很好地揭示了,在過去的數千年中,人類為何會為了爭取獲得某種程度的個人自由而進行了如此多的抗爭的原因。 然而,人們對 “自由”這個詞所表達的真正概念還仍然不清楚,而如果我們深入挖掘“自由”一詞的真正含義的話,幾乎不會有任何純粹的叫做“自由”的東西剩下來。因為在你尋求個人的自由之前,你必須假定任何一個個體就其本身而言,都擁有那種叫做“自由”的品質,也就是說一個人可以根據他自己的自由意志而行動。 快樂與痛苦 然而,當我們仔細審視任何一個個人的行為時,我們會發現其實它們都是在被迫的情況下實施的。也就是他都是在被強迫的狀態下做出他做出的那些行為的,而沒有任何選擇的自由可言。從某種意義上講,他就像爐子上正在被烹飪的一鍋菜一樣;沒有任何自由而言,只是被烹飪。而且它也不得不接受這種命運,因為自然(上帝)用兩條鐵鍊控制著我們:快樂與痛苦。 任何一個活著的其他生物都沒有接受痛苦以及抵制快樂的自由選擇。而人類優於所有動物的地方只在於,人類可以通過選擇一個遙遠的預期目標,也就是可以為了某個在一定時間之後,也就是在將來可以獲得的利益和快樂,暫時在現在忍受一定程度的痛苦,而去實現那個預期在未來可以達成的目標。 但事實上,這裡存在著的這種選擇,也莫過於一種類似於商業利益式的得失計算,也就是覺得那一未來可以獲得的利益或快樂比起他們當前必須去忍受的痛苦來講更誘人、更有利。這裡的選擇只是基於一個減法和比較的事情,也就是他們將預期在將來會獲得的那一快樂中減掉在現在要忍受的痛苦之後,經過頭腦的計算衡量比較後,會發現快樂或益處會有盈餘。 因此,只有快樂得以延伸。這也就是為什麼,有時候,我們會感受到痛苦的折磨,那是因為我們沒有發現在比較我們獲得的快樂與我們經歷的痛苦之後,我們在開始時期望會發生的那個盈餘沒有發生,因此,我們感到處於一種虧損赤字(deficit)狀態,就像商人做生意虧了本一樣。而這使我們感到痛苦。 那麼,在這一點都被分析之後,我們看到動物和人在這一方面也就沒有任何區別了。而且如果就是這樣的話,那麼,就根本沒有任何自由選擇可言了,除了一種牽拉的力量(pulling force),也就是將人們牽向那些任何轉瞬即逝的快樂的方向,或者將他們牽向遠離任何造成痛苦的地方之外,就沒有任何其他力量可言,也沒有任何自由選擇。而且上帝(天道Providence)就是通過這兩種力量將他們引向任何一個祂(上帝)為他們選擇的地方,而並不需要事先徵詢他們的意見。 此外,即使是在快樂和利益的種類的選擇上,也完全不是出於一個人自己的自由選擇和決定,而是他們想要我那樣做的,而不是他自己希望去做的。例如:我坐下的方式、如何打扮自己、如何說話以及吃什麼,我做這一切都不是因為我自己想要那樣坐、那樣打扮、那樣說話和那樣吃飯,而是因為其他人要我那樣坐、打扮、說話和用餐。所有這一切都遵從著一個社會的願望和喜好和規範,而不是出自我個人的自由意志。 更甚的是,在大多數情況下,我做這一切都是違背我自己的意願的。因為如果我的生活方式能夠簡單一點、沒有任何壓力的話,我會感覺舒適得多。但是,在我的所有行為舉止中,我卻都被各種“鐵鐐”束縛著,只能遵從由那些形形色色的他人組成的社會,為我設定好的喜好標準和行為方式。 這樣的話,你告訴我,我的自由意志在哪裡呢?另一方面,如果我們假定意志沒有自由,那麼我們就會像一部需要借助外力才能運轉的機器,是某種外力迫使我們如此運轉。這就意味著我們都被囚禁在上帝(天道)的牢籠之中,而上帝,祂就是用快樂和痛苦這兩條鐵鍊牢牢地控制並牽引著我們,用痛苦驅趕著(推著),用快樂牽拉著我們去適應祂的意志,將我們一步一步牽引到祂(上帝)認為適合我們去到的地方。 這樣看來,既然在這個地球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是真正自由或是獨立地生存著的,那麼,這個世界上也就根本不存在這種叫做自私自利的事情了。我即不是那種我表現出的行為的主人,我也不是那個我想要那樣去行為的行為實施者,我只是在被強迫著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這種行為被強加在我身上的,而且是在我自己都完全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強加給我的。這樣看來,獎勵和懲罰也消失了。 而且這不僅對那些對上帝的天道完全相信,一切依賴於上帝,並且相信上帝無論怎樣只會給他們帶來最好的東西的正統的宗教人士來說,會感覺到奇怪;對那些只相信自然的人來說,就更加奇怪了,因為據上所述,我們全部都被盲目的自然的無情的鎖鏈囚禁著,沒有任何意識或確定性。而我們,這些被選擇的,具有理智和知識的物種,已經成了那個盲目的自然手中的一個玩具,是它使我們誤入歧途,而且誰知道我們會去到哪裡呢? 因果法則(The Law of Causality) 我們花點時間去思考一下這樣一個重要的問題,也就是我們是如何作為一個擁有“自我”的生物存在於這個世界上是值得的,這個“自我”讓我們中的每一個人在這個世界裡,都將我們自己看作是一個在按照他自己的意願獨立行動、不依賴於外部的、外來的並且未知的力量的獨一無二的存在。但是,這一切“自由”真的是由——那個自我(the self)——展示給我們的嗎? 我們都相信,眼前的這個現實世界裡的所有事物之間確實存在一種普遍的聯繫,這些事物都遵循著某種因果法則,也就是根據原因導致結果的方式向前發展。而且,就像整個世界總體表現的那樣,每一個單獨的事物也是一樣,也就是說這個世界上的每一種存在,不論是靜止層面的、植物層面的,動物層面的還是說話層面的生物都是遵從這種原因導致結果的因果法則進化發展過來的。 另外,每一種生物在這個世界所遵從的那種特定的行為方式都是由某種先前的原因推動的,也就是它被強迫著接受那種內在于那種行為內的變化,而絕不會是其他任何變化,這一點對於那些從純科學的、沒有絲毫偏見的觀點來審視自然的運行方式的人們來說是顯而易見的。確實,我們必須分析這一問題,以便讓我們可以從各個角度來檢驗它。 四個因素 (Four …
《光輝之書》完成時的講話》
《光輝之書》完成時的講話》 眾所周知,在Torah和Mitzvot中的工作的理想的目的是與創造者粘附在一起,就像經文寫的那樣,“粘附到祂(創造者)”,我們應該明白與創造者的Dvekut(粘附)指的是什麼。畢竟,思想是無論如何無法感知到祂(創造者)的。事實上,我們的先哲們已經在我之前討論過這個問題,並在經文中問,“粘附到祂(創造者)”是什麼意思:“一個人如何才能粘附到創造者呢?畢竟,祂(創造者)是吞滅一切的烈火。” 而他們回答說:“與祂(創造者)的品質粘附:因為祂是仁慈的,你也要是仁慈的;因為祂是慈悲的,你也要是慈悲的。”這令人費解;我們的先賢怎麼能偏離經文原話呢?畢竟,經文明確地寫著,“粘附于祂(創造者)”。如果這句經文的意思是粘附於祂的品質的話,不是應該這樣寫著,“粘附到祂的道路上”嗎?那經文為什麼會說,“粘附于祂(創造者)”呢? 問題是,在佔據空間的物質世界中,我們了解Dvekut(粘附)指的是在空間地方上的接近,而我們將兩個物件的分離理解為它們在空間之間的遙遠。然而,在不佔據任何空間的精神上, Dvekut(粘附)和分離並不意味著空間上的接近或遙遠。這是因為它們根本不佔據任何空間。 相反,我們知道Dvekut(粘附)是兩種精神物件之間的形式等同,並且我們將分離理解為是兩個精神物件之間存在的形式差異。 就像一把斧頭將一個物質物件切割和分離為一分為二那樣,通過將部分之間相互分開,形式的差別會將一個精神物件分離為兩個。如果它們之間的形式的差異是微小的,我們就說,它們彼此之間的距離有一點點遠。如果它們彼此之間的形式的差距很大的話,我們就說,它們彼此之間是非常遙遠的。如果它們之間的形式是完全相反的,我們就說,它們彼此之間的距離就像兩極一樣遙遠。 例如,當兩個人相互仇恨,對他們,我們就說,他們彼此之間就像西方和東方一樣是分離的。而如果他們彼此相愛,對他們,我們就說,他們彼此之間連接成了一個單一的身體。 而這不涉及任何空間位置上的親近或疏遠。相反,它是關於形式的差異或形式的等同的。這是因為當人們彼此相愛時,是因為他們之間存在著形式的等同。因為如果一個人愛他的朋友所愛的一切,恨他的朋友討厭的一切,他們就相互依附、彼此相愛。 然而,如果他們之間存在任何形式的差異,並且一個人喜歡某種東西,即使他的朋友討厭那件東西的話,那麼,他們彼此之間的仇恨/分離的程度,就是他們彼此之間一個人與另一個人的形式的差異的程度。而如果他們是完全對立相反的,以至於一個人所愛的一切,一個人的朋友都仇視的話,對他們,我們就說,他們彼此之間的距離就像西方和東方一樣是分離的。 而你發現在精神上的形式的差異,就像在物質世界分離物質物件的那把斧頭一樣。同樣地,在它們之間的分離的程度取決於它們之間的形式差異的程度。同時,它們之間的Dvekut(粘附)的程度取決於它們之間的形式等同的程度。 現在我們明白了我們的聖賢們,在他們將經文,“粘附于祂(創造者)”,解釋為與祂的品質的粘附是多麼地正確——“因為祂是仁慈的,你也要是仁慈的;因為祂是慈悲的,你也要是慈悲的”。他們沒有從字面意義上反映經文。相反,他們正是根據其字面隱含的意思解讀了經文,因為精神的Dvekut(粘附)只能被描述為形式等同。因此,通過使我們的形式等同于祂(創造者)的品質,我們就變得與祂粘附在了一起。 這就是為什麼他們說,“因為祂是仁慈的”,換句話說,祂的一切行為都是為了給予別人,而不是為了祂自己的利益,因為祂(創造者)沒有任何需要去填充的缺乏。此外,祂沒有任何可以從祂那里去接受的人。同樣地,你所有的行動都將是給予和造福他人。這樣,你就會使你的形式與創造者的品質的形式等同,這就是精神的Dvekut(粘附)。 在上述的形式等同上面,存在著一種“頭腦”的甄別和一種“心”的甄別。為了將滿足帶給一個人的創造者,在Torah和Mitzvot的從事是一種“頭腦”上的形式等同。這是因為創造者不考慮祂自己——祂是否存在,或者祂是否在照看著祂的創造物,以及其他諸如此類的疑問。同樣地,一個希望實現形式等同的人也不應該思考這些東西,因為沒有比這更大的形式的差距的了。因此,任何一個思考這樣的事情的人肯定是與祂(創造者)分離的,並且永遠不會達成與創造者的形式等同。 這就是我們的先賢們說的,“讓你的所有行為是為了創造者,”也就是,與創造者Dvekut(粘附)在一起。不要做任何不會促進這一Dvekut(粘附)的目標的實現的事情。這意味著你的所有行動應該是給予和造福你周圍的人。在那個時候,你將實現與創造者的形式的等同,因為祂 (創造者)的一切行為都是給予和使其他人受益,所以你,你的所有的行動也應該只是給予和造福他人。這就是完整的Dvekut(粘附)。 而我們可能會問,“一個人的每一個行動如何才能都是為了使別人受益呢?畢竟,一個人必須工作來維持他自己和他的家庭的生存之所需?”,答案是,一個人出於必要所做的那些行為,也就是為了獲得一個人的生存必需品的行動,這種源于生存必要的行為是既不被讚揚,也不被譴責的。不管怎樣,這是不被認為是為了自己做某種事情。 任何一個深入到事情的核心的人肯定會驚訝於,一個人如何能夠實現完全的形式等同,以至於在人的本性是只為了自己去接受的時侯,一個人的所有行動如何能夠都是為了給予其他人的。按照我們的本性,我們甚至不能做出為了造福他人的哪怕是最小的一件事情。相反,當我們給予別人時,我們的本性都會自然而然地迫使我們期望,在最後,我們將會從這一給予行動中獲得一個值得的回報。如果一個人對那一回報存在懷疑的話,那麼他的本性就會阻止自己那樣去做。因此,一個人的每一個行動又如何能夠只是為了給予別人,而絲毫不是為了自己呢? 事實上,我承認這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一個人不能改變自己的創造的本性,也就是只是為了自己去接受的願望,更不要提將一個人的本性從一個極端(接受)反轉到另一個極端(給予)了,意思是不為了自己去接受任何東西,而只是為了去給予。 然而,這就是為什麼創造者給予我們Torah和Mitzvot的原因,它們作為戒律被給予我們,只是為了讓我們為了給創造者帶去滿足。如果沒有這一在Torah和Mitzvot Lishma(為了她的名字)上的從事,也就是通過它們將滿足帶給他們的創造者,而絲毫不是為了自己的利益的話,在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任何能夠幫助我們轉變我們的本性的工具了。. 現在你可以明白從事Torah和Mitzvot Lishma的嚴苛性了。如果一個人在Torah和Mitzvot上從事的意圖不是為了使創造者受益,而是為了自己獲益的話,那麼,不僅在他內在的接受的願望不會被反轉,而是相反,在他內在的這一接受的願望將會比那一通過創造賦予他的自然本性還要更大。 但是,已經獲得了與創造者Dvekut(粘附)的人的美德是什麼呢?它們沒有在任何地方被指明,除了在一些微妙的暗示里被表達了之外。然而,為了在我的論文中闡明這一事情,我必須根據必要盡可能多地透露一點。 我將會用一個寓言來闡明這些問題。身體連同構成它的器官是一。整個身體都在交流構成它的每一個器官的思想和感覺。例如,如果整個身體認為它的某個特定的器官應該服務它和愉悅它的話,這個器官將會立即知道那一思想並提供身體想要獲得的那一服務和快樂。此外,如果一個器官認為和感覺到它所處的地方是狹窄和不舒適的話,身體的其餘部分就會立即知道那一器官的思想和感覺,並將它移動到一個讓它更舒適的地方。 然而,如果一個器官從身體上被切開分離出去的話,它們將變成了兩個分離的實體,身體的其餘部分將不再知道這個已經分離出去的器官的需要,並且那個器官也不會知道這個身體的想法,以便能夠使身體受益和為它提供服務。但如果一個醫生重新將那個器官像以前一樣,聯結回那個身體的話,這個器官就會再一次知道身體的其他部分的想法和需求,而這樣身體的其餘部分也會再一次知道這個器官的需要。 根據這一寓言,我們就可以了解一個已經獲得了與創造者Dvekut(粘附)的人的美德。我已經在我的《光輝之書的介紹》一文,第9項中闡明了,靈魂是一種從祂(創造者)的本質當中延展出來的光照( illumination)。這種光照( illumination )已經與創造者通過用一個接受的願望穿著在創造者的衣服上的方式與創造者分離開來。這是因為那一“對祂的創造物做好的事情”的創造的思想,在每個靈魂中創造了一個想要去接受其想要的快樂的願望。因此,這一接受的願望的形式,將那一光照(illumination)從祂(創造者)的本質中分離了出來,並把它變成了一個獨立于祂(創造者)的分離的部分。 這樣,每個靈魂在它的創造之前是被包括在祂(創造者)的本質當中的。但是伴隨著創造(物),意思是隨著在其中被注入的這個接受的願望,它獲得了一個在形式上與創造者的形式的差別,並因此與唯一的願望只是給予的創造者分離。這是因為,正如我們上面所解釋的那樣,在精神上,形式的差距就像斧頭在物質世界一樣將兩個物件分離。 因此,現在,這一靈魂是完全類似於那一寓言所描述的從身體上被分離出去的那個器官。儘管在分離之前,它們——器官和整個身體——是一體的,並且彼此之間交換思想和感覺,但是在這個器官從身體上被分離出去之後,它們已經變成了相互分離的兩個實體。現在它們相互之間已經不知道對方的想法和需要。而當這個靈魂穿著在這個世界的一個身體上的時候的情況則更是如此:在它與祂(創造者)的本質分離之前,曾經存在的所有那些聯繫也已經被切斷和終止,而這樣它們就像是兩個分離的實體一樣。 現在我們就可以很容易地理解一個已經再一次獲得了與創造者的粘附的獎勵的人的美德是什麼了。這意味著他已經通過Torah和Mitzvot的力量,反轉了那一印刻在他內在的接受的願望的形式,獲得了與創造者的形式等同。那個接受的願望就是將他從祂(創造者)的本質中分離出來的東西,而現在將它轉變成了一個給予的願望。而當一個人的所有的行動僅僅是給予和利益他人的時候,這樣他已經使他的形式與他的創造者的形式獲得了等同。這樣,一個人就像那個曾經從身體上分離出去又重新連接到身體上的器官一樣:它再一次知道了身體其餘部分的思想,就像在它從那個身體被分離出去之前那樣。 靈魂也像是那樣:在它獲得了與創造者的形式等同之後,它再一次知道了祂(創造者)的思想,就像它在由於這個接受的願望導致它與創造者分離之前知道的那樣。這樣經文,“知道你先父們的上帝,”就會鮮活地活在他當中,因為那時一個人就獲得了完整的知識,也就是對上帝的知識的獎勵。另外,一個人也因此獲得了Torah的所有秘密的獎勵,因為祂(創造者)的思想就是Torah的秘密。 這就是Rabbi Meir所說的:“那些研究Torah Lishma的人被賦予了許多東西。Torah的秘密在他們面前被揭示,而他們變得像是一個川流不息的生命湧泉一樣。”就像我們已經說過的那樣,通過Torah Lishma的從事,意思是,一個人通過在為了給創造者帶去滿足,而絲毫不是為自己的利益的意圖下,在Torah中從事精神工作的話,他就被保證了粘附于創造者的獎勵。這意味著一個人將達成與創造者的形式等同,一個人的所有行動將只是為了利益他人,而根本不是為了自己。這就正好像是創造者那樣,祂的每一個行動只是為了給予和利益祂的創造物。 通過這一形式等同,一個人返回到了與創造者的Dvekut(粘附)的狀態,就像靈魂在它的創造之前那樣。因此,一個人被賦予了很多東西,並獲得了Torah的秘密和味道的獎勵,並變得像是一個川流不息的生命湧泉。這是因為隨著對那一造成他與創造者分離的屏障的去除,他就再一次與創造者成為了一個整體,就像一個人被創造出來之前那樣。 事實上,整個的Torah,被揭示的和被隱藏的,都是創造者的思想,沒有任何區別。然而,它就像一個正在河水中溺水掙扎,他的朋友扔給他一根繩子來救他的人一樣,如果這個溺水者抓住了繩子靠近他的那一頭,他的朋友就可以救他,將他從河里拉出來。 Torah也像那根救命的繩子一樣。Torah完全就是創造者的思想,它就像一條創造者扔向人類去拯救他們的生命的繩子,將他們從控制他們的利己主義的Klipot(殼)中拉出來。這根繩子靠近所有的人的那一端就是被揭示的Torah,它不需要任何意圖或思想。此外,即使是在Mitzvot當中存在一個錯誤的思想,它仍然是被創造者接受的,就像經文寫的那樣,“一個人必須總是從事Torah和Mitzvot Lo Lishma(不是為了她的名字),因為從Lo Lishma他會來到Lishma。” 因此,Torah和Mitzvot是那根繩子的末端,而在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一個人不能抓住它。如果一個人緊緊地抓住它,意思是獲得從事Torah和Mitzvot Lishma的獎勵,也就是將滿足帶給一個人的創造者而絲毫為了不是自己的話,Torah和Mitzvot就會將一個人帶到與創造者的形式等同的狀態。這就是“與祂(創造者)粘附在一起”的含義。 在那時,一個人將獲得創造者的所有思想,也就是對被稱為“Torah的秘密”和“Torah的味道”的繩子的另一端的達成的獎勵。然而,一個人只有在實現了完全的Dvekut(粘附)的時候才會獲得那一獎勵。 我們之所以將創造者的思想、意思是Torah的秘密和Torah的味道,比喻為一根繩子,是因為在與創造者的形式等同上存在著很多不同的程度。因此,在這根繩子上,也就是在達成Torah的秘密上面有很多不同的程度。一個人對Torah的秘密,對祂(創造者)的思想的達成度的程度,就是與創造者的形式等同的程度。 總的來說,存在著五個程度:Nefesh,Ruach,Neshama,Haya,Yechida,而它們中的每一個也由它們所有五個程度所構成。另外,每一個程度都包含五個程度,並且它們每一個都至少包含二十五個程度。 它們也被稱為“世界”,就像我們的聖人們說的那樣,“創造者註定要給予每個義人310個世界。”而達成祂(創造者)的程度被稱為“世界”的原因,是因為Olam(世界)這個名字包含有兩層含義: …
宗教的本質和它的目的
宗教的本質和它的目的 在這篇文章中我想解決三個疑問: A什麼是宗教的本質? 它的本質是在這個世界里達成還是在來世獲得? 它的目的是為了讓創造者受益還是讓創造物受益? 咋一看,讀者可能會驚詫於我所說的這些話,並且不會明白為什麼我會將這三個問題擺出來作為這篇文章研究探討的問題。因為有誰不知道宗教是什麼呢?特別是對它的獎勵和懲罰,不是肯定主要針對來世的嗎?而且第三個問題更是不值一提,因為每個人都知道它是有益於創造物的,並且是為了指引他們找到快樂和幸福,這難道還有什麼要增加的嗎? 確實,我沒有更多要補充的。但是,因為他們從嬰兒開始就是如此地熟悉這三個概念,以至於他們在他們的餘生中都不會對這些概念加以檢驗或增加其內容。而這正表明他們在這些必然作為整個宗教的大廈的結構的基礎的崇高的問題和概念上缺乏知識。 因此,你告訴我,一個十二歲或十三歲的孩子,如何已經能夠徹底掌握這些微妙的概念,以至於已經足夠到這樣的程度,他們不再需要在他們的餘生中,對這些概念上進一步擴展增加一些概念或知識的呢?! 確實,這正是問題之所在。正是因為這一草率的結論使得所有那些魯莽和野蠻的結論已經充斥著我們這一代人的心智,並將我們帶到了這樣一種狀態,我們的下一代已經幾乎完全從我們手中滑落開去。 絕對的善 為了避免讓讀者們在冗長的討論中不知所終,我根據我在以前所寫的那些論文中所作的闡述,特別依據那篇可以作為這一神聖主題的序言的《Torah的給予》一文當中的闡述,在這里,我將簡單地對它們加以總結介紹,這樣每個人都可以明白。 首先,我們必須知道——創造者是絕對的善。這意味著他完全不可能給任何人帶來任何悲傷。這是我們拿過來的第一概念,因為我們的常識清楚地向我們表明,這個世界上的任何邪惡的行為都只是源於我們的接受的願望這一本性。 這意味著我們的那一為自己利益而獲得滿足的渴望會給我們的同胞帶來傷害。因此,如果沒有一個人會在為了自己的利益中找到滿足的話,就沒有人會再去傷害別人。而如果我們有時會發現,某些傷害他人的行為並不是出自一個人為了獲得其自我滿足的情形的話,它也只是因為一種源自這一接受的願望的老習慣,這一習慣使他不需要為他的行為尋找一個新的理由。 而因為我們意識到,創造者在其本身就是完美的,不需要任何人來説明祂達到完美,因為祂先於一切事物的發生,因此,再明顯不過的是祂沒有任何接受的願望。而因為祂沒有任何接受的願望,祂從根本上就沒有傷害任何別人的願望,就這麼簡單。 何況,將創造者定義為只擁有一個將良善給予祂的創造物的願望作為第一概念是完全符合我們的感覺的。而這已經在祂創造出來並展現在我們面前的偉大的創造中是再明顯不過的了。而如果說在這個世界上,在創造的存在物中,必然會經歷一種好的或壞的感覺的話,那麼,這種感覺必然也是來自創造者。而一旦我們完全明白,在創造者的本質當中,沒有任何傷害他人的目的,那麼,創造物也必然只從祂那里接受到好的東西,因為祂創造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將好的東西帶給他們。 所以我們知道祂只有一種給予的願望,在祂的領域里可能存在某種傷害性的東西是完全不可能的,也就是不可能有任何壞的東西會從祂那里延展出來。因此,我們將祂定義為“絕對的善。”而一旦我們掌握了這一最基本的概念之後,讓我們來檢視一下這一由祂指引(天道)的實際的現實,看一看祂是如何只是將好的東西給予到祂的創造物身上的。 祂對創造的指引是一種有目的的指引 通過對自然的系統的觀察,我們知道這四種類型——靜止層面,植物層面,動物層面和說話(人類)層面——的存在物當中的任何一種,無論作為一個整體還是作為個體,都被發現是在有一個有目的的指引(天道)下發展的,意思是在一種原因和結果的方式下,經歷一個緩慢而漸進的成長方式,就像樹上的果實,在一種為了果實好的的天道的指引下,最後長成一個甜美而漂亮的果實那樣。 去問一下植物學家們,你就會知道樹上的果實從它開始顯現直到它完全成熟為止要經歷多少階段了。不僅在前面的發展階段,看不到任何它在結尾時的那種又甜又美的跡象,而且就好像它故意讓我們惱怒一樣,它們所顯示的都與其最終的結果完全相反。 在結束時的果實越是甜美,在其發展的早期階段所經歷的就越苦澀和醜陋。這種情況同樣發生在動物和人類層面這兩種類別的存在物身上:對於大腦不是很發達的動物而言,在它成長期間、它並不是如此地渴望。而對於其大腦發達的人類而言,則在其發展成長的過程中則是非常地渴望。“出生一天的小牛犢已經被稱為一頭牛”,意思是說,它一出生就不僅已經擁有了站在它自己的腿上走路的能力,而且還具有了天生的在其成長道路上避免危險的智力。 但那個剛出生一天的嬰兒,則看起來似乎是毫無意識和毫無意義的。而如果你讓一個對這個世界的行為不是很熟悉的人來檢驗這兩種新生物的話,那他肯定會得出這樣一個結論:如果祂只是拿剛出生的小牛犢的智慧和那個毫無感覺和頭腦的嬰兒對比的話,那麼,他一定會認為這個人類的嬰兒將來一定會一事無成,而那個小牛犢則會成為一個偉大的英雄。 因此,很明顯的是,祂(創造者)對祂創造的現實的指引是一種以最終的目的作為指導的形式,而沒有將這些發展過程中要經歷的階段的順序考慮在內,因為它們往往會欺騙我們,阻止我們了解它們被創造的目的,並且總是讓我們看起來與它們的最終狀態相反。 對於這一問題,我們說,“沒有比那些經歷過的人更智慧的了”。只有那些已經經歷了這一切的人,才有機會從開始到創造結束,檢驗整個創造的所有發展階段和發展方式,才能在整個創造的畫面之前保持冷靜,從而不會被那些在整個創造的發展過程中被破壞了的圖像所誤導,並相信它的結束一定是一種純粹和美好的結果。 因此,我們已經徹底展現了祂(創造者)的天道在我們的世界中的運行方式,也就是說它只是一種有目的的指引(天道)。在創造達到它的最終的完成,在其最終的成熟的結果呈現 出來之前,良善的屬性是完全不明顯的。而恰恰相反,它總是在旁觀者眼中展現為一種腐敗的形式。因此,你看到,創造者賦予給祂的創造物的只有良善,而且那一良善是在一種有目的的指引下逐步實現的。 兩條道路:痛苦之路和Torah之路 我們已經闡明上帝是絕對的善,也就是祂以完全的善,不會有絲毫的邪惡參雜其中的方式,並且以一種有目的的指引(天道)照看著我們。這意味著祂的指引(天道),迫使我們要,通過一種因果的鏈條,一種前面發生和後面結果的方式,經歷一系列的發展階段,直到我們有資格接受到那一預定的美好的結果為止。在最後,我們將作為一個成熟和精細的果實,達到我們的目的。這樣我們明白,這個目的對於所有人來講都是被保證了的,否則你就會玷污祂的天道,說祂創造的目的是不充分的。 我們的先哲說,“神性將存在于下面的創造物那里——一種高度的需要。”這意味著,由於祂的指引(天道)是有目的的,目的是最終使我們與祂實現粘附(Devkut),這樣祂就會駐留在我們當中,這被認為是一個高度的需求。意思是,如果我們不認識到這一點的話,我們就會發現我們自己,在關於祂的天道的認知方面是有缺陷的。 這就好比有這麼一個偉大的國王,他在晚年時有了一個兒子,他非常喜歡他。因此,自從他出生那天起,他就只想將好的東西帶給他。他在他的王國里,收集了最好的,最智慧的,最珍貴的書籍,為他建造了一所學校。他派出了最優秀的建築商為他建造了一座充滿快樂的宮殿。他召集了所有的音樂家和歌手,為他建造了音樂廳,並讓最好的麵包師和廚師為他準備了世界上所有的美味佳餚。 但可惜的是,這個兒子長大了是個傻瓜,沒有任何接受教育的欲望。他是一個瞎子,看不到或感受不到建築的美。他是聾子,不能欣賞那些美妙的詩歌和音樂。並且他病了,只被允許吃那些粗糙的食物,並由此產生了藐視和忿怒。 …
卡巴拉智慧的本質
卡巴拉智慧的本質 在我闡明已經被很多人談論過多次的卡巴拉智慧的歷史之前,我覺得有必要先徹底澄清一下這一智慧的本質是什麼,我相信很少人知道它。而且很自然地是,在我們知道這件事情本身之前,想要談論某件事情的歷史是不可能的。 雖然這智慧比海洋還要深,還要廣,我將盡我的最大的努力,就我在這一領域已經獲得的所有力量和知識,從所有的角度來闡明和啟示它,足以讓任何靈魂能夠從中得出正確的結論,因為它們確實是,沒有將任何犯錯的空間留給我們,就像在這一事物中通常表明的情形那樣。 這智慧圍繞著什麼運轉呢? 這個問題會很自然地浮現在每個有正常思考的人的頭腦當中。為了能夠恰當地描述它,我將為它提供一個可靠的、持久的定義:這一智慧不多不少,是一個根源的系列,透過原因和結果的因果方式,以固定的、事先確定好的規則降落下來,交織成為一個被描述為「在這個世界向祂的創造物揭示祂的神性」的崇高的單一的目標。 而在這裡存在著一種個體以及一種總體的行為方式: 在整體上——也就是整個人類,都被迫著必須最終來到這一浩瀚無垠的演變發展當中,就像在經文中描寫的那樣「因為全地都將充滿耶和華的知識,就像海水覆蓋海洋那樣」(以賽亞書11,9)。 「他們不必再教導他的鄰舍的每一個人,以及每個人的兄弟,說,認識耶和華:因為他們都將認識我,從他們當中最小的到最大的人」(耶利米書31,33) 。 「但是,你的老師(上帝)將不會再隱藏祂自己,而你的眼睛必看見你的老師(上帝)」(以賽亞書 30,20)。 在個體上——也就是甚至在整個人類達成完美之前,這一規則在每一代人中,那些被揀選的少數人中實踐著。這些人就是那些在每一代人中,被賦予了一定程度的對祂的神聖的啟示的達成的人們。他們就是那些先知和上帝揀選的人們。 而正像我們的聖賢們所說的那樣,「不存在任何沒有像亞伯拉罕和雅各這樣的先知的一代。」因此,你看到,對祂的神聖的啟示是在每一代人中都被實踐所寫的,就像我們在那些值得我們信賴和推崇的聖賢們身上所看到的情況。 Partzufim,Sefirot和世界(Olamot)的多重複雜性 然而,根據上述所述,一個問題出現了──既然這智慧有且只有一個特別的,明確的單一的角色(任務)?為什麼會存在無數的Partufim,Sefirot以及相互可轉換的聯繫的多重性這一事情呢?它們為什麼會如此豐富地存在於卡巴拉智慧的著作中的呢? 確實,如果你拿一個小動物的身體作為例子,儘管它的唯一的任務就是滋養它自己的身體本身,這樣它就可以在這個世界上存在足夠長的時間,以便繁衍並延續其物種的進化發展,你會在其中發現數以億萬計的細胞,纖維和肌腱構成的複雜結構,就像生物學家和解剖學家已經發現的那樣。而且這裡還存在著很多有待人類去發現的東西。從上文所述,你可以總結出,這些無數的各種各樣的事物以及它們之間的相互聯繫之所以存在的原因,就是為了去揭示並達成那個單一的崇高的創造的目標。 兩種運作方式-從上向下和從下往上 這智慧在整體上可以劃分為兩個平行的,相同的順序,就像一個池塘中的兩滴水。它們之間的唯一的區別就是,第一個順序是從上向下一直延伸到這個世界的那一順序,而第二個順序則是精確地沿著,當它們從上向下降落下來時,印刻在其根源中的那一同樣的構成和相同的路徑,從下向上返回到根源的順序。 •第一個順序被稱為“世界(Olamot),Partzufim,Sefirot的下降的秩序”,在它們所有的發生發展當中,無論是永恆的還是短暫的。 • 第二個順序被稱作「預言和神聖的精神的程度或達成的上升的順序。」一個被賦予了它的獎勵的人必須精確地,遵循那一在它們從上往下降落下來時印刻在其中的相同的規則,沿著那一條相同的路徑和入口,逐步達成每個細節和每個程度。 這是這樣,是因為對神性的啟示不是一下子完成的,而是漸漸地,在一定的時間跨度之內達成的,這取決於達成者的淨化的程度,直到一個人發現所有那些從上向下降落下來的那些事先安排好的程度。而由於它們是以一種,一個接著一個,一個在另一個之上,就像在一個梯子上的梯級那樣構成了攀登達成的順序那樣,它們被稱作”程度"(台階)。 抽象的名字 很多人都相信,在卡巴拉智慧中的所有詞彙和名字都是某種類型的抽象的名字。之所以是這樣,是因為它研究的是超越時間和空間,即使我們的想像都無法企及的神性和精神世界。因為這個原因,他們就自以為是地已經決定,這些事物說的一定是抽象的名字,甚至是比抽象的名字更崇高和神聖的事物,就好像它們從一開始就完全沒有任何不是想像出來的元素似的。 但事實上卻完全不是這種情況,而是恰恰相反,卡巴拉只使用具體的,真實的名字和稱呼。這是因為對所有卡巴拉學家而言,存在著一個永遠不可違背的原則,就是“任何我們沒有自己親身達成的東西,我們就不會賦予它一個名字和一個詞彙加以定義。” 在這裡,你必須知道「達成」(希伯來文:Hasaga)這個字意味著:理解的終極的程度。它源自於經文,「你的手應該能夠得著」(希伯來文:Ki Tasig Yadcha)。這意味著在某種事物變得完全清晰,就好像被攥在一個人的手裡那樣之前,卡巴拉學家們不會認為已經達成了它,而只是了解,理解,把握等等。 卡巴拉智慧的實際真實性 實際的事物即使在擺在我們眼前的物質的現實中也能找到,雖然我們對其本質既沒有感知也無法想像出它們的本質的形像是什麼。這些就像那些被稱為"流體"的電和磁場 然而,不管怎樣,當我們活靈活現地和令人滿意地知道它們的行為時,又有誰能說這些名字是不真實的呢?我們不可能有對這一事物的本質本身,也就是電本身是什麼,無論如何沒有任何感知這一事實本身,更漠不關心的了。 但是,這個名字對我們而言就好像是有形並被我們的感官可觸摸到的實際事物一樣,並且與我們如此接近,雖然它完全沒有被我們的感官感覺到。即使小孩子都熟悉"電"這個名稱,就像他們熟悉諸如麵包,糖等等名稱一樣。 更甚的是,如果你希望操練一下你的甄別工具的話,那麼,我會告訴你,總體來講,因為我們無論如何都不會有對創造者的本質的任何感知,同樣對祂的創造物的本質的達成也是不可能的,即使是對那些我們用雙手可以感覺到的可見事物的本質的感知都是不可能的。 因此,我們在這個行動的世界裡,對在我們面前的所有朋友和親人的感知也不過是「對他們的行為的認知」。這些感知都是由他們與我們的感官相遇時發生的相互反應產生的,然而,這些感知卻為我們提供了完全的滿意度,雖然我們無論如何不會有任何對研究對象的本質的感知。 此外,即使是你自己的本質,你也無論如何不會有任何感知或達成。你所知道的關於你自己的本質的所有一切,無非是從你的本質中延伸出來的一系列的行為。 現在,你可以很容易地得出以下結論:所有在卡巴拉智慧的著作中出現的名字和稱謂的確是真實的,實際的,雖然我們無論如何都沒有對所研究的主題對象的本質的任何達成。之所以是這樣,是因為那些從事它的人們,對他們而言,對他們獲得的有關它的終極整體性的,包含一切的感知,感到完全地滿意,意思只是對從更高之光和它的感知者的相互連結中誕生和引發出來的對行為的感知就已經足夠滿足他們的需求了。 然而,它是相當充分的,因為規則是這樣的:「所有從祂(創造者)的天道中被提取出來和被測量的,以便在創造物的本性當中去得以實現的一切,是完全令人滿意的。 」同樣地,一個人不會希望在一個手上會長出第六根手指,因為五個手指頭對他而言就已經足夠了。 卡巴拉著作中的物質的事物和名稱 任何有理智的人都會明白,當我們應對精神的事物,更別提神性的事物時,我們沒有任何現成的可以用來幫助我們去思考/沉思的文字或字母。這是因為我們的全部詞彙都不過是來自我們的物質感官和頭腦想像出來的字母和組合。那麼,它們又如何能在那些想像和感官不可觸及的精神和神性領域的研究上為我們提供幫助呢? 即使我們拿那些可以用在這樣的事物上的最微妙的詞彙,意思是類似“更高之光”或甚至是“簡單之光”等等,它仍然是想像的,並且是從太陽光,或燭光,或當一個人在解決了一些重大疑問時,感覺到的滿意之光等借來的詞彙。然而,我們如何能夠將它們用於解釋精神的事物和神聖的上帝的行為的呢?它們提供給檢驗者們的東西,除了是虛假和欺騙之外,不會有任何別的。 這在一個人需要在這些詞彙中發現某種邏輯,以幫助他理性地研究,辯論,探討這一智慧的時候的情況,更是如此。在這裡聖賢們必須用嚴格的精確的定義來幫助觀察者們進行研究。 而如果這個聖賢,採用了哪怕只是一個不成功的詞語的話,他就一定會迷惑和誤導讀者。他們就根本不會明白他到底在這裡,在那個詞語的前面,後面,以及在與那個詞語聯繫的任何東西上,說的到底是什麼,就像任何檢驗智慧的著作的人們都知道的那樣。 因此,一個人應該疑惑於,對卡巴拉學家而言,利用虛假的詞彙來解釋這個智慧中的互相連結又怎麼可能呢?同時,眾所周知的是,透過一個虛假的名字不可能給出正確的定義,因為謊言既沒有腿,也沒有立場能夠站立。 確實,在這裡,你需要對在精神世界中,那一將一個世界與另一個世界之間相互聯繫在一起的,叫做」根和枝的法則」有一個事先的了解。 將世界之間相互連結在一起的根與枝的法則 卡巴拉學家已經發現,那四個分別叫做Atzilut,Beria,Yetzira和Assiya的世界,從那個被稱為Atzilut的第一個最高的世界開始,直到這個叫做Assiya的有形的物質的世界的結束為止,它們中的每一個事物和發生發展的事件的形式都是完全一樣的。這意味著在第一個世界中發生的所有事情會在比它低的下一個世界中被發現,它是不變的,而且是同樣的。這規律在一個接著一個世界浮現出來的所有的那些世界當中都是如此,直到這可見的物質世界為止。 在它們之間沒有任何不同,除了對在每個世界中的現實的元素的物質的感知的程度不同之外。在第一個最高的世界中的現實的元素的物質,比那些低於它的世界中的物質更純潔。而在第二個世界的現實中的元素的物質要比第一個世界的那個相對應的物質要粗糙,但比它下面的較低程度的那個世界中相對應的那個物質要純潔。 這一相似性一直延續到我們眼前所看到的這個物質世界,這個物質世界的現實的元素的物質比所有那些在它之前的那些世界當中相對應的物質都要更加粗糙和黑暗。然而,在每個世界中的現實的元素和形態,以及它們所有的發生和發展,在數量和質量上都是不變和等同的。 他們可以將這一規則與一個印章和它的印痕之間的關係進行比較:在一個印章中存在的所有形態,在其每一個細節和複雜性上都完美地轉移到了被印刻的對象身上。這些世界之間的情形恰恰也是這樣的,也就是,每一個較低的世界都是比它高一個程度的那個世界的印記。因此,在更高世界中存在的所有形式,在數量上和質量上,都被仔細地精確地複製到了下面的較低的世界當中。 …
唯一的戒律
唯一的戒律 “如果他操作了一個單一的Mitzva (戒律),他就是幸福的,因為他已將自己和整個世界判向了天平的美德的一側。” 除了在 Lishma (為了她的名字)當中 — — 也就是給一個人的創造者帶去滿足之外,沒有任何對創造者的服務和對Mitzvot(戒律)的遵從。然而,我們的聖賢們已經介紹了,即使在Lo Lishma(不是為了她的名字)中對Torah和Mitzvot的遵從的實踐,因為“從Lo Lishma 他會來到 Lishma”......我說,確保達成Lishma的首要的和唯一的Mitzva(戒律),就是努力不是為了自己去工作,除了那些為基本生存之所需的工作之外— —也就是只是為了提供一個人的生計之所需。在其餘的時間,一個人將會為公眾而工作:拯救那些被壓迫的,以及為了在這個世界每一個需要拯救和利益的創造物去工作。. 根據上帝的誡命服務他人 這一Mitzva有兩個優點: 1 每個人都會明白,他們之所以這樣工作,是因為這一工作是被認可的,以及對這個世界的所有人而言,都是令人愉快的。 2 這一Mitzva可能更好地使一個人在Lishma中遵從Torah和Mitzvot(誡命),因為這一準備本身就是目標的一部分。這是因為通過使一個人習慣於服務他人誡命),因為準備這本身就是目標的一部分。這是通過使一個人習慣於服務他人,一個人使他人獲益而不是使他自己獲益。因此,一個人在被要求的條件下,也就是使創造者獲益而不是為了自己獲益的條件下,逐漸地變得適合於遵從創造者的Mitzvot。自然地,意圖應該是去保持創造者的Mitzvot。 Torah中關於人與人之間關係的那一部分戒律 對Torah而言,其戒律存在兩個部分: 一部分涉及人與上帝的部分; 另一部分則是有關人與人的部分。 我呼籲你們,無論如何,參與和履行關於人與人之間的那一部分,因為通過這樣,你也會學到有關人與上帝的那一部分誡命。 任何一種工作,都應該包括思想、 語言和行動。我們已經解釋了這一單一的Mitzva的"實際"的一部分: 一個人應該同意奉獻所有的空閒的時間,用以造福全世界人民。這一Mitzva的"思想"方面,與有關人與上帝之間的Mitzvot相比,則是更加至關重要的。這是因為在人與上帝之間的Mitzvot中,"行動"本身證明了意圖是為了使一個人的創造者受益,因為除了祂(創造者)之外,沒有這種行動的任何其他的空間。然而,就有關人和人之間的Mitzvot而言,它們則是在其本身當中是不證自明的,因為人類的良知使它們成為必需。然而,如果一個人從這個角度,去執行它們的話,他就沒有完成任何一件事。換句話說,這些行動不會將他帶到接近創造者和以Lishma去實際工作的狀態。 因此,每個人應該覺得自己正在做的所有一切都只是為了帶給一個人的創造者以滿足,並且類似於祂的方式去行動: 就像祂是仁慈的,我也要是仁慈的,並且因為祂總是在給予良善,我也應該是如此。這一形象,再伴以好的行為,會以一種使一個人的形式變得等同於精神和神聖的方式,使一個人到達更接近創造者的地方。以這種方式,一個人就變得像是一個封印,適合去接受那一真正崇高的豐富。 "說話/言論"則指的是,在精神工作期間和在固定的時間,從嘴裡發出的祈禱,為了讓創造者將一個人從"接受轉變成給予"。同樣,它也是在Torah和那些促進實現它的事項上的沉思。 無意圖地給一個人的創造者帶去滿足 一個想要等待,一個能夠允許一個人開始在 Lishma上為了創造者去工作的解決辦法被找到的時間出現的人,是毫無希望的。就像在過去沒有希望那樣,同樣在未來也是一樣——創造者的每個僕人必須先在Lo Lishma上開始工作,然後從Lo Lishma那裡到Lishma。 而去達成這一程度的道路不是被時間限制的,而是被它的參與從事者的資格限制的,並且是被一個人對他的心的控制的程度限制的。因此,在Lo Lishma工作期間,很多人已經跌落,很多人還會跌倒,並且會沒有智慧地死去。然而,不論如何,他們的回報卻都是偉大的,因為一個人的頭腦無法欣賞給一個人的創造者帶去滿足的真正的美德和價值是什麼。即使因為一個人不值得另一種方式,一個人還沒有在這一必需的條件下工作,一個人仍然會將滿足帶給他的創造者。而這就叫做"沒有意圖地"給一個人的創造者帶去滿足。 在物質測量中的預言的真相 因為,那一預言的豐富必須在那些完全適合於初學者的精神的字母的組合中接受到是一種絕對的確定,也就是說,使他們獲益並要向這一代人的自身的利益開啟。這是因為只有那時,上帝的話語在 Lo Lishma的形式中會被一代人接受到的那一獎勵才得到了保障,因為創造者沒有以任何其他方式準備他們。因此,這是一個真正的先知(預言家)的標誌: 他的預言是最適合他的同時代人的物質的成功的,就像在經文中寫的那樣,“而在這裡存在著一個什麼樣的偉大的民族,在那裡有著就像我在今天在你們面前設立的這一律法那樣,有著那樣正義的法規和條例的呢?。”這是因為,身體成功的接近將確認它們的真實性,也就是,在結束的時候,它確實就是那一入口。 遵從613個誡命的必要性 那613個被視為神聖的名字,關注的是為了所有那些接近神聖的豐富的接受的個人的天道。一個人必須經歷所有這些狀態,而不能錯過哪怕是一個狀態。因此,完整的人是用他們的全部的心和靈魂去渴望,一直到它們的有形的物質分枝處都在遵守為止,就像它在經文中被描寫的那樣,“在每一個導致我的名字被提及的地方,我都會臨到你,並賜福給你”。 真理的智慧 早些時候的聖賢們為他們自己,選擇了一種個人的方式,而我選擇了一種總體的方式,因為,在我看來,它更適合於那一神聖的事物,被穿著在那些將永遠不會改變的永恆的字母組合中。我想說的是,就物質的成功而言,它們不會在任何地點和任何時間改變。因為這一原因,我的話語是有限的。 基於以上原因,我被迫以一種總體的方式去表達精神。然而,相反,我選擇一直去到那些很小的細節處,來解釋所有那些細節和精神的組合,也就是除了這個集體——卡巴拉的純潔性之外,沒有其他來源和起源能夠解釋。而因為我要在沒有穿著在任何物質組合的情況下,澄清這些精神的細節,它將會對達成的發展帶來很多好處。而這一智慧就叫做"真理的智慧"。 …
Matan Torah(托拉的給予)
Matan Torah(妥拉的給予) 「愛你的朋友像愛你自己一樣」(利未記19:18) Rabbi Akiva說,「這是Torah(妥拉)中的一個偉大的法則(總和/集體)。」 ( 《Beresheet Rabbah》,第 24 章)。 1)對我們的先知所說的這句話需要解釋。 Klal(集體/法則)這個字代表所有細節的集合,也就是當它們被聚集在一起時,就形成了上述的那一集體(法則)。因此,當他說「愛你的朋友像愛你自己一樣」這一戒律(Mitzva)是Torah(妥拉)中一個偉大的Klal(法則/集體)時,我們必須明白Torah(托拉)中的其它612條誡命(Mitzvot),連同對它們所有的那些解讀,在一起,都不多不少,正好是安插並包含在「愛朋友就像愛你自己一樣」這個單一的誡命(Mitzva)中的所有的細節之總和。 這看起來很令人困惑,因為你可以說這一誡命(Mitzva)是有關人與人之間的戒律,但你怎麼能說這一單一的誡命(Mitzva)也包含了人與上帝之間的所有那些Mitzvot(戒律)呢?因為人與上帝之間的戒律是所有律法的本質以及律法的絕大部分呀? 2)而如果我們仍然可以應變並找到某種方式來調和這些說法的話,那麼,出現在我們面前的第二個說法,就更加明顯地讓人困惑了,它說的是一個皈依猶太教的人來到Rabbi希勒爾(Hillel)面前(Shabbat 31)並對他說:「請在我單腳站在一條腿上時,教我整個Torah(托拉)是什麼?」Rabbi希勒爾回答: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任何你討厭的事情,不要做到你的朋友身上)」(對「愛你的朋友像愛你自己一樣」的解釋),而其餘的都是對它的註解,去學習吧。 在這裡,擺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個明確的律法,也就是說在612個誡命(Mitzvot)裡面和寫在Torah(妥拉)中的所有內容都沒有比「愛你的朋友像愛你自己一樣」這單一的律法更值得讓人去遵從,更優先的了,這是因為它們的唯一目的只是在對這一單一的誡命(Mitzva)做出解釋,並讓我們保持正確地「愛別人」這一誡命(Mitzva),因為他特別地說-「其餘的都是對它的註解,去學習吧。」這意味著Torah(妥拉)的其餘部分都是對這一個單一誡命(Mitzva)的解讀,也就是說如果不是它們的話,「愛你的朋友像愛你自己一樣」這一誡命(Mitzva)就無法被完成。 3)在我們深入這個問題的核心之前,我們必須檢驗那一誡命(Mitzva),因為我們被命令:「愛你的朋友像愛你自己一樣」。而「像你自己一樣」這句話告訴我們,「愛你的朋友的程度要達到愛你自己的同樣的程度,並且一點都不能少」。換句話說,你必須不斷地並且時刻關注地去滿足在以色列這個民族中的每個其他人的需要,並且不能少於你總是關注想要時刻關注並滿足你自己的需要的程度。 這是完全不可能的,因為,即使在他們的日常工作中,也沒有多少人能滿足他們自己的需要,那麼,你怎麼能告訴他們要為滿足整個民族的願望而工作呢?而我們又不能認為Torah(妥拉)在誇大其詞,因為它警告我們對它(Torah)的話既不能增加也不能減少,表明這些文字和律法是以絕對的精確度被給予到我們的。 4)如果這對你來說還不夠的話,那麼,我會告訴你的是,對愛你的同伴這一誡命(Mitzva)的簡單解釋是更嚴厲的,因為我們必須將我們的朋友的需要放在我們自己的需要之前。就像我們的先知們(kidushin P 20)對這經文「因為他與你在一起是要幸福的」(申命記15:16)用一個希伯來奴隸的例子所做的解釋那樣,對於那個希伯來奴隸,是這樣說的:「當他只有一個枕頭時,如果他自己躺在枕頭上,而不給自己的奴隸的話,他就沒有在遵守「因為他與你在一起要是幸福的」這一戒律,因為他自己躺在枕頭上,而他的奴隸,卻睡在地上。 Sodomite rule)。」這樣看來,違背他的意願,他也必須將那個枕頭讓給他的奴隸,而這個主人他自己卻要躺在地上。 在我們的關於愛我們的朋友的程度的經文中也發現了同樣的法則,在這裡,這篇文章將滿足朋友的需求與滿足自己的需求的程度進行了比較,例如「因為他與你在其一起是幸福的」這個例子中的那個希伯來奴隸所表達的那樣。 因此,在這裡,如果他只有一把椅子,而他的朋友沒有的話,律法是這樣規定的,如果他坐在椅子上面,而不給他的朋友去坐的話,他就在違背,「愛你的朋友像愛你自己一樣」這一誡命(Mitzva),因為他沒有履行滿足他的朋友的需要像他實踐他自己的需要那樣。 而如果他自己不坐在上面,但他也沒有給他的朋友去坐的話,這就是和索多瑪的法則(Sodomite rule)一樣是邪惡的。因此,他必須讓他的朋友坐在椅子上面,而他自己則要坐在地上或站著。顯然,這是有關一個人所有需要(缺乏)的正是他的朋友所缺乏的律法。現在讓我們來看看這個誡命(Mitzva)有沒有任何實際可行性。 5)首先,我們必須明白為什麼Torah(妥拉)(律法)特別是給予到以色列這個民族的,而不是同等地給予到世界各民族的。那麼,在這裡,上帝禁止,是不是包含了某種民族主義的色彩在其中呢?當然,只有一個瘋狂的人會這麼認為。事實上,我們的先知們已經檢驗過這個問題,而這就是他們對此所做的解答(Avoda Zarah 2):「上帝將它(指Torah)給了每個民族和每個人,但他們都不接受它。」 但他們發現令人困惑的問題又是什麼呢,那麼,為什麼,我們被稱為“上帝揀選的人”,因為在經文中是這樣寫的:“耶和華你們的上帝揀選了你們”(申命記7:6),難道這是因為沒有其他民族想要它嗎?此外,在這一問題當中,還存在著一個根本性的問題:難道會是創造者拿著祂的這些律法與那些野蠻的人進行過談判嗎?這樣的事情從來沒有聽說過,而且它也是完全無法讓人接受的。 6)但當我們完全理解給予我們的Torah(妥拉)和Mitzvot(誡命)的本質,以及他們的預期的目的,達到我們的先知們教導我們的偉大的創造擺在我們眼前的目的的程度時,那麼,我們就會明白這一切。因為第一個概念是:不存在沒有目的的行為這一規則,而這對於人類來講,除了人類物種的最低水平或嬰兒之外,無一例外。因此,可以肯定的是,對於其崇高性超越我們的想像之所及的創造者來說,祂根本不會操作任何沒有目的的行為——不論是大的或小的行為。 我們的先知告訴我們,如果不是為了遵從Torah(妥拉)和Mitzvot(誡命)這一目的的話,這個世界就不會被創造出來,意思是說,就像我們的先知們所解釋的那樣,創造者從祂創造了祂的創造物的那一刻開始,創造的目的就是為了將祂的神聖揭示給祂的創造物。這是因為對祂的神聖的啟示是作為不斷增長的快樂的豐富的源泉,直到它達到創造的理想的程度為止的方式到達創造物這裡的。 而透過這個過程,那些卑微低下的創造物就會帶著對創造者的真正的認知崛起並成為一輛對他衷心的戰車(結構),直到他們達到他們的最終要到達的完美的程度為止:「沒有人用眼睛看見了除你之外的其他上帝」(以賽亞64:3)。而正是由於那一完美的偉大和崇高,即使Torah(妥拉)和那些偉大的預言家們,也抑制著他們自己沒有在這裡說出哪怕是一個單一的誇張的詞語,就像我們的先知們所說的(Berachot 34),「所有的先知們所作的預言都只是為了彌賽亞的日子,但對於下一個世界,沒有人用眼睛看見你以外的其他上帝」。 這一完美,在Torah(妥拉)和預言家的語言,以及在我們的先知們的話那裡,被濃縮成一個簡單的單字-黏附(Dvekut)。但是,由於大眾對這個詞廣泛使用的情形,它已經幾乎失去了它所包含的所有內涵。但是,如果你停留在這個單字上沉思哪怕是一瞬間的話,你就會被它所表達的那一奇妙的狀態壓得喘不過氣來,那時,你會想像出一幅創造者的崇高和創造物的卑微的畫面。然後,你就可以明白一個與其他人的黏附(Dvekut)的狀態的價值有多麼崇高,你就會明白為什麼我們會用這一個簡單的詞來描繪整個創造的目的原因了。 這樣看來,整個創造的目的,就是為了使這些卑微低下的創造物,能夠透過對Torah(妥拉)和Mitzvot(誡命)的從事和遵守,不斷發展並向上攀升,直到他們獲得了與他們的創造者的黏附(Dvekut)在一起的狀態的獎賞為止。 7)但是,在這裡,卡巴拉學家們在此問道,為什麼我們不是以這種崇高的黏附狀態作為開始被創造出來呢?創造者祂要我們承擔起不得不透過在Torah(妥拉)和Mitzvot(誡命)中的勞作的這一重負的原因是什麼呢?他們回答說:「一個吃了不屬於他自己的東西的人,害怕看見他自己的臉。」這意味著當一個吃了他的朋友的東西並享受他的朋友的勞動果實的人,害怕看見他自己的臉,因為透過這樣做,他會感覺到他就會越來越丟臉,越羞恥,直到他失去了他作為人的存在的形式為止。而因為,從創造者,祂的完美當中不會延展出任何缺陷,祂就給了我們透過我們自己在Torah(妥拉)和Mitzvot(誡命)當中的這些工作,以便贏得我們自己崇高的尊嚴的地位的空間。 這些話理解起來是最深奧的,而我已經在我的著作《對生命之樹的Panim Me'irot Umasbirot(閃耀迷人的臉面)註釋》的第一節,和《十個Sefirot的研究》這一著作的內在反思的第一部分當中,對它們做了詳細的解釋。在這裡,我將對它們做一下簡要地解釋,以便它們可以被所有人理解。 8)這個事情,就像一個富人,將一個窮人從市場帶回家,每天給他金銀財寶和所有他渴望得到的東西。每過一天,他都給他比前一天更多的禮物。最後,這個有錢人問:「請你告訴我,你的願望都實現了嗎?」他(這個窮人)回答說:「不是我所有的願望都已經實現了,如果我得到的這些財產和珍貴的東西都是出自我自己的勞動之所得該有多好啊,透過我自己的工作而來,而現在它們都是透過你的施捨到了我這裡的,我不願意再接受你的慈善施捨了。 這是一件很自然的事,因為,一方面,隨著富人給他的禮物越來越多,他經歷了越來越大的快樂,但另一方面,他也變得越來越困難去忍受從富人那裡接受到過度的好意所帶來的羞恥感。這是因為這裡存在著一種自然法則,當一個人感覺到他的接受是出於別人的憐憫和同情的施捨的時候,這個接受者會感到羞恥並且無法忍受。 從這裡延伸出第二個法則,也就是永遠不會有任何人能夠滿足他的朋友的所有需求,因為最終他也無法給予他這一本性和那一讓他感覺心安理得地擁有財產的形式,因為只有擁有這種本性和形式時,那一理想的完美狀態才會達成。 但是,這種羞恥感只與創造物有關,而對於創造者而言,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並且不可接受的。而正是出於這一原因,祂已經為我們準備了在Torah(妥拉) 和Mitzvot(誡命)當中的勞作,以便我們透過我們自己的努力創造出我們的崇高性,因為那時來自於祂那裡的所有喜悅和快樂,意思是包括在與祂粘附(Dvekut)在一起的那一狀態中的所有一切,將通過我們自己的努力和勞動來到我們這裡,並成為我們自己擁有的東西。那時,我們才會感覺到自己是擁有者,因為沒有這個的話,就不會有那種完整和完美的感覺。 9)確實,我們需要檢驗這自然法則的來源和核心是什麼,到底是誰將這種羞恥感和無法忍受的缺陷根植於我們內在的,使得我們在接受來自別人的慈善施捨時會感覺到這種讓我們無法忍受的羞恥感的。這可以從科學家了解到的一個自然法則來理解,也就是每個分枝都帶著與其根源相同的品質,也就是分枝同樣也嚮往,追求和渴望那些存在於其根源當中的行為和品質,並獲得根源的行為所帶來的好處。相反,所有那些在其根源上不存在的行為和品質,它的分枝也會無法忍受它們,並從它們身上移除出去,避免給它們帶來傷害。這是一條存在於每個根(原因)和其分枝(結果)之間的顛覆不破的自然法則。 這就在我們面前打開了一扇去了解我們這個世界裡所有的快樂和痛苦的來源的大門。因為創造者是祂的創造物的根源,而我們,作為其創造物,將所有存在於祂(創造者)身上的一切,和從祂身上直接擴展到我們這裡的東西,感 覺為使我們愉快和令人高興的東西,因為我們的本性是接近我們的根源的。而那些不在祂身上的一切,或不是直接從祂身上延展到我們身上的那些東西,並且與創造者本身矛盾的那些東西,就會違背我們的本性並讓我們難以忍受它們。因此,我們喜歡休息,不喜歡過度的移動,也就是如果不是為了獲得休息的狀態的話,我們就不會做出任何一個單一的移動。之所以是這樣,是因為我們的根(創造者)是靜止不動的,是處在完全的休息狀態的,並且無論如何沒有任何運動存在於祂(創造者)身上。因此,它違背我們的本性,對我們來講,我們就會對它感到厭惡。 同樣的道理,我們愛智慧、力量、財富等等,因為這一切都存在於作為我們的根源的創造者的身上。因此,我們憎恨這些特質的對立面,例如愚蠢、軟弱、貧窮等等,因為它們根本不存在於作為我們的根源的創造者的身上。因此,這讓我們感覺它們是可恨和可惡的,並且讓我們感覺到無法忍受的痛苦。 (我們愛給予,不是因為我們愛給予,而是因為我們愛比別人優秀!這裡的給予是接受的方式,所以它不是真正的給予!一切都由隱藏在行動背後的意圖來判斷! ) …
巴哈蘇拉姆的預言
巴哈蘇拉姆的預言 …
報紙《民族》
民族 耶路撒冷 1940年6月5日 我們的意圖 這張報紙,民族,是一張在猶太社區出現的新的面孔。它是一張“跨黨派”的報紙。 而你可能會問,“'跨黨派間'的報紙的含義是什麼?就在所有反對的意見和鮮明的對立存在於它們之間的時候,怎麼可能有一張能夠服務所有黨派的報紙呢? 事實上,它是一個在艱難的困境中誕生出來的“存在物”,經歷了艱難而可怕的出生的痛苦,從那一擊打世界各民族的仇恨的毒液,想使我們從地球上消失,導致了我們數百萬同胞的毀滅中誕生,而且他們準備好了做更多的仇恨。 他們的殘酷無情的傾向是無法滿足的,而災難是雙重的,因為我們不能自欺欺人,認為這一切只不過是一個會隨著時間在過去的,短暫的現象,就像我們過去的歷史中所經驗的那樣,如果一個民族的仇恨在我們身上爆發的話,我們會在另一個民族那裡找到替代品,能夠讓我們繼續生存下去。 但是,現在的情況非常不同。不僅我們同時遭到來自各方面的攻擊,而且即使是那一最發達的民族對我們也沒有任何憐憫或同情,並且以一種在整個人類歷史上,即使在最野蠻的時代都前所未有的無情的方式,在我們面前關上了大門。 很明顯,除了依靠奇跡之外,我們作為個人或民族的存在正懸在生與死之間。而救贖就是,如果我們找到了必要的對策,以至於那一偉大的計畫只能在接近危險的時候才能被找到,並且可以使天平朝向有利於我們的方向傾斜——為我們在流散中的所有兄弟提供一個安全的避風港,就像每個人都說的那樣,這是目前救贖的唯一地方。 那時,生命之路將向我們敞開,儘管有困難,仍能讓我們以某種方式繼續我們的存在。 如果我們錯過了這一機會而沒有像一一樣上升,伴隨著需要在危險時刻付出的巨大努力,以保證我們能夠繼續留在這片土地上的話,那麼擺在我們面前的事實對我們構成了巨大的威脅,因為事情正在朝向有利於試圖從地球上摧毀我們的敵人的方向發展。 同樣清楚的是,前方崎嶇的道路需要我們付出巨大的努力,無一例外地要求全民族像鋼鐵一樣堅固和堅強地團結起來。 如果我們沒有從那些正在阻礙我們的強大勢力的聯合陣線突圍出來的話,我們就會發現我們的希望在開始就註定了要失敗。 畢竟,每個人和所有人都坐下來,精心地保護自己的財產上面,不會有任何讓步。 而且在任何情況下,他們都不能或者更準確地說,想要達到民族團結,因為這對我們所有人來說,在這一危險的時刻所需要的。 因此,我們正沉浸在冷漠中,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在這裡遇到了我們中的一小部分人,他們來自所有派別,他們感覺可怕的鞭子已經打到他們背上,好像已經物質化了一樣。 他們已經將發佈這張報紙的重任承擔在自己肩上,他們認為這張報紙將成為一個可靠的管道,通過它傳達他們對整個民族的感覺,所有的教派和派系都沒有被排除在外。通過這樣做,那種對立和狹隘的派系主義將被取消。更準確地說,他們會被沉默並讓位於他們擺在他們眼前的事物,而我們都將能夠團結成一個單一的,堅固的身體,有資格在這個關鍵時刻保護我們自己。 雖然這種危險是眾所周知的,但正如我們所知道的那樣,也許它還沒有在所有公眾中得到充分的發展,就像它確實就是如此那樣。如果他們感受到了的話,他們在很久以前,就會團結在了那些阻礙了我們各派別團結的程度上,擺脫那些派系主義的塵埃。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只是因為許多人仍然沒有分享這一感覺。 因此,我們自己將發表這張報紙的重任承擔起來,去守護,警告那一麻煩,並向公眾解釋,直到所有的分離元素都安靜下來為止,而我們將能夠以將各種派別統一起來的方式,面對我們的敵人,並及時給予它適當的回應。 除了上述所有內容之外,通過發表這張報紙,我們的目標是在我們的國家毀滅之前,捍衛我們兩千年的古老文化。 我們的目的是揭示它,並清除我們在世界各民族當中流亡期間在它上面堆積的塵土,這樣它們的純猶太性質就會被認可,就像它們當時曾經的那樣。 這將為我們帶來最大的利益,因為我們將能夠找到一種方法,將我們的散居思維模式與那一輝煌的時間聯繫起來,並將我們自己從借住在他人中間的流放中拯救出來。 编辑 個人和民族 我們人類是社會性的生物。 因為我們不能在沒有他人説明的情況下滿足我們的生存需求,所以我們必須與許多人建立夥伴關係。這不是探索民族演變的地方,對我們而言,研究我們眼前的現實已經足夠了。 我們無法通過自己滿足自己的需求是一個事實,因此,我們需要過一種社會性的生活。 因此,個人被迫聯合成一個稱為“一個民族”或“一個國家”的聯盟,在其中每個人都從事自己的貿易,一些人從事農業,一些人從事手工業。 他們通過交易其產品進行聯繫。 因此,在物質生活和文化生活中,所有民族都具有其獨特的性質。 通過觀察生活,我們看到一個民族或國家的過程就像一個個人的過程一樣。 在一個民族中的每個人的功能就像一個機器中的器官的功能一樣。構成每個人的器官之間必須完全和諧 - 眼睛看到,大腦由他們協助思考和諮詢,然後雙手工作或戰鬥,雙腿行走。 因此,每個人都堅守在他們的崗位上,並等待發揮其作用。 同樣,構成一個民族的器官機構 - 國家機構,雇主,工人,快遞員等 - 應該在它們之間完全和諧地發揮作用。這對於一個民族的正常生活和安全的存在是必要的。由於個體的自然死亡是由於一個人的器官之間的不和諧造成的,一個民族的自然衰退也是由其器官之間發生的一些功能失調和溝通障礙造成的,正如我們的聖人所證實的那樣,“耶路撒冷只是因為那一代人中存在的毫無根據的仇恨而被毀掉的。” 那個時候,這個民族被困擾並因此死亡,它的器官分散到各個方向。 因此,每個民族都必須牢固地團結在一起,這樣其中的所有個體都通過本能的愛相互依附。 而且,每個人都應該感到民族的幸福就是一個人自己的幸福,一個民族的頹廢也是一個人自己的頹廢。 人們應該願意在需要的時候為民族全力以赴。否則,他們作為一個民族在世界上存在的權利從一開始就註定要失敗。 這並不意味著一個民族和國家的所有人都必須如此。 這意味著那些感受到了那一和諧功能的那個民族的人民,是那些創造了那個民族的人們,而一個民族的幸福和可持續性的衡量標準則以他們的品質來衡量。 在一個民族的存在需要的足夠數量的個人被找到之後,一定程度的鬆散的肢体能夠被找到,這些肢體在上述程度中與這個民族的身體沒有關聯起來,因為,在沒有他們的前提下,一個民族存在的基礎已經得到保障,並被建立起來。 因此,在古代,我們沒有發現其成員之間沒有血緣關係的聯盟和社會,因為對於社會存在而言,必需的那種原始的愛只能在從一個父親的子孫們當中被找到。 …
是開始行動的時候了
是開始行動的時候了 巴哈拉蘇拉姆(1884-1954) 很久以來,我的良知總是讓我感到重任在肩,並敦促著我撰寫一篇有關卡巴拉智慧的本質的根本性文章,然後將它傳播到世界各個民族,這樣人們就可以開始了解這些崇高主題的真正涵義。 在印刷工業的創新發生之前,在以色列,我們找不到任何不負責任的胡亂講述卡巴拉智慧的本質的書籍,因為幾乎沒有作者會隨意違心地、沒有根據地撰寫一些文字;原因很簡單,在大多數情況下,一個沒有責任感的人是不會著名的。 因此,如果碰巧有人敢於去撰寫一篇這樣的文章,也沒有謄寫員會去謄抄它,因為這將會很可能是連成本都撈不回的極大的投資。所以,這種文章從一開始就註定了要面臨著失傳的命運。 而在那些日子里,那些真正知道的人對撰寫此類著作也毫無興致,因為大眾還不具備需要那種知識的條件,恰恰相反的是,為著“上帝的榮耀需要將它隱藏起來”的原因,他們更熱衷於極力把這些知識隱藏起來。卡巴拉學家們被“命令”將Torah《聖經》的本質對那些不需要、或者還不值得擁有它的人們隱藏起來,而且,我們也承擔著不要將它們陳列於商店的櫥窗中、以防止這個偉大的智慧被那些誇誇其談之人的貪婪目光所褻瀆,從而使其遭到貶低,因為這是為了保持上帝的榮耀所必需的。 但是,自從印刷工業發展到使得出版書籍已經變得越來越容易,作者不再需要手工抄寫,書的成本也變得越來越低廉以後,這就給那些不負責任的作者們出版任何他們以獲取金錢和榮譽為目的的書籍鋪平了道路。但是他們沒有考慮到他們自己的行為,也沒有對他們的書籍可能產生的嚴重後果進行檢驗。 從那時起,這類不負責任的書籍的出版量開始急劇上升,這些書籍既沒有任何有資質的猶太老師的教導和口頭傳授,甚至也不具備那些早期談論此類話題的著作的知識。這樣的一些作者們杜撰臆造了許多徒有空殼,貌合神離的理論,並將這些理論與那些崇高的智慧牽強附會地聯繫在一起,並自稱能揭示這個民族的本質和蘊藏在其中的驚人的智慧財富。這些愚昧之人甚至不知道如何細心,也不知道如何找到學習它的方式,他們把錯誤的觀點灌輸給了一代又一代人,這樣一來,為了滿足他們的那些微不足道的一己私欲,他們不但自己犯了“罪”(sin意思是走錯道路,錯過目標),而且也使得其他民族的子孫後代們一直處於“罪”中,走在錯誤的發展道路上。 最近,他們的臭名更加昭著,因為他們已經將其罪惡的爪子伸向了卡巴拉智慧,他們並不知道這種智慧是被層層封鎖、被隱藏在一千扇門的後面直到今天的,以至於甚至沒有人明白卡巴拉智慧中哪怕是一個單詞的真正含義,更別提一個單詞和另一單詞的聯繫之間表達的內容了。 這是因為至今為止,在所有那些真正的卡巴拉著作當中,即使是一個聰明絕頂的學生,也只能從一個智慧和真正的卡巴拉先哲的口中,獲得能夠使他剛好能夠弄懂它們的真正含義的線索。而即使是這樣,“毒蛇還是躲在黑暗中,結網、下蛋、孵化、長大”。最近這些時日,這樣的陰謀家在與日俱增,他們在做著讓那些真正擁有這個智慧的卡巴拉學家們深惡痛絕的事情,他們卻從中謀取利益,沽名釣譽。 他們中的一些人甚至達到了異想天開地想要承擔起時代領袖的角色的地步,他們假裝懂得那些古老著作之間的差別,並且告訴人們哪些值得一讀,哪些不值得一讀,因為它充滿了錯誤的言論,等等,就這樣他們在招致著譴責、引發著憤怒,因為,直到今天,對這個偉大智慧的正確掌握,在每一個時代中,都被嚴格地限制在只賦予給哪怕十個時代領袖中的一個,但現在那些愚昧無知者卻在濫用它。 因此,公眾對這些事物的正確認知已經被極大地敗壞了。除此之外,人們在對這些崇高事物的探討上,存在著一種輕浮的氛圍,他們認為對於如此崇高的事物的研究,他們只要在他們的閒置時間的粗略一瞥就已經足夠了。他們只是膚淺地在表面上流覽了一下這個深如海洋的卡巴拉智慧,然後就根據他們自己的興致使然得出輕率的結論。 這些就是促使我不得不走出來,做出決定:現在已經是“為上帝而做”的時候了,並且要盡力拯救那些還可以被拯救的東西的原因。因此,我當仁不讓地承擔起了揭示與那個崇高的真理的智慧相關的真正本質的內容並把它傳播到萬民之間的責任和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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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賽亞的號角 只有通過卡巴拉,救贖才能實現 要知道這就是以色列的孩子們只有在這一隱藏的智慧被揭示到一個偉大的程度時,才被救贖的含義,它就像在《光輝之書》中描寫的那樣,“利用這本著作,以色列的孩子們將從流放中被救贖出來。”這是因為在那個時候存在著救贖的希望,就像開始於Rashbi的日子的《光輝之書》中描寫的那樣,也就是當Bar-Kokheva顯現出來的那段時間。拉比Akiva,Rashbi的老師對此說:“從雅各那里將會走出一顆星星。”因此,正是在聖殿(Beitar)的毀滅之後,在那里才存在了很大的(救贖的)希望。 《光輝之書》的撰寫以及隨後對它的隱藏 而因為那一點,Rashbi允許了他自己在《光輝之書》和《改正》(Tikkunim)的著作當中去披露這一隱藏的智慧。然而,它是帶著巨大的小心撰寫它們的,因為他只允許了能夠用一種暗示的方式去揭示這一秘密的智慧拉比Aba,也就是通過有這種能力的拉比 Aba來撰寫它,這樣,只有在以色列的孩子們中間的那些聖賢們才會明白,而世界各民族的那些聖賢們卻不會明白她,因為他生怕那些惡人們會因此知道如何利用它去服務他們的主人(偶像)。因此,只要他們看到在那個時候,就以色列的救贖的時間而言,還為時過早的話,他們就隱藏了它。而那就是那些先知們Savoraim的時代,因為我們發現在我們的聖人們,那些Savoraim那里,在《光輝之書》內在,描繪了很多這樣的情況。 對卡巴拉的披露是上帝的意願 確實,它會顯現出來是上帝的意願。這就是為什麼它輾轉到了拉比摩西·德·萊昂 (Rabbi Moshe de Leon)的遺孀手中的原因。她從她的丈夫那里繼承了《光輝之 書》的這些手稿,並且,他很可能是沒有告訴她有關任何對它的披露的禁止的事情,而偶然地,她將它在市場上拍賣了!以色列的麻煩正是源自對卡巴拉的這一披露。事實上,直到今天,因為以上的這個原因,它在以色列的家中引發了許多毀滅。 從卡巴拉的披露當中獲得的利益 然而,沒有任何壞的事物不是被包含著好的事物當中的。而因此,世界各民族通過從 Torah的秘密中偷竊過來的那些東西,而獲得的這一統治,對神聖的發展產生了一個巨大的推動作用。在我的評估當中,我們就是正處在那一救贖的門檻上的那一代人,如果我們知道如何將這一隱藏的智慧在大眾中正確傳播的話。 第一個好處 除了因為“他已經吞下了那些豐富,而他應該將它們吐出來,”這一簡單的原因之外,這將揭示存在于我的兒子和我的岳父之間的東西,以及在核心的本質和上面的Klipa (殼)之間的區別,而上面那一層殼(Klipa)就是世界各民族的所有聖人們從那里剝過去的東西。這是因為所有那些已經否認了Torah的以色列的陣營,肯定會再次返回到創造者和祂的工作中來。 第二個好處 對此還有另外一個原因:我們已經認識到:對救贖而言,存在著一個前提條件——也就是世界的所有民族將會認知並承認以色列的律法(Torah),就像在經文中描寫的那 樣,“而全地都將充滿著創造者的知識,”就像在出埃及的故事中表達的那樣,在那里存在著一個前提條件:就是法老本身,也將認知並承認真正的上帝和祂的律法,並會允許他們(以色列人)離開(埃及)。 通過向世界所有民族揭示卡巴拉而獲得的救贖 這就是為什麼經文中這樣寫著:世界各民族的每一個民族都將會攜帶一個猶太人,並將他帶到聖地。而且他們可能會通過他們自己離開是不足夠的。你必須明白世界各民族從哪里能夠獲得這樣的一個意願和想法。要知道這正是通過對這一真正的卡巴拉智慧的傳播才獲得的,這樣他們將很明顯看見那一真正的上帝和那一真正的律法。 卡巴拉智慧在全世界範圍內的傳播 這一智慧在大眾中所有民族的傳播被稱作“一個羊角號(Shofar)。”就像羊角號一 樣,其聲音可以傳到一個很遠的距離處,這樣,卡巴拉智慧的回聲將傳遍全世界,這樣即使那些民族也將會聽 到並承認在以色列中存在著上帝的智慧。 卡巴拉智慧向世界各民族的揭示就是埃利亞胡(以利亞)的啟示 而在上面提到的這一任務就是關於先知埃利亞胡所說的東西中包含的內容,因為對 Torah的秘密的披露總是指的是“埃利亞胡的啟示”。這就像他們已經說過的那樣,“讓它休息直到以利亞(Elijah)到來為止”,並且經文同樣寫著,“而Tishbi將回答那些疑問和問題。”因為這個原因,他們說,在彌賽亞到來的三天之前(一種著名的暗示),埃利亞胡(Elijah)將會走在那些山頂上,並將吹響一隻巨大的羊角號,等等。 卡巴拉智慧向世界所有民族的披露是完全的救贖的前提條件 …
600000個靈魂
600000個靈魂 據說存在著60萬個靈魂,而每個靈魂又被分割成幾個火花。我們必須明白,將精神的靈魂的分化是怎麼可能的呢? 因為在起初,只有一個單一的亞當的共同靈魂被創造出來了。 在我看來,世界上確實只有一個靈魂,正如經文所寫的 (創世紀,2:7)那樣,「並將生 命氣息吹入他的鼻孔。 「那同一個共同靈魂存在於以色列所有的孩子當中,在每一個人和所有人當中完成實現,就像在亞當第一人的共同靈魂當中那樣,因為精神是不可分割的,而且不能被切割— —因為這些只是物質有型事物的特質。 然而,當我們說存在有 60 萬個靈魂以及靈魂的火花顯現時,就好像它被每個人的身體的力量分割了開來似的。換句話說,首先,身體將這個靈魂劃分開並完全向他自己否定靈魂的光照,並且透過Torah和Mitzva 的力量,身體被淨化,而根據其淨化的程度,那一共同的靈魂照耀在他身上。 因為這原因,兩個甄別在物質的身體上被做出: 在第一個甄別上,一個人將自己的靈魂感覺為一個獨特的器官,並且不明白這就是整個以色列。而這確實是個瑕疵;因此,它是伴隨上述的情況而產生的。 在第二個甄別中,以色列的靈魂的真實的光沒有在所有光照的力量上照耀在他身上, 而只是部分地,根據他透過回歸到那個單一的共同集體的(靈魂)的過程中,淨化他自己的程度,部分地照耀著他 。 身體的完全改正的標誌是當一個人感覺到一個人的靈魂存在於整個以色列當中,在他們每一個和所有人當中時,為此他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單獨分離的個體,因為每一個人都依賴其他所有人。那時,他是完整的,完美無瑕的,而那時靈魂才真正地以最充分的力量照耀著他,就像在亞當第一人當中顯現的那樣,就像“一個呼吸的人,是從祂(創造者)內在呼吸的。 這就是一個人的三次的意思: 靈魂的一個火花: 透過閃閃發光的方式,呈現出的一個靈魂的一個火花,就像在禁止和允許狀態中發生的那樣。 一個個體的靈魂:作為600,000靈魂當中的一個特定的靈魂的部分。它是永久地完成的,但它的缺點伴隨著它。這意味著它的身體還不能接受這個靈魂的全部,並因此感覺自己是分離的,這導致他很多愛的痛苦。 一個單一的共同的靈魂:結果,他想要接近完美,接近那一共同的靈魂,因為身體已經被淨化,並且它完全致力於為HaVaYaH服務,不構成任何限制和屏幕,並完全包括在以色列的整體當中..。 我們學習了,「如果即使一個人在他的主人(創造者)面前完全悔改的話,彌賽亞王就會馬上到來。」這似乎在意味著,正如他們所說的(Song of Songs,1) ,"摩西等於600,000"。我們需要去理解它,因為這意味著有兩次60萬個靈魂——摩西的靈魂和以色列的靈魂。 但事實真相是,不存在超過一個單一靈魂的情況,因為它是透過每一個和所有以色列從祂的污穢中淨化和清潔它自己的靈魂的程度而變得眾所周知的。因此,當所有的靈魂都被改正時,他們將會將 Atzilut 的整個更高的靈魂,吸引到每個和所有靈魂上面,因為精神是不可分割的。在那時 (Zechariah,14:9),「耶和華必在全地上作王」。因此,即使是只有一個靈魂被剝奪了完全的純潔性,Kedusha (聖潔) 的延展也會在每個來自以色列的靈魂中缺失,也就是說這個共同靈魂還是不完美的。 而當一個來自以色列的靈魂從它的污穢中得到淨化時,它將會將Atzilut 的靈魂的整體都吸引到他自己身上,並且透過它,它的那一代的所有靈魂都將被完成。這就是一個靈魂依賴於另一個靈魂的含義,就像它被寫在(Sanhedrin,11)的那樣,「神性將在他身上已經是適合的,但他的世代還是不值得的。」這一經文所表達的意思。 這些話語的內容毫無疑問是讓人迷惑不解的,也就是說那個獲得了淨化的獎賞的同樣的靈魂,立刻會去努力增加那一整代人的靈魂的恩典,並為他們祈求,直到它將它的整個世代都提升到它的美德的層面為止。 這就是 "摩西等於600,000" 的意思。因為他是他們的忠實的牧羊人,他擁有整個世代 靈魂擁有的那一相同的 Kedusha (聖潔)。 的確,一個整體是在每個部分中都被發現的,因為在最後,所有的靈魂將團結成一個單一的甄別,回到他們的精神的根源。因此,所有那些奇蹟和奇觀,以及它們在世界各地經歷的所有旅程將由每個靈魂所經歷。一個好的靈魂將從在它之前和之後的所有靈魂那裡吸引到所有的 Kedusha(神聖)的甄別,而一個邪惡的靈魂則會正好相反。 而時間的變化被視為一代一代的靈魂。然而,每個世代的靈魂都表現得作為它的判官,由頭腦判決它,因為它從那個時代的Kedusha(神聖)那裡接受。 因為這個原因,每個靈魂,隨著它所經歷的那一時代,都渴望去吸取位於它之內的摩西、亞倫、撒母耳、大衛王和所羅門王的靈魂。在埃及的流放和Torah的接受過程中,摩西的靈魂在其中顯現;在七次聖地的徵戰的時代,是約書亞的靈魂,在建造聖殿期間,則是所羅門王的那些靈魂等等。 這指的不是上述的個體的靈魂,而是根據這一規則: 我們說,精神是不可分割的,一旦一個人獲得了一個靈魂的獎勵, 他就被獎勵了整個以色列的靈魂,雖然是根據一個人的美德和所處的地方(精神達成的程度)。因此,當一個人獲得了這些奇蹟的獎賞時,一個人就將在那一披露中的靈魂的豐富接受到他自己的靈魂當中, 因此,那一披露的擁有者的名字就在他身上呈現。 …
操作(行動)的頭腦
操作(行動)的頭腦 Baal HaSulam巴哈蘇拉姆 每個人都有義務去達成他自己靈魂的根源。這意味著,創造物渴求的那一目的,就是與創造者的品質Dvekut(粘附)在一起,“因為祂是仁慈的,你也要是仁慈的,等等”,祂的品質就是神聖的Sefirot,而這就是祂指引祂的世界的行動的頭腦(思想),並通過它將祂的仁慈和豐富分配給他們的方式。 但我們必須明白的是,為什麼這被稱作,“與創造者的Dvekut(粘附)”呢?看起來它好像只是學習似的。我將用一個寓言來解釋它:在這個世界的每一個行動當中,行動的操作者的思想仍然存在於那一被操作的行動的結果當中。比方說,在一個桌子中,一個人可以在它的製造工藝中達成製作它的木匠的靈巧和熟練的技藝,無論是大還是小。這是因為在工作的同時,他根據自己的頭腦,根據他頭腦中的品質製造了它。而一個觀察這一行為並將在製作過程中印刻在其中的思想考慮進去的人,他與那一操作了那一行動的思想(頭腦)就粘附在一起,也就是他們實際上粘附連接在了一起。 這是因為,事實上,在精神上沒有距離和間隔,即使它們是在不同的身體當中。但在他們中的頭腦(思想)是不能被區分的,因為什麼樣的刀可以切割精神並將它分開呢?相反,精神對象之間的主要區別是在它們的精神的品質上——也就是值得讚揚或應得到責備——以及它們的構成成分上,因為一個計算占星術的頭腦不會與一個研究自然科學的頭腦粘附在一起。 而即使在相同的教義裡,也存在著巨大的多樣性,因為如果一個人超越另一個人,哪怕是一點點的話,它就將兩個精神物件相互分離開。但是當兩個聖哲們思考同樣的教義並擁有相同的智慧時,他們實際上就是在粘附在一起的,因為什麼在分離他們呢? 因此,當一個人思考另一人的行動,並達成那一操作了它的聖人的頭腦時,他們就有著相同的思想(頭腦)和力量。因此,現在他們就完全粘附在一起了,就像一個在街上遇到他心愛的朋友一樣,他擁抱他,親吻他,並且因為他們的完全的粘附(團結),他們不再能被分開。 因此,規則是,在說話的人類層面,頭腦(思想)是創造者和祂的創造物之間的最佳的調節的力量。它被認為是中間媒介,意思是祂(創造者)賦予了那一力量一個火花,並通過那一火花,一切回歸到祂(創造者)那裡。 而在經文中這樣寫道,“在智慧中禰製造了他們所有”,意思是祂用祂的智慧創造了整個世界。因此,一個達成了祂創造世界的方式(頭腦)和它的行為的人,就與操作了它們的那一頭腦粘附在了一起。因此,他與創造者粘附在了一起。 這就是作為創造者的所有名字的Torah(托拉)屬於創造物的含義。而通過他們的優點,創造物達成那一影響一切事物的創造的思想,因為創造者是在看著Torah(托拉),創造世界的,並且一個人通過創造,達成光的啟示並永遠粘附到那一頭腦(思想),他就因此與創造者粘附在了一起。 現在我們明白了為什麼創造者已經為我們展示了祂的創造工藝的工具。因為我們需要創造世界嗎?但從上所述,我們推測,創造者已經向我們展示祂的行為,為的是讓我們可以知道如何與祂粘附在一起,也就是“與祂的品質的粘附。”
作為她的女主人的繼承人的婢女
作為她的女主人的繼承人的婢女 這需要一個徹底的解釋。為了讓它對每個人都清楚,我會選擇通過為了這一原因而顯現給我們的,並延展到我們面前的這個世界的行為來解讀這一問題。 外在性的內在性 事情是那些更高的根源的力量是通過因果的方式延展降落下來,直到將它們的力量在這個世界的枝節上顯現出來為止,就像寫在根與枝的解釋中的那樣。作為一個整體,這些世界之間的關係被認為是內在性與外在性之間的關係。這類似於一個沒有人可以單獨舉起來或從一個地方移動到另一個地方沉重的負擔。因此,想要舉起它,對此的建議是將這一負荷劃分成很多小份,這樣就可以將它們一次一小份轉移過去。 它在我們的情況中也是類似的,因為創造的目的是無法估量的,因為諸如一個人的靈魂這樣的一個微小的火花,都可以在它的達成上面,上升到高於那些掌管的天使們都無法企及的高度,就像我們的聖人們說的那樣,“現在對雅各伯 (Jacob) 和以色列要說的是:“上帝已經做了什麼!”他們解釋說,這些更高的天使們會問以色列,“上帝已經做了什麼呢?” 以色列(內在性)的一次一點的演變過程 這一豐富只會通過一次一點的方式通過發展來到我們這里。就像在上述寓言中表達的那樣,甚至是那一最沉重的負擔,如果我們將它破碎成碎片,並一次舉起一塊的話,也可以被舉起來。不僅那一總的目標是以這樣的方式到達我們這里的,甚至作為為了那一總的目標的實現準備的物質身體的目的,也同樣是通過漸進地、緩慢地發展,而到達我們這里的。 因此,世界已經被劃分為了內在性與外在性,在其中,每個世界都包含了適合其在它的緩慢發展過程中的運轉所需的光的啟示(illuminations)。而這些就被稱作“世界的內在性”。 世界各民族(外部性)的一次性的瞬間演變 與它們相反的是那些只能在瞬間發生的光的啟示。因此,當它們在這里顯現在它們的物質的分枝並且在他們被給予它們這個世界的控制權的時候,它們不僅不會給世界帶來改正,而且它們會帶來毀滅。 我們的先哲們將它稱作“沒有成熟的果子”,就像它被寫在有關知識之樹和Adam ha Rishon(亞當第一人)當中的那樣,也就是他們吃了沒有成熟的果子。這意味著它真的是一道註定要使人快樂到令人炫目的美味,但是這一美味的品嘗應該是在將來,而不是在現在去品嘗,因為它仍然還處在其生長和發展成熟的過程當中。這就是為什麼他們將它比作一顆還沒有成熟的果實的原因,因為即使是最甜蜜的,最迷人的無花果,當它在還沒有成熟之前,過早被吃的時候,也會使人反胃,並且會因此致死。 事實上,我們應該問的是,“到底是誰將這樣的行為帶到了這個世界的呢?”畢竟,眾所周知的是,在我們的世界上的任何一個行為,都是位於一個在更高世界的更高的根的撞擊下才被引發的。要知道,這就是被我們稱作“外在性的統治”的東西,就像在“上帝已經將它們創造成了一個與另一個相對立”這段經文中所表達的那樣。它包含了一個迫使並強迫我們對內在性的統治的揭示的力量,就像我們的聖人們已經說過的那樣,“我會將一個像Haman(哈曼)一樣嚴厲的王,加在他們身上,而他會迫使他們悔改。” 內在性就是以色列人 一旦我們已經澄清了那些更高的根源是什麼,我們將闡明在這個世界上的那些枝節是什麼。要知道從那一內在性上延展出來的一個枝,就是已經被揀選為了那一總體的目標的實現和改正的以色列人。它包含了成長和發展所需要的那些準備,直到它推動世界的其他民族,也同樣,去實現那一共同的創造的目標為止。 外在性就是世界各民族 從外在性中延展出來的枝就是世界各民族。他們沒有被賦予那些讓他們一次接受到一個那一目的的發展的值得的品質。相反,根據他們的更高的根源,他們適合在一次當中完全地接受到那一改正。因此,當他們接受到來自他們的根源的那一統治時,他們破壞在以色列的孩子們中存在的那些美德,並因此在這個世界里導致痛苦。 一個奴隸和一個婢女 那些被稱為“外在性”的更高的根源,就像我們已經在上面所解釋的那樣,在總體上被稱為“婢女”和“奴隸”。這是為了表明他們根本不是為了造成傷害被創造出來的,雖然在表面觀察中看起來是那樣。相反,他們在通過這種方式服務著內在性,就像服侍他們的女主人的奴隸和婢女那樣。 當以色列在他們的工作的深度上沒有需求時,外在性就會統治他們 上述的那種外在性的統治被稱為“以色列在世界各民族中的流放。”通過它,他們將各種形式的痛苦,腐敗,和毀滅加在了以色列民族身上。然而,簡短來講,我們將只通過一個總體的觀察,也就是通過總體的目的的觀察來解釋在這里將被揭示的是什麼。這就是偶像崇拜和迷信,就像經文寫的那樣,“而那時以色列將他們自己與世界各民族混合在一起,並學習了他們的著作。”這是破壞以色列的靈魂的最可怕的和最危險的毒藥,因為它將他們的虛榮帶到了更接近人類的理智的地方。換句話說,他們沒有渴望在巨大的深度上去理解,並因此將他們的工作的基礎種植在以色列的孩子們身上。而儘管一個以色列人是很不適合去接受他們的那些毫無意義的學說的,但在最後,他們卻真的導致了偶像崇拜和污穢,甚至那些明目張膽的異端邪說的出現,直到他說:“所有的臉都是相同的。”為止。 卡巴拉的隱藏的原因 現在你可以理解為什麼卡巴拉智慧在那些外人的眼睛面前被隱藏起來的問題了,以及我們的聖人們所說的,“ 不得教一個外邦人Torah。” 是什麼意思了。在這里似乎和Tanah Debei Eliyahu(在西元早期偉大的聖人)所說的之間存在一個矛盾,他說,“即使一個外邦人,甚至一個奴隸,甚至一個婢女,當她們坐下來學習Torah時,神性都會和他們在一起。”那麼,為什麼聖人們要禁止教外邦人Torah呢? 教Torah給外邦人 確實,Tanah Debei Eliyahu指的是一個已經皈依的外邦人,或至少是一個已經擺脫了偶像崇拜和迷信的人。而我們的先哲們,相反,指的是一個沒有從偶像崇拜中擺脫出來卻想知道以色列的律法和智慧,其目的是為了加強和鞏固他們的偶像崇拜的學說的人。而你可能會說,“我們為什麼要在乎外邦人在他們的偶像崇拜上,會因為我們的律法而變得更虔誠了呢?雖然它沒有幫助,但它又會帶來什麼危害呢?” Rashbi的哭泣 確實,這正是Rashbi(光輝之書的作者,Rabbi Shimon Bar Yuehai)在他解釋這一隱藏的智慧中的重要的秘密之前哭泣的原因,就像經文寫的那樣,“Rabbi Shimon哭了,'如果我說了,我會痛苦,如果我不說的話,我也會痛苦。如果我說了,那些罪人們(sinners)就會知道如何去侍奉他們的偶像;而如果我不說的話,我的朋友們就會失去這一秘密。'” 他害怕這個秘密會來到那些拜偶像的人們的手中,並因此他們會借用這一神聖的思想的力量來操作他們的偶像崇拜。這就是那一延長了我們的精神流放,並且是所有加在我們身上的那些煩惱和毀滅的根源,就像我們現在在我們眼前看到的那樣,因為那些世界各民族的先哲們研究了以色列的孩子們的所有著作,並將它們變成了用以加強他們的信仰的精美的調料,也就是他們那些被稱為“神學”的東西。 將以色列的智慧揭示給世界各民族帶來的兩個危害 他們已經犯了兩個錯誤: 1.他們除了將他們的教義穿著在我們的智慧的外衣上,說他們的所有智慧是來自他們自己的神聖的精神的達成之外,他們的這些模仿,是建立在我們的智慧的犧牲之上,為他們贏得了他們的聲譽。因此,他們加強了他們的那些虛假的教義學說,並獲得了否定我們神聖的Torah的力量。 2.而一個更大的傷害降臨到了我們身上:一個遵從他們的神學教義的人,會在其中,就有關上帝的工作上,發現比我們的智慧看起來更真實、更真切的智慧和概念。 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以下兩個原因 第一個原因是,他們人多勢眾,並且在他們當中有很多知道他們的工作的偉大的和嫺熟的語言學家們:這使得他們的虛假教義被偽裝得足以讓那些沒有受過教育的人也可以接受他們的虛假的教義。語言學來自外界的教義,而且肯定的是,一個由七八十億人組成的社會必然會比只有一千五百萬人的我們組成的社會,能夠生產出更多和更偉大的語言學家。因此,一個讀到他們的那些虛假著作的人,會很容易墜入到對我們的智慧的懷疑當中,並認為他們的教義可能是正確的,當然,甚至會發生比這更糟的事情。 第二個原因,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以色列的聖人們將這一真理的智慧故意以各種方式隱藏在很多被封閉的大門背後,使得大眾無法接觸到。每一代的聖賢們只為大眾提供了一些簡單的解釋,並且用各種各樣的花招將大眾拒之門外,使他們甚至都不會產生想接近和接觸這一隱藏的智慧的願望。 如果我說了,災禍會降臨 …
卡巴拉智慧的歷史
卡巴拉智慧的歷史 我們在這一智慧中的第一本書是《創造之書》,有些人把它歸於始祖亞伯拉罕,所以它被寫在它的封面上。然而,大多數作者將其歸於塔納(Tana),拉比-阿基瓦(Rabbi Akiv),這似乎是有道理的,因為只有在他的時代才允許在口頭托拉中書寫。因此,除了Torah中的書籍外,我們幾乎沒有任何在拉比-阿基瓦(Rabbi Akiv)這一代之前的書籍,因為眾所周知的那一禁令,也就是是不允許大聲說出書面語,也不允許寫下大聲說的話。但在聖殿被毀,以色列民族從土地上被流放之後,他們擔心托拉會被以色列人遺忘,所以他們允許書寫,因為 "現在是為耶和華做的時候,他們已經違背了你的托拉[律法]"。 當時,拉比-阿基瓦(Rabbi Akiv)的弟子們開始寫他們所知道的全部口述的Torah(律法)。他們每個人都承擔了一個特殊的角色。拉比-梅爾編輯了《米示拿(Mishnah)》,拉比-耶胡達( Rabbi Yehuda)編輯了《Tosaftot》,拉比-希蒙-巴-約凱( Rabbi Shimon Bar Yochai)編輯了他們所精通的卡巴拉智慧,並創作了《Zohar光輝之書》和《提庫尼姆(改正篇)》。 因此,正如《米示拿(Mishnah)》是導致拉比-梅爾(Rabbi Meir)這一代人的律法和創新的彙編和集合,《Zohar光輝之書》是拉希比之前所有第一批人的卡巴拉智慧的彙編和集合,只是以拉希比的名義寫的,因為他節錄了它們。當然,他也加入了自己的創新。 然而,拉比-阿基瓦(Rabbi Akiv)的弟子們並沒有在他們的書上簽名,這樣就不會有人在他們的書上添加任何內容。相反,他們用他們的書創造了一個開端,這樣,跟隨他們的人就會在他們開始的作品中加入澄清、審查和創新。這與他們從事口述托拉時的習慣方式相同,後人對前人的觀點進行澄清和審查,有時還對前人的觀點提出異議,並對前人進行補充。這就是為什麼你會在《米示拿(Mishnah)》中發現在拉比-梅爾(Rabbi Meir)時代之後生活的其他塔納伊姆(Tannaim)[pl. of Tanna先知們]的創新和說法。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拉比耶胡達-哈納西(Rabbi Yehuda HaNassi)這一代,他發現這幾代人都在衰落,不再值得與以前的人爭論。同時,也擔心不值得的弟子們會反駁前人的話。因此,他起身封存了《米示拿(Mishnah)》,從那時起,就不允許任何人在《米示拿(Mishnah)》中添加任何內容,也不允許對其中的任何法則提出異議。 然而,在《Zohar光輝之書》上沒有簽字,因為它是為了隱蔽,在大眾中沒有,只有在各代首領中,他們秘密地保存它。由於這個原因,《Zohar光輝之書》仍然存在……各代首領根據自己的需要對它進行了補充,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我們的聖人賽沃繞伊姆(Savoraim)的時代。 (其餘部分缺失) …
巴拉智慧的教義及其本質
卡巴拉智慧的教義和它的本質 卡巴拉智慧是什么?作为一个整体,卡巴拉智慧关注的是对上帝的神性向其创造物,在它的所有的方方面面的启示,包括那些在世界中已经浮现出来的,那些注定要被揭示的,以及所有那些直到时间的尽头,在所有世界中在必然显现的方式。 創造目的 因為不存在某種目的的行動,因此,可以肯定,創造者在執行我們面前的這種創造中必然存在目的。而在這個多樣化的現實中存在的最重要的東西就是具備到動物身上的感覺能力,所以所有動物都有它自己的存在感。而最重要的感覺思維的感覺能力,只賦予人類,通過它,人類可以享受別人的痛苦和快樂是什麼。因此,可以肯定的是,如果創造者在其創造中存在某個目的的話,那它的主角一定是人類。關於人類,是這麼說的,“上帝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人而做”的。” 但我們仍然要明白,創造者創造這一切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事實上,這個目的就是將人類提升到一個更高、更重要的程度,以給予他們其他人的那種感受就像一個知道並感受他朋友的願望的人一樣,他也可以學習創造者,有關就像摩西描繪的那樣的話,“耶和華和摩西地對話” ,就像一個人跟他的朋友那樣說話“ 。 任何人都可以像摩西一樣。沒有疑問,任何一個檢驗在我們面前的創造進化的人,都會看到並理解那個操作者(指創造者)的巨大樂趣是什麼,它的創造不斷進化,直到它獲得了一種能夠與上帝交談和交流的奇妙感覺,就像一個人和他的朋友說話交流那樣。 從上向下的降落 一個引人注目的行為的結束存在於其最初的思想中。就像一個人開始思考如何建造一座房子之前,他會思考這座房子裡的所有細節是什麼,而這就是目的。此外,一個人會檢查它的設計藍圖,以確保它滿足其目的的需要。 我們的情況也一樣的。一旦我們已經明白了創造的目的,同樣我們就會清楚地看到,創造的所有行為,在它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個入口和出口,都是為了養育在其中人類這個物種,去不斷的完善它的品質,直到就像一個人感知到一個人的朋友那樣,能夠感知到神性(上帝)。而這個目標,已經完全被事先安排好了。 這些上升就像一個梯子的梯級那樣,被安排成一個連接一個的梯級,直到它完成並達到它的目標階段。而你知道這些梯子的品質和數量是在兩個現實中被安排的: 存在的現實意義, 精神概念存在。 在卡巴拉的語言中,它們被稱為“從上到下的跳躍”和“自下而上的上升” 。這意味著這些有形的肉體物質(corporealmaterials )是他的更高之光,從最初的根源開始,從上往下的披露的階梯,大概當一定程度的更高之光從他的本質上被切離出去,並被一個Zzimtzum (限制)接著一個Zzimtzum (限制)地限制起來,直到這個物質世界發育出來,其中有形體形成的身體創造物位於其最底部。 从下往上的上升 在這之後開始了一個從下往上的上升的序列。這些就是所有那些通過人類的發展以及攀爬到創造的目的的高度的梯級。這兩個現實的所有細節在卡巴拉智慧當中被闡明。 學習卡巴拉的必要性 一個反對者可能會說,“所以,這種智慧是為那些已經獲得某種程度的上帝的啟示的人而使用的,那麼,有什麼必要需要其他的大多數人都知道這個崇高的智慧呢?" 事實上,存在著一種常見的觀點,就是宗教和Torah(律法)的首要目標是潔淨人的行 為,而這就是有關身體的Mitzvot(戒律)的遵從所關心的理想的東西,不需要增加任何東西, 從中也不會產生任何東西。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那些說研究啟示的Torah和實際的行為本身就已經足夠了的人,就是正確的。 然而,真實的情況卻並非如此。我們的先知們已經說過,“為什麼創造者會介意一個人是在喉嚨處還是在脖子後面屠宰呢?畢竟,Mitzvot(戒律)只是為了潔淨人類才被給予的。”因此,在行為的背後存著一個超越行為本身的目的,而那些行為僅僅是為了這個目的實現的準備而已。因此,顯然,如果這些行為不是為了那個理想的目的被安排的話,那就好像任何東西都沒有存在一樣。而就像在《光輝之書》中寫的那樣:“一個沒有目的的Mitzva(戒律)就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軀體。”因此,目的,也應該伴隨著行為。 同時,很明顯,這一目標應該是一個行為值得的真正的目標,就像我們的先知們在下面這段經文中所說的那樣,“我將把你們從萬民中分別出來,這樣你們就會成為我的子民,所以將你分別出來是為了我的名字。不要讓人說,'豬是不可能的'。而讓人說'這是可能的',但我能做什麼,我在天上的父,已經這樣判決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