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
耶路撒冷 1940年6月5日
我們的意圖
這張報紙,民族,是一張在猶太社區出現的新的面孔。它是一張“跨黨派”的報紙。 而你可能會問,“'跨黨派間'的報紙的含義是什麼?就在所有反對的意見和鮮明的對立存在於它們之間的時候,怎麼可能有一張能夠服務所有黨派的報紙呢?
事實上,它是一個在艱難的困境中誕生出來的“存在物”,經歷了艱難而可怕的出生的痛苦,從那一擊打世界各民族的仇恨的毒液,想使我們從地球上消失,導致了我們數百萬同胞的毀滅中誕生,而且他們準備好了做更多的仇恨。 他們的殘酷無情的傾向是無法滿足的,而災難是雙重的,因為我們不能自欺欺人,認為這一切只不過是一個會隨著時間在過去的,短暫的現象,就像我們過去的歷史中所經驗的那樣,如果一個民族的仇恨在我們身上爆發的話,我們會在另一個民族那裡找到替代品,能夠讓我們繼續生存下去。
但是,現在的情況非常不同。不僅我們同時遭到來自各方面的攻擊,而且即使是那一最發達的民族對我們也沒有任何憐憫或同情,並且以一種在整個人類歷史上,即使在最野蠻的時代都前所未有的無情的方式,在我們面前關上了大門。
很明顯,除了依靠奇跡之外,我們作為個人或民族的存在正懸在生與死之間。而救贖就是,如果我們找到了必要的對策,以至於那一偉大的計畫只能在接近危險的時候才能被找到,並且可以使天平朝向有利於我們的方向傾斜——為我們在流散中的所有兄弟提供一個安全的避風港,就像每個人都說的那樣,這是目前救贖的唯一地方。
那時,生命之路將向我們敞開,儘管有困難,仍能讓我們以某種方式繼續我們的存在。 如果我們錯過了這一機會而沒有像一一樣上升,伴隨著需要在危險時刻付出的巨大努力,以保證我們能夠繼續留在這片土地上的話,那麼擺在我們面前的事實對我們構成了巨大的威脅,因為事情正在朝向有利於試圖從地球上摧毀我們的敵人的方向發展。
同樣清楚的是,前方崎嶇的道路需要我們付出巨大的努力,無一例外地要求全民族像鋼鐵一樣堅固和堅強地團結起來。 如果我們沒有從那些正在阻礙我們的強大勢力的聯合陣線突圍出來的話,我們就會發現我們的希望在開始就註定了要失敗。
畢竟,每個人和所有人都坐下來,精心地保護自己的財產上面,不會有任何讓步。 而且在任何情況下,他們都不能或者更準確地說,想要達到民族團結,因為這對我們所有人來說,在這一危險的時刻所需要的。 因此,我們正沉浸在冷漠中,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在這裡遇到了我們中的一小部分人,他們來自所有派別,他們感覺可怕的鞭子已經打到他們背上,好像已經物質化了一樣。 他們已經將發佈這張報紙的重任承擔在自己肩上,他們認為這張報紙將成為一個可靠的管道,通過它傳達他們對整個民族的感覺,所有的教派和派系都沒有被排除在外。通過這樣做,那種對立和狹隘的派系主義將被取消。更準確地說,他們會被沉默並讓位於他們擺在他們眼前的事物,而我們都將能夠團結成一個單一的,堅固的身體,有資格在這個關鍵時刻保護我們自己。
雖然這種危險是眾所周知的,但正如我們所知道的那樣,也許它還沒有在所有公眾中得到充分的發展,就像它確實就是如此那樣。如果他們感受到了的話,他們在很久以前,就會團結在了那些阻礙了我們各派別團結的程度上,擺脫那些派系主義的塵埃。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只是因為許多人仍然沒有分享這一感覺。
因此,我們自己將發表這張報紙的重任承擔起來,去守護,警告那一麻煩,並向公眾解釋,直到所有的分離元素都安靜下來為止,而我們將能夠以將各種派別統一起來的方式,面對我們的敵人,並及時給予它適當的回應。
除了上述所有內容之外,通過發表這張報紙,我們的目標是在我們的國家毀滅之前,捍衛我們兩千年的古老文化。 我們的目的是揭示它,並清除我們在世界各民族當中流亡期間在它上面堆積的塵土,這樣它們的純猶太性質就會被認可,就像它們當時曾經的那樣。 這將為我們帶來最大的利益,因為我們將能夠找到一種方法,將我們的散居思維模式與那一輝煌的時間聯繫起來,並將我們自己從借住在他人中間的流放中拯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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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和民族
我們人類是社會性的生物。 因為我們不能在沒有他人説明的情況下滿足我們的生存需求,所以我們必須與許多人建立夥伴關係。這不是探索民族演變的地方,對我們而言,研究我們眼前的現實已經足夠了。
我們無法通過自己滿足自己的需求是一個事實,因此,我們需要過一種社會性的生活。 因此,個人被迫聯合成一個稱為“一個民族”或“一個國家”的聯盟,在其中每個人都從事自己的貿易,一些人從事農業,一些人從事手工業。 他們通過交易其產品進行聯繫。 因此,在物質生活和文化生活中,所有民族都具有其獨特的性質。
通過觀察生活,我們看到一個民族或國家的過程就像一個個人的過程一樣。 在一個民族中的每個人的功能就像一個機器中的器官的功能一樣。構成每個人的器官之間必須完全和諧 - 眼睛看到,大腦由他們協助思考和諮詢,然後雙手工作或戰鬥,雙腿行走。 因此,每個人都堅守在他們的崗位上,並等待發揮其作用。 同樣,構成一個民族的器官機構 - 國家機構,雇主,工人,快遞員等 - 應該在它們之間完全和諧地發揮作用。這對於一個民族的正常生活和安全的存在是必要的。由於個體的自然死亡是由於一個人的器官之間的不和諧造成的,一個民族的自然衰退也是由其器官之間發生的一些功能失調和溝通障礙造成的,正如我們的聖人所證實的那樣,“耶路撒冷只是因為那一代人中存在的毫無根據的仇恨而被毀掉的。” 那個時候,這個民族被困擾並因此死亡,它的器官分散到各個方向。
因此,每個民族都必須牢固地團結在一起,這樣其中的所有個體都通過本能的愛相互依附。 而且,每個人都應該感到民族的幸福就是一個人自己的幸福,一個民族的頹廢也是一個人自己的頹廢。 人們應該願意在需要的時候為民族全力以赴。否則,他們作為一個民族在世界上存在的權利從一開始就註定要失敗。
這並不意味著一個民族和國家的所有人都必須如此。 這意味著那些感受到了那一和諧功能的那個民族的人民,是那些創造了那個民族的人們,而一個民族的幸福和可持續性的衡量標準則以他們的品質來衡量。 在一個民族的存在需要的足夠數量的個人被找到之後,一定程度的鬆散的肢体能夠被找到,這些肢體在上述程度中與這個民族的身體沒有關聯起來,因為,在沒有他們的前提下,一個民族存在的基礎已經得到保障,並被建立起來。
因此,在古代,我們沒有發現其成員之間沒有血緣關係的聯盟和社會,因為對於社會存在而言,必需的那種原始的愛只能在從一個父親的子孫們當中被找到。
然而,隨著世代的進化,已經有一些社會在“民族”這一術語語境下,相互聯繫了起來,也就是沒有任何家庭或種族的關係。個人與民族的唯一聯繫不再是那一自然的,原始的聯繫,而是源於某種共同的需要,即每個人與集體聯繫成了一個單一的身體,即民族。而反過來,民族利用民族的所有權力保護每個人的身體和財產。
事實上,這一從一種自然的民族轉變為一種人工的民族的過渡,從源於一種原始的愛的關係,過渡到了一種源於某種共同需要的關係的過渡,並沒有從那種原始的建立在自然的種族民族所必需的條件中獲得任何東西。 自然的法則是,每個健康的生命體對構成一個人的所有器官都有著完全的自然的控制,這種自然的愛的紐帶完全基於愛,因為所有器官快樂地服從整個身體的需要而不用擔心會受到懲罰,一個民族應該根據其總體的需要, 基於個人對集體的愛和本能的奉獻,完全控制其中的所有個體。 這是最方便的力量,足以使個人朝向滿足集體的需要的方向前進。
然而,那種基於脅迫和懲罰的統治力量是一種太過脆弱的力量,不足以使每個人充分發揮其作用,以保護公眾的總體需要。公眾,反過來也將被削弱並且無法履行其保護和確保每個人的身體和財產的承諾。
而我們並不關心一個民族的治理形式是什麼樣的,無論是專制的,民主的還是合作的體制。它們根本沒有改變建立一個社會所需要的那一團結的力量的本質。 如果不是通過一種社會的愛的紐帶聯繫起來的話,一個國家和民族就無法建立起來,更不可能持續存在下去。
遺憾的是,我們在流亡期間,我們已經失去了我們的最寶貴的優點之一,在其中我們失去的最重要的優點就是失去了對民族性的意識,意思是那一連接和維持每個民族的自然的感覺。那一在所有民族中如此自然和原始,並且團結所有民族的愛的紐帶,已經變得墮落並脫離了我們的心靈,並且它們已經消失了。
而所有這一切中最糟糕的是,即使是我們留下的民族之愛的那一點點殘餘,也沒有像在所有那些民族那樣,積極地灌輸在我們內在。 相反,它存在於我們內部的一個負面基礎之上:也就是作為這個民族的一員的基礎,是我們每個人所經歷的那一共同的苦難。我們作為共同經歷苦難的同胞們,已經在我們內部印上了一種民族的意識和親近感。
這是一種外部的原因。只要這種外在原因加入並融入了我們的那一自然的民族意識,一種奇怪的民族的愛的感覺就會出現,並引發這種混亂,不自然和難以理解的狀態。
而最重要的是,它完全不適合完成它的功能。 它的溫暖的程度只能滿足一種短暫的興奮,但卻沒有力量和能量,可以成為一個民族自我重建的基礎。這是因為一個由於外部原因而存在的聯盟,根本不是一個民族性的聯盟。
從這個意義上說,我們就像一堆堅果,從外面通過一個包裹和團結它們的麻袋合併成了一個單一的身體一樣。 他們的團結的那種程度並不能使他們成為一個統一的身體,而施加在麻袋上的每一次運動都會在他們身上產生騷動和分離。 因此,他們始終要去到一種新的聯盟和部分的聚合的狀態。 錯誤在於他們缺乏內在的團結,他們的整個的團結的力量都來自於外部的事件。 對我們來說,這是一種刻骨銘心的內在的痛苦。
事實上,民族主義的火花在我們內部得到了最充分的保持,但它已經變暗並變得不活躍。 正如我們所說的那樣,通過從外部力量接收到的那一團結混合物,它也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然而,這還沒有加強我們,而現實是非常痛苦的。
唯一的希望是徹底為我們自己建立一種新的民族的教育,再次揭示和點燃在我們內心已經黯淡的那一自然的民族之愛,以每種適合這一目的方式,再次恢復兩千年來在我們內在已經不活躍的那一民族的肌肉。 然後,我們就會知道,我們獲得了一個自然,可靠的基礎可以重建我們這個民族,並繼續作為一個民族,有資格像世界上所有其他民族那樣能夠自己獨立存在。
這是任何工作和行為的先決條件。 在開始時,這一基礎必須以足夠健康的方式建造起來,以承載它應該承擔的負載。 然後,建築物的建造才能開始。 但對那些沒有一個足夠堅實的基礎就去建造建築物的人們來說,這是一種恥辱。 他們不僅沒有建造任何東西,他們還置自己和他們旁邊的人於危險的境地,因為建築物會隨著最輕微的移動而崩塌,它的組成部分會分散到各個方向。
在這裡,我必須強調上述那一國民的教育:雖然我的目標是在構成民族的個體上,以及在整體上對整個民族而言,以最大可能的方式培養一種偉大的愛,這在根本上不同於沙文主義或法西斯主義。 我們厭惡它們,而我的良心是完全與它們劃清界線的。 儘管在它們的表面聲音中的看起來很相似,但由於沙文主義只不過是過度的民族的愛,因此它們在根本上,就像黑白一樣,是彼此遠離的。
為了容易地理解它們之間的差異,我們應該將它們與一個個體中存在的利己主義和利他主義的程度來進行比較。 如上所述,一個民族經歷的過程與一個個體中存在的所有特定的細節經歷的個人過程非常相似。 這是一個總體的關鍵,通過它可以感知所有那些民族能夠存在的規律,而不會偏向左右,哪怕是一根頭髮的寬度。
顯然,每個生物固有的利己主義的程度是一個生物實際存在的必要條件。 沒有它的話,它本身就不會是一個獨立和獨特的存在物。 然而,這根本不應該否定一個人身上內在的利他主義的程度。 唯一需要的是在它們之間設置明確的界限:利己主義的規律,在其涉及其最小的存在的程度上,必須在其所有的力量上被保持。 而就那一程度的任何盈餘而言,則允許其為了一個人同胞的福祉,放棄一個人自己的福祉。
當然,任何以這種方式行事的人都被認為是非常利他的。 然而,為了別人的利益而放棄一個人的最小生存只所需的人,從而危及一個人的生命的話,則是完全不自然的,並且無法保持和持續的,但只有一次在生命中。
過度利己主義者,則是完全不顧別人的福祉,在我們眼中是令人厭惡的,因為這是那些掠奪者,殺人犯和所有腐敗者的實質的。 它與民族的利己主義和利他主義相似:民族之愛也必須印刻在一個民族的所有個體身上,不亞於一個人為了自己的生存的需要而存在的對利己的個人的愛,足以維持一個民族的存在。 這樣,它可以維持自己的存在。 而這種最小程度之外的盈餘可以致力於人道主義,整個人類的福祉,而沒有任何民族或種族的區別。
相反,我們完全厭惡那種極端的民族利己主義,從不顧別人福祉的民族開始,到那些被稱為“沙文主義”,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剝奪和謀殺其他民族的利益的民族。 因此,由於民族主義和人文主義根本沒有矛盾,那些完全逃避民族主義並遁入普世人道的利他主義,變成為世界主義者的人們,他們的利他主義動機正在犯一個根本性的錯誤。
因此,顯而易見的是,民族的愛是每個民族的基礎,就像利己主義是所有個體存在開始的基礎一樣。 沒有它,它將無法在世界上存在。 同樣,一個民族的民族的愛是每個民族獨立的基礎。這是它能夠繼續存在或不再存在的唯一原因。
因為這一原因,這應該是民族復興的第一個關注點。 這種愛目前不在我們內心,因為在過去的兩千年裡,我們在世界各民族間的流散徘徊時失去了它。只有個人聚集在這裡,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純粹的民族的愛的關係。 相反,一部分人通過共同的語言連接,另一個部分日通過共同的家園連接,第三部分人通過共同的宗教連接,第四部分人通過共同的歷史連接。 他們都希望按照他們來自的那個民族的生活方式住在這裡。 他們沒有考慮到,在他或她加入之前,它是一個曾經以它自己的成員為基礎的民族,並且他或她沒有積極參與建立它。
然而,當一個人來到以色列時,在那裡沒有任何事先安排好的命令,足以讓一個民族自己能夠獨立運作,我們沒有其他民族的那種實質,可以讓我們的結構建基之上,我們對它也沒有任何希望。 相反,在這裡我們必須完全依靠我們自己的結構; 當沒有將我們聯合起來的自然的民族的聯繫,讓我們完成這項任務時,我們怎麼能這樣做呢?
那些鬆散的聯繫——語言,宗教和歷史——是重要的價值觀,沒有人否認他們的民族的價值。 但是,它們仍然完全不足以作為一個民族獨立生存可以依賴的基礎。 最後,我們所擁有的只是一群陌生人的集合,來自七十個民族的文化的後裔,每個人都為自己,一個人的精神和一個人的傾向建立一個舞臺。 這裡沒有任何基本的東西將我們所有人從內部團結統一到一個單一的集合。
我知道,對我們所有人來說,有一件事是共同的:從痛苦的流亡的逃離。 然而,正如上面所說的那樣,基於這種基礎的聯合只是一個膚淺的結合,就像將那些堅果放在一起的麻袋一樣。 這就是為什麼我說我們必須通過廣泛傳播為我們自己建立特殊教育,向我們每個人灌輸一種民族之愛的感覺,從一個人到另一個人,從個人到整體,以便重新發現那一自從在我們的土地上我們作為一個民族存在的民族之後,我們就被灌輸了的那一民族的愛。
這項工作的重要性優先於其他所有工作,因為除了作為基礎之外,它還為我們希望在這一領域採取的所有其他行動提供了基石和成功。
民族,語言和土地的名稱
我們應該檢查一下我們民族的名字的含義。 我們已經習慣於稱自己為“希伯來人”,而我們通常的名字“猶太人”或“以色列人”幾乎已經過時了。我們稱之為民族的語言的“希伯來語”的民族的語言中区分出行話“依地語”的情況也大致如此。
在聖經中,我們找到了希伯來文這個名字,只有世界各國,特別是埃及人這樣稱呼,例如“看哪,他帶給了我們一個希伯來人來嘲笑我們”(創世記39:14), 或者“在那裡與我們在一起的有一個年輕人,一個希伯來人”(創世記41:13),或“這是希伯來人的一個孩子”(出埃及記2:6)。 非利士人也用這個名字:“免得希伯來人造一把劍”(撒母耳記上13:19)。 我們也在各民族與我們之間的關係中找到它,例如在掃羅與非利士人的戰爭中,當他宣稱“讓希伯來人聽到”,以及“希伯來人越過了約旦”(撒母耳記上13:7) 。
此外,我們不斷地在與奴隸有關的語境中發現那一名字,“希伯來”,例如希伯來奴隸或希伯來女僕等等。但事實上,我們永遠不會在聖經中見到“希伯來”這個名字,而只是“以色列”或“猶太人”這兩個名字之一。
希伯來人”這個名字的起源,可能是曾經存在過的一個著名的古代民族,因為以下這節經文(創世記10:21)在我們面前呈現了諾亞的兒子作為那個民族之父的名字: 對於Ever的所有孩子的父親閃(Shem),“族長亞伯拉罕來自那個民族,這就是為什麼各民族稱他為“希伯來人亞伯拉罕”的原因,如”並告訴希伯來人亞伯蘭“(創世紀14:13) 。
出於這個原因,在以色列成為各民族之間的一個民族之前,他們被稱為“希伯來人”,跟從族長亞伯拉罕作為希伯來人而命名。 雖然以色列的孩子們在埃及被甄別為一個獨立的民族,諸如“看哪,以色列人的子民對我們而言太多,太強大了; 來吧,讓我們明智地與他們打交道,以免他們成倍繁殖增加“(出埃及記1:10)。 然而,這個名字是一個部落的名字,而不是一個民族的名字,因為他們在抵達以色列之地之後才成為了一個民族。 由此我們應該得出結論,這就是為什麼即使在我們到達了這片土地之後,各民族也不希望稱我們為“以色列民族”,以免承認我們作為一個民族存在的原因。 他們稱我們為“希伯來人”,為了強調一下這一點,就像我們在到達這片土地之前稱呼我們的那樣。
聖經和隨後的文獻中都沒有出現“希伯來書”這個名字不是偶然的,除了與奴隸和女僕有關的名字,“希伯來人”一直與:“希伯來奴隸”,“希伯來語” 女僕有關。“但我們永遠不會遇到“以色列奴隸”或“猶太奴隸”這樣的說法。這種並置可能是在埃及的奴役的遺物,我們被命令要記住(申命記5:15),“你會記得你曾經是埃及土地上的奴隸。”
即使在今天,大多數民族都將我們稱為“猶太人”或“以色列人”,只有俄羅斯民族仍然將我們稱為“希伯來人”。據說,以色列的仇敵們已經將這個標籤設置在他們中間,為的是像古代人那樣,否認它的民族性。他們似乎已經深入研究了這個名字的含義,遠遠超過了我們對此的研究。因為它被用在了俄語中,而且沒有經過多少深入的考察,我們就心不在焉的拿了過來。 從上述所有內容可以看出,如果我們希望尊重我們自己的話,我們應該停止使用“希伯來人”這一詞,與我們中間任何自由人關聯起來。
事實上,關於語言的名稱而言,如果我們有一個歷史來源的話,一個古希伯來民族所說的語言,那麼也許我們可以稱之為“希伯來語”。但是,我還沒有找到一個歷史證據證明這個古老的民族曾經說這種語言。
出於這個原因,我們應該考慮塔木德式的文獻著作,它接近來源的程度,比我們早了十五世紀。 在它們那裡,明確可以接受的是古代希伯來人根本沒有使用這種語言。 他們說:“起初,托拉(Torah)以希伯來字母和神聖的語言賜給了以色列。 在以斯拉(Ezra)時代,以亞述語和亞拉姆語的形式,它再一次賜給了他們。 以色列已經為自己整理了亞述人的字母和神聖的語言,並留給那些未受過教育的人希伯來文和亞拉姆語”(Sanhedrin,21b)。 因此,我們從他們的話中得知,只有字母是來自希伯來語那裡,而不是語言,因為他們說的是“亞述字母和神聖的語言”而不是“希伯來字母和語言”。
我們確實在(Megillah,第8頁)發現,“相反,一本用翻譯寫成的聖經,一本寫成像聖經一樣的翻譯,而希伯來文字則不會玷污雙手。”因此,他們強調的是,“一部被寫成聖經一樣,並用希伯來文寫成的翻譯。”他們沒有在說,“一種用希伯來字母,和像希伯來語一樣寫成的翻譯”,就像密西拿(Mishnah ,Yadaim,4:5)。 這種“相反”從那裡獲取過來,以便告訴我們只有字母歸於希伯來語,而不是語言。
此外,沒有任何證據來自密西拿的話,因為在這裡似乎存在來自羅馬人對文本的影響。 但是當他們背誦密西拿時,他們就做出了適當的準確性。
相反,我們發現Tannaim曾多次將該語言稱為“神聖的語言”。其中一個是(Sifrey Beracha [祝福的著作],13),“住在以色列土地上的所有人,在早晨和晚上頌讀Shema Israel(聽啊,以色列)祈禱文,說著神聖的語言的人,值得下一個世界。”此外,(Shekalim,第3章結尾)寫道,”我們向拉比Meir學習到,所有那些永久住在以色列之地並講著神聖的語言的人......“ 等等
即使我們假設我們可以找到古希伯來人講這種語言的一些歷史資料,但我們並沒有強迫我們,跟從他們而命名這種語言,因為在生活中沒有這個民族的任何痕跡。正如我們已經說過的那樣,這個名字並沒有增加我們的民族尊嚴感,只有我們的敵人故意將它強加給我們,以拋棄這個民族的資產和輕視這個民族的形象。 因此,我們也應該避免遵循稱這個民族為“猶太人”和我們的語言為“希伯來語”的英語。
我們還應該確定哪個名字最適合我們:“猶太人”或“以色列人”。“以色列”這個名字源於我們的先父雅各,他,正如聖經所描寫的那樣,他被命名為一種權力和榮譽的表達:“你的名字將不再被稱為雅各,而是以色列;因為你們已經與上帝和人類爭戰,並且你們贏得了勝利。“(創世紀32:29)。 正是跟從他(雅各),我們被稱為“以色列人”。
然而,在所羅門王之後,這個民族分裂為兩個國家:一個北方國家,由十個部落構成,他們任命納瓦特(Navat)的兒子耶羅波安(Jeroboam)為王,和另外一個猶大(Judah)和便雅憫(Benjamin)兩個部落構成的南方以色列國,仍然在所羅門的兒子雷哈姆(Rehav’am)的王權之下。 “以色列”這個名字仍然留在十個部落中,而猶大和便雅憫這兩個部落為自己取名“猶太人”,正如我們在以斯帖(Ester)的故事中所發現的那樣:“蜀山(Shushan)城堡有一個特定的猶太人部落,Kish的兒子Shimei的兒子Jair的兒子,就是便雅憫人的兒子名叫末底改(Mordecai)。“因此,便雅憫支派也稱他們自己是”猶太人“。
在猶大流亡之前很久,十個部落就從這片土地上被流放了出去,從此以後就沒有了這些部落的任何蹤影。 被流放到巴比倫的猶大的流亡者在流亡七十年後重返以色列土地並重建了那一土地。 這就是為什麼在整個第二聖殿時期,最常提到的是“猶太人”這個名字的原因,“以色列”這個名字很少被提到,而只在特殊情況下,才被提及。
我們,這些第二聖殿流亡者的後代,也主要被稱為“猶太人”,因為我們來自第二聖殿的流亡,那兩個部落,猶大 (Judah)和本傑明(Benjamin)的後代,他們給了自己,“猶太人”這個名字。因此,我們應該確定我們這個民族的名字是“猶太人”,而不是“以色列國”或“以色列人”,這是那十個部落的名字。
而关于语言,我们当然应该选择“犹太语言”,而不是“以色列语”,因为我们在圣经中没有找到“以色列语”的构造状态,就像反对提到“犹太语”所说的那样: “他们不知道怎么说犹太语”(尼希米记13:24),还有,“而上帝说......”现在你们要告诉你们在亚拉姆的仆人们,因为我们明白了它; 并且不要在墙上的人的耳中与犹太人说话“(列王纪上18)。
相反,我們應該強調的是,這就是為什麼他們稱他們的語言為“猶太語”的原因,因為希西家(Hezekiah)王的人被稱為“猶太人”,以及那些來自流放在巴比倫的人們。 但是被稱為“以色列人”的十個部落,也將他們的語言稱為“以色列語”。然而,即使我們認為它是如此,我們,猶大和本傑明的後代,仍然沒有理由,稱呼我們的語言為“以色列語”。
總結一下我們所說的話,民族和語言兩者都必須只被給予了猶大這個名字。 這個民族應該被命名為“猶太人”,而語言應該被稱為“猶太語”。這種日常語言應該被稱為“意第緒語(Yiddish)”。只有這片土地可以被稱為“以色列之地”,因為它是所有部落的繼承。
從新現實的角度對馬克思主義的分析批判,以及解決這個民族的各派別之間團結統一的問題
我被要求,根據我的觀點,就圍繞著一個統一背景,團結所有政黨和派系的痛苦的問題提供一個解決方案。 首先,我必須承認,在這個問題被提出的方式上,這個問題我並沒有解決方案。 也不會有任何解決方案,就像來自世界所有民族和各個時代的智者們都對其進行的探索,但沒有找到一種被其中所有派系接受的自然解決方案的結果證明的那樣。許多人已經遭受了苦難,許多人在他們找到與他們之間的觀點沒有矛盾不會衝突的那條黃金道路之前仍然會遭受痛苦。
這一問題解決的困難性的關鍵在於,人們根本無法放棄他們的理想和觀念,因為一個人可以在一個人的物質生活上作出讓步,只要它對於一個人的物質存在是必要的話,但對待理想和思想觀念的情況卻不是這樣。 從本質上講,理想主義者將會為他們的思想的勝利付出他們所擁有的一切。而且如果他們不得不放棄他們的理想和觀念的話,那麼它也不會是一個誠實的讓步。相反,他們會保持警覺並耐心等待他們可以收回他們失去的東西的那一時間的到來。因此,這種妥協是不可信任的。
對於一個擁有數千年歷史的古老民族的情況來說,更是如此。它的理想已經發展得遠遠超過最近才發展起來的那些民族,因此,根本沒有任何希望他們能夠就此達成妥協,甚至一點點妥協也不可能。 那種認為最終,更正義的思想會勝過其他思想的想法是不明智和幼稚的,因為隨著在時間的進展過程中,他們都是正確的,因為“沒有一個人沒有他的位置,也沒有一件事物沒有它存在的時間的情況”,就像我們的聖人們說的那樣。
因此,理想會不斷重新出現。 那些在古代被排除在外的理想在中世紀再次出現了,而一旦它們在中世紀被排除在外,它們就在我們這一代再次復活。 這表明它們都是正確的,並且它們沒有任何一種理想和觀念是持續永恆的。
但是,雖然世界各民族都受到這種翻來覆去的思潮的嚴重影響和因此帶來的痛苦和掙扎,他們仍然擁有強大的支撐,可以讓他們忍受這種可怕的重負。它在某種程度上,不會立即威脅到它們的存在。 但是,當一個貧窮的民族的整個存在取決於,在各民族完全得到他們自己的滿足時,丟給他們剩餘的麵包屑和糧食時,他們能做些什麼呢? 他們的脊樑過於脆弱而無法承受這種翻來覆去的思潮帶來的重負,尤其是在我們站在掙扎的深淵邊緣的這個重要的時刻 - 現在還不是在兄弟們之間,渴慕虛榮和內戰的時候。
鑒於這個時代面臨的問題的嚴重性,我有一個真正能夠解決問題的解決方案可以提供,我認為值得接受,並將我們中的所有派系團結統一到一個單一的單元當中。 然而,在我開始提出我的建議之前,我想讓讀者的頭腦對我的政治觀點保持沉默。
我必須承認,我認為平等和公正分配的社會主義思想是最真實的。我們的星球的資源足夠豐富,可以為我們所有人提供其所需,那麼,我們為什麼要在這場悲慘的戰爭中殊死搏鬥,這種悲劇一直在淹沒我們的生命,使我們的前途暗淡無光呢? 讓我們在我們之間平等地分享勞動及其成果,並解決所有那些紛爭和麻煩吧! 畢竟,如果不是為了他們生存安全的維繫和他們的後幾代人的生活的安寧,我們中間的那些百萬富翁們能夠從他們的財產中獲得什麼快樂呢? 但在一個公正分配的制度中,他們不但可以獲得那一相同的確定性,甚至獲得更多。
如果你說他們將不會獲得他們作為財產所有者時所擁有的那一尊重的話,那,同樣也沒什麼,對於所有那些作為財產所有人,獲得了權力並因此贏得了尊重的強者們而言,他們肯定會在其他地方找到並獲得相同數量的榮譽,因為那些競爭的大門永遠不會被關閉。
事實上,儘管這一理想可能是非常地真實,但我並不承諾它的追隨者們哪怕能夠獲得一絲天堂的感覺。 恰恰相反,他們被保證會得到像地獄一樣的麻煩,因為俄羅斯現實所經歷的活生生的證明,已經教會了我們這些。 然而,這並不能否定這一理想的正確性。
它的唯一的錯誤是對我們來說它還未成熟。 換句話說,我們這一代人還沒有做好道德準備去接受這一公正和平等分配的政府。 這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我們還沒有足夠的時間進化發展到足以接受這一共產主義的座右銘,“各盡所能,按需分配,人人有份。”
這就像亞當第一人(Adam HaRishon 第一人]所犯的罪一樣。 我們的古代聖人們已經解釋說,那一罪是因為他“吃了未成熟的果實”。 因為那一微不足道的錯誤,整個世界都被判處了死刑。 這告訴我們,這就是這個世界上所有痛苦和掙扎的祖先。
人們不知道如何去思考和觀察一切事物,看它是否已經足夠成熟去實施。 雖然一個事物的內容可能是有利的,但我們仍然必須更深入地研究它是否已經成熟,並且看接受者們是否已經成長到足以在他們的肚腹中消化它們。 而就在他們仍處在發展成熟階段時,真實和有益的東西將在他們的腸子中變成有害和欺騙性的事物。 因此,他們從開始就註定要滅亡,因為一個吃了未成熟果實的人一定會為他的罪而死亡。
鑒於此,俄羅斯式的掙扎和糾纏並未證明社會主義理想本質上是不公正的,因為他們仍需要時間來接受這一真理和正義。 他們仍然沒有資格去表現出相應的行為; 他們只是因他們自身的發展不足和缺乏實現這種理想的能力而受到了傷害。
借用M. Botkovsky的話(Davar,第4507號問題)是值得的。 他問道:“為什麼一個政治家,一個社會主義運動的成員,不像那個物理學家那樣做,當他習慣於在他的理論的鐵律中面對解釋的瑕疵時 - 沒有阻止它放棄它呢? 首先,他輕輕地試圖去修補它,最後,當他再也無法面對現實時,他就準備好了將其拋棄。
他解釋說:“在國際勞動黨運動毀滅的時候,我們必須消除偏見。當事實已經表明失敗的時候,我們必須再次坐在辦公桌前,並大力檢驗其方式和它的原則。 我們必須負責任地承認那些實施者們的肩膀上承擔的重負。
“當面對新現實與解釋了舊現實的理論之間的矛盾時,這是應該採取的科學的思想的方式。 只有一種意識形態上的突破才能產生一個新科學並因此實現新生活。“
他的結論是:“如果我們不放棄我們的良知,我們將宣佈現在是進行一場基本辯論的時候了,一個痛苦的出生的時期到來了。 現在是那些運動領導人站起來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了:“社會主義在今天意味著什麼? 整個國家必須走的道路又是什麼?'“
我懷疑在這場運動中是否有人會回答他的問題,或者也許能夠真正理解他的話語。 對於迄今為止在學業上取得如此成功的百歲男人來說,站起來並立即一下子在他過去的理論當中劃一條線,坐在學習桌邊,並像物理學家一樣重新恢復他的研究,這並不容易。 正如博特科夫斯基同志要求這場社會主義運動的領導人做的那樣。
然而,你怎麼忽視他的話呢? 雖然仍然可以無所事事地對待國際工人運動的毀滅,但由於他們沒有面對立即的毀滅,他們仍然可以使那些順從的僕人和奴隸的生活得到保障; 但希伯來工人運動所面臨的危險的情況卻並非如此。 他們正在真正面臨著在敵人的口號“消滅,殺戮,並使其滅絕......包括小孩和女人”的危險,就像以斯帖皇后的時代面臨的種族滅絕的危險那樣。
我們必須不能將我們的毀滅的狀態與世界各國之間的那場運動的失敗進行比較。 如果我們只是被賣掉去做奴隸和苦役的話,我們仍會像往常一樣保持沉默。 然而,我們甚至被剝奪了作為奴隸的生命的安全。
因此,我們不能讓這一刻白白過去。 我們必須再次上學,根據我們這個時代浮現的事實和矛盾,重新審視社會主義理想,而不是害怕打破意識形態的圍欄,因為在挽救生命的道路上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妨礙我們。
為此,我們將簡要回顧社會主義從最初階段到現在的演變過程。總的來說,有三個時代:第一個時代是基於道德發展的人文社會主義。 它僅僅針對剝削者。
第二個時代是基於對正義和邪惡的認知。 它主要針對那些被剝削者,使他們認識到工人是工作的真正所有者,而社會的果實屬於他們。 由於工人在社會中占多數,因此,他們確信,一旦他們意識到自己是公正的,他們就會作物一站起來,將屬於他們自己的東西拿過來,建立一個社會公正和平等分配的政府。
第三個階段是馬克思主義,也就是比所有它們更為成功的馬克思主義,並且它是以歷史唯物主義為基礎。 在創造性的力量,也就是工人與雇傭他們的雇主之間的巨大矛盾,使得社會最終會陷入危險和毀滅之中。 在那時革命將進入到生產和分配當中。 資本主義政府將被迫廢除並被無產階級政府取代。
在他看來,這個政府是通過因果的方式自行出現的。 但是,為了儘快結束,必須尋求忠告,必須在資產階級政府面前設置障礙,儘快推動革命發生。
在我批評他的方法之前,我必須承認他的方法是其所有前輩中最公正的方法。 畢竟,在俄羅斯數百萬人進行實際試驗之前,我們正在目睹全世界在數量和品質方面取得的巨大成功。在那之前,幾乎所有的人類領袖都被它所吸引,而這正是他的方法公正的真實見證。
此外,即使在理論上,他的言論也是有價值的,沒有人能夠反駁他的歷史性立場,也就是人類正在緩慢而漸漸向上攀登,就像在一個階梯上一樣。 每一步都不過是對其前者的否定,因此人類在政治政府中所採取的每一個運動和階段,都只是對其先前狀態的否定。
每個政治階段的持續時間都僅僅是揭示其缺點和邪惡所需的時間。在發現它的缺點的同時,它為從這些失敗中解放出來的新階段開闢了道路。 因此,出現在某種情境中並破壞它的這些障礙正是促使人類進化的那一力量,因為它們將人類提升到了一個更加改正了的狀態。
此外,下一階段的那些錯誤將人類帶入第三個更好的狀態。 因此,在這種情況中出現的這些消極力量正是人類進步的原因。 通過它們,它爬上那部階梯的梯級。 他們在履行他們的職責,也就是為了使人類進入那一最後,最理想的進化狀態,淨化任何恥辱和瑕疵上面是可靠的。
在這個歷史過程中,他向我們展示了封建政府如何體現其缺點並被毀滅,以及如何為資產階級政府讓路的。現在是資產階級政權表現出自己的錯誤並被毀滅,為更好的治理,根據他的學說,就是為無產階級政權,做出讓步的時候了。
然而,在這最後一點,他向我們承諾,在目前的資產階級政權毀滅之後,無產階級政府將立即成立,這就是他的方法中的缺陷:我們面前的新現實否認了它。 他認為無產階級政權將是資產階級政權的接下來的一步,因此決定通過否定資產階級政府,無產階級政權會即時建立。 然而,現實證明,當前的資產階級政權毀滅後的下一步是納粹或法西斯主義政權。
顯然,我們仍處於人類發展的中間階段。 人類尚未達到進化的階梯的最高水準。 在人類達到那一理想的水準之前,誰能想到還有多少血要流呢?
為了找到解決這種併發症的方法,我們必須徹底認識到上述的那種漸進式進化規律,因為馬克思以此為基礎建立了其整個方法。我們應該知道的是,這一規律涵蓋了整個創造的過程; 自然的所有系統都基於它,不論是有機的還是無機的系統,一直道擁有所有理想的特性的人類物種,以及材料。
在上述所有情況中,沒有任何不遵守:1)一種積極的力量,意味著建設性,2)負面的力量,意味著消極和破壞性, 這兩種力量相互碰撞導致的逐漸演變的鐵律的存在。
它們在整體上以及在個體上,通過彼此之間的激烈和持續的戰爭,創造和補充著整個現實。 正如我們上面所說的那樣,負面的力量出現在每個政治階段的結束之時,將其提升到一個更好的狀態。因此,這些階段相互跟隨,直到它們達到最終的完美的狀態為止。
讓我們以地球為例:首先,它只不過是一團霧狀的氣體。 通過它內部的引力,隨著時間的推移,它將原子集中在一個更緊密的圓球中。 結果,這個氣態的球變成了液態的火球。
在地球上的正面和負面這兩股力量之間經歷了極漫長的可怕的戰爭,在其中的冷卻的力量最終戰勝了液態的火球的力量。 它冷卻了圍繞著地球周圍的一層薄殼並在那裡硬化。
然而,這個行星還沒有從這兩種力量之間的戰爭中成長到靜止下來,並且經過一段時間後,液態的火的力量從地球的內核中洶湧爆發出來,將地球外面的那層寒冷的硬殼破碎成碎片,將地球行星轉變回到了一個液態的火球的狀態。 然後,一場新的戰爭的時代再次開始,直到冷卻的力量再次擊敗了火球的力量,並且這樣第二層地殼在圍繞著地球周圍冷卻下來,更堅硬,更厚,並且能夠更耐久地抵抗地球內核中流體的爆發。
因此,兩股力量的統治期持續地互換,並且每次冷卻的力量占上風時,它製造出來的地球外殼就變得更厚。 最後,正面的力量壓倒了負面的力量並進入到完全的和諧狀態:液態的火的力量佔據了地球的內部,而冷卻下來的地殼變得足夠厚,以便在它上面創造出有機的生命,就像今天這樣 。
所有有機的身體都以相同的順序發展。從它們被種植到成熟結束的那一刻起,它們經歷了幾百個狀態的階段,這是由於兩種力量,正面和負面,以及它們相互之間的戰爭構成的狀態,正如關於地球的形成所描述的那樣。 這些戰爭使果實得以成熟。
此外,每一個生物都以一小滴液體開始。 通過上述力量之間的鬥爭,經過幾百個階段的逐步發展,它最終成為“一頭大牛,適合每一項工作”,或“一個偉大的人,適合他所有的角色”。
然而,牛和人之間還應該有另一個區別:今天,牛已經到達了其最後的發展階段。 然而,對於我們人類來說,由於人類單獨擁有的那一比我們物質力量的價值高出數千倍我們思考的力量,在我們內在的物質的力量還不足以使我們完成。 因此,對於人類而言,與任何其他動物不同,人類還有一種逐漸發展的新的秩序有待完成:也就是人類的思想的逐步發展。
而且,作為一個社會性的生物,個人的發展是不夠的。相反,一個人的最終完善取決於所有社會成員的發展的完善程度。 就一個人的智力能力的發展而言,也就是那一辨別什麼是好的,什麼是壞的能力——雖然我們絕不能認為人仍然處於一個原始人的階段——但是,很明顯我們還沒有達到完美。相反,我們仍然處於我們的發展的過程的中間階段,仍然被賦予了正面和負面的力量之間的戰爭,就像上面關於地球的發展所說的那樣——這兩種力量是使得人類最終到達其完美的程度的忠實的使者。
正如我所說的那樣,由於社會主義理想是所有方法中最公正的一種,它需要一個高度發達的一代人,可以處理它並相應地行為。由於今天的人性還處在其發展的階梯的中間階段,仍然處於正面和負面的力量之間的衝突之中,因此人類尚未適應這種崇高的觀念。相反,它在這上面是不成熟的,就像一個未成熟的水果一樣。因此,不僅它味道不好,而且在其中的負面的力量也是有害的,有時是致命的毒液。這是那個民族的麻煩,也因為它遭受了相應的痛苦掙扎,因為他們還未成熟,並因此還缺乏適合採取這種的公正治理體制的基本品質。
讀者們不要懷疑我在這個問題上有任何精神的概念,因為馬克思自己也說了同樣的事情:他承認“在社會的第一層面,缺陷是不可避免的。”然而,他承諾“在合作社會的最高層次上,一旦人們在工作分工中的粗俗層次的界限,隨著體力勞動和精神工作之間的矛盾已經消失,當工作本身成為一種必需而不是獲得生存物品供應的手段時,當伴隨著人格的多方面發展,生產力將會增長,社會的所有的泉源将豐富地源源不斷地流出,那時,狹隘的資產階級觀點將會消失,社會將在其旗幟上寫下:“各盡所能,按需分配。”(為了對我們討論的話語有針對性,我完全複製了他的摘錄。)
因此,他,也承認,在人類達到其最高的發展水準之前,等待完全公正的治理是體制是沒有希望的,在工作本身變成一個至關重要的需要,意思是生命的原則,而不是為了獲得生存之所需的目的。 然而,他認為,雖然社會仍然處於一個較低的水準,儘管它的所有缺陷還有待完善,但也應該通過合作治理來運轉。
但正如上所述所說,這正是他的方法中的缺點。蘇聯俄羅斯已經證明,一個發展不足的社會將把這種合作治理轉變為世界上最糟糕的一種治理體制。 此外,他認為今天的這種治理體制的毀滅的後續階段是工人階級的治理體制,但現實表明,今天治理體制結束之後的後續治理體制是納粹或法西斯治理體制。這是一個嚴重的錯誤。 而最糟糕的是,它的完成,大體上恰恰威脅著猶太民族,沒有任何階級的差別。
我們確實應該從歷史中學習。 首先出現的是這樣一個問題:用他的方法動搖了世界的這樣的一個監督者,他是怎麼犯了這麼嚴重的錯誤的呢? 絆倒他的那一障礙是什麼呢? 實際上,這要求對他的言論進行認真細緻的思考。
如上所述,他將自己的方法建立在了歷史唯物主義的基礎上 - 社會通過其原因和後果的方式,從一個狀態到另一個狀態的衝突的力量發展而來。 當負面的力量占上風時,就會破壞那個國家,而一個更好的國家就會通過積極的力量出現。 他們繼續戰鬥,直到最終那一正面的力量完全浮現出來為止。
然而,這意味著社會的完善是被默認保證了的,因為負面的力量在它將它帶到完成之前不會離開它。 由此可見,我們可以坐視不管,等待那一預期的自我發展的到來。 那麼,為什麼他將這種策略的所有麻煩都放在了我們身上呢?
事實上,這是一個愚蠢的問題,因為這是人與動物之間的全部區別之所在:所有動物完全依賴于自然。 沒有自然的話,他們完全無法改善自然或幫助它們自己。 人的情況不是這樣。 他被賦予了智力,這使他能夠擺脫了自然的束縛並促進它。 他的方式是模仿自然的工作,並相應地做同樣的事情。 他不會等待雛鳥自然孵化,等待母雞來溫暖雞蛋孵化出小雞。 更確切地說,他為自己建造了一台機器,可以加熱雞蛋並孵化雛雞,就像天然的母雞一樣。
如果他在具體的事情上這樣做的話,他肯定會在整個人類的發展方面去這樣做。他不會依賴那些衝突的力量,因為在其中他會成為它們的衝突中的一個物件。 相反,他將推進自然,並在這一發展中徹底模仿它的工作。 他將為自己安排一個好的和方便的策略,以更少的時間和更少的痛苦來實現那一幸福的結局。
這就是馬克思通過他的策略所希望的:組織,階級衝突,以及設置阻礙障礙資本主義政權。他的策略可以緩解那些受苦受難者的痛苦,以及避免對他們的踐踏。 它會激勵他們成為自己的主人,並且快速結束落後的政權,為無產階級的幸福的統治騰出空間。 總而言之,馬克思主義的策略將目標轉化為了主體,根據他們的願望為他們建立。
總結:通過因果關係的人類發展的本質是其基礎,我們將這種因果關係視為一種用於自然的發展機器。而戰術是一種用於人類發展的人造的機器,類似于內部天然的機器。從這一戰術得到的好處是節省時間和減少痛苦。
現在我們可以用一種簡單的方式來開始批評他的方法。 很明顯,當我們想要製造一台取代大自然的那台工作的機器時,我們首先需要密切觀察自然的機制。 隨後,我們可以建立一個類似于那部自然機器的人工機制。
例如,如果我們想要製造一台取代母雞腹部的機器,這樣可以使雞蛋變暖並孵化出雛雞,我們必須首先徹底瞭解那些自然的力量和發育的方式,這些都是在母雞肚子裡運作的。 我們觀察它們,並製作一台類似於母雞腹部的機器,這樣它可以同樣孵化小雞。
這同樣涉及到我們的問題。 當我們想要製造一台能夠取代自然的人類發展機器的機器時,在這裡,我們首先必須檢查那些在自然界中運作的正面和負面的力量。它是自然執行其發展過程的機器。 然後,我們才能夠知道如何建立一種類似于自然界自然發展機制的策略,這樣這種策略在發展人類方面也同樣能夠成功。 很明顯,如果我們誤解了了自然這部機器的運轉機制的話,我們的替代品將毫無用處,因為這裡的整個想法是模仿自然的創造發展方式,並代之以適應那些人造的方式。
為了保持原創,為了防止任何一方犯錯誤,我們應該通過兩個名稱來定義人類這部發展機器中運轉的兩種力量 - 正面和負面的力量:“利己主義”和“利他主義”。
我在這裡不是指我們通常使用的關於它們的那種道德意義上的術語。 相反,僅僅是針對它們的物質方面,意味著它們植根於人體內在的程度,以至於人們不能再將自己從自己身上解放出來的程度。 也就是說,關於他們作為一個人的活動的力量的情況:1)利己主義的力量在一個內在就類似于一種向內心的射線[一種朝向圓周中心運動的力量]一樣,在人身上起作用,從人的外面吸引它們,而它們聚集在人的身體內部。 2)那一利他主義的力量作為一種離心的射線的力量[一種在圓周運動中向外指引的力量],它從身體內在向外流動。
這些力量存在于現實的各個方面,每一個都根據其本質運轉著。 根據他的本質,它們也存在於人類當中。 它們是我們所有行動中的關鍵的因素。存在一些由一種服務於一個人為了生存而存在的力量而產生的事實。 這就像是一種從外部現實吸引到身體中心的任何有益於自身的力量。如果沒有這一服務於它的力量的話,物體本身就不可能存在。 而這就被稱為“利己主義”。
相反,有些事實是由一股流向自身以外有益身體的力量造成的。 這種力量有益於其他人,它可以被稱為“利他主義”。
通過這些區分,我命名這兩種在人類發展道路上相互鬥爭的力量。 我將“利他主義的力量”稱之為積極的力量,我將“利己主義的力量”稱之為消極的力量。
使用“利己主義”一詞,我指的不是那種原始的利己主義。 相反,我指的是那種“狹隘的利己主義”。也就是說,那種原始的利己主義只不過是一種自我的愛,這是一種積極的,個人主義的存在的力量。 在這方面,它與那一利他主義的力量並不矛盾,儘管它沒有服務於它。
然而,利己主義的本質是那種使用它的方式使其變得非常狹隘,因為它或多或少地被迫著獲得了一種仇恨和剝削利用他人的本性,以使自己的生活更容易。 此外,它不是抽象的仇恨,而是出於為了自己的利益而濫用犧牲一個人的朋友的利益的行為,根據其程度會變得更加模糊,例如欺騙,偷竊,搶劫和謀殺等等。 這被稱為“狹隘的利己主義”,在這方面,它與愛他人的力量有矛盾,甚至完全相反。 它是一種破壞社會的消極力量。
它的反面是利他主義的力量。 這是社會的建設性力量,因為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所做的一切只能通過利他主義的力量來完成,就像上面所述的那樣。 此外,它在它的程度上上升:1)這種建設性力量的第一種是生育孩子和家庭生活。 2)第二種是使親屬受益。 3)第三種是有利於其國家和民族,4)第四種是有益於整個世界。
社會結構形成的整個原因是利他主義的力量。 如上所述,這些就是在人類發展的這部自然機器中運作的元素——對社會不利的利己主義力量,以及對社會有利的利他主義的積極力量。
在他對自然這部發展機器的模仿中,馬克思只考慮到了這些消極和積極的力量的結果,也就是那些在社會中發生的建設性和破壞性的力量。 他根據他們制定了他的策略計畫,而忽略了導致這些結果的原因是什麼。
這就類似于一個醫生沒有注意到疾病的根本原因,而只是根據其表面症狀來治癒患者的情況。 這種方法總是弊大於利,因為你必須考慮到這兩種因素:疾病的原因和疾病本身,然後你才可以開出一個成功的治療的藥方。 那一同樣的缺陷也存在於馬克思主義的策略中:他沒有考慮到社會中的那一主觀的力量,而只考慮了其建設性和缺陷。
結果,他的戰術的方向與那一有目的的方向相反,因為就在其有目的的方向是利他主義的時候,其戰術的方向恰恰去到了相反的方向上。 很明顯,合作治理機制必須在利他主義的方向上進行,因為“公正分配”這個詞包含一種純粹的利他主義認知,並且完全沒有利己主義的框架。
己主義努力去使用他人完全用於自己的目的。 就其本身而言,只要它不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在現實中就沒有任何正義而言。 “正義”這個詞的意思是“相互的,公平的關係”,這是一種有利於他人的概念。 而在承認另一方權利的同等程度上,它必然會失去它自己的利己主義的權利。
事實證明,“公正分配”這個詞是一個利他主義的概念。 事實上,除非通過誇大的利他主義,否則不可能通過公正分配來修補社會中出現的分歧和裂痕。之所以這樣,是因為精神工作的獎勵大於體力勞動的獎勵,而敏捷者的工作比遲緩者的工作更有價值,而一個單身漢應該得到的少於一個有家庭的人。此外,工作時間應該對於所有人來說一樣,工作的產出應該對於所有人來說也一樣。 確實,我們如何修補這些裂縫呢?
這些是主要的裂縫,但它們分裂成無數的其他裂縫,正如它在蘇聯共產主義那場戲劇中表現在我們面前的那樣。 修補它們的唯一方法是通過一種良好的利他主義的意願,在那裡,精神工作者放棄他們的一些份額,以支持體力勞動者,而單身漢則為已婚者犧牲自己......或者正如馬克思自己所說的那樣,“工作本身將成為一種迫切的需要,而不僅僅是一種提供產品的手段。”而沒有 利他主義方向這就什麼都不是。
而既然有目的的政权必须是利他主义的,那么针对这一目标的策略也必须与这一目标处在同一方向,即利他主义的方向。
然而,在馬克思主義的策略中,我們找到了那一最狹隘的利己主義方向。 這是與目標相反的方向:培養對立階級的仇恨,設置障礙並破壞舊政權,並在工人中間培養一種感覺,即整個世界都在他們的工作的背後享受他們的勞動。 所有這些都過分強化了工人中狹隘的利己主義勢力。這完全剝奪了他們天生所固有的利他力量。 而如果戰術與目標方向相反的話,那麼,它將如何達到目標呢?
這引發了他的理論與新現實之間的矛盾:他認為資產階級政權的後續階段應該是一個合作的工人階級政權,但最終,我們是活生生的證人,如果民主的資產階級政府現在被破壞的話,一個納粹和法西斯政權將立即替代它。 此外,它並不一定需要通過當前的這場戰爭,但每當民主政府被毀之時,就是法西斯,納粹政權將繼承它之日。
毫無疑問,如果這種情況發生的話,工人們將被向後推後一千年。在世界回歸今天的民主資產階級政權之前,他們將不得不等待幾個政權通過原因和後果而產生。 所有這一切都源於那些應該是工人治理的主體的利己主義策略,並引導這場運動朝著與目標相反的方向發展。
我們還應該考慮到,所有那些破壞公正治理的自然過程的人實際上來自無產階級並從他們中間出現,而不一定是蘇維埃,但大多數納粹人最初也是純粹的社會主義者,大多數法西斯分子的情況也是一樣。 即使是墨索里尼本人也是一位熱心的社會主義領袖。 這就完成了這樣一個畫面,也就是馬克思主義策略如何引領工人階級運動朝向與目標完全相反的方向的。
實際上,很難確定馬克思主義方法的創造者會忽視這樣一個直截了當的問題,特別是因為他自己決定“對一個合作社而言,在勞動等級分工和體力勞動和腦力勞動之間的衝突消失之前,沒有解藥。“因此,很明顯,他意識到沒有成員為了他們的同胞的利益對自己的份額的完全放棄,一個合作社會是不可持續的。
既然他知道利他主義因素在一個社會中是強制性的,我說他根本不打算通過他的策略為我們提供一種有目的的程式。 相反,他主要是為了快速——通過這種策略 - 一方面是目前這一不公正治理體制的結束,另一方面是組織國際無產階級政權並使他們在資產階級政權被毀滅時,成為一支強大的,決定性的力量。 這些是促進一個合作社制度的兩個必要的基礎。
在這方面,他的策略是一個天才的發明,我們在歷史上找不到類似這樣的發明。 關於一個幸福社會的建立,他依靠歷史本身來完成它,因為他很清楚,在資產階級政權開始死亡的那一可怕的時期,無產階級組織將發現自己還沒有準備好去接管治理權。 在那時,工人們必須選擇以下兩種方案中的一種:1)要麼自我毀滅,以及讓真正的破壞者,納粹和法西斯主義者接管治理權,或者2)找到一個好的策略來使工人有資格將治理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在他看來,他確信當我們來到,一個國際無產階級作為在世界上的決定力量加入進來的時候,我們將感謝他的方法的有效性,這種方法迄今為止將我們帶到了這裡,而我們自己將尋求繼續朝著目標前進的方式。 實際上,從來沒有還一個沒有將他的工作的完成留給他的繼任者的發明家的。
如果我們更深入地研究他的方法,我們將會看到,事實上,他無法為我們發明去完成工人們的資格的策略,因為它們是相互矛盾的兩個程式。 為了創造最快的運動並消滅權力濫用者的統治,他必須在最狹隘的利己主義的方向上使用這個程式,這意味著對濫用者階級產生深刻的仇恨,以便將負面的力量增加到可以摧毀濫用者的工具。這樣這個工具在最快的時間內摧毀舊政權,並在最強的關係中組織起工人們。
因此,他必須剷除和消除無產階級的利他力量,無產階級的性質是容忍和承認它的濫用者。 為了使工人符合這種“實際社會主義”的資格,他們可以事實上承擔治理權,他不得不在利他主義方向上使用這一程式,這與“組織的程式”相矛盾。因此,他必須故意將這項工作留給我們。
他並沒有懷疑我們的理解或能力,因為事情是如此地直接,以至於一個合作政府只能在一種利他主義的基礎上才是實際可行的,所以我們必須在利他主義方向上採取新的策略,並使工人有資格以一種實用和可持續的方式將治理權拿在自己的手中。 然而,為了對此進行評論,他發現有必要用簡短的詞語為我們描繪無產階級的公正治理模式,“社會將使“各盡所能,按需分配”,成為每個人的座右銘。” 因此,即使是一個完全失明的人也會發現這些話,意味著社會如果不是處在一種在他說所的完全意義的利他主義的社會的話,公正治理的模式就是根本不可想像的。
從這個角度來看,由於蘇聯俄羅斯不成功的實驗,馬克思主義並沒有遇到任何對抗。 而如果馬克思主義被制止的話,那只是因為它在第一幕中發揮的作用已經完成,也就是將國際無產階級組織成一股力量。 現在我們必須找到一種實用的方法來使這一運動合格於在實踐層面上將政府置於其手中。
如上所述,當前的程式必須與先前的策略完全相反。 在我們已經培養了那一過度的狹隘的利己主義的地方,也就是在第一幕中非常成功,我們現在必須在工人中培養過度的利他主義。 這對合作社制度的社會的性質來說是完全強制性的。 因此,我們將以在一種最終的快樂形式上,將這種治理體制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實際的作用,充滿信心地領導這一運動,。
我知道完全反轉運動的方向,這樣聽到它的人都會像被開水燒傷一樣,絕對不是一項最簡單的工作。 然而,它並沒有像它被描繪的一樣那麼糟糕。 我們可以通過適當的解釋使這一運動得到認可,也就是階級的利益取決於這一點,“它是否會持續存在還是會消亡”,是否繼續馬克思主義運動,還是將治理統治權移交給那些對工人階級政府而言最危險的力量——納粹和法西斯主義者,這會給人類帶來倒退一千年的風險。
當群眾理解了這一點時,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將會很容易採用新的,實用的策略來引導他們實際的治理的採納。誰不記得整個世界是如何焦急地等待蘇維埃政權的成功的結束呢?而如果他們沒有成功的話,整個世界無疑將處在合作政府的控制之下。 實際上,蘇聯俄羅斯人不可能成功,因為群眾習慣的組織方向是利己主義的,這在運動的第一幕中是必要的,而且從本質上講,它也是一種破壞合作治理制度的力量。
在這一方法被接受之前,現在詳細談論這個方向的實際方案還為時過早,特別是因為這篇論文已經變得太長了。 簡而言之,我們可以說,我們必須在科學和實踐上建立這樣的一種傳播,以至於這將在公眾輿論中,確定任何不利於利他主義的社會成員都像一個不適合作為人類存在的掠奪者,直到一個人在社會中在社會中感覺自己就像兇手和強盜一樣。
如果在傳播這個問題上,我們系統地使用適當的方式的話,那麼就不需要這麼長的一個過程。 希特勒法西斯主義已經證明,一·個民族可以通過宣傳,在多麼短的時間內,就可以被顛倒過來並接受他奇怪的極端觀念。
既然歷史事實已經澄清了今後在這場運動中應該採取的正確方式是什麼,我迫切地呼籲我們的工人們。 如上所述,世界各國可能也許會等待,特別是現在全球動盪的時候,我們必須首先擺脫希特勒的危險。 但我們沒有時間去浪費。 我要求你們及時關注我提出的這種新方法,也就是我稱之為“實踐式社會主義”的方法,因為到目前為止,社會主義的作用在我看來只是“組織式的社會主義”,如上所述的那樣。
如果我的方法被接受的話,那麼我們也應該改變外在的策略,替換那一階級仇恨和對宗教的仇恨的舊武器,他們將被賦予一種仇恨財產擁有者中那種過度的狹隘利己主義的新武器。 從各個角度來看,它都可以成功適應它的角色,因為不僅對立的階級也都無法使用道德和宗教教條的厚重盾牌進行辯護,而且它還將根除各種強烈紮根在無產階級本身當中,危及它的存在的納粹主義和法西斯主義的有害雜草。 如上所述。
我們還應該考慮到這種武器的美麗,這是最誘人的,並且可以將青年團結在我們周圍。 事實上,這種變化在這一戰術中並不是很多,而只是在結果中。 直到現在,當他們反對階級剝奪時,戰鬥總是通過狹隘的佔有主義——利己主義的視角來看待,因為他正在保護自己的財產。 因此,隨著他的戰爭,過度的利己主義的力量在他身上增加,而戰士們本身也同樣成為了資產階級觀點的俘虜。
這與財產擁有者的做法非常不同,因為他們認為,根據法律,宗教和道德,他們擁有來自各方面賦予的完全的權利,並通過一切手段保護他們自己。 然而,當利用利他主義感知的廣闊視角反對財產擁有著的利己主義時,結果是利他主義的力量,在他們內部根據他們的鬥爭的程度上成比例地增長。 因此,所有者的權利變得非常有缺陷,並因此他們無法為自己辯護,因為這種類型的戰爭在很大程度上依賴于所有者自己的道德和宗教觀念。
因此,我的方法為我們在此時此刻如此渴望的民族團結奠定了基礎。 據推測,歷史本身已經打破了我們中間的許多政治分歧,因為現在我們再也無法,在非猶太複國主義者,精神猶太複國主義者,政治猶太複國主義者,領土分子等等中間做出區分。現在,在我國之外呼吸自由的空氣的所有希望都已經破滅了,即使是那些最虔誠的非猶太複國主義者,必然也會變成了完全實用的猶太複國主義者。 因此,原則上,我們中間的大部分分歧已經被修補。
但是,我們仍然遭受來自兩個可怕的分歧:1)階級分歧; 2)宗教分歧的痛苦。 我們無論如何不能輕視這些,也不能希望會永遠擺脫它們。 然而,如果我所提出的這種“實踐式社會主義”的新方法被這一運動所接受的話,那麼我們將一勞永逸地擺脫那一一直以來導致我們分裂,囚禁我們的在這個民族背後的階級楔子。
如上所述,這一新的策略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宗教(卡巴拉),而不是針對濫用罪人,而是只針對他們的罪——只是將他們內心內在可鄙的狹隘的利己主義作為敵人。 事實上,那一同樣的戰爭也會在這一運動中展開,而這必然會消除階級仇恨和宗教仇恨。 我們將獲得相互理解的能力,實現民族與所有派別和政黨的完全團結和統一,因為這對我們所有人來說在這一危險的時刻所需要的。 這就是我們在各方面取得勝利的保證。
關於當前面臨的問題
我們已經厭倦了關於義大利加入我們每天收到的那些有關戰爭的矛盾的資訊碎片。 曾經,我們被承諾保證墨索里尼不敢與盟軍作鬥爭,而曾經,他正在迅速加入戰爭。變化每天都在發生,而神經已遭到嚴重破壞。 所有跡象表明,所有這些資訊都是由希特勒 - 墨索里尼的宣傳機器編輯並呈現給我們的,該宣傳機器的唯一目的就是削弱我們的神經。
無論如何,我們必須尋求避難所。 我們必須迅速擺脫所有這些奇怪的新聞,並通過我們自己儘量跟蹤這些主要的因素和所有這些冒險經歷,這樣我們就可以從他們那裡瞭解希特勒 - 墨索里尼所有那些令人迷惑的行動。
但主要地,我們應該注意他們的協議合同。 眾所周知,他們已經簽署了兩份合同:第一份合同只是一份政治協議,他們將其命名為“羅馬 - 柏林軸心”國協議。其內容是相互政治援助和他們之間在某些影響區域的瓜分。 根據這項協定,希特勒在衣索比亞的戰爭中為墨索里尼提供了政治援助,墨索里尼在戰前的冒險中同樣為希特勒提供過幫助,並繼續在這樣做。 2)在接近戰爭爆發時,他們簽署了第二個軍事協定,其內容我們還不知道是什麼。 但是,總的來說,我們知道他們已經致力於實際的相互軍事援助。
有足夠的證據可以假設他們沒有像英格蘭 - 法蘭西協議那樣立即共同發動戰爭。 這項協議完全建立在希特勒的倡議之上,因為他希望能夠避免任何可能出現的麻煩 - 如果他處於軍事危機中並需要義大利的説明。 在這個時候,該協議要求義大利在希特勒的邀請下,在自然的情況下,在有關戰利品分配的某些特定條件下幫助他。
但基本上,希特勒並不認為他需要義大利的軍事援助。 這有兩個原因:1)他對自己的實力充滿信心,並且不相信義大利的軍事技能。 2)之前的那一政治協議,也就是“羅馬 - 柏林軸心”,已經為他提供了大量的軍事援助,因為僅憑政治操控,義大利就可以佔領他在義大利邊境的許多敵人的軍隊。 這與在戰爭中發揮積極作用並不遙遠。 因此,他根本不想在他的戰爭中真正將墨索里尼包括進來。 他與他達成的軍事協議只是在發生軍事危機的情況下,在希特勒的邀請下,穆索裡尼才會明確地幫助他,並且這項倡議根本不會掌握在墨索里尼手中。
相應地,墨索里尼希望通過這場戰爭實現他恢復古羅馬帝國的所有那些法西斯計畫。 對此,他不可能希望能夠獲得一個與希特勒並肩作戰更好的機會。 毫無疑問,他正在焦急地等待希特勒要求他加入他的戰爭的時刻的到來。 據推測,希特勒並沒有對自己的權力失去信心,也沒有任何願望將他包括在戰爭中,或者換句話說,與他分享戰利品。
因此,只要我們沒有感覺希特勒軍隊中存在真正的危機,我們就不必擔心墨索里尼的威脅和他為戰爭所做的準備。 根據“羅馬 - 柏林軸心”合同的條件,這些只不過是精明的軍事操縱,旨在盡可能地在其邊界上阻止盟軍並削弱盟軍在前線的力量。(在寫作的過程中,義大利加入戰爭的資訊已經到來,所以文章在中途停止了。我們將根據現實完成這篇文章。)
現在義大利加入戰爭已經成為一個事實,如果我們按照我們所描述的路線進行討論,就會有很多澄清。 現在我們確切地知道,在上一次戰鬥中,希特勒已經陷入了真正的危機,他的力量已經完全被消耗。 否則,毫無疑問他不會將義大利納入戰爭。 出於這個原因,義大利參加戰爭對德國的垮臺來說是個好消息。 我們希望義大利的援助也不會拯救它,現在盟國的勝利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確定。
公共舞台
我們特此在論文中為所有討論民族事務,特別是民族統一的人提供一個“公共舞台”。 此外,任何有重要民族事務或團結民族計畫的人,以及仔細檢驗這些事物的論據 - 我們都願意接受並將其發表在我們的報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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