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號信函
16 Iyar, Tav-Reish-Peh-Zayin, May 18, 1927 年,倫敦
願耶和華保佑那些受人尊敬的弟子們:
......對我希望出版的《國王的山谷(The King’s Valley)》的熱情和獻身感到驚訝,是因為他不理解我。它不是我熱衷的《國王的山谷(The King’s Valley)》,而是它的縮寫本,也就是複製者惡意地將其歸於阿裡(Ari)的《Atzilut的研究(The Studies of Atzilu)》。
在他的這本縮寫本中,他做了兩件有害的事情:1)他浪費了所有的人的時間,使他們徒勞無功,並引起恐懼,因為遠方的人是通過閱讀他的書的字裡行間中越來越近,並引起困惑。2)這是《國王的山谷(The King’s Valley)》的作者、睿智的Rav在阿裡(Ari)的著作中所說的話。他因此造成了巨大的混亂。所以我很熱心,因為我的時間已經失去了。
關於上述書籍,作者無疑是一位非常崇高和神聖的人。然而,他的話是建立在馬哈裡-斯魯克(MAHARI Sruk)的基礎之上的,而在我看來,馬哈裡-斯魯克( MAHARI Sruk)並不理解他的老師阿裡(Ari)的話。
然而,Rav-斯魯克(Sruk)的話傳遍了這片土地上的所有聖人,因為Rav-斯魯克(Sruk)還是把他從阿裡(Ari)那裡聽到的話整理了一下,因此,任何有達成的人都能理解這些話,因為馬哈裡-斯魯克( MAHARI Sruk)的偉大心智和達成是無法估量的。
因此,《國王的山谷( The King’s Valley)》的作者完全依賴于他的基礎,直到今天,海外的所有卡巴拉學家們也是如此,因為Rav 哈伊姆-維塔爾(Rav Chaim Vital)的話中的問題簡短而無序。這也是我在整理阿裡(Ari)的卡巴拉時將自己的文字寫成一本書的原因之一,阿裡(Ari)的卡巴拉是從Rav 哈伊姆-維塔爾(Rav Chaim Vital)那裡傳給我們的,他明白,阿裡(Ari)自己證明了這一點,馬哈裡-斯魯克( MAHARI Sruk)也承認了這一點。
令人驚訝的是,HIDA 沒有下定決心將《國王的山谷( The King’s Valley)》從 Makor Chaim[生命之源]的窘境中解救出來,而 Makor Chaim[生命之源]在阿裡(Ari)的卡巴拉中根本沒有撒謊,上帝禁止,只是他自己依賴馬哈裡-斯魯克( MAHARI Sruk)。海外所有的卡巴拉學家和作家或多或少都是如此,沒有一個例外。
在我看來,馬哈裡-茨馬赫(MAHARI Tzemach)、馬哈拉姆-帕帕什(MAHARAM Paprash)、馬哈軟恩-夏皮拉( MAHARAN Shapira)和馬哈拉姆-迪-洛薩諾 (MAHARAM Di Lonzano) 也廣泛依賴馬哈裡-斯魯克( MAHARI Sruk),那麼,他為什麼不對他們發火呢?至於我,我希望,如果上帝保佑,我能夠淨化阿裡(Ari)的文字,不摻雜他人的名字和達成,這些名字和達成至今仍摻雜在阿裡(Ari)的文字中,這樣,假以時日,阿裡(Ari)的文字就會被所有偉大的人所接受,除了阿裡(Ari)的文字之外,他們就不需要用其他的泉水來澆灌阿裡(Ari)的根基了。
有趣的是,......對我沒有提到RASHASH感到驚訝?為什麼他不回答他,RASHASH 從 Nekudim 的世界開始他的書,而我是站在 Akudim 的中間?除了在屬於Atzilut的五個 Partzufim的《太陽》中的某些零碎文字之外,他對這些問題隻字未提。
關於他對《生命之樹》第二版中 "Keter"的注釋的爭論,你可以代表我告訴他,他不理解那裡的解釋。在那裡,他提到了 "Keter"(Sefira Keter),其中包括 "直射之光"(Ohr Yashar)的十個Sefirot和 "反射之光"(Ohr Hozer)的十個Sefirot。同樣,每個 Partzuf 都包含 Keter,比如內在的 AK,它包括 20 個 Sefirot,《光輝之書》稱之為 “20"。《生命之樹》一書說,它可以被稱為 "Ein Sof(無限)”,也可以被稱為 “發散物(emanated)”,而兩者都是永生的上帝的話。
但我所說的只是Ohr Yahsar(直接之光)的十個 Sefirot中的 "Keter",它只能被稱為 "Ein Sof(無限)"和 “發散者(Emantor)”,不能被稱為 "中間",更不能被稱為沒有形式的名字,它也是HB TM四個YeSodot[基礎]的根源。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在 "Ohr Yahsar(直接之光)"的 "Bina "的 "Sefira "被揭示出來之前,"Kli(容器) “連一個根都沒有,正如我在第一部分中闡述的那樣,"Kli(容器)"、"潛在"和"實際"都來自 “發散物(emanated)”。
關於 Igulim(圓圈)的內在之光,一旦我把它分為兩點後,他就把我的話混淆了--他說環繞之光是來自周圍的Ein Sof(無限),而內在之光則是 Igulim(圓圈)自身所能接受的,也就是兩種甄別。
在那附近,在第三個甄別(Behina),我解釋了內在之光:他們身上的光被稱為 "Ohr Pnimi[內在之光]",意思是他們自己身上的光。它被稱為 “Reshimo(記錄/記憶)之光”。也就是說,除了有限的光之外,”Reshimo(記錄/記憶) "仍然有力量從 "Ein Sof(無限)"那裡汲取和吸吮,因此被稱為 "Reshimo(記錄/記憶)"。
相反,那些認為每個地方都有 "Reshimo(記錄/記憶)"表明神聖的光的一部分被雕刻了出來,並在神聖的光離開後仍附著在某個地方的人,則大錯特錯了,因為每一光都附著在它的根上。它從根部不斷延伸,既有大的光,也有小的光,而小的光在離開之後依然存在,被稱為 "Reshimo(記錄/記憶)"。
在階段四(Behina Dalet)中,我對環繞之光作了如下解釋:”現在,Ohr Ein Sof(無限之光)從它的位置照亮了給予”。我的意思是,這種光並不像 Ohr Pnimi[內在之光]那樣,帶有Tzimtzum(限制)所在的地方的特質,也就是它是有限的、有度量的。相反,它無限制地照耀,不分被發射者為自己創造的偉大或渺小。
這些問題在《八道門的序言( Mavo She’arim)》和《介紹之門》中有多處解釋。我和他之間在此沒有任何爭議,只是在內在含義上,而不是在措辭上。我也說 "Reshimo(記錄/記憶)之光 "就是 "Ohr Pnimi[內在之光]",但我是這樣解釋的,這樣就不會搞錯了。
他寫道,他沒有朝著預期的目標—也就是我的意圖--前進,告訴他,這就是我安排我的導言的全部意圖,因為許多人在其中犯錯,每個人都為自己搭建了一個講臺,因為阿裡(ARI )和Rav 哈伊姆-維塔爾(Rav Chaim Vital)沒有自己安排。因此,我必須澄清我在解釋十個Sefirot方面的基礎,許多人在這方面犯了大錯;我還必須澄清我在解釋 AK 的 Partzufim 方面的基礎和順序,在這裡大多數人在這方面犯了大錯。
一旦我正確解釋了Atzilut 的Partzufim的順序以及程度的上升,我就會解釋《和平之河(A River of Peace)》一書,這本書的印刷存在著很大的矛盾,因為它是在沒有 RASHASH 意識的情況下印刷的,他在童年時說過的話......他成年後很後悔,這些話被放在了一起。但如果是他自己創作的話,他肯定會校對需要校對的內容。
然而,眾所周知,這不是他的朋友,而是其他人趁他不在家時偷偷印的,他對此感到遺憾,這是眾所周知的。我看到其他注釋對他的話進行了解釋,但這些注釋證明,除了《聖人的教誨(The Teaching of a Sage)》一書外,他們甚至都沒有開始理解RASHASH,只是達成了部分理解,但並不透徹。上帝保佑,這一切都會得到正確的解釋。
然而,RASHASH的方法與迄今為止所有作者的方法背道而馳,因此,在我證明他研究 "生命之樹"的真正基礎之前,我無法與他的真實話語進行談判,而上帝保佑,我將在未來披露他的真實話語。
我還將為我在《光明與閃耀的面孔》(Panim Meirot uMasbirot)一書的所有文字編制一個索引,因為我沒有對《八道門》、《生命之樹》或《八道門的序言( Mavo She’arim)》中的文字和解釋添加任何解釋。我還接受了Rav 哈伊姆-維塔爾(Rav Chaim Vital)所著《我的願望在她身上(My Desire Is in Her)》一書的一些內容,但我沒有接受任何其他阿裡(Ari)的著作中的內容,因為我擔心這些著作的編纂者的純潔性。
那些 “第一(Rishonim )”、”天才( Ge’onim)"的卡巴拉和所有其他的東西更是如此,我幾乎沒有看到過。我引用邁蒙尼德對《創世記》的解釋,並不是作為智慧的基礎,而是作為淨化身體的基礎。哈伊姆-維塔爾(Rav Chaim Vital)在這個問題上也引用了他的話,所以我在這個問題上引用了邁蒙尼德的話。
我覺得有必要詳細說明一下,這樣你們就可以專心致志、虛心地聆聽你們應該聆聽的內容,而智者的話你們也能心平氣和地聽到。上帝保佑,我將編制一個索引,以便你們可以看到每一句話。
目前,我正忙於編寫本書的導言,然後再編寫索引、詞彙表和縮略語。我的許多麻煩事耽誤了我的時間,尤其是這些我並不習慣的工作,因此每天都在拖延。
關於那新的猶太教堂,我非常高興,我想聽聽他們希望在老城建造的另一座猶太教堂進展如何。
向你們致意、
耶胡達-萊布