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巴拉智慧的教義和它的本質
卡巴拉智慧是什么?作为一个整体,卡巴拉智慧关注的是对上帝的神性向其创造物,在它的所有的方方面面的启示,包括那些在世界中已经浮现出来的,那些注定要被揭示的,以及所有那些直到时间的尽头,在所有世界中在必然显现的方式。
創造目的
因為不存在某種目的的行動,因此,可以肯定,創造者在執行我們面前的這種創造中必然存在目的。而在這個多樣化的現實中存在的最重要的東西就是具備到動物身上的感覺能力,所以所有動物都有它自己的存在感。而最重要的感覺思維的感覺能力,只賦予人類,通過它,人類可以享受別人的痛苦和快樂是什麼。因此,可以肯定的是,如果創造者在其創造中存在某個目的的話,那它的主角一定是人類。關於人類,是這麼說的,“上帝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人而做”的。”
但我們仍然要明白,創造者創造這一切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事實上,這個目的就是將人類提升到一個更高、更重要的程度,以給予他們其他人的那種感受就像一個知道並感受他朋友的願望的人一樣,他也可以學習創造者,有關就像摩西描繪的那樣的話,“耶和華和摩西地對話” ,就像一個人跟他的朋友那樣說話“ 。
任何人都可以像摩西一樣。沒有疑問,任何一個檢驗在我們面前的創造進化的人,都會看到並理解那個操作者(指創造者)的巨大樂趣是什麼,它的創造不斷進化,直到它獲得了一種能夠與上帝交談和交流的奇妙感覺,就像一個人和他的朋友說話交流那樣。
從上向下的降落
一個引人注目的行為的結束存在於其最初的思想中。就像一個人開始思考如何建造一座房子之前,他會思考這座房子裡的所有細節是什麼,而這就是目的。此外,一個人會檢查它的設計藍圖,以確保它滿足其目的的需要。
我們的情況也一樣的。一旦我們已經明白了創造的目的,同樣我們就會清楚地看到,創造的所有行為,在它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個入口和出口,都是為了養育在其中人類這個物種,去不斷的完善它的品質,直到就像一個人感知到一個人的朋友那樣,能夠感知到神性(上帝)。而這個目標,已經完全被事先安排好了。
這些上升就像一個梯子的梯級那樣,被安排成一個連接一個的梯級,直到它完成並達到它的目標階段。而你知道這些梯子的品質和數量是在兩個現實中被安排的:
- 存在的現實意義,
- 精神概念存在。
在卡巴拉的語言中,它們被稱為“從上到下的跳躍”和“自下而上的上升” 。這意味著這些有形的肉體物質(corporealmaterials )是他的更高之光,從最初的根源開始,從上往下的披露的階梯,大概當一定程度的更高之光從他的本質上被切離出去,並被一個Zzimtzum (限制)接著一個Zzimtzum (限制)地限制起來,直到這個物質世界發育出來,其中有形體形成的身體創造物位於其最底部。
从下往上的上升
在這之後開始了一個從下往上的上升的序列。這些就是所有那些通過人類的發展以及攀爬到創造的目的的高度的梯級。這兩個現實的所有細節在卡巴拉智慧當中被闡明。
學習卡巴拉的必要性
一個反對者可能會說,“所以,這種智慧是為那些已經獲得某種程度的上帝的啟示的人而使用的,那麼,有什麼必要需要其他的大多數人都知道這個崇高的智慧呢?"
事實上,存在著一種常見的觀點,就是宗教和Torah(律法)的首要目標是潔淨人的行 為,而這就是有關身體的Mitzvot(戒律)的遵從所關心的理想的東西,不需要增加任何東西, 從中也不會產生任何東西。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那些說研究啟示的Torah和實際的行為本身就已經足夠了的人,就是正確的。
然而,真實的情況卻並非如此。我們的先知們已經說過,“為什麼創造者會介意一個人是在喉嚨處還是在脖子後面屠宰呢?畢竟,Mitzvot(戒律)只是為了潔淨人類才被給予的。”因此,在行為的背後存著一個超越行為本身的目的,而那些行為僅僅是為了這個目的實現的準備而已。因此,顯然,如果這些行為不是為了那個理想的目的被安排的話,那就好像任何東西都沒有存在一樣。而就像在《光輝之書》中寫的那樣:“一個沒有目的的Mitzva(戒律)就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軀體。”因此,目的,也應該伴隨著行為。
同時,很明顯,這一目標應該是一個行為值得的真正的目標,就像我們的先知們在下面這段經文中所說的那樣,“我將把你們從萬民中分別出來,這樣你們就會成為我的子民,所以將你分別出來是為了我的名字。不要讓人說,'豬是不可能的'。而讓人說'這是可能的',但我能做什麼,我在天上的父,已經這樣判決了我。
因此,如果一個人避免吃豬肉是因為憎惡或者是因為害怕某種對身體的傷害的目的,那麼,為了使它可以被看作是一個Mitzva,這一目的是沒有任何説明的,除非一個人有著一個Torah禁止的獨特的和適當的意圖。同樣,每一個Mitzva的情況也是這樣,只有這樣,人的身體(在卡巴拉,身體指利己的解受的願望,譯者注)才能通過對Mitzvot的遵從而逐漸得到淨化, 這就是渴望達到的目的。
因此,對身體的行為的物理性研究是不夠的;我們需要研究那些產生那一理想的意圖的東西,並帶著對Torah和Torah的給予者的信念來遵從這一切,因為這裡存在一個判決,也存在著一個判官。
那麼,誰又會如此愚蠢,以至於不明白對有著產生這一偉大的事情的力量的,在Torah當中和獎勵和處罰當中的信念,需要在適當的著作中進行很多的研究學習呢?因此,即使在行動開始之前,一種可以淨化身體的學習是必要的呢,以便習慣于對創造者,他的Torah(律法)和天道的信念會得到增強呢?我們的先知對此是這麼說的,“我創造了邪惡的傾向;我也創造了Torah作為它的調料。“他們沒有說,“我為它創造了一個Mitzva作為調料",因為“你的擔保人需要自己的擔保者(bondsman),"因為這個邪惡傾向渴望淫亂並不會讓他遵守Mitzvot(戒律) "。
作為一種調料的Torah
Torah是唯一的可以取消並降服這一邪惡傾向的調料,就像我們的先知們說的那樣,"在其中的光改革它們。"
Torah的大部分內容是為了學習的目的
這解釋了為什麼整個Torah在很大的篇幅上所講的都是與實用的的部分沒有關係的內容, 而只是為了研究學習的內容,意思是對創造的行為的介紹。這就是摩西五經Beresheet(創世 記),Shemot(出埃及記),Devarim(申命記)的整個內容,更不用說那些傳說和評論部分了。然而,由於它們是更高之光所儲存的地方,他的身體將被淨化,那個邪惡的傾向將被降服, 而他將會到達對Torah以及獎勵和懲罰的信念。這就是對這一工作的遵從的第一個程度。
戒律是蠟燭,而教導是光
它是這樣寫的,“因為誡命是蠟燭,而Torah是光。”就像一個擁有蠟燭,卻沒有光點亮它人會處在黑暗當中那樣,一個有Mitzvot(戒律)但是沒有Torah的人也會處在黑暗當中。這是因為Torah是光,通過它,身體中的黑暗被照亮並驅散。
Torah的所有部分當中的光不都是同樣的
根據上述的在Torah中的力量,也就是,就在其中的光的強度而言,可以確定的是,根據一個人可以從它當中接受到的光的強度的大小,Torah應該劃分為不同的程度。顯然,當一個人思考和沉思那些創造者向我們的先父們所啟示的相關內容時,它們帶給檢驗者的光,比檢查那些實際的問題時獲得的光要多。
雖然就行動而言,他們更重要,但就更高之光而言,創造者向我們的先父們的啟示肯定是更重要的。任何一個用一顆真誠的心努力想要去接受Torah之光的人都會承認這一點。
這一智慧的擴展和演化的必要性
由於整個卡巴拉智慧是有關創造者的啟示的,自然地,沒有比它更適合於完成這一任務更成功的智慧的了。這就是卡巴拉學家們的目的之所在——將它安排成一種很適合學習的方式。
也正因為如此,他們直到隱藏的時期之前,都在其中深入研究(大家都同意由於特定的原因它應該被隱藏一段時間)。然而,隱藏只是一段時間,而不是永遠的,就像在《光輝之書》中描寫的那樣:"這一智慧註定要在最後的日子被揭示出來,甚至是向孩子們揭示。”
這表明上述的這一智慧根本不會僅僅局限于卡巴拉語言,因為它的實質是一種從祂(創造者)的本質當中延展出來的精神之光,就像這樣描寫的那樣,“你能發出閃電嗎?使它們可以出現,並且說:'這就是'”,指的就是以上的兩種方式:從上向下、從下往上。
這些事物和程度伴隨著在這個世界適合於它的語言的發展而擴展,而它們確實就是在這個世界的所有存在物以及他們在這個世界中的行為,也就是他們的分枝。這是因為“在下面的世界不存在那怕是一根小草,沒有一個在上面的天使與它對應,並告訴它,”成長!'的"。這 樣,所有這些世界一個從另一個當中浮現出來,並且彼此像一個印章和它的印痕那樣印刻下來。在一個世界當中的所有一切也存在於另一個世界,直到這個作為它們的最後一個枝節的物質世界出現為止,而且就像一個印章和印痕之間的關係那樣,在其中包含著上面的世界的一切。
因此,我們只能用從它們那裡延伸出來的物質的分枝來講述那些在更高的世界的根源, 或者通過它們的行為方式,這就是聖經的語言,或通過世俗的教義或人的語言,也就是卡巴拉學家們的語言,或通過大家約定同意的名字來描述。這就是在《光輝之書》被隱藏之後, Geonim卡巴拉的研究的方式。
這樣,我們就闡明了對創造者的啟示不會是一次性的披露,而是一個在一段時間內被逐步揭示的持續的過程,足以滿足對所有那些從上向下和從下往上所經歷的重要程度的揭示。在它們身上,在它們的最後,創造者被揭示出來。
它就像一個精通這個世界上的所有國家和人的人,在他已經完成了對最後一個人和最後一個國家的檢驗之前,你不能說,整個世界已經向他揭示出來一樣。直到一個人已經實現那之前,一個人就還沒有達成全世界。
同樣,對創造者的達成是以一種預先設定的方式展開的。一個探尋者必須在上面的世界和下面的世界的所有方式上都達成它。顯然,在這裡,上面的世界是更重要的,但它們是一起被達成的,因為在它們的形式上是沒有區別的,區別只在它們穿著的物質當中。更高的世界的物質是更純淨的,但是那些形式則是相互之間印刻下來的,存在于那些更高世界的必然存在於這些較低的世界中,因為較低的世界是從更高的世界印刻過來的。要知道一個對創造者的探尋者所達成的這些實際情況和它們的行為,被稱為“程度”,因為對它們的達成是被安排成一個位於另一個之上的方式,就像一部梯子的梯級那樣。
精神的表達
精神事物沒有形象,因此沒有任何字母可以用來沉思它們。即使我們在總體上,宣稱它是一種下降並延伸到探尋者那裡簡單之光,直到一個人穿著上它並達到對創造者的足夠的啟示為止,但這也不過是一種借來的表達方式。這是因為那些在精神世界裡被稱作“更高之光”的所有一切,並不是像太陽光或燭光的光一樣。
我們用以表達精神世界裡的光的東西是從人的頭腦中借來的,其特性是這樣的,當一個人心中產生的懷疑被解決時,一個人會在他的整個身體當中,感覺到一種豐富的光和快樂流經整個身體。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有時會說“心靈(頭腦)之光(light of mind)”,儘管它不是這樣的。在那些不適合接受對疑惑的解決的甄別的身體的物質的那些部分閃耀的光肯定是比心靈(mind)要低級的東西。因此,那些較低的器官也可以接受到它並達成它。
但是,為了也能以某種名字命名心靈(mind),我們就將它稱為“心靈之光”,同樣,我們將那些更高世界的現實的元素稱為“更高之光”,因為它們給那些達成它們的人帶去了豐富的的光和快樂,使他們的身體,從頭到腳,都感覺到了這種光的閃耀。為此,我們可以稱一個達成的人“穿上了更高之光“,因為他已經將那光穿在他身上。
我們可能會問,“用那些在甄別過程中,例如觀察和達成當中,使用的名稱來稱呼它們, 或者用那些強調理性的頭腦的現象的表達來表達一個人的達成,豈不是更正確嗎?"問題是, 不存在能夠表達思維現象的行為的東西,因為頭腦或心靈是一切現實的元素中的一個特定的分枝。因此,它有它自己的外在表現方式。
對精神的程度而言卻不是這樣的,因為它們是一個完整的整體,包含了在一個世界當中存在的所有元素。每個元素都有它自己的特定方式。對於大部分而言,對事物在程度上的感知類似於生命體的感知:當一個人達成某些本質時,他是從頭到腳,感覺到它的整體的。
如果我們以理性的頭腦的法則來判斷,我們可以說他已經獲得了一切他能在本質上達成的東西,而即使他再思考它另外一千年,他也不會增加哪怕是一點點。然而,在一開始,這就好像是……意思是雖然他看到了一切,但他不明白他看到的任何東西。然而,隨著時間的流 逝,他必須達成額外的事情,類似於Ibur(懷孕/胚胎),Yenika(餵奶),Mochin(成年),以及第二次Ibur的過程那樣。在那個時候,他會開始感覺到,他可以用他自己希望的方式來使用和達成。
然而,事實上,他並沒有在他一開始所獲得的感知上面增加一點點。這就像是一個成熟的過程:在開始它是不成熟的,因此他無法理解它,而現在它的成熟已經完成。
因此,你只是從思維現象的行為方式的角度,看到了那些巨大的差別。因為這一原因, 我們只是利用那些思維習慣用的那些定義對我們而言是不夠的。我們被迫著只能使用那些適用於有形的物質的行為,因為它們的形狀是完全相似的,雖然他們的物質是完全不同的。
在真理的智慧中採用了四種語言
在真理的智慧中採用了四種語言:
- 聖經的語言,它的名稱,稱謂。
- 律法的語言,這門語言和聖經的語言非常接近。
- 傳說的語言,它與聖經的語言相去甚遠,因為它沒有對現實的考慮。奇怪的名字和稱謂被用在這種語言中,而且,它不涉及那些通過根和枝的法則形成的概念。
- Sefirot和Partzfim的卡巴拉語言。在一般情況下,先知們有一種向無知者隱藏它的強烈的傾向,因為他們相信,智慧和道德是攜手並肩而行的(智慧的披露也要隨著道德的水準逐漸展開)。因此,那些最早的先知們將智慧隱藏在用線、點、頂和底等寫下來,也就是書面著作中。這就是在我們面前的用二十二個希伯來字母構成的字母表是的來源。
聖經的語言
經的語言是最初的,最基本的語言,完美地適合於它要完成的任務,因為其大部分, 包含著根和枝的關係。這是最容易理解的語言。這種語言也是最古老的;它是神聖的語言,歸於亞當第一人。
這種語言有兩個優點和一個缺點。它的第一個優點是,它很容易理解,甚至是初學者在達成時就可以立即瞭解他們所需要的一切。第二個優點是,它在深入闡明問題的廣度和深度上, 超過了所有其他語言。
它的缺點是不能用於討論具體事物的關係或因果聯繫。這是因為每一件事物都需要在最完整的程度上得以闡明,因為它在表明它指的是什麼上面不是不證自明的,除非將整個事情的完整畫面都呈現出來。因此,要強調哪怕是一個最小的細節,完整的畫面都必須呈現出來。這就是為什麼它不適合於對微小細節或因果關係的研究。
同時,祈禱和祝福的語言取自聖經的語言。
律法的語言
法律的語言不是有關現實的,而是關於現實的存在的。這一語言是完全從聖經的語言, 根據在其中呈現的規律的根源產生出來的。與聖經的語言相比,它有一個優點:它對每一個事物都進行了詳細地闡述,從而更準確地指明了其更高的根源。
但是,與聖經的語言相比,它的巨大的缺點是:它很難理解。這是所有語言中最難的一種語言,只有一個完全的聖人,被稱為“進入和退出都不會造成傷害”的人,才能達成它。當然,它也包含了第一個缺點,因為它是從聖經的語言中延伸而來的。
傳說的語言
傳說的語言是一種完美地適合於要表達渴望表達的深刻含義的語言,因而它是容易理解的。在表面的檢驗中,它似乎比聖經的語言更容易理解。然而,要獲得完整的理解,它卻是一種非常困難的語言,因為它沒有使自己局限在根和枝的因果關係當中,而只是在寓言和非凡的智慧當中。然而,它對於解決那些,在它的狀態中,本身無法用聖經和律法的語言來解釋的程度的本質的深奧和奇怪的概念方面是很有效的。
卡巴拉學家們的語言
卡巴拉學家的語言是一種在其字詞角度來講完整意義上的語言:就根和枝的關係,以及原因和結果的關係而言,都是非常精確的語言。它有一個獨特的優點,就是在表達微妙的細節方面,這種語言沒有任何限制。同時,通過它,可以直接接近渴望表達的物質,不需要同先於它或後於它的其他事物相關聯。
然而,儘管這種語言有著所有你看到的這些崇高的優點,但是它還是有一大缺陷:它是非常難以達成的(在卡巴拉,達成指終極的完全的理解,譯者注),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從一個卡巴拉先知那裡以及一個聰穎的用自己的頭腦理解了它的人那裡。這就意味著,即使是一個能用他自己的頭腦理解從上向下,從下往上的所有程度的人,仍然無法在這種語言中理解那怕是一件事,直到他從一位已經從他的老師那裡,面對面接地受到這種語言的先知那裡接受到為止。
卡巴拉語言被包含在一切當中
名字、稱謂、和Gematrias(希伯來單詞數字值)完全屬於卡巴拉智慧。它們在其他語言中也被發現的原因是所有的語言都包含在卡巴拉智慧當中。這是因為,這些都是其他語言必須提供輔助的特殊情況。
但是我們不應該認為這四種用於解釋神聖的啟示的智慧,是在一段時間跨度中,一個接著一個出現的。真相是,所有這四種語言是同時在先知面前出現的。
事實上,每一種語言都是由所有其他語言構成的。卡巴拉語言存在於聖經語言當中,就像站立在Torah和Micah中的十三種慈悲的屬性的Tzur(岩石)上一樣,而且,在一定程度上, 它是在每句話和所有話中都可以被感覺到。還有在以賽亞和以西結這兩架戰車,以及在它們所有之上的雅歌(song of songs),所有這些都是純粹的卡巴拉語言。它在法律和傳說語言中也是類似的,以及那些在所有語言中承載著相同含義的不可抹去的神聖的名字也是大致一樣。
這些語言演化的次序
每一件事物的發展都是一個漸進的發展過程,而所使用的最容易的語言是一個其發展的完成先於其他而發展的語言。因此,最先的產品是在聖經的語言中被發展出來的,因為它是最方便的語言,也是在當時最流行的語言。
緊接著出現的是律法的語言,因為它是完全浸泡在聖經的語言當中的,以及因為它是為了向人們顯明如何執行這些律法所必須的。
第三種是傳說的語言。雖然它在聖經中被發現存在於很多地方,但它只是作為一種輔助語言,因為它的風趣的表達風格能夠使人們很快達成對事物的感知。然而,它不能作為一種基本的語言,因為它缺乏根和它的分枝的關係的精確傳達。因此,它很少被使用,也因此沒有發展。
儘管傳說的語言在Tanaaim和Amoraim時期被廣泛使用,但它只是做為先知們,在開啟他們的話題時與聖經的語言一起使用,例如拉比…開始,等(和其他尾碼)。事實上,這門語言被我們的先知們廣泛地使用開始于卡巴拉語言被隱藏之後,在Yohanan Zakai期間,以及在聖殿被毀滅的七十年之前的時期。
最後演化出來的是卡巴拉語言。這是因為理解它的困難:除了達成,人們還需要理解它的字詞表達的含義。因此,即使是那些懂得它的人也無法使用它,因為,在大多數時間內,他們在那一代中都是僅有的極為個別的人,沒有可以共同學習的人存在。我們的先知們將這一語言,稱作Maase Merkavah,因為它是一種特殊的語言,通過它一個人可以單獨詳細地研究一個程度在另一個程度的組成(Herker)的細節,而不是與其他人一起。
卡巴拉語言就像任何口述語言,對它的偏愛在於包含在每一個單詞中的意義!
乍一看,卡巴拉語言似乎是上述三種語言的一種混合體。然而,一個懂得如何運用它的人會發現,從開始到結束,它都是一種獨特的語言。這並不是指它的字詞,而是指它們的含義。這是它們之間的整體差異之所在。
在前三種語言中,一個單獨的詞幾乎沒有任何意義,以便能夠允許檢驗者理解單詞表達的意思是什麼。只有通過加入幾個詞,有時是幾個事件,在一起時,它們所表達的內容和意義才會被理解。在卡巴拉語言中,存在的獨特的好處是,每個單詞和每一句話都對檢驗者以絕對的精度披露其內容和含義,不亞於其他任何人的口舌:每個字都有它自己的精確定義,並且不能相互被替代。
這一智慧的遺忘
隨著《光輝之書》被隱藏以來,這一重要的語言也逐漸被人遺忘,因為它變得被越來越少的人使用。此外,還存在著中斷的一代人,也就是,在那一代中,一個接受到這一智慧的先知沒有把它傳達給另一個能夠掌握它的接受者。從那時起,一個不可估量的赤字就產生了。
你可以明顯看出卡巴拉學家Rabbi Moshe de Leon,他是最後擁有它(光輝之書)的人,也是通過他,《光輝之書》才得以重見天日,但是他也不理解《光輝之書》中的一個字。這是因為在那些他寫的介紹《光輝之書》的片段的著作中,很顯然可以看出,他根本不明白《光輝之書》在講什麼,這是因為他在根據聖經的語言去解讀《光輝之書》。他完全糊塗了,雖然他自己本身有著很高的達成,就像他的作品展現的那樣。
就這樣一代又一代經過了很多代人:所有的卡巴拉學家們都畢其一生試圖理解《光輝之書》的語言,但卻始終找不到他們的手和腳可以著落的地方,因為他們強迫地使用聖經的語言來解釋它。因為這個原因,這一著作在他們之前是被封閉的,就像對Rabbi Moshe de Leon本人那樣。
ARI的卡巴拉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獨特的卡巴拉學家ARI的出現為止。他的達成是超越任何邊界的, 是他向我們開啟了《光輝之書》的語言並為我們鋪就了在其中探索前行的道路。如果他不是在那麼年輕就去世的話,很難想像他吸引來的更高之光會有多強。通過他賜給我們的少量的光已經為我們鋪就了一條道路和出口,真心希望在接下來的一代又一代中,我們將完全掌握理解它。
但是,你必須明白為什麼所有那些跟從Ari的偉大的卡巴拉聖賢們都放棄了所有那些他們在這一智慧中編撰的書籍以及對《光輝之書》的注釋,甚至是幾乎禁止自己再看到它們,並獻身於對ARI的教義的研究。這並不是因為他們不相信那些先于Ari的聖賢們的聖潔性;上帝禁止我們這樣認為。任何對這一智慧有認知的人都可以看到那些偉大的聖哲們,在真理的智慧中的達成都是無法估量的。只有無知的傻瓜才會懷疑他們。然而,他們在這一智慧中的邏輯遵循了最初的三種語言。
雖然每一種語言都在它的地方是真實的並且是適合的,但是如果用這些語言試圖去理解包含在《光輝之書》中的卡巴拉智慧,它就不是完全適合的了,甚至會造成誤導。之所以是這樣是因為它是一種完全不同的語言,而且因為它被遺忘了很長時間。因為這個原因,我們不使用他們的注釋,既不使用Rabbi Moshe de Leon本人的注釋,也不使用他的繼承者們的那些注釋,因為他們用在注釋《光輝之書》時所使用的語言是不真實的,而到這一天為止,我們只有一個真正的注釋者:ARI。
鑒於上述情況,因此,內在于卡巴拉中的智慧,並非不同于內在於聖經,塔木德,以及傳說中的智慧。他們之間唯一的區別只存在于他們的解讀當中。
這就類似于一種被翻譯成四種語言的同樣的智慧。自然地,這一智慧的本質並不會隨著表述她的語言的不同而改變。所有我們需要考慮的只是,哪一種解讀在用於這一智慧向學生的傳遞上是最方便的。
所以,這就是擺在我們面前的事情:這一真理的智慧,意思是向他的創造物揭示他的神聖道路的智慧,像世俗的教義一樣,必須代代相傳下去。每一代都在前面的一代人的基礎上增加一個新的鏈環,就這樣,這一智慧不斷向前發展。此外,它也同時變得更加適合於在公眾中的擴展。
因此,每一個先知都必須通過向他的學生和以下幾代人傳遞他從更先時代的先知那裡繼承的這一智慧,以及他本人獲得的獎勵對這一智慧的補充。很顯然,精神的達成是無法通過傳遞給到另一個人的——因為達成是通過達成者自己實現的,而寫在一本書中的情況也大致一 樣。這是因為精神的物件無論如何無法用頭腦想像出的字母表達(而雖然它是這樣寫的“…而通過先知們的佈道,我(創造者)使用了相似性",它並不是字面上逐字表達的那樣)。
這一智慧傳遞的次序
那麼,一個達成這一智慧的人要如何才能向他的學生以及那一代人傳遞他的達成呢?要知道只有一種方法:根和枝的方式。所有的世界和填充在它們當中的所有一切,在它們的每一個細節上,都是從創造者那裡,從他(創造者)的本身是"一,獨一的,統一的(One, Unique,Unified)思想"中延展出來的。而且這一思想單獨創造並延展傾瀉出所有那些世界和創造物以及它們的行為,就像在《生命之樹》和《光輝之書》的《Tikkuney改正篇》中表達的那樣。
因此,他們彼此之間相互等同,就像一個印章和其印記一樣,其中的第一個印被印刻在所有印痕當中。因此,我們將那一最接近這一創造目的的思想的世界叫做“根”,而那些更遠的世界,我們稱它們為“枝”,這是因為"一個行為的結束存在於最初的思想當中"。
現在,我們可以理解在我們的先知們的傳說中採用的共同的成語:“從世界的結束照看到它的結束。”難道他們不應該說:"從世界的開始到它的結束"嗎?而在這裡存在著兩個結束點, 其中一個是,1)其中的一個結束點是根據與它的目的的距離的結束點,意思是這個世界的最後那些枝節,和2)另一個是被稱作那個“最終目的”的結束之點,因為最終目的是在一件事物的最終結束時才被揭示出來的。
但正如我們已經解釋過的那樣,“一個行動的結束存在於最初的思想當中”,因此,我們在那些世界的開始處就找到其最終的目的。這就是我們所說的“第一世界”或“第一個印”,所有其他的世界都來自於它,這就是為什麼所有的創造物——靜止層面,植物層面,動物層面以及說話的人類層面——它們所有發生的事件都以其最完整的形式存在於第一個世界。而在那裡不存在的一切也不會在其他世界上顯現,因為一個人無法給出在他那裡不存在的東西。
在各個世界裡的根和枝
現在就很容易理解各個世界中存在的根和枝的關係這一事情。在這個世界上存在的靜止層面,植物層面,動物層面和說話(人類)層面的多樣性的存在的每一種存在物,都在高於這個世界的那些更高世界中有著它們相對應的部分,而且,它們之間沒有任何形式上的差異,只有物質上的差別。因此,在這個物質世界上的動物或石頭,是一種有形的物質,而在那些更高的世界中與它們對應的動物或石頭,則是一種不占劇任何空間或時間的精神的物質。然而,它們的品質卻是一樣的。
在這裡,我們當然需要將物質和形式之間的關係加進來,它自然地是與物質的形式的存在條件相關聯的。同樣,就更高世界的靜止,植物,動物和說話層面的大多數而言,你會在比它更高的世界中找到它們自己的相似性和相像物。這種對應關係一直貫穿到最初的第一個世界, 在那裡所有的元素都被完成,正如經文上所描寫的那樣:“上帝看到祂已經創造出來的每一事物,說道,看哪,它是非常好的。“
這就是為什麼卡巴拉學家們寫道,世界處在一切事物的中心,指明上述所說的創造的結束是第一個世界,也就是那個終極的創造目標。另外,與創造目標的疏遠被稱為“從它們的發散者(創造者)那裡延展的世界的下降"到距離創造目標最遠的這個物質世界。
然而,所有的物質形態的創造物將會逐步發展並實現上帝已經為它們設計的那個終極創造目標,意思是第一個世界(指無限世界Ein Sof,譯者注)。與我們存在的這個世界相比,它是最後的世界,意思是物質的結束。這就是為什麼那個目標的世界似乎是最後的世界,而我們, 這個世界的人們,處在它們(兩個結束點)之間。
真理的智慧的本質
現在很清楚的是,就像在這個世界上的存在的物種的出現和它們的存在的行為是一種奇妙的智慧一樣,神聖的豐富在世界的浮現,以及它們的行為的展開的程度聯合起來創造出的奇妙的智慧,遠遠超過物理科學。這是因為物理學僅僅是在一個特定的世界中存在的某種特定的事物的知識的安排。它只是相對於它研究的特定事物而言是獨一無二的,但沒有其他智慧被包含在它的智慧當中。
而這不是真理的智慧的情況,因為它將那些在所有世界中存在的有關靜止層面,植物層面,動物層面,以及說話層面的形態和存在行為方式的知識全都包括在內,就像它們被包含在創造者的思想,也就是創造的目的當中一樣。因為這個原因,在這個世界上的所有其他教義, 從它們最小的到最大的,都奇妙地包含在它當中,因為它等同於所有不同的教義,包括那些相互之間的距離就像西方和東方之間那樣遙遠,最不同的,距離最遙遠的教義。而這讓它們變得都是平等的,意思是每個教義的次序都是按照它的方式被強迫著出現的。
例如,物理科學是精確地按照世界和Sefirot的次序被安排的。同樣地,天文學的安排也是由同一個次序被安排的,音樂科學也是一樣,等等,因此,我們在其中發現,所有的教義都是按照一個單一的聯繫和一種單一的關係被安排的,就像孩子和他們的祖先之間的關係那樣。因此,它們彼此互為條件;也就是真理的智慧以所有的教義為條件,所有的教義也都以它為條件。這就是為什麼我們不會找到一個真正的卡巴拉學家不知曉這個的世界的所有其他教義的全面知識的,因為他們從真理的智慧本身獲得了它們,因為它們都包括在這一真理的智慧當中。
團結合一
關於這一智慧的最大奇跡是在其中的整合:現實中的所有元素都被納入到了它當中,直到它們都到達一個單一的事物當中——全能的上帝和它們全都融合在一起變成一體為止。
在一開始,你會發現這個世界上的所有教義都被反射在其中。它們在其中被精確地按照它們自己的次序被安排。隨後,我們發現在這一無法估量的真理的智慧本身當中的所有世界和所有次序,只是在叫做"十個Sefirot"的現實下整合在一起的。
後來,這十個Sefirot以四種方式安排,也就是四字母名(指יהוה耶和華的名字,譯者注)。在那之後,這四種方式又都被包含在Yod的尖端(tip of the Yod)當中,它指Ein Sof(無限世界,無止境世界)。
以這種方式,一個開始從事這一智慧的人必須以Yod的尖端開始,並從那裡到達叫做Adam Kadmon第一世界當中的十個Sefirot。”從那裡一個人看到在Adam Kadmon世界中的無數的細節以原因及結果的方式,是如何通過我們在天文學和物理學中發現的規律,意思是那些必定從相互之間延展出來的牢不可破的相同的恒定的規律,從Yod的尖端一直到在Adam Kadmon世界中的所有元素,以相互之間的因果關係降落下來。從那裡,他們以一種印和其印痕之間的關係的方式,從四個世界一個接著一個被印刻下來,直到到達我們所處的這個世界的所有元素為止。後來,它們將相互重新聚合在一起,直到它們都回到Adam Kadmon世界,然後到那十個Sefirot,然後再到達四字母名字(耶和華),最後回到Yod的尖端為止。
我們可能會問,“如果物質是不可知的,那麼,我們如何能夠審視和研究它呢?”事實 上,正如你會在所有的教義中發現的那樣。例如,當在解剖學中,研究那些器官是如何相互影響的時候,那些器官與總體研究的主體,也就是那個活著的人體之間並沒有相似性。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當你完全瞭解這一智慧時,你可以在以整個身體為條件的所有細節之間建立一種總體的聯繫。
所以在這裡:總體研究的主體是神性通過目標的方式向他的創造物的啟示,就像經文中描寫的那樣:“…因為全地都將充滿對上帝的知識。”然而,一個新手肯定不瞭解這一以所有細節為條件的總體的話題到底是什麼。因為這一原因,一個人必須獲得對所有細節,它們相互之間是如何相互影響的,以及它們之間的因果聯繫,直到一個人完全達成整個智慧為止。而當一個人完全知道了這一切,如果他已經擁有了一個純淨的靈魂的話,那他一定會最終獲得對這一總體的話題的達成的獎勵作為回報。
而即使他沒有得到這一回報的話,它仍然獲得了對這一智慧的任何感知的偉大的獎勵, 這一智慧超越所有其他教義的優勢就像它們研究的課題一樣,就像創造者和他的創造物之間的價值的區別那樣。同樣,這一智慧,因為它的研究主體是祂(創造者),其價值遠遠超過那些研究主題是他的創造物的其他智慧。
不是因為它不可感知世界才阻止對它的思考。畢竟,一個天文學家對恒星和行星的研究, 對它們本身也沒有任何感知,而只是對它們的運行有感知,它們在其運行中表現出的令人驚奇的智慧是在奇妙的天道中被預先設定的。同樣,在這一真理的智慧中的知識並不比這隱藏的更深,因為就像哪怕是初學者都可以徹底理解那些運行規律一樣。相反,整個預防不為人類所知是因為卡巴拉學家們非常智慧地將這一真理的智慧向這個世界隱藏了起來。
給予許可
我很高興我出生在這個真理的智慧被允許披露的時代。而你如果問我,“我怎麼知道它已經被允許了?",我會回答說,我已經得到披露的許可。直到現在為止,以可能的方式充分解釋它並使之適合公眾從事它的方法還沒有披露給任何其他先知。而我,也曾向我的老師發誓, 不會透露這一智慧,就像在我面前的所有的學生一樣。然而,這個誓言和這一禁令只適用於那些以口傳方式從一代到一代人披露的年代,也就是回到那些先知和以前的時代。如果這些方式向公眾披露的話,他們會造成很大的傷害,因為只有我們知道其原因是什麼。
但是,我在我的著作中從事的方式是一種被許可的方式。此外,我已經被我的老師指導, 把它擴大到我可以達到的地方。我們把它稱為“穿著在物質中的方式”。你可以在Rashbi的著作中看到他將這種方式稱作"給予許可"(Rashbi是《光輝之書》的作者,Rabbi Shimon Bar Yohai 的尊稱,譯者注),而這就是創造者已經以最完全的方式給予我的東西,當我們將它看作這不取決於先知的偉大性,而是取決於先知所在的那一代人的狀態,正如我們的先知們說的那樣, “小Samuel是值得的,等等,但他的那一代人還是不值得的。”這就是為什麼我說,我被獎勵了對這一智慧的披露的許可是因為我所在的這一代人的狀態。
抽象名字
認為卡巴拉語言在使用抽象的名字是一個嚴重的錯誤。相反,它只觸及實際的事物。事實上,在這個世界上,存在著某些真實的事物,即使我們沒有對它們的感知,例如磁性和電。然而,誰會愚蠢到說這些都是抽象的名稱呢?畢竟,我們徹底瞭解他們的行為,而我們雖然不知道他們的本質,但我們對此沒有比這更不需要關心的了。在最後,我們根據與它們相關的那些行為,把它們看作是真實的事物。而這就是一個真實的名字。即使一個剛學會說話的嬰兒也能說出它們的名字,如果他開始感覺到它們的行為的話。這就是我們在卡巴拉中遵守的法則: 所有我們沒有達成的,我們都不會賦予名字。
本質不是在物質身體中被感知的
此外,即使那些我們想像地認為我們達成了它們的本質的東西,如岩石和樹木,在經過真誠的思考之後,留給我們的是在其本質上的達成的程度是零,因為我們只是達成它們的行為, 也就是我們的感覺器官與它們遭遇時感知到的東西。
靈魂
例如,當卡巴拉說存在有三種力量時,1)身體,2)動物的靈魂,和3)神聖的靈魂時, 這指的都不是靈魂的本質。靈魂的本質是不可捉摸的;它就像被心理學家稱為的“本我”,以及唯物主義者稱為“電”的東西那樣。[ 1 ]
談論本質是一種時間的浪費,因為它不是通過被安排成與我們的感官相接觸獲得的印象獲得的,就像我們對所有物質的物件的感知那樣。然而,通過觀察對在精神世界中這三種不可捉摸的行動的本質的觀察,根據它們在更高世界了的實際行為,我們用不同的名稱將它們徹底區分開。因此,在這裡不存在任何抽象的名字,而是這些名字表達的完整意義上的實實在在的存在。
我的注釋較以前的那些注釋的優越性
我們可以用世俗的教義在解釋卡巴拉智慧上提供輔助,因為卡巴拉智慧是一切的根源, 所有世俗的教義全都包括在卡巴拉智慧裡面。解剖學可以在某些方面提供幫助,例如在,“然後,在我的血肉之外,我看見上帝”;有一些幫助則來自哲學。近來,心理學有著廣泛的使 用。但所有這些都不能被看作是真正的注釋,因為它們不是在揭示卡巴拉智慧本身當中的任何事物,只是在告訴我們其他的教義是如何包含在這一智慧當中的。這就是為什麼觀察者在一個地方得到幫助,在另一個地方卻得不到幫助的原因,…即使與所有外在的教義相比,那些服務于上帝的智慧最接近卡巴拉智慧。
而且不用說,想借助解剖科學或哲學的幫助,獲得對卡巴拉智慧的解讀是不可能的。因為這個原因,我說我是採用根和枝以及原因和結果的方式解讀卡巴拉智慧的第一個注釋者。因此,如果有人想通過我的注釋明白某些事情的話,有一點可以肯定,在《光輝之書》和《改正Tikkunim》的任何地方出現的有關那一事情的東西,他都可以在我的注釋中找到幫助,就像你有了字面的逐字注解一樣,你可以在其中的一個地方找到對所有其它地方的幫助。
採用外部的教義的風格解讀卡巴拉純粹是浪費時間,因為它只不過是一個理論在真實性上超越另一個理論的見證。而一種外部的教義不需要見證,因為上帝的天道已經為我們的五個感官準備了證實它的一切。儘管如此,對卡巴拉而言,一個人則需要在將證據帶進來證明某個論點之前,先理解這個論點。
根據外在的教義解讀的風格
這就是Baal Shem Tov(Baal Shem Tov是十八世紀出現在烏克蘭的一個偉大的卡巴拉學家, 譯者注)所犯的錯誤的根源:他用卡巴拉智慧去解讀《困惑者指南Guide for the Perflexed》(作者:Maimonides:十一世紀的偉大的卡巴拉學家,在猶太教的歷史上,留有重要著作,譯者 注),而他不知道,或者假裝不知道的是:醫學的智慧,或任何其他的智慧,可以根據卡巴拉智慧解讀的程度不會超過哲學的智慧。這是因為所有的教義都包含在卡巴拉智慧當中,並且就像是被卡巴拉智慧這個印印刻下來的印跡那樣。
當然,《困惑者的指南》根本沒有提及到Baal Shem Tov所解釋的那些東西,而且他也沒有看到…他在對《創造之書》這本著作的解讀上,是如何以哲學的方式解讀卡巴拉的。我已經證明了這種風格的注釋根本是在浪費時間,因為外部的教義不需要見證,而在卡巴拉的語言被解讀之前,為它提供見證是毫無意義的。
它就像一個檢察官在他解釋他的論點之前,就將目擊者帶進來聽他們的證言一樣(除了那些有關上帝的工作的著作之外,因為服務于上帝的智慧確實需要對它的真實性和成功通供證言,而我們應該用真理的智慧加以輔助)。
然而,這種風格的所有著作並不是浪費。在我們對這一智慧本身完全理解之後,我們就可以從它們通供的比喻中獲得很多幫助,並明白所有其它的教義是如何都包含在卡巴拉智慧當中的,以及它們所採用的探求方式是什麼。
對這一智慧的達成
對真理的智慧的達成有三個次序:
- 對這一智慧的源頭的達成。它不需要任何人的説明,因為這完全是上帝的恩賜,而任何陌生人都不應該干擾它。
- 對一個人來自上帝的達成的根源的理解。它就像一個人看到整個世界都在他的眼前, 但他必須努力學習去瞭解這個世界一樣。雖然他用自己的眼睛看到了一切,但是這個世界裡, 即有傻瓜,也有智慧的人,(他們對他們看到的世界的理解則完全不同)。這樣的一種理解就是"真理的智慧",亞當第一人(Adam ha Rishon)是第一個獲得這一個序列的足夠知識的人, 通過這一知識,他明白了一切,並成功地將看到的一切放大到最大程度的人,通過他自己的眼睛達成了它。
這種知識的順序只能通過從嘴對嘴的傳遞被給予。同時在他們當中,也有著一個演化的順序,每個人都可以對他的朋友的達成添加內容或退步(而就第一種甄別而言,每個人都接受到同樣的不能增加或減少的東西,就像亞當第一人對這個世界的現實的瞭解那樣。從觀察它的角度,大家看到的一切都是相等的,但就對它的理解的程度的角度,則並不是這樣——某些會隨著一代一代的傳遞而發展,某些則會倒退)。而其傳遞的次序,有時也被稱為“(上帝的) 明確的名字的傳遞”,而它是在很多條件下被給予的,但只能是口頭形式的傳遞,而不是書面的傳遞。
- 第三種達成是一種書寫的著作的次序。這是一個全新的東西,因為這一智慧的發展包含了許多空間,通過這,每個人都通過他的達成使得後代的人能夠繼承這一智慧,並使這一智慧加以擴展,除此之外,這裡還存著另一種偉大的力量:所有從事這一智慧的研究學習的人,
雖然他們還不理解它寫的是什麼,但他們通過它得到了淨化,而更高之光被吸引得更接近他們。這一次序包含四種語言,就像我們在前面解釋過的那樣,而在其中卡巴拉語言勝過所有其它語言。
這一智慧的傳遞的次序
對於一個想要學習這一智慧的人來講,最成功的方法是找到一個真正的卡巴拉學家跟隨並遵從他的所有指令,直到他通過自己的頭腦獲得了對這一智慧的理解的獎勵為止,意思是獲得第一種甄別的達成。在這之後,一個人會得到口對口的傳遞的回報,這是第二種甄別的達成, 而在那之後,對文字的理解,這是第三種甄別的達成。然後,一個人將從他的老師那裡繼承所有的智慧和它的工具,剩下來的將是用自己所有的時間去對這一智慧加以發展和擴展。
然而,在現實中存在著第二種方式:通過一個人的強烈的渴望,天堂景象的大門將為他打開,他通過他自己獲得所有的起源。這是第一種甄別的達成。然而,在那之後,一個人仍然必須深入地研究和努力,直到一個人找到一個卡巴拉先知,他可以低頭服從他為止,並從他那裡通過面對面獲得這一智慧的傳遞,這是第二種甄別,然後到達第三種甄別。
而因為這個人是從一開始就跟隨一個卡巴拉先知,這些達成必然伴隨巨大的努力並花費大量的時間,給他留下的就只有很少的時間來發展它。有時候,知識是在事實之後才到來,正如所寫的那樣,“而他們將在沒有智慧時死去。”這是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的情況,我們稱之為 “進入但退不出來”(entering but not exiting)。他們就像是這個世界的傻瓜和無知者那樣,他們看到了擺在他們面前的世界,除了在他們嘴裡的麵包,卻不知道任何東西。
真實情況是,在第一種達成方式中,也不是每個人都能獲得成功。這是因為絕大多數人, 在已經達成時,由於他們是不值得這一智慧的傳遞的人,他們會變得驕傲自滿並停止在自己的老師面前足夠地屈服。在這種情況下,這個先知必須將這一智慧的本質向他們隱藏,"而他們將在沒有智慧時死去”,“進入但退不出來”。
這是因為在這一智慧的傳遞過程中,存在著很多出於必要的原因的苛刻和嚴格的條件。因此,只有極少數人會被他們的老師認為他們是值得獲得這一智慧的,而那些獲得獎勵回報的人是快樂的。
[1] Rav Laitman explains that by “electric,” Baal HaSulam means based on atoms.
萊特曼導師,解釋"電"這個詞,巴哈蘇拉姆意思是指基於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