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和平
本⽂对导致世界缺乏和平的事物进⾏了检验和探讨,向世界改⾰者们提出了如何真正带来和平的建议,并对它们从现实的⻆度进⾏了检验,根据隐含在诗篇中有关“仁慈与真理, 正义与和平”的经⽂中暗示的“⾄善”是什么,进⾏了观察和检验。
对⼀个事物的好坏的判断不应该根据它在某个特定时刻的表象,⽽应该根据它的发展的程度来衡量。
现实中的每个事物,⽆论好与坏,哪怕是那些世界上最有害的事物,都有它存在的权利,⽽不应该从这个世界⾥被根除或消灭。我们能做的只能是对它的改正和改良,因为对创造者的⼯作的任何观察都⾜够让我们明⽩它的操作者和创造者是多么地伟⼤和完美。因此,我们必须明⽩并时刻注意:当我们在挑某个事物的⽑病并认为它是多余⽆⽤之时,那就表明我们正在诋毁/诽谤它的操作者/创造者。
众所周知的是,创造者并没有在祂创造祂的创造物的那
⼀刻就完成了其整个创造。我们可以从现实的各个⽅⾯,不管是从整体上还是从个体上看到这⼀点,⼀切事物都在遵循着事物循序渐进不断发展的规律,都在遵循着⼀个从⽆到有,从不完善到完善的发展过程。因此,当⽔果在其成熟过程之初品尝起来是苦涩的时候,那并不意味着在这个⽔果本身当中存在有缺陷,因为我们都知道其原因是什么,也就是这个⽔果还没有完成它成熟的整个成⻓过程。
同样现实中的每个元素的发展过程也是如此:当某些元素在我们看起来显示出对我们是有害时,那只不过这本身是那个元素的发展过程的⼀种⾃我-呈现的独特⽅式;也就是表明它仍然处于其发展的某个中间过渡阶段。因此,我们不能就此草率下结论说它是不好的,⽽就此对它挑⽑病的做法也是不明智的。
“世界改⾰家们”的错误和弱点
这就是认识那些世世代代世界的那些改⾰家们的弱点之所在的钥匙。他们把⼈看成是⼀部运⾏不畅⽽需要修理的机 器,并试图去除那些看起来锈蚀的零件,试图⽤好的零件来替换它们。
⽽这就是所有的世界改⾰家们的⾏为倾向——也就是想要根除⼈种⾥任何在他们看起来是有害和不好的东⻄……然⽽,真实的情况是,如果不是创造者在阻⽌他们的这种⾏为的话,他们可能现在已经完成了清洗⼈类的⼯作,只留下了那些在他们看起来是好的和有益的⼈。
但是因为创造者在祂的创造中仔细谨慎地照看着祂创造的所有元素,不让任何⼈毁掉其中任何⼀项祂的创造,⽽只能是改良它,让它变得有益和有⽤。即使以上提到的所有那些改
⾰家们最终都从这个世界消失了,那些坏的品质也不会消失。它们会继续存在着并盘点着它们本身的发展必然要经历的那些发展阶段,直到它们发展到其完全成熟为⽌。
到了那个时候,那些看起来不好和有害的品质本质就会
⾃动发展并转变成好的和有益的品质,就像创造者在最初计划并知道它们最终将会是的那样,正如那些树上所结的果实,必须经历⽇复⼀⽇,⽉复⼀⽉所必须经历的发展成熟过程,静静地等待着它在完成它的成熟之前,必须经历的所有那些必经的阶段⼀样,⽽在它完全成熟时,它的味道和甜美对每⼀个⼈⽽⾔,就都是显⽽易⻅的了。
若受到奖赏,我会加速它实现的时间;若没有受到奖赏,我也会在适当的时间实现它
我们必须清楚地知道,上述的这种充满着整个现实的所有⼀切的循序渐进的发展规律,通过上帝的天道的指引,所有邪恶必将转变成美好是天道本身在创造之初就保证了的事情, 意思是这根本不必得到那些居住在这个地球上的⼈类的许可。然⽽,创造者却⼜把知识和权⼒放在了⼈类的⼿中,允许他们根据他们⾃⼰的权⼒和管理去接受上述的这种发展规律,并赋予他们按照其⾃⼰的意愿⾃由地加速这⼀发展过程的能⼒,⽽完全不必受到时间的限制。
这样看来,这⾥存在着以上述的发展⽅式来运⾏的两个权威:其中之⼀就是来⾃“上天的权威”,祂能确保将所有有害和邪恶的东⻄转变成美好和有益的东⻄,但是那需要经历很⻓的时间,并以它⾃⼰的⽅式,以痛苦挣扎的⽅式,在预先为它设定好了的时间内完成;⽽另⼀个权威则来⾃“地上的权威”,
⽽当这个“进化的物体”是⼀个⽣命体时,在“发展的压⼒”之下, 它将经历巨⼤的可怕的发展的痛苦,这种压⼒将会在其身上残酷⽆情地雕琢出它的发展的轨迹。然⽽,“地上的权威”,是由那些已经在⾃⼰的掌控之下遵循上述发展规律的⼈们组成的,他们能够完全摆脱时间的枷锁的束缚,因⽽他们将⼤⼤加速并缩短发展的时间,也就是加速事物发展成熟与改正的过程,即加速达到发展的终点。
这些就是我们的圣知们所说的以⾊列的完全救赎和改 正。这样他们就阐释清楚了下⾯这句经⽂的深刻含义:“我, 上帝将会在它的时间⾥加速它(I the Lord will hasten it inits time”(Isaiah 60:20)——"若受到奖赏的话,我会加速它;若没有获得奖励的话,我也会在它的时间⾥实现它。"
因此,若以⾊列得到奖赏并遵循了这⼀发展的规律,也就是他们的那些坏的品质必须经历其发展阶段以便转变为好的品质,他们就会将它掌握在他们⾃⼰的权威管理之下。换句话说,他们将会全身⼼地⾃觉地改正他们⾃身的所有的那些不良品质,将它们转变为好的品质。那么,“我会加速它”,也就是他们将会完全摆脱时间的枷锁。并且从现在起,到达这个终点的时间完全取决于他们⾃⼰的意愿,意思是只能通过伟⼤的实际⾏动和⾃我的意识。因此,他们加速了创造的⽬标的实现。
但是,如果他们没有被赋予这种根据他们⾃⼰的意愿⾃主改良他们的不好品质的奖赏,⽽是将这些任务都交给上帝的天道来按照它被设定的时间去实现的话,那他们,同样也⼀定能达到他们的救赎和改正的终点。这是因为上帝的天道是完全确定了的,它遵循着不断发展的规律,⼀步⼀步地,直到将所有的邪恶转变成美好为⽌,就如树上的果实发⽣经历的那种发展过程那样。终点是事先就被确保了的,但是,是在给定它的时间之内,也就是它完全和它被设定的发展时间有关并由这个时间决定。
根据那个不断发展的规律,⼀个⼈必须经历很多发展程
度和阶段,在⼀个⼈到达其终点之前,这些阶段将会变得异常艰难、缓慢,且需要经过特别⻓的时间。⽽且因为我们在这⾥讨论的这些对象是那些时刻都正在进化、有感觉能⼒的鲜活的⼈类⽣命体,他们在其发展过程中,就必然会同样经历那些发展阶段⾥存在的巨⼤的磨难和痛苦,因为那种存在于那些发展阶段⾥,为了将⼈从⼀个低级的阶段提升⾄⼀个⾼级的阶段的强迫性的⼒量,只不过是⼀种在低级阶段⾥积聚的、使⼈类达到其忍耐极限⽆法忍受的痛苦和折磨的程度的背后的推动⼒。正因为如此,我们必须尽快离开那个阶段,加速提升发展到⼀个更⾼的阶段的过程。正如我们的圣哲们所说的那样,“创造者在他们⾯前安排了⼀个诸如哈曼(Haman,《圣经》中《以斯帖记》⾥描写的⼀个残暴的宰相,译者注)⼀样暴戾的统治者,这样以⾊列才会悔改并改过⾃新。”
因此,对以⾊列来讲,根据上述的那个不断发展的规 律,终点注定要到达的,⽽这被称作“在它的时间⾥(in its time)”达到,也即是受到时间的枷锁的束缚。⽽通过以⾊列根据⾃⼰的意愿来发展他们的特性、确保⽬标会实现的这种⽅式,则被称作“我会加速它(I will hasten it)”,也就是完全不受时间的束缚。
⼀个⼈的好(善)与坏(恶),应该根据他对社会整体所做出的⾏动来判断
在我们检验那⼀在⼈类这个物种⾥必须要进⾏的那⼀邪恶的改正之前,我们必须先澄清“好/善”与“恶/坏”这些抽象名词所表达的概念是什么。当我们判定⼀种⾏为或品⾏是好还是坏时,我们应该清楚是谁在从这种品质或⾏为中获得利益。
为了理解上述所说的是什么,我们必须彻底明⽩个⼈与集体之间的相对价值所占的⽐例,在物质和精神两⽅⾯的价值的⽐例,⽽个体与集体的关系是:集体由个体构成,个体则完全依靠集体并通过从集体那⾥获得营养⽽维系其个体本身的⽣存。
现实向我们表明,⼀个在其周围没有⾜够多的⼈们来帮助他、满⾜他的⽣存需求的孤⽴的个⼈是没有权利活在这个世界中的。因此,⼈从⼀出⽣开始就注定要以过⼀种社会性的⽣活作为开始。⽽且,社会⾥的每个⼈就像⼀部单⼀机器中的构成部件,与其它部件链接在⼀起,被放在了这样⼀部单⼀的机器中。这个个体的部件⾃⼰本身并不能独⾃运⾏,⽽是随着整部机器⾥其它的部件朝着特定的⽅向运动,为的是使这整台机器能够发挥它的整体的功能和⻆⾊。
⽽如果这个部件有什么故障发⽣的话,这个故障也不能从这个部件本身的个体的⻆度来断定其故障的程度,⽽是要根据它在这整部机器⾥所承担的功能和⻆⾊来判断。
在我们所讨论的这⼀主题⾥,每个⼈在他的集体⾥的利益的⼤⼩不是根据他⾃⼰的利益来评估的,⽽是根据他为社会的需要所付出的服务来判断的。⽽且,反之,我们评估⼀个⼈的邪恶也是根据⼀个⼈对社会在整体上造成的危害程度来判断的,⽽不是根据⼀个⼈⾃⼰的个⼈价值的程度来判断的。
这些观点,从在他们当中存在的真理性⻆度以及好的⻆度来看,都是像⽔晶⼀样清晰透明的。这是因为集体⾥能够找到的属性只能是在个体中找到。⽽集体的利益就是和所有个体的共同利益:谁对集体造成伤害,也将同时在这种伤害中获得他个体应得的伤害的份额;⽽谁使这整个集体受益, 也将同时在这个利益中获得他个体的利益的份额。因为所有个体都是组成集体的部分,⼀个集体的价值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超出组成它的个体的价值之总和。
这样就证明了,集体和个体其实是⼀,也即是相同的。
⽽⼀个个体不会受到伤害正是因为它服务于⼀个集体(是集体的奴⾪),因为集体的⾃由和个体的⾃由是⼀,是同⼀回事。
⽽当他们共同拥有美好的东⻄之时,他们也共同拥有⾃由。因此,⼀个个体的品质和⾏为的好与坏都是根据他们给社会整体带来的利益来衡量的。
当然,以上所说的,只有在所有的个⼈都对其组成的社会发挥了其在社会整体中应发挥的最⼤的⻆⾊,并且不贪图任何他不值得拥有的东⻄,⽽且也不会索取⽐他的朋友们所得更多的东⻄时,才能适⽤。但如果⼀个集体中的⼀部分没有按照以上规则⾏事的话,那他们不仅会损害到整个集体,还会损害到他们⾃⼰个体本身的利益。
我们不应该再在这些众所周知的东⻄上继续讨论下去 了。⽽且前⾯所说的⼀切只是为了揭示那些不⾜之处,也就是揭示需要改正的地⽅在哪⾥,也就是为了使每个个⼈都明⽩⾃⼰的利益和集体的利益是紧密联系在⼀起的,是⼀和相同的。
⽽当全⼈类都有这种认知时,整个世界就达成了它的完全的改正。
在个体和集体层⾯存在的四种品质:慈悲,真理,正义(公正),和平
⼀旦我们彻底弄明⽩了我们所渴求的那些优良品质是什么之后,为了加速获得幸福和快乐,我们就应该主动地审视达成它们的各种事物和⼿段是什么了。
在这⾥,四种品质被提供⽤来达成那个⽬的:也就是慈悲、真理、正义、和平。到⽬前为⽌,这些品质已经被所有的世界改⾰家们都使⽤过了。更准确地说,应该是,正是这四种品质使得⼈类在上帝的天道的管理下,才得以进步并逐渐发展并将⼈类带到今天这种状态的。
如前所述,对我们来讲,如果我们能够在我们⾃⼰的掌控和管理下遵循⾃然的发展规律的话,那将会多好啊!因为那样的话,我们就可以避免在那⼀发展过程中储存在前⽅的那些我们要经历的⼀切苦难对我们的打击。因此,为了彻底弄明⽩,到⽬前为⽌,我们到底被赋予了⼀些什么东⻄,⽽通过这⼀检验,我们能够知道在将来我们应该向它们寻求哪些帮助的话,我们应该对这四种品质进⾏仔细的审视和检验。
在决定是否是真理这⼀点上,在实际操作层⾯存在的困难
当我们讨论良好的品质时,理论上讲,没有哪种品质能⽐真理这个品质更好的了。这是因为我们之前定义的在个体与集体之间的关系中的所有良好品质,指的是:当个体为集体尽了它在集体中所扮演的⻆⾊,⽽且只从集体中公平和诚实地获取其应得的回报时的情况。所有这⼀切都是真理,但不⾜之处在于集体从根本上就不认可这⼀特性。因此,在这⾥提到的实际操作层⾯上的困难从它⾃身就可得到证明的:这⾥存在⼀些不⾜以及⼀个使得它⽆法被集体所认可的原因。⽽我们则必须检测出那⼀不⾜之处到底是什么。
当你从实践的可⾏性⻆度仔细检验上⾯所说的那⼀真理的品质时,你必定会发现它即模糊⼜复杂,⽽且是超出了⼈类能够检视的能⼒范围的。因为,真理要求我们必须平等地对待集体中的每个个体,并根据他们的付出获得他们应得的回报, 不能多也不能少。⽽这是唯⼀的、不容置疑的真理的基础,因为任何⼀个⼈若企图享有他朋友的劳动成果的话,那么,他的⾏为就是与上述那⼀对真理的推理和清晰的定义相背离的。但是我们如何能够认为我们能以⼀种集体认可的⽅式检视这⼀真理呢?⽐如,即使我们根据表⾯上的劳动,也就是根据劳动时间的多少,并强迫每个⼈和所有⼈都⼯作同样⻓的时间,我们仍然根本⽆法发现真理这个品质。⽽且,更甚的是, 在这⾥存在着两个明显的原因:其⼀是⼯作者的身体⽅⾯的情况,其⼆是⼯作者的⼼理⽅⾯的情况。
那是因为就⼈的本性⽽⾔,每个⼈和所有⼈的⼯作的能量是不同的。⼀个⼈由于他的身体的虚弱,在社会⼯作中,他做⼀个⼩时的⼯作所花费的精⼒,甚⾄要⽐他的同伴做两个或两个⼩时以上的⼯作所花费的精⼒还要多。
⽽且这⾥同样存在着⼼理⽅⾯的因素,因为⼀个天⽣懒惰的⼈做⼀个⼩时的⼯作所花费的精⼒⽐他的同伴做两个⼩时甚⾄更多时间所花费的精⼒还要多。从上⾯所提到的这个明显的真理的⻆度来看,我们不应该为了满⾜另⼀部分⼈的⽣活的需要,⽽强迫社会上的⼀部分⼈付出⽐另⼀部分⼈更多的劳动。
但是,事实上,社会上那些天⽣强壮和机敏的⼈都从他⼈的劳动那⾥获益,并恶意地剥削利⽤他们——⽽这是与真理的品质相违背的,因为与那些弱势群体或者天⽣懒惰的⼈们相⽐,他们精⼒付出得很少。
⽽如果我们也考虑“少数服从多数”这⼀⾃然法则的话, 那么,根据表⾯⼯作所花的时间⻓短来发现真理这样的品质则也是完全不可⾏的,因为那些弱势和天⽣懒惰的⼈们,在⼀个社会上总是占绝⼤多数,⽽且他们也不会容忍那些敏捷和强壮的少数⼈去掠夺剥削他们的劳动。因此,你可以清楚地看到: 上⾯提到的那⼀基础,也就是以那个明显的真理为条件的个体的劳动,在⼀个社会当中弱者和天⽣懒惰的⼈永远占绝⼤多数的情况下,是完全没有可⾏性的,因为⽆论如何,我们都⽆法对其进⾏检测和评估。
因此,你会发现,真理这个品质没有办法以⼀种绝对的并令⼈满意的⽅式指引⼀个社会中个体和集体之间的⽣活⽅式和道路。同样,它也完全⽆法在整个世界的改正的结束之前, 正确地安排个体和集体之间的⽣活和关系。
更甚的是,在这⾥甚⾄存在着更⼤的困难,因为这⾥没有⽐⾃然本身更清楚的真理的了。⽽且每个个⼈以及所有⼈都很⾃然地将他⾃⼰看作是创造者创造的这个世界⾥的唯⼀的统治者,也就是其他的⼈之所以被创造出来,就是为了来改善他的⽣活的,⽽且他不会有任何他⾃⼰的义务来回报他们的责任的感觉。
⽽以简单的话语来表达就是,所有⼈以及每⼀个⼈的本性就是利⽤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其他⼈来为他⾃⼰谋利。⽽他对别⼈的给予也只是出于某种必需和⽆奈;甚⾄在那种给予中,也存在着对别⼈的剥削和利⽤,只是它是被狡猾地隐藏着完成的,以⾄于他的朋友⽆法发现且⼼⽢情愿地做出让步⽽已。
..导致以上天性出现的原因在于,每⼀个分“枝”的本性都是和它的“根”相接近的。⽽因为⼈的灵魂都是从创造者那⾥延展出来的枝,⽽上帝是那唯⼀的、独特的创造的⼒量,万物都归祂所有,因此,作为从上帝那⾥延展出来的⼈,也同样认为这个世界上所有其他⼈,都应该受到他的控制并为他个⼈服 务。⽽这是⼀个不可违背的⾃然规律。唯⼀的不同只在于⼈们的选择的不同:⼀种⼈选择为了满⾜⾃⼰的庸俗的利⼰主义欲望⽽剥削他⼈,另⼀种⼈则是为了赢得权利,⽽还有⼀种⼈则是为了赢得尊重。
更甚的是,如果⼀个⼈不需要付出太⼤努⼒就能够去这么做的话,那他就会同意剥削整个世界来达到以上所说的所有三种欲望的⽬的——也就是财富,权利,尊重。然⽽,他被强迫着根据其⾃身所处的环境的现实可能性和⾃⼰的能⼒做出相应的判断和选择。
这⼀规律可以被称作“在⼈的⼼中的奇异性/独⼀⽆⼆性(Singularity)的规律(the law of singularity in man’s heart)”。没有⼈能够逃脱这个规律,⽽且每个⼈都从这个规律中获得他的份额:强悍的根据他的强悍的程度获得他的份额,弱⼩的也根据他的弱⼩的程度获得他的份额!⽽份额的⼤⼩取决于他们的奇异性/独⼀⽆⼆性(Singularity)的程度。
因此,上述所说的这种在⼈的本性当中存在的奇异性/独⼀⽆⼆性(Singularity)的规律,即不应该被谴责也不应该被赞扬,因为它是⼀个⾃然存在的现实,⽽且它就像其它所有现实⼀样,有其存在的权利。⽽且也不可能将它从这个世界⾥根除,或者使其形式变得模糊,就像不可能将整个⼈类这⼀物种从地球上根除⼀样。因此,如果我们曾说过这是⼀个绝对不变的真理的话,那我们根本就没有说错。
⽽既然那是⼀种不可置疑的现实的情况的话,那我们怎么能够通过尝试通过承诺⼀个⼈获得与集体中的所有其他⼈⼀样平等的份额来使他⼼安理得呢?因为,当⼀个⼈的唯⼀愿望就是⾼于集体时,从⼈的本性⾥就不可能再延伸出⽐这程度更少的其他任何事物了。
因此,到此为⽌,我们完全阐述清楚了:想通过遵循真理这个品质去安排个体和集体的关系去建设⼈类社会,使得每个个体和集体都⼼安理得地认为,这样他们会完全认同这⼀ 点,就像在改正的结束的情形⼀样,达到将美好和快乐带到个⼈的⽣活和集体的⽣活当中,是根本没有任何现实的可能性的。
当他们缺乏在真理的品质之上建⽴社会的能⼒时,他们就试图⽤其他那些基本的品质去建⽴它
现在让我们转过来来谈⼀谈剩下的其他那三种品质:也就是慈悲,正义,和平。似乎⼀开始,它们被创造出来的⽬ 的,仅仅是被当作真理这个相对虚弱的品质的某种⽀撑创造出来的。⽽现在,发展的历史在开始朝着组织集体⽣活的⽬标的过程中,到达了它缓慢⽽⼜越来越滞后的发展阶段。
理论上讲,每个⼈都愿意同意并使得⾃⼰不会以任何⽅式偏离那⼀真理的道路。然⽽,事实上,他们的⾏为举⽌却与真理的要求完全背道⽽驰。⽽且,从那时起,真理的命运就⼀直掌握在那些最擅⻓欺骗的⼈们⼿中,⽽不是那些弱者或正直的⼈们的⼿中,以⾄于他们甚⾄可以在某种程度上获得真理这个品质的协助。
当他们在集体的⽣活中⽆法建⽴真理的品质时,社会上的那些被剥削者和弱者们的数量就增加了,于是从这⾥,就产⽣了慈悲和正义的品质,并在社会的⾏为中扮演起它们的⻆⾊,因为整个社会的存在,强迫那些在社会⾥的成功者们去帮助那些弱者,以致于在整体上,不损害社会的整体利益。因 此,他们夸张放纵地表现着这些⾏为,也就是以慈悲和慈善的⽅式对待那些弱者。
但是,在这些条件下,那些被利⽤者和弱者们的数量, 只会⾃然地快速增⻓,直到他们的数量达到⾜够地多,以⾄于与那些成功者们能够抗衡为⽌,就这样争吵和战⽃开始了。也就是,在这时,“和平”这⼀品质在这个世界上出现了。因此, 这三种品质——慈悲,正义以及和平都产⽣于真理的弱点之 上。
这就是导致社会划分成各种阶级派别的原因。有些⼈接纳了慈悲和慈善的品质,愿意将⾃⼰的所有都给予他⼈;⽽有些⼈则奉⾏真理的品质,认为“我的归我,你的归你”。
简单来说,我们可将这两个派别划分成“建设者”和“破坏者”两⼤类。建设者们,即那些愿意建设并为了集体的利益, 愿意将他们⾃⼰的所有给予他⼈的⼈们。但那些天⽣倾向于破坏和挥霍的⼈们,则更加乐意坚持真理的品质,也就是按照 “我的归我,你的归你”这⼀原则,来获取他们⾃⼰的最⼤利 益,⽽且他们绝不会愿意将⾃⼰的任何东⻄给予他⼈,也不会考虑这是否会危及到整个集体的福祉,因为他们⾃然本性上就是“破坏者”。
和平的希望
⼀旦那些破坏者们将社会带⼊冲突,争⽃,并置社会的整体福祉安宁于危难之中时,那些“和平建设者们”,就会在社会中出现。他们就会获得控制权和影响⼒,并在⼀些他们认为正确的,⾜以使社会和平能够存在的新的条件下,更新社会的⽣活。
然⽽,每当争⽃出现,并因此涌现出来的那些和平建设们中的⼤多数,都⾃然地是从那些破坏者当中产⽣出来的,也就是产⽣于那些以“我的归我,你的归你”的⽅式为⾏为准则的真理的探寻者们当中产⽣。这是因为他们是社会上那些强⼤和勇敢的被称作“英雄”的⼈们,因为他们总是愿意舍弃他们⾃⼰的⽣命,⽽如果集体并不认同他们的观点的话,他们甚⾄愿意牺牲整个集体的⽣命。
但是社会中的那些建设者们,则是那些慈悲、慈善的⼈们,他们关⼼他们⾃⼰的个体⽣活以及集体的⽣活,他们拒绝为了将他们⾃⼰的观点强加在集体身上,⽽让他们⾃身或⼤众冒险。因此,他们总是处于社会的弱者那⼀边,被称作“怯懦者”和“胆⼩者”。
因此,显⽽易⻅的是,那些勇敢的破坏者们总是处于社会的顶端,⽽那些和平建设者们也会⾃然地产⽣于那些破坏者们的⾏列,⽽不会出⾃那些建设者们的⾏列。这样,我们就明⽩了为什么世世代代的⼈们对和平的渴望,不论是从主体的⻆度还是从客体的⻆度来看,都只是枉然,徒劳⽆功。
因为那些主⻆们,即那些被看作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和平建设者们,或者说是那些有⼒量在世界上建⽴和平的⼈们,永远产⽣于那种被我们称作是“破坏者”的⼈们当中,因为他们是真理的探寻者,也就是那些通过遵循“我的归我,你的归你”这⼀原则来建设世界的⼈们。
那些⼈坚定地捍卫他们⾃⼰的观点,甚⾄愿意拿他们⾃⼰的⽣命或牺牲整个集体的⽣命来维护他们⾃⼰的观点, 这种现象是很⾃然的。这就是让他们总是胜过那些被称作“建设者们”、也就是那些慈悲和慈善的探寻者、那些愿意为了造福别⼈⽽奉献出⾃⼰的所有,来拯救这个世界的⼈们的原因, 因为他们是那些“怯懦者”和“胆⼩者”。
这样看来,对真理的探寻和对世界的破坏是同⼀回事,⽽对慈悲的渴望和对世界的建设也是同⼀回事。因此,我们不应该寄希望于那些破坏者们来建设和平。
然⽽,寄希望于和平本身——也就是想通过和平本身作为⼀个前提条件来建设和平——也是没有希望的。这是因为根据那些和平建设者们梦寐以求的真理标准来定义的、能够保证个⼈和集体安康的适当条件,还没有被建⽴起来。⽽且,就像我们在上⾯已经阐明了的那⼀真理的弱点那样,社会上出现的庞⼤的弱势群体,对提供给他们的条件不满意会是必然的。因此这些少数群体中,总是会存在⼀些随时准备引发新的冲突的⼈们,⽽新的和平建设者们也会紧随其后出现。
⼀个特定的集体的和平与福祉与整个世界的和平与福祉的关系
如果我将某⼀个特定集体的和平与福祉与整个世界的和平与福祉混在⼀起,请不要感到惊讶。因为我们确实应该认识到整个世界已经是⼀个单⼀的集体和社会了。意思是说,因为这个世界上的每⼀个⼈都要从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他⼈那⾥,获得其基本的⽣存之所需,这样,他就被强迫着要去关⼼整个世界的幸福和安康。
我们在上⾯已经证明了,⼀个个体对集体的完全从属的关系就像⼀个⻮轮与它构成的整部机器的关系⼀样。个体从集体那⾥获得其⽣命之所需与幸福,因⽽集体的福祉与他的个⼈的福祉是⼀和同⼀回事,反过来也是⼀样。因此,从⼀个⼈受他⾃身的奴役的程度来讲,他必定需要受制于集体,正如我们之前⼤篇幅提到过的那样。
那么,集体的范围是什么呢?这取决于从属于他们的个⼈从其中获得其⽣存之所需的范围的⼤⼩。⽐如,在过去,那个范围只限于家庭的范围,即个⼈只需从他的亲⼈们那⾥寻求帮助。那时候,他也不得不仅仅从属于他⾃⼰的家庭。
在后来,当许多家庭聚集成了城镇和县市的时候,这时个⼈可以寻求依靠的范围,也就是他必须从属的范围就扩⼤了到他所在的城镇的范围。再后来,当城镇和县市被联合成为⼀个国家的时候,他的福祉就得到来⾃⼀个国家所有国⺠的⽀ 持,这样,他从属的范围就扩⼤到了这个国家的所有⼈的范 围。因此,到了我们这个时代,当每个⼈追求幸福福祉时,得到的帮助是来⾃全世界所有国家的所有⼈的⽀持时,那么,同样必然地的是,⼀个⼈的福祉从属的范围就变成了整个世界, 就如同构成⼀部机器的零件之于整部机器⼀样。
因此,只想在⼀个国家内⽽不是在整个世界的所有国家范围内实现和平、快乐、美好的⽣活是不可想象的,反之亦 然。在我们这个时代,所有国家都因为要去满⾜他们⾃⼰的⽣活的福祉的需求⽽被全部联系在了⼀起,就像早期所有个⼈与他⾃⼰的家庭联系在⼀起的情况⼀样。因此,我们不能只是关注那些只为了某⼀个国家的福祉的⾏为,⽽只能将整个世界放进我们的⾔⾏举⽌的考虑范围之内。因为这个世界上每⼀个⼈以及所有⼈的幸福与不幸,都取决于整个世界的所有⼈的福 祉,并且需要⽤整个世界的所有⼈的福祉来衡量。
虽然在事实上这已为⼈们众所周知并感觉到,但是这个世界上的⼈们还是没有完全正确理解掌握其精髓。为什么呢?因为这是⾃然的发展的⾏为⽅式:即⾏动总是先于理解,⽽且也只有⾏动才能证明并推动⼈类前进。
在现实⽣活中,这四种品质之间总是互相⽭盾
如果上述所说的那些在我们的道路上阻扰我们,使得我们⽆助的实际操作层⾯的困难,还不⾜够的话,我们还可以另外加进⼀些“混合作料”以及更深层次的⼼理倾向之间的挣扎, 也就是将我们每个⼈和所有⼈的独特的、既独⼀⽆⼆⼜⾃相⽭盾的内在的本性加进来。因为从⼈的本性中甄别出来的上述四种品质:也就是慈悲、真理、正义、以及和平,不论是通过⾃身演化发展或是后天培养,在其⾃身之内和相互之间都是相互⽭盾的。如果我们对慈悲这⼀品质就其抽象的形式来检验的 话,我们发现它的控制是与其它所有品质相⽭盾的,也就是当慈悲占统治地位时,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其它品质出现的任何余地。
那么,慈悲的品质是什么呢?我们的先知们将之定义 为,“我的归你,你的也归你”——哈⻄德(Hasid:译者注: Hasid意思是指拥有慈悲(Hesed希伯来⽂,mercy)品质的⼈)。如果这个世界上的所有⼈都根据这个品质去⾏为的话, 那么,真理和判决的品质的光辉就荡然⽆存了,因为如果每个⼈以及所有⼈都⽢愿将⾃⼰所拥有的⼀切奉献给他⼈并不要求任何⾃我回报的话,那么,互相之间欺骗撒谎的欲望就会消 失。同样,也就没有任何讨论真理的品质的必要了,因为真理和谎⾔是互相对⽴的。如果世界上没有了谎⾔的存在的话,那也就不会有真理的概念的存在。更别提,所有其它其他那些仅仅是为了加强弥补真理的弱点⽽出现的品质,也就都被取消掉了。
真理是被这样定义的:“我的归我,你的归你”。这与慈悲的品质,也就是“我的归你,你的也归你”,相⽭盾,并且根本⽆法容忍它,因为在真理当中,为别⼈付出劳动和努⼒是不公正的,因为除了辜负他的朋友以及导致他养成剥削利⽤别⼈的习惯之外,真理主宰了每⼀个⼈应该珍惜⾃⼰的财产以备不时之需,以⾄于他不会成为他的同伴的负担。
更甚的是,事实上没有⼀个没有他应该将他们放在别⼈⾯前优先考虑的亲戚或后代的⼈,因为这样,⾃然主宰着,谁将⾃⼰的财产奉献给别⼈的话,谁就是在通过不给他们的亲戚和后代遗留任何东⻄,⽽在欺骗他的亲戚和后代。
⽽且,和平与正义的品质之间也相互⽭盾,因为要想创造和平,就必须具有既让那些敏锐和聪明的⼈们,⼜让那些懒惰和幼稚的⼈们,都同时满意的前提条件:也就是让那些敏锐和聪明的⼈们可以通过投资其天⽣拥有的精⼒和智慧变得富 裕,同时⼜要让那些懒惰和幼稚的⼈们变得贫穷。这样,那些精⼒充沛的⼈们,最终不仅会获得属于他们⾃⼰的份额,同时还获得了他的懒惰的同伴们的那些份额,以⾄于他们享有的⽣活将会是如此丰裕,以⾄于余下来分给那些懒惰和幼稚者们的东⻄,则连维持他们的基本⽣存都不⾜够了,因此,他们在各个⽅⾯,都完全处于⾚贫以及没有任何⽣存保障的状态中。
然⽽,这种不是出于邪恶就这样去严厉惩罚那些懒惰和幼稚的⼈们的做法,当然是不公正的,因为如果是上帝没有赐予他们强健的身体和敏锐的头脑的话,那么,这些可怜的⼈们本身有何邪恶,有何罪恶,以⾄于他们要承受这种⽐死亡还要严厉的痛苦的惩罚呢?
因此,在和平的条件下,就完全没有任何公正可⾔。这样我们看到,和平排斥公正,公正抵触和平,因为如果我们要求平均分配财产,即平均分给那些懒惰和幼稚的⼈们和那些机智聪明的⼈们同样多的财产的话,那么,那些强⼤和敏捷机敏的⼈们就⼀定不会善罢⽢休,直到他们去推翻那些通过奴役和剥削强者们去帮助那些弱者们的政府。这样,集体中的和平, 就根本不可能实现。因此,正义与和平相互⽭盾。ביות מצויין
利⼰主义本身具有的这种奇异性/独⼀⽆
⼆性(Singularity)的品质导致破坏和毁灭
现在你可以看到我们所拥有的这些品质之间是如何相互冲突和⽭盾的了;⽽且这些⽭盾和冲突不仅存在于各个宗派之间,还存在每⼀个⼈的内在,这四种品质⼀起或单独地控制着他并且在他内部相互冲突,直到让他们开始认识到根据常识来管理它们并将它们带到完全的满意的状态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任务为⽌。
事实上,真理是这种存在于我们⼈类本性内在的这种混乱的根源,其原因就是前⽂所提到的那种不多不少、都存在并根植于我们每⼀个⼈内在的利⼰主义本性中的奇异性/独⼀⽆⼆性(Singularity)。
虽然我们已经清楚,这来源于⼀个神圣的原因,也就是这个品质是直接从创造者本身那⾥延展到我们身上并根植在我们的本性内在当中的,因为创造者是这个世界上独⼀⽆⼆的⼒量,⽽且是⼀切创造物的唯⼀根源,然⽽,正是出于这种奇异性/独⼀⽆⼆性(Singularity)的感觉,当它在我们这种狭隘的利⼰主义本性之中发挥作⽤时,就会导致社会的破坏甚⾄毁灭,直到它变成了这个世界上所有罪恶和破坏的根源为⽌。
⽽且,的的确确的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个⼈没有受到它(指这种奇异性/独⼀⽆⼆性)的控制,⽽所有的区别仅仅在于它是如何被使⽤的⽅式上——也就是是为了满⾜我们⾃⼰内⼼的欲望,还是为了获得权⼒,或者是为了博得荣誉——⽽这就是将⼈和⼈区分开来的东⻄和根源。
因⽽,这个世界所有⼈所具有的共同点就是:每个⼈, 为了⾃⼰的⼀⼰私利,都时刻准备着⽤任何可能的⼿段和掌握的资源去滥⽤和剥削利⽤所有其他⼈,⽽且根本不会考虑到他这样做是正在将⾃⼰的幸福和成功建⽴在对环境和别⼈的毁灭之上。⾄于我们每个⼈根据⾃⼰选择的⽅式来决定留给⾃⼰多少份额则并不重要,因为欲望(desire)才是头脑(mind思维)的根源和主宰,⽽不是反过来头脑是欲望的根源和主宰,(欲望控制着头脑以及身体的⾏为,头脑产⽣的思想和思想指引下的⾏为只是为了实现欲望(desire)产⽣的需求,填充欲望导致的缺乏为其带来满⾜和快乐,译者注)。事实上,⼀个⼈越伟⼤、越杰出,他表现出的这种奇异性/独⼀⽆⼆性(Singularity)也就越强烈、越突出。
对奇异性/独⼀⽆⼆性(Singularity)这个本性特征作为在集体层⾯和个体层⾯进化的主体的应⽤
现在是我们进⼊到检验那些对世界和平出现之时,最终应该被⼈类所接受的直接条件是什么的时候了,并且明⽩这些条件是怎样给个⼈和集体带来福祉和和平,以及⼈们最终会如何想⼼⽢情愿地⾃⼰承担起那些特别的条件的时侯了。
让我们回到每个⼈本性当中所拥有的那个奇异性/独⼀⽆⼆性(Singularity)这⼀话题,也就是那个使得每个⼈都时刻准备着为了⾃⼰的幸福⽽吞噬整个世界的那⼀品质。它的根源是从“唯⼀”的上帝(创造者)那⾥作为枝节延伸到⼈类本性当中的。于是这⾥就存在⼀个必需回答的问题:“⼀个如此腐败的形式,怎么会在我们身上出现,并且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所有毁灭和罪恶的根源的呢?以及怎么会从⼀个宇宙万物的创造的源头那⾥,衍⽣出这个万恶之源的呢?我们不可能将这个问题束之⾼阁,避⽽不答。
的确,上述的这种奇异性/独⼀⽆⼆性(Singularity) 就像同⼀枚硬币具有的两⾯性⼀样。如果我们从上⾯的那⼀⾯来审视它的话,从它与“唯⼀的上帝”形式同等的⻆度来看,它只会以给予别⼈的形式运⾏,因为创造者是完全的给予,⽽且没有任何形式的接受的愿望,因为祂本身不缺乏任何东⻄,也不需要接受来⾃祂所创造的创造物的任何回报。因此,源⾃创造者的这种奇异性/独⼀⽆⼆性(Singularity)也必须同样仅仅以给予他⼈⽽不是以任何⾃我接受的形式来表现。
但是,当我们审视这枚硬币的另⼀⾯,也就是它在我们的利⼰主义本性内在是如何运⾏的时候,我们发现它完全朝着⼀个相反的⽅向运⾏,因为它只能以⼀种为了⾃⼰去接受的形式发挥作⽤,⽐如那种想要成为整个世界上唯⼀、最伟⼤和最富有的⼈的欲望等等。因此,上⾯所提到的同⼀硬币的两个⾯之间的距离就像东⽅和⻄⽅⼀样遥远。
⽽这给我们的问题提供了解决⽅案:也就是“这个源⾃那个唯⼀的、万有之源的创造者的奇异性/独⼀⽆⼆性(Singularity),怎么可能在我们身上却变成了万恶之源的 呢?”这必须加在我们身上,因为我们在相反的⽅向上,利⽤了这个宝贵的⼯具,也就是⾃我——只为了⾃⼰的利益⽽去接受的愿望。
⽽我这样说并不是说这种奇异性/独⼀⽆⼆性(Singularity)永远不会以⼀种给予的形式作⽤于我们,因为你不能否认的是,在我们⼈类之中确实存在这样的⼈,他们的奇异性/独⼀⽆⼆性(Singularity)在他们内在的表现是以奉献给他⼈的形式发挥作⽤的,⽐如那些为了集体的共同利益⽽慷慨解囊或竭尽全⼒帮助他⼈的⼈们。
然⽽,我上⾯所描述的这种奇异性/独⼀⽆⼆性(Singularity)的两⾯性,指的仅仅是创造物的发展过程中的两个点,它们将所有事物带向完整实现的状态,从⽆开始,逐渐攀升经历发展的各个阶段,从⼀个阶段,⼀步⼀步地发展到另⼀个更⾼的阶段,再从那个阶段再发展到更⾼的阶段,直到发展到其终点,也就是最终到达它预先注定要达到的那种最完美的程度。⽽到了那个阶段,它将永恒不朽。
这两个点之间的发展顺序是这样的:
A)开始之点,也就是那个近乎虚⽆的最低之点。它被描述为那枚硬币(奇异性/独⼀⽆⼆性(Singularity))的第
⼆⾯。
B) 最终的顶点,也就是那个永恒存在并且不会变化的状态。⽽我们将它描述为那枚硬币(奇异性/独⼀⽆⼆性(Singularity))的第⼀⾯。
但是,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已经发展到了这样⼀个伟⼤的程度并已经攀升了很多程度。以⾄于它的发展已经超过了它的最低的阶段,也就是上述的那个第⼆⾯,并已显著地发展到了接近那个第⼀⾯的状态的程度了。
因此,我们之中已经有⼈以给予他⼈的形式来使⽤他们的奇异性/独⼀⽆⼆性(Singularity)来发挥作⽤了,但是这样的⼈还⾮常少,因为我们仍然处在整个发展过程的中间阶 段。当我们都发展到了那个最⾼点时,我们所有⼈都将会让他们的奇异性/独⼀⽆⼆性(Singularity)仅仅以给予他⼈的形式来发挥作⽤,⽽且绝对不会有任何⼈以任何⾃我接受的形式使⽤它来发挥作⽤。
根据这些阐述,我们就找到了去检验最后⼀代⼈——也就是世界和平到来时的那⼀代⼈们的⽣活条件的机会是什么了,那时整个⼈类都已经达到了那个奇异性/独⼀⽆⼆性(Singularity)的第⼀⾯,并让它们仅仅以给予他⼈的形式发挥作⽤,⽽决不会以为了⾃⼰的利益⽽接受的形式去运作。⽽且如果我们能拷⻉上述的⽣命形式,使它成为我们在⽣活的惊涛骇浪之中坚定我们的意志的⼀堂课被成为我们的⾏为模式的话,那将会是很好的。也许,在我们这⼀代就有机会来实践和模仿上述的这⼀⽣命形式,⽽这是绝对值得的。
最后⼀代⼈的⽣命的条件
⾸先,每个⼈必须完全理解并能向其周围的⼈们解释, 社会的福祉,也就是⼀个国家的福祉和和平和整个世界的福祉和和平是完全相互依存的。只要社会的法律不能令这个国家的每个⼈和所有⼈满意,并由此导致⼀⼩部分⼈对国家政府不满的话,那这⼀⼩部分⼈就必然会密谋并试图推翻这个政权。
⽽如果他们的⼒量还没有强⼤到⾜以与政府⾯对⾯地对抗的话,他们就会以间接的⼿段来推翻它,⽐如⿎动国家与国家之间发⽣冲突甚⾄战争,因为在战争时期⾃然会产⽣更多不满的⼈们,以⾄于他们有希望达到能够推翻政府的关键的⼈数(critical mass),然后建⽴⼀种新的对他们有利的新的政权和政府。因此,个体的福祉是达成国家和世界的和平的直接原因。
进⼀步的是,如果我们考虑到那些他们的⽣存之术就是战争的⼀⼩部分⼈的话,这种⼈在任何⼀个国家都不乏其⼈,⽐如那些战争⿎吹者和军⽕供应商们,他们成功的每⼀个希望就是冲突和战争:虽然就⼀个社会的品质⽽⾔,他们总是⼀个社会中⾮常显著的少数群体;如果我们将他们和那些对现有规则不满的少数派加在⼀起的话,那么,每时每刻就会有很庞⼤的⼀批⼈渴望战争和流⾎事件的发⽣。
因此,国家的和平与世界的和平是相互依存的。于是, 我们必然会发现对那些机智聪明的国⺠⽽⾔,虽然⽬前他们对其⽣活还⽐较满意,但就他们⾃身的⽣命安全⽽⾔,仍然还有很多需要去关⼼和重视的问题,因为他们时刻⾯临着来⾃那些企图推翻他们的⼈们的压⼒。⽽如果他们理解了和平的价值的话,那么,他们将会很⾼兴地接纳这种最后⼀代⼈必须遵从的⽣命的⾏为法则,因为“⼀个⼈所拥有的⼀切他都为了他的灵魂⽽奉献出去”。
⾃我-接受当中存在的痛苦与快乐
⽽现在,想象⼀下,如果我们将⼀个⼈七⼗年活着的⽣命期间,感觉到的所有的快乐收集起来放在天平的⼀端,⽽将所有的痛苦与悲伤也收集起来放在天平的另⼀端,⽽如果我们能够看⻅其结果的话,我们就会宁愿⾃⼰根本没有出⽣更好。
⽽如果情况是这样的话,那么,⼀个⼈⼀⽣中到底接受到了什么呢?如果我们假设⼀个⼈⼀⽣中获得了百分之⼆⼗的快乐和百分之⼋⼗的痛苦的话,那如果我们将它们相对地放在⼀起的话,那么,仍然有百分之六⼗的痛苦经历没有得到任何回报。
但这都只是当⼀个⼈为了⾃⼰去⼯作时,个⼈的计算的结果。然⽽,在⼀种全球性的整体计算中,⼀个⼈⽣产出的东⻄远远⽐他为了他⾃⼰⽣存和⾃⼰的快乐所获得的东⻄要多得多。因此,如果我们能够将接受的⽅向从⾃我的接受向给予他⼈的⽅向改变的话,⼀个⼈就会有少得多的痛苦,并同时享受他所⽣产的所有产出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